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魔藥大師與BAU_分節(jié)閱讀_43
再試,再失敗,更好地失敗。 劉凡旭挑起眉峰,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思量片刻就想通了某些緣由。她點點頭,自言自語道,“也許,我對靈體還能掌控些別的......”這么說著,他們已經(jīng)踏出了棋室,進藤光聽到劉凡旭的話,腳步猛地一頓,他只是在原地愣了幾秒鐘,就語調(diào)急促的問道,“那么,那么可不可以讓佐為可以碰到棋子?!?/br> 始終在一旁保持呆萌狀態(tài)的藤原佐為,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在談?wù)摰氖鞘裁词虑?,他的眼底瞬間冒出水汽,后知后覺的趴到劉凡旭的肩頭,鼓著臉頰撒起嬌來,“小凡小凡,讓我摸一下棋子吧,就一下,呃,多一下下也好,總之,小凡,我,”他語無倫次的說著,淚水無聲的流滿了整個臉頰。只是用看的,就能明白他對于圍棋的渴望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怎么樣的境界。而對于如此渴望的圍棋,他卻在千年之間都未曾再碰過一下。 “佐為,你可曾后悔......”劉凡旭垂下眼眸,沒有直接回答他們,而是將另外一個問題擺到了藤原佐為的面前。是的,你可曾后悔,當(dāng)初滿腔悲憤不平讓你不甘受辱縱身跳入水中自盡身亡的時候,你可曾想過你再也不能手捻棋子,你可曾想過上天給予了你如此漫長的折磨。 進藤光一愣,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是的,如果當(dāng)初佐為不曾含冤自盡,那么他就不必忍受這些苦楚,而同樣的他們也不會相遇。所以,他從未想過,如果一切都不曾發(fā)生,那么又會怎么樣。如今,這個問題被劉凡旭擺了出來,他竟然不能肯定的說出那句話,盡管明明知道藤原佐為受盡了千年的折磨,可他依然希望能夠在千年之后與他相遇。 藤原佐為也是一怔,他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心中的悲喜,他延續(xù)千年的執(zhí)念卻是起始于他最后對圍棋的放棄,如若當(dāng)初不曾縱身一跳,或許他不會有這段千年的苦楚,但是同樣的他也不會遇見虎次郎更加不會遇見進藤光。如果重來一世,他又是否還會在絕望之中放棄所有呢? 他一臉哀慟,動了動嘴唇卻沒能發(fā)出聲音,而劉凡旭已經(jīng)知道他的心中所思所想,便也不再繼續(xù)逼問。她闔上眼睛,輕輕嘆息一聲,“算了,已經(jīng)這樣,不過是再多幫你一次罷了?!?/br> 聽到她的話,他們一人一鬼都是一愣,臉上的表情從悲傷到狂喜,最后是幾乎瘋癲了一般的歡呼,他們圍著她轉(zhuǎn)著圈,眼中的淚水流過臉頰變成晶瑩的水滴,一串串的落下。劉凡旭勾起唇角,徑直朝電梯走去,她邊走邊嘟囔著,“啊咧,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啊,到底是今天嘗試呢還是明天呢?” “今天!”進藤光和藤原佐為齊聲說道,他們飛快的追上她的腳步,走在她的身邊,臉上都是傻兮兮的笑容。劉凡旭垂下睫毛,臉上依然掛著那抹淺淡的笑容,她沒有開口反對。 敲響進藤家的大門,來迎門的是進藤的mama,她看到劉凡旭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是當(dāng)她看到劉凡旭身邊的進藤光的時候,臉上瞬間堆滿笑容,她禮貌的開口問道,“是我家小光給您添麻煩了嗎?”說是這樣說,但是她臉上的神情卻表達著完全相反的意思,她不相信她家乖巧的兒子會給別人添麻煩。 劉凡旭笑了笑,開口解釋道,“我是棋院的工作人員,看天色晚了,所以就將進藤送了回來,請不要責(zé)怪我的自作主張?!甭牭剿@么說,進藤的mama立刻躬身道謝道,“怎么會,真是太感謝了,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太聽話了,他堅決不肯我去接送他,說是會影響他結(jié)交棋院的新朋友。真是的。明明還只是一個四年級的小學(xué)生啊,為什么一定要走職業(yè)棋士的道路呢,話說回來,那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啊!” “是一個需要不停地不停地追逐夢想的世界,”劉凡旭微笑著說道,她看進藤的mama仍然一臉疑惑,便繼續(xù)說道,“您不必擔(dān)心,進藤有圍棋天賦,他會走得比別人都要遠,他能夠抵達的地方很可能是別人努力一生都要望塵莫及的,所以,進藤夫人,您要看著進藤,看著他登上他夢想的頂峰啊。” “嗨!”進藤的mama下意識的應(yīng)聲,她的眼眶有些濕潤,她連忙抬手擦了擦眼角,低聲說道,“真是的,如果這是小光喜歡的,那就去做吧。啊啦,您還沒有吃飯吧,不如留下來一起,我們家小光,多謝您照看了?!?/br> “對??!劉桑!”進藤光笑瞇瞇的仰頭看著她說道,“我還想和您對弈一局,就留下吃晚飯吧,拜托了!” “好吧,那就打擾了?!眲⒎残窨戳搜蹧_她直眨眼睛的進藤光,朝進藤夫人頷首答應(yīng)了她的邀請。在被熱情的進藤夫婦招待了一頓可口的晚餐之后,劉凡旭就被進藤光拽進了臥室。