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女配_分節(jié)閱讀_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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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顧忌便好對付了,語琪站定,用眼尾掃了一眼裴少淵后,將視線投向他低垂的面容,強壓下那股凍徹骨髓的寒意,撐起魔教教主的氣勢冷聲道,“放了他,本座恕你不死?!?/br> 祁公子聞言抬起眼來,只見白衣教主面色蒼白如紙地立在數(shù)米之外,脊背卻是挺得筆直,薄唇不悅地抿著,素來奪目的容顏漸漸籠上一層寒氣,一種陰冷暗沉的威勢從她周身緩緩散出。他闔了闔雙眸,低聲道,“決定要如此做的時候,屬下便從未想過還能活著?!?/br> 沉默片刻,他重新睜開雙眸,冷靜地抬起頭,四目對視的瞬間,無聲而強大的壓迫感瞬間襲上心頭,一時之間他幾乎以為那藥效根本沒有在她身上發(fā)作。頂著那如刀的目光,他緩緩開口,“若是教主肯放了桓兒,屬下便將完好無損的裴公子和解藥雙手奉上?!?/br> 語琪皺了皺眉,在腦中查了一下資料,才知他口中桓兒乃是他胞弟祁桓。當(dāng)年他們的父親因隨魔教幾大長老謀劃叛亂而被削了首級,本來祁家兄弟也難逃一死,只是這幅身體的原主覺得這祁公子姿容姣好,便將他留在了身邊,而將他弟弟祁桓關(guān)入了地牢幽禁,一來算是懲罰,二來算是攥住了祁公子的弱點,令他不敢生出反叛之心。 她理順了這一切后,卻覺得骨子里直冒寒氣,心下便多了幾分煩躁,不悅地半瞇起眸子,連語氣中都透著一股子陰寒,“在牢中有人欺負(fù)祁桓那小子了?”如果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狀況,他不會這么沖動——否則這么多年都忍下來了,他又何苦在此時發(fā)作? 別說祁公子,就連裴少淵都有些發(fā)怔——她竟然一不責(zé)備呵斥二不出言威脅,一開口問得卻是那牢中的祁桓。 祁公子看她一眼,不動聲色地道,“沒有。”頓了頓,許是她這一問多少勾起了兩人相處數(shù)年的情分,許是想到牢中祁桓,他眼中多了絲黯然,面上警惕戒備之色卻也淡了些,帶了幾分真心道,“那地方陰濕氣重,他前些日子又大病了一場,落下了病根。若是再這樣待下去,便沒多少年可活了。” 語琪聞言簡直哭笑不得,多大點事,他若是提上一句,自己多半會同意讓祁桓出來將養(yǎng)著,他非得搞出這么大陣仗來,搞得雙方都下不得臺。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又不知這幅身體已經(jīng)換了主人,若是原來那個容不得他人背叛的原主,說不定他這一提,非但祁桓出不來,他自己也得搭進(jìn)去。 她搖搖頭,也放緩了語氣道,“你若是好好跟本座說,便是辟出個院子給他養(yǎng)病又有何不可?!闭f罷重新抬步靠近兩人,見祁公子下意識地又要往后退,不禁皺了皺眉,拿出教主威勢低喝了一句,“站住!” 此時雙方之間距離不過兩米多,她的視線淡淡地落在他握著匕首的右手上,意思不言而喻。 祁公子沉默片刻,盯著她的目光有些復(fù)雜,但片刻之后,他終是緩緩垂下雙眸,收回了匕首,單膝跪下請罪,“屬下罪該萬死?!彪m是這么說,但他手中匕首卻攥得極緊,便是她此刻反悔出手,他也能在瞬間便起身回?fù)簟?/br> 語琪將他的行為看在眼中,也不惱,只伸手將裴少淵拽到身邊,這才偏過身在一旁的壁上摸索了幾下,打開一個暗盒,從中取出一塊令牌扔到祁公子懷里,輕描淡寫地涼聲道,“從今以后,不要讓本座再看到你。少淵,請祁公子出去。”后一句話卻是對裴少淵說得。 祁公子捧著那令牌愣了一愣,不禁抬頭望向她。只是白衣教主卻仿佛不想再看他一眼,已然背過身去,雪色袖擺冷冷地垂逶至地,一如初見時的冷漠涼薄。 