重生之叔侄關(guān)系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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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下對這位已經(jīng)受寵若驚的小律師,更是一把夸獎,把他說的只應(yīng)天上有,地上無的。 還保證,今后如果有需要,就來找自己,附上名片一張。 小律師激動地收了名片,連番保證一定一定,并且承諾若今后如果有需要,自己也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傅鑫甩著尾巴,拍拍他的肩,一路送出門,“和我客氣什么?別叫什么傅經(jīng)理什么的了,和副經(jīng)理一樣。要不,你就稱呼我傅鑫?我叫你小唐?” “那怎么行?要不我叫你傅大哥?”唐鎮(zhèn)不是沒到銀行辦過事,他家境一般,更是看多了世間冷暖。 每次來銀行跑,這些大企業(yè)的主一般都很不耐煩接待自己。 畢竟自己要的東西,對他們而言,既麻煩又費時。 今天來時,柜臺前這么多人,心里就知道今天或許白跑一趟了。 可誰知,這忽然從樓上走下來的男子居然會客氣地請自己到樓上辦公室,對自己如此客氣尊重,這讓唐鎮(zhèn)第一次感到平等的滋味。 想著對方能做到這位子應(yīng)該不會太年輕,便叫聲大哥,想先交好了。今后有事,說不準這位好心的傅經(jīng)理也愿意幫幫自己的忙。 畢竟他現(xiàn)在既沒人脈,也沒錢,真有事,找人幫忙還真困難重重。 而且,唐鎮(zhèn)相信自己就算近幾年里沒辦法回報這份恩情,但將來,他終究會飛黃騰達的! 唐鎮(zhèn) 傅鑫聽別人要叫自己大哥,想著,自己在香港做傅大少爺時都沒被這么稱呼過。 轉(zhuǎn)而,到這聽見了? 抖了抖全身冒出的雞皮疙瘩,傅鑫臉上不顯在意,拍拍這位小律師的肩問道:“小唐今年多大了?” 剛要叫大哥,轉(zhuǎn)而被問年紀?這……心里固然稍有疑惑,但唐鎮(zhèn)依舊如實作答:“23,律師證才剛拿出來?!闭f著,頗為不好意思地笑笑。 “嗯,23了啊?!备钓蚊嫔宦?,卻冷不丁開口道,“我今年20……” 唐鎮(zhèn)有種被雷劈過的滋味,驚愕地瞅著眼前這位自稱二十,卻已經(jīng)坐上行政經(jīng)理職位的男人。心中驚魂不定,想著會不會是什么太子黨? 否則,哪有升得這么快的? “啊,看不出看不出,沒想到傅先生還真年少有為啊?!蹦晟儆袨榭床怀觯线@位子終究是有道理的。 得,傅鑫心里小做嘆息,感情這位已經(jīng)把他聯(lián)想到背后有人那種。 “年少有為談不上,就是比別人多讀了些書?!备钓螁问植逶诳诖锵蜚y行外走,“剛巧,我打算出去吃午飯,一起?” “好,今天傅先生幫了我大忙,我請吧。”唐鎮(zhèn)是個機靈的,自然是稍作聯(lián)想后,立刻表態(tài)。 “不用,你才剛做律師,能有多少錢?”傅鑫“噗”笑了聲,“我能坐到這位上,純粹是因為巧合,還有大陸政府對港人的態(tài)度。你別想多了。” 唐鎮(zhèn)臉上一陣燥紅,心里感嘆了句,感情如此。便跟著傅鑫拐了幾條路,停在一家昏暗,卻富有情調(diào)的小餐廳前。 看樣子是外國人開的,傅鑫推開門,和里面的老板打了個招呼。 唐鎮(zhèn)自己是本科畢業(yè),英語不錯。可聽不懂,看來傅鑫會的真不少,怪不得能年紀輕輕就這般厲害。 想到自己,唐鎮(zhèn)有些沮喪。 熟門熟路地入座,拿了菜單,傅鑫隨便點了兩樣,忽然想起什么,便也不打招呼,替唐鎮(zhèn)點了。 然后抽走一臉茫然的唐鎮(zhèn)手中菜單,“我替你點好了,這家店老板是法國人,我某次回家路過看到這,就去嘗了嘗,味道很正宗?!备钓蔚膭幼骱茏匀弧?/br> 這不過四十平方左右的小店,顯得分外狹小卻溫馨。