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男妻咸魚翻身記_分節(jié)閱讀_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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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孫志新沒想到的是哥本和阿爾法也來了。三個小娃眼巴巴的看他,兩個大人則笑瞇瞇的看他。 “你們來干嘛?”孫志新道。 哥本露出個厚臉皮的賤笑:“你要出去,怎么能少得了我們兩個?我探路,阿爾法責任感覺危險。哪能放著你四處亂跑?” “我又走不遠,只是尋河走一段,天黑之前就會回來?!?/br> 阿爾法搖頭:“我們還是不放心?!?/br> 哥本使勁點頭:“就是,就是!” 孫志新黑了臉:“其實你是閑得無聊,想跟去混吃混喝的對吧?” “嘿嘿!”哥本咧嘴笑:“早就聽說你的做飯手藝好得不得了,我和阿爾法嘴饞。而且有我們兩人在,會安全許多。不放心你一個人帶著孩子出去也是真的?!?/br> 孫志新心中溫暖,和這兩個出去了一趟后知道了兩人的性格,確實是讓人真心喜歡想交成好朋友的那一類型人。而且別看哥本和阿爾法都是殘疾,本事可不小,就哥本那腐腿,說是殘疾,真要跑起來自己還跑不過他。對比他這種草上飛似的能力,阿爾法那種異能一樣的危險感知本事更是驚人。 最后孫志新只得帶上這兩個,無奈的道:“那好,走吧?!?/br> 三個大人,三人孩子,出了營地沿河而下。叢林野戰(zhàn)刀和峨嵋劍自然是到了哥本和阿爾法的手里,那兩個瘋子拿著這種現(xiàn)代鋒利武器喜瘋了,一路亂砍亂劈的四處作怪,明明不會經(jīng)過的地方他們兩個也要去開出一條路來。 三個娃看著他們的勇武,那是羨慕崇拜得五體投地,如果不是孫志新緊緊的拽著,早奔上去搗亂了。 不過史前的孩子當真叫孫志新刮目相看,布庫七歲,魯高因八歲,伯納十二歲,三個小孩的腳腿極端的麻利,走路比自己還腳下生風,一點不像現(xiàn)代的溫室小花骨朵,不是拖著走就是抱著走,三步一搖五步一歇的十足的累贅,看了就叫人頭大。 三個小東西一路還不帶消停的,吹箭筒舉在嘴邊就沒拿下來過,見什么都想射下來。伯納歲數(shù)更大,吹箭技藝掌握得更好,已經(jīng)獵到了兩只鳥加一只比松鼠大的鼠類。其余兩個依舊兩手空空。 大約平時就沒有大人帶著這些孩子以這種單純游玩的心情出來過,三個小東西都很興奮,偏生又不想驚動了附近的小野獸逃竄。本應(yīng)該吱吱喳喳的年紀透著一股子史前艱難生活培養(yǎng)出來的成熟老練,淘氣是淘氣,可就是看上去要比現(xiàn)代的孩子老練成熟許多,看得孫志新心里微微疼痛。像這樣的孩子生存能力和自保能力都非常強,孫志新就干脆放任他們不管,任他們野去。料想他們會習慣性自保的謹慎性與警覺性,或許比自己這個缺少艱苦生存意識的現(xiàn)代人都要強。 沒有了心理負擔,更沒有現(xiàn)代大人帶不聽話小孩的勞累,孫志新一邊悠閑的走,一邊沿河查看有沒有粘土的存在。 沿著河往下游,找到粘土的可能性比較大,一是河流本身的沉積作用,二是水流也許會帶得上游的粘土被風化后到達下流沖積凝結(jié),總之粘土并不是很稀缺的東西,理應(yīng)該不難找。 六個人中無論大人小孩的腳程都很快,快到下午三點半的時候已經(jīng)走出了近十公里,還在以接近每小時三公里左吉的速度繼續(xù)前進。 沿河而下,景色是極美的。小河很平靜,并不湍急,潺潺的流動著,像是條輕柔婀娜的透明紗帶。河水又清澈見底,可以清晰的看到河底的鵝卵石,一顆顆的大部分色澤青黑,也偶爾有顏色艷出彩的,躺在那里就成了驚艷,如同一長段平淡悠然過后突然給出的驚奇,很是叫人眼睛一亮。還有在水里清晰可見的魚與蟹,態(tài)度悠然,動作恬靜,一個個游的游,爬的爬,或是偶爾躍出水面閃現(xiàn)一抹亮麗的魚肚皮,或是趴在只有腳背深的水底吐泡泡,如此就平添風分生動的趣味。 由于是沿河而走,天氣也顯得并不燥熱,河的兩邊在走了一段之后也出現(xiàn)了上次探險見過的那種鋒割人的草,不過并不密集,而是稀稀疏疏的,越下往走越少。微風過處,帶著小河的濕意,又有著現(xiàn)代絕對沒有的清新空氣,只讓人精神大振,整副心情都在放飛,遠遠的飚到藍天白云之上,頓見碧空如洗,白云如絮,很是快活。 孫志新折了根草莖在手里揮舞,干脆解掉獸皮靴子,赤足踩到河灘的淺水上噼哩啪啦的趟水往前走。那水剛沒至小腿肚那里,流水繞著腿肚流過,撫動小腿上的皮膚,嬉戲腿上的腿毛,癢癢的很來勁。 心情大好,嘴里就不由自主的哼著歌:“太陽出來我爬山坡,爬到了山頂我想歌;歌聲飄給我meimei聽啊,聽到我歌聲她笑呵呵……我嘴里頭笑的是呦嗬呦嗬呦,我心里頭美的是啷個里個啷!” 