他緩緩地將解藥放在一旁,沒有再多說什么,只起身朝外走去,腳步雖然沉緩,卻并無悔意。 裴少淵也沉默地走在他身后,警惕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直到走到殿外。 面對著大殿下壯闊的九九八十一層石階,這個曾在魔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年輕公子緩緩回過頭望了一眼幽黑冷寂的大殿,復(fù)雜的目光中含了太多讓人看不清楚的東西。 然后他的視線在裴少淵滿是戒備的面上停頓了片刻,又輕飄飄地轉(zhuǎn)了開去,“其他的公子也沒有幾個是真心的,或多或少都有些自己的心思,你提醒教主,讓她小心些。” 裴少淵冷眼看著他,并不說話。 祁公子卻是微勾唇角笑了起來,神情一如當(dāng)日般溫煦如風(fēng)。他又變回了當(dāng)初那個緩步走進(jìn)大殿的年輕男子,文雅清秀得像是一介書生??粗h(yuǎn)處數(shù)座青峰,他輕聲道,“我是不得已……裴公子,若是可以,請不要負(fù)她。”頓了頓,他輕嘆一聲,“教主她便是再十惡不赦,對我們也總歸不壞?!?/br> 裴少淵到底還是有些為她抱不平,聞言冷笑一聲,“她對你們再好有什么用,一樣是說背叛就背叛了?!?/br> 祁公子苦笑了一下,闔了闔雙眸后面色轉(zhuǎn)淡,沒有多說什么,只沉默無言地拾階而下,再也沒有回過一次頭。 這事并沒有流傳出去,教中上下只知道以往最受寵的祁公子不知為何便失蹤了,而教主卻對此不置一詞,反而提了一個總帶著銀質(zhì)面具的古怪公子上來,時時刻刻都要帶在身邊,手把手地指導(dǎo)著、錦衣玉食地供著還不夠,連下面的弟子有什么稀罕物呈上來也總是讓他先挑,儼然是比曾經(jīng)的祁公子更為得寵的勢頭。 不過那是后話了,讓我們回到祁公子離開的翌日清晨。 裴少淵如往日一般起身,卻發(fā)現(xiàn)昨晚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外衣不見蹤影,還未等他皺起眉,門便被人打開了,幾乎是眨眼間,他已站起身,摸過床頭的龍淵橫在面前。 只是進(jìn)來的卻是兩排端著洗漱用具和華貴衣飾的清秀少年,打頭的一個上前笑瞇瞇地行了個禮,“恭喜裴公子,教主讓您搬到小院中住?!闭f罷一回頭,朝著兩個端著熱水的少年低斥一聲,“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伺候裴公子洗漱!” 半個時辰的忙碌后,這十來個少年又像是約定好了似的魚貫而出,剛才還擁擠不堪的房內(nèi)頓時空空蕩蕩,只留下裴少淵一人立在原地,身上是新?lián)Q上的淺色長衫,淺藍(lán)色的里衣襟口半露在外;腰間是條繡了銀色暗紋的同色腰帶,且墜了枚瑩潤的羊脂玉佩。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由得苦笑:這正是那位教主最喜歡的搭配,教中受寵的幾個公子最慣常的服飾。 而就在此刻,屋外卻忽然傳來一個低柔含笑的聲音,在熹微晨光中悠悠慢慢地傳過來,清晰無比地鉆入耳膜—— “本座果然沒有看錯人……所謂芝蘭玉樹,雪巔青松,哪里配得上少淵一分半毫?” 如同往日一般調(diào)侃的、從容的、慵懶的語調(diào),仿佛昨日之事對她毫無影響。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既然喜歡祁公子,這一章他的戲份就多些……雖然我滿心不喜這小子。 說起來就生氣!你們這些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我如此費盡心思地給祁小子安上個罪名你們還是死心不改!他好在哪兒?。∧銈円粋€個對他死心塌地的?。。?/br> TNND,這是勞資最后一次妥協(xié)?。?!下次再有風(fēng)頭比男主盛的男配我絕逼往死里整他,你們再說什么都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