對面那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看著和外面的就是不同,想來是從香港帶的。 唐鎮(zhèn)見對方點了根煙,瀟灑地看著窗外,帶著幾分懶散,幾分隨意。 想到剛才自己因為看不懂菜單而有些窘迫,但這個男人已經(jīng)替自己點菜。 這份隨意,這份……唐鎮(zhèn)形容不出來,但只知道眼前這傅鑫和普通人不一樣,就如同他身上的衣服,明明同樣是西裝,可就是和別人不同。 “這里的鵝肝很不同,鵝是用牛奶喂養(yǎng)的。”忽然想到什么,傅鑫回頭說了句,“待會兒一定要好好嘗嘗?!睜N爛一笑。 唐鎮(zhèn)忽然沒來由的的臉紅了下,見蔬菜,好吧,應(yīng)該叫色拉了,便舉杯喝了口紅酒掩飾,“一定。” “上海不錯,挺有意思的?!备钓巫?。 “哪有你們香港好?!碧奇?zhèn)一時摸不透對方的意思,為什么會對第一次見面的小律師這么客套?難道有什么預(yù)謀? 不,不像,眼前這男人有種世家出生的滋味。這類人在文化大革命后幾乎滅絕,但這種氣度,是與生俱來的,再加之后天世家熏陶,不論如何都無法掩飾。 “你們大陸人啊,總是這樣,認為外面好外面好。其實不然,中國不少大城市發(fā)達地很迅速,要不了多久,就能超越國外很多地方?!币Я丝谏?,不滿地皺眉,“Charlotte,F(xiàn)romage!Fromage!”(夏洛特,奶酪!奶酪?。?/br> 片刻,從小吧臺里走出一個四十開外,金發(fā)卷毛,有些胡子邋遢的男人,懷里揣著一個奶酪,耷拉著腦袋,嘟噥了句:“Je suis vraiment desolé.”(我真的很抱歉。) “Double!”傅鑫伸出只手,比了個二,還在那男人面前晃了晃。 對方翻了白眼,卻還是認命地削著奶酪。 傅鑫立刻招呼唐鎮(zhèn):“嘗嘗,只是從法國帶來的,味道不錯。”說著,眼中都帶著幾絲笑意和調(diào)皮。 忽然,唐鎮(zhèn)全身放松。 說到底,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孩子。都比自己小三歲,看來孤身前來上海,舉目無親,又無人陪伴,四周還沒一個同齡人。 眼下看到自己,或許只是想要交個朋友。 想到這,又聯(lián)想剛才進門點餐。傅鑫別說嘲笑自己,就連自己的尷尬他都似乎猜到,替自己點菜,還說是擔(dān)心自己不知道這的特色菜,幫忙代點。 這姿態(tài)一出,明顯就是和多年交往的朋友出去吃飯,根本不需要拘束。 插了塊色拉,塞入口中。唐鎮(zhèn)知道自己的禮儀有多不合格,可對面那男人只是滿臉笑意地瞅著自己,似乎在等待夸獎的孩子。 唐鎮(zhèn)一時忍不住,狠狠點頭夸獎了一番。果然那人滿臉笑意地低頭,繼續(xù)吃著自己盤里的色拉。 和自己的粗魯相比,傅鑫的舉止優(yōu)雅而得體,顯然是受過專門正規(guī)教導(dǎo)的。 看來,就算是在香港,他出生也不錯。 一頓飯,兩人聊得很投機?;ハ嗔袅颂柎a,保證通話后,唐鎮(zhèn)便告辭。 傅鑫則哼著小曲,一路回到銀行。 揉了揉肚子,這頓飯吃得不錯。最起碼能釣到一個將來的知名律師,以后說不準就能用得上。 傅鑫的戶口下來了沒多久,他買下的一套房子就要動遷。 心情愉悅地哼哼了幾嗓子,抬手撥了個電話給剛釣上沒多久的小律師,以自己不知道中國政策為由,詢問一系列的事項。 轉(zhuǎn)頭,又跑到自家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頓了會兒,用一臉茫然,一臉不解的神情瞅著自己的上司:“這,動遷我要注意什么?” “房子你買下來的?”見自己得意的手下,來海山還是比較有耐心的,又仔細地解說了遍,抬頭,瞅見傅鑫茫然又達到了一個新高。 不由嘆了口氣:“好吧,我打個電話給拆遷組的。讓他們關(guān)照下你,別在錢方面太苛刻了?!焙鋈宦?lián)想到簡歷上看到的年紀,不由一陣頭疼,“這件事要不要告訴你父母?”畢竟才二十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