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女配_分節(jié)閱讀_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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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他都是在她進房前就洗漱好上床,是以從未真正被她看到過自己變形的雙腿,現(xiàn)在她就在自己身旁,而侍畫正替自己除下鞋襪。他一時有些無措,慌亂之下竟下意識地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語琪愣怔了一瞬,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禁有些無奈。她沒有再拉下他的手,只循著他的方向挪了挪,臉埋在他冰涼的墨發(fā)中,輕輕道,“你不想我看到,我就不看?!?/br> 他微微一怔,緩緩松開仍舊捂在她眼睛上的手,看向那被高高卷起的褲管之下。常見不見陽光的雙腿蒼白而隱約可見青色血管,小腿細得異常,只襯得膝蓋骨格外突出,根本不像是屬于活人的。 她繼續(xù)輕輕說,“總有一天,你在我面前,不會再介意這些?!?/br> ——會么?不會,這樣畸形丑陋的雙腿,他永不會叫她看見。 【這個番外的下,等我有空了再寫吧…………】 作者有話要說:看在我寫了四千字的番外的份上,原諒我吧…… 第142章 攻略督主男配8 一晃就是數(shù)月過去,有了皇帝撐腰的東廠勢力一日大過一日,然而祁云晏卻是越來越忙,眉頭一日深鎖甚一日,順貞門下他的身影總是步履匆匆,身后暗繡云紋的披風(fēng)揚起又落下。 這期間,他大刀闊斧地辦了眾多朝臣,其中趙太后娘家的黨羽多數(shù)都下了東廠私獄,內(nèi)閣的幾位閣老向來不滿宦官干政,但這次卻罕見得保持了沉默,一直睜只眼閉只眼地袖手旁觀著——對于趙黨這些外戚勢力,幾位閣老也向來不滿,自然是樂得坐山觀虎斗。 于是一時之間,朝中殘余趙黨人人自危,膽兒小些的已上折子自求告老還鄉(xiāng),而官高位重的幾個卻無法抽身而退,前面是皇帝同祁督主的鍘刀,后方是虎視眈眈的內(nèi)閣,他們無路可走,只有孤注一擲地作最后的掙扎。 …… 這日語琪剛午睡起身,半闔著眼閉目養(yǎng)神,就聽見熟悉的腳步聲轉(zhuǎn)過外面的花梨木透雕落地罩,漸行漸近,在自己身后半步處停下,室內(nèi)馥郁靡麗的香氣中摻入了他帶來的幾絲冷香,令人霎時頭腦一清。 她仍舊閉著眼,卻是輕擺了一下手,身后兩個大宮女?dāng)磕客讼?,失去握持而紛揚散下的長發(fā)穩(wěn)穩(wěn)落入他微張的掌心。細白修長的手指微微收攏,沒入檀黑的青絲,一如那來自東廠的陰暗氣息悄無聲息地沒入他沉靜神情之下。 他緩緩掀起眼簾,凝目看著銅鏡中她模糊的面容,聲音沉且緩,“趙氏與其兄密謀逼宮?!?/br> 語琪聞言并未露出分毫驚訝之色,她睜開雙眸自銅鏡中看他,目光微冷卻一分不亂,“調(diào)動何處軍隊護駕,京營還是親軍?”略頓一下,她不顧自己仍青絲披肩,已起身吩咐外間宮人準(zhǔn)備筆墨,“若待內(nèi)閣票擬恐延誤時機,朕這就親自擬旨。” 沒有無措,開口第一句話便是詢問解決之策,不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抱怨或是糾纏于“怎會如此”的問題——在如此稚齡已有這般擔(dān)當(dāng),確是為君者的良才。 只是到底還是個孩子,不曾考慮過更深一層的問題——若是他表面歸順,卻在暗中與趙氏合謀,借以自她手中騙取兵權(quán),那么她此刻的信任只會是插向她自己的利刃。 祁云晏跟上她的步伐,自一旁宮人手中接過外袍替她披上,并細細交待了探子的密報及宮中禁軍情況,卻在她提筆欲擬旨前忍不住皺了一下眉,“茲事體大,皇上這般輕信臣一人之言,恐有失當(dāng)?!?/br> 語琪擱筆,聽他聲音有些啞,便隨意地將手邊茶盞向他推了推,這才抬眸看他,“廠臣這番提醒的心意,朕記下了?!闭f罷笑了笑,重又低頭提筆,一邊寫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只是坐在這個位置,整日疑神疑鬼是再容易不過的事,難得是信任僚屬臣工,是以老祖宗才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況朕已非文韜武略之君,若再對能臣指手畫腳諸多管轄,豈非自毀江山?” 硯中余墨不多,祁云晏倒了些水并取了墨塊,抬腕慢慢磨起來,聞她此言手中動作不禁一頓,過了稍許才繼續(xù)磨開。 語琪聽他半響不言,不禁用余光瞥去,只見那天青色琵琶袖被他稍稍撩起,露出其下白若美玉的一截手腕,而他低垂著眉眼兀自磨墨,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抬腕提筆又蘸了些墨,寥寥幾筆匆匆擬就圣旨,輕輕一卷遞給他,“朕也并非可欺之君,倘若換了他人稟報此事,自然是要謹慎分辨一番?!甭灶D一下,她無奈一笑,手中狼毫筆虛虛點了一下他眼下兩團青黑之色,“一看便又是多日未曾好眠……這般勞心勞力,若朕還要多加猜疑,廠臣豈能不寒心?” 他聞言抬眸看向她,她并不在意,只朝他一笑,并輕抬手腕示意他接過圣旨。 他只能回以無奈一笑,繼而垂首接過圣旨,轉(zhuǎn)身將放于一旁宮人捧著的明黃錦匣中,與印信置在一處,這才回身欲拜,只是剛彎下腰便被她攔住,“你我君臣二人之間,不必如此多禮,還是早些去布置兵防為妙。” 祁云晏領(lǐng)旨而退,快要穿過花梨木透雕落地罩時,卻又被叫住,他疑惑轉(zhuǎn)身,卻見那年少帝王攏袖而立,看著他沉默了片刻,一開口卻只吩咐了四個字。 “平安歸來?!?/br> 他微微一怔,垂眸道聲遵旨,這才緩緩?fù)顺銮鍖m去。外頭是兩個候著的小徒弟,在他的曳撒下擺出現(xiàn)在視線中時便迎了上來。祁云晏淡淡瞥他們一眼,自己轉(zhuǎn)身往宮門處去,在過拐角時想起她那句話,不知怎地忽然覺得這向來冷意重重的宮闈似是拂開了厚厚沉霧一般,帶著若有似無的依稀暖意。 他抿了抿薄唇,卻意識到自己回的那句遵旨似乎太過刻板了些。雖然對于趙氏會走到逼宮這一步他早已料到并考慮了周全的應(yīng)對策略,但她卻對此一無所知,此刻必然頂著巨大壓力。他至少該安撫她一言半語,而不是回一句冷冰冰的“臣遵旨”。 腳步驀地停下,他回首看乾清宮,那重檐廡殿頂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穩(wěn)重沉肅,仿佛面臨何種境遇也永不會坍塌,一如那年輕帝王一貫溫和沉穩(wěn)的面容。 …… 趙太后的兄長領(lǐng)兵逼宮那晚,乾清宮的燈火一直未熄。然而僅僅只是后半夜時,宮門處傳來了些sao動與火光,但那微弱的兵戈聲便很快平息了。 半個時辰后,慈寧宮被封,幾個主謀非死即降,祁云晏這才帶著兩個平亂有功的武將回乾清宮復(fù)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