好吧,這首大花轎確實很俗,但大俗即是大雅,它俗得熱情,俗得奔放,透著樸實喜氣的民俗氣息,反正孫志新挺喜歡這首歌。 孫志新的聲音不如納魯?shù)统翜喓?,也沒有泰格那樣的醇和富于感染力,但他的聲音很有一種清越嘹亮的磁性,穿透力和鏗鏘的質(zhì)感是那兩人不能比擬的。特別是唱到那句:我嘴里頭笑的是呦嗬呦嗬呦,我心里頭美的是啷個里個啷,心里頭沒了顧忌,粗著喉嚨叉腰站在河水里嘶吼,咆哮,具足了史前野人氣質(zhì),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德性,又要比原唱火風更加粗野豪放多了。 音樂這東西是沒有時空的阻隔的,幾人聽得有趣,全都跑過來問孫志新,剛才從他嘴里唱出來的是什么。部族的歌曲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句,大多都莊嚴肅穆,連調(diào)子的起伏變化都不大。像這樣散發(fā)著歡快奔放氣息又帶著東北民俗氣息的曲調(diào)從來沒有聽過。 “吉瑪,你在唱什么?很好聽,就是語言聽不懂,是不是你原來就說這種話?” 孫志新大樂,避重就輕的笑道:“想學不?教你。” “好哇!” 想了想,將中文翻譯成史前部族發(fā)音,那些杜鵑花啥的都改改名,隨便安個布庫等人見過的花名,大花轎也得改改,改成部族搶親,meimei不用改,是男人的都懂那個調(diào)調(diào),那個什么呦嗬呦嗬呦和啷個里個啷的語氣助詞也是沒改,原封不動的唱出來。 一行人聽得懂了,就在那里笑翻了天,七嘴八舌又南腔北調(diào)的亂唱大花轎。 我嘴里頭笑的是呦嗬呦嗬呦! 我心里頭美的是啷個里個啷! meimei她不說話只看著我來笑?。?/br> 我知道她等著我來搶回家! 我嘴里頭笑的是呦嗬呦嗬呦! 我心里頭美的是啷個里個啷! meimei她不說話只看著我來笑啊! 我知道她等我來抱一抱! 抱一抱啊抱一抱…… 走音的,跑調(diào)的,唱錯詞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的,天生五音殘缺唱歌如朗誦像伯納那樣的,或是直著脖子狂吼如哥本和孫志新那樣的,再不就是阿爾法這種不得不尖叫才可以把細如蚊蚋的聲音放大的,一時間小河邊什么聲音都有! 那可怕的合唱驚走了獸,嚇死了飛鳥,駭?shù)敏~被淹死,六人自己倒是快活之極! 我嘴里頭笑的是呦嗬呦嗬呦! 我心里頭美的是啷個里個啷! 僅這兩句,足以代表了六人的心情。 哈哈,快活! 作者有話要說: 大花轎這著歌俺也喜歡,每次與眾友人喝酒喝高了以后必定是我的保留曲目,不吼得第二天失聲無法說話就絕不松麥,一直霸著它狂吼一夜。所以凡是與我交好的朋友在點歌時絕對不會點這首歌,因為點了它之后俺就會擺身一變?yōu)辂湴?,且還是霸著就不撒手那種。除非他們都唱膩了才會給我點這個,讓我自己一個人吼去。 有好友用手機抓拍留念: 俺擺著一個老子天下第一的無敵氣勢,嗯,整個動作有些像半蹲馬步。一只腳穿著個人字拖鞋踏地,另一只腳光著腳丫踏在茶幾上……大腳趾背上的一撮黑毛被拍得好他媽清晰……胳膊上的袖子擼得山高,臉上漲紅得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嘴巴裂開始形狀如同血盆,尺度寬似東非大裂谷……看那無比具有張力的張嘴無聲咆哮的表情,足能讓人想起魯迅大大的一篇課文的名字:吶喊! 然后,俺每次看到別人秀這張照片,立即就會抓狂! 尼瑪!身邊這伙子朋友都是些啥人…… 74、史前野餐... 六個人說說唱唱,聲嘶力竭的狂吼亂叫,效果簡直是人神走避,歪歌所到之處摧枯拉朽的破壞力就如果核暴擴散出去的沖擊波!拉倒吧,就這德性,獵物也不必打了——差不多全跑光光,純粹只是玩吧。 那五人學了有趣的新曲子,倒是一路唱得來勁。孫志新吼了一陣就不行了,誰讓他直著脖子吼得最大聲? 又不是專業(yè)人士,經(jīng)不過這樣的大吼大喊,海豚聲可不是人人都是玩的。孫志新嗓子已經(jīng)充血變得沙啞,再吼下去怕失身……呃,失聲。趕緊閉嘴不敢再吼,老老實實的裝孫子。然后他就郁悶的發(fā)現(xiàn)自己跟史前野人果然是不能比,他吼了多久別人就吼了多久。結(jié)果他已經(jīng)陣亡了,其它五個還在吼。果然是交通靠走,通訊靠吼,娛樂靠手的年代,忒地太強大了! 就這么慢悠悠的向前走著,突地,孫志新感覺到了不對。仔細去看地清澈的河水,他明悟哪里不對了。原來他一直猜想河水的沖積會把上流的粘土物質(zhì)沖到下流來沉積。可一路走下去,全是一河底的鵝卵石,連泥沙都沉積得少,又哪來的粘土?包括河邊,也全是大小不等的鵝卵石,看來還是自己經(jīng)驗不足,只是純在瞎想而然略了一些其它的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