他闔上房門,立刻坐到棋桌旁邊,眼巴巴的望著劉凡旭。 時隔千年,終于重新拈起了心心念念的棋子,藤原佐為悲痛的不能自已。他泣不成聲的咬著嘴唇,痛徹心扉的模樣讓進藤光也不禁流下了淚水。劉凡旭看了他片刻,隨后垂下眼眸,輕聲說道,“并不是沒有限制的,只有在我身邊的時候,你才能拿起棋子,這樣也沒有關(guān)系嗎?” “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藤原佐為連忙抬起衣袖擦著臉上的淚水,他哽咽著說道,“能夠重新拿起棋子,已經(jīng)是神明的恩賜,這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奢望,我怎么會不滿足,謝謝你,小凡,謝謝你?!?/br> “啊,真是的,不要哭了啊,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我馬上就要走了呢,如果你希望把我在的時間這么虛度過去的話——”“不,我要下棋,小光,我要下棋!”聽到劉凡旭的話,藤原佐為慌忙拉住進藤光的手臂,激動地尖叫著,進藤光自然答應(yīng),他們坐到棋桌前,淚眼朦朧的彼此相視而笑。 劉凡旭坐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無奈的嘆出一口氣。她從旁邊的書架上抽出一本秀策本因坊的棋譜,隨手翻看起來。她承認自己決定幫助他們,是出于私心,盡管她一時心軟放任了他們繼續(xù)留在這個空間,但是這并不代表她要接受任務(wù)失敗的選項。 她留在這里,看著他們,用這種利誘的手段,將他們和她綁在了一起。這其實并不磊落,但是她至少并沒有欺騙隱瞞他們。只是,在看到兩人如此純粹的快樂之后,她居然被這樣的畫面感染到了。 一個還不到十一歲的少年,就已經(jīng)身處職業(yè)考試的考場,與那些比他年長的棋手對弈。這在外人看來已經(jīng)是不可多得的天份,而只有劉凡旭知道,他并不是真正的孩子,而是一個有著蒼老靈魂的重生者。 在看到他對佐為的執(zhí)著之后,她就知道他所追逐的究竟是什么。大概也正是因為這種無關(guān)名利的理由,她才會愿意施以援手吧,劉凡旭這么想道。她垂著眼瞼,靠在床沿上,慢慢的翻看著手中的棋譜。 “小凡,”進藤光忽然扭頭看向劉凡旭,一臉猶豫的開口問道,“你明天可以陪我們?nèi)ヒ惶藝鍟鶈??”劉凡旭一愣,她抬起頭看向面色嚴(yán)肅,卻頂著一張嬰兒肥的小臉兒的進藤光,險些噴笑出來,她抬手擦了擦眼角莫須有的淚水,勾起唇角回答,“好的,那里有你特別想要較量的對手嗎?” “......”進藤光沉默了幾秒鐘,隨后堅定的點了點頭,方才開口說道,“恩,是我一生的對手?!彼麧M臉滿眼的懷念,讓劉凡旭明白,這又是他上一世的羈絆了。她嘆息一聲,垂下睫毛,輕聲說道,“小光,這一生已經(jīng)不同了,你不能所有事情都想要得到,即便你沒有惡意,也請記住,做人不能太貪心?!?/br>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什么都沒有試圖去改變,包括和我不再是朋友的明明,我都沒有去挽回,我從醒來的那天起,就知道自己這一世是神明施舍給我的,我并沒有過多的奢求,但是,塔矢,塔矢,”進藤光跪坐在棋桌旁,燦爛的金色劉海遮住了他的臉頰,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nongnong的哭腔,“塔矢是我永遠的對手?。 ?/br> 他的聲音仍然是糯糯的童音,但是這短短的幾句話里,劉凡旭卻聽出了難以割舍的羈絆。她看著低垂著頭的進藤光,聽著他繼續(xù)說著內(nèi)心深處的期盼,劉凡旭垂下眼眸,無奈的開口說道,“好吧,如果你所求的只是這樣的話。明天我會陪你去那家會所,可是,小光,你確定這一世,塔矢亮仍然還會是你認識的那個塔矢亮嗎?” ☆、第99章 九十九 再試,再失敗,更好地失敗。 進藤光也想過這個問題,特別發(fā)現(xiàn)明明并不像上一世那樣依賴自己的時候,他就想過??墒?,可是哪怕他已經(jīng)決定獨自踏上職業(yè)棋士的道路,他也無法欺騙自己的內(nèi)心,他仍然是期望著塔矢亮能夠正視他并且像上一世那樣視他為勁敵。 “我想試一試,只是試一試……”進藤光跪坐在地上,金色的劉孩兒遮擋住了他臉上的神情,他緊握成拳的雙手和輕輕顫動的身體都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劉凡旭看著他,許久之后才勾起唇角,輕聲說道,“好吧,那就試一試?!?/br> 在進藤光結(jié)束對弈,以連勝姿態(tài)敲定職業(yè)考試的首個通過名額之后。劉凡旭陪著他來到了他記憶中的那個改變了他一生的圍棋會所。“真的要上去嗎?”她最后確認道,進藤光點了點頭,表情堅定,雙眸閃亮。劉凡旭莞爾一笑,知道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沸騰起來,因為即將和他認定的對手碰面。 “那么我們走吧。”劉凡旭率先邁步上前,進藤光疾走兩步跟上她的步伐,兩人步履堅定的走進這棟大樓。 電梯里,劉凡旭和進藤光并肩而立,盡管他的個頭才將將達到她的腰跡。她斜了一眼進藤光以及他身后的幽靈佐為,輕聲詢問道,“小光,上次你和他第一次見面是在什么時候?” “……小學(xué)六年級,”進藤光一臉懷念的回憶著那段早已褪色的青澀時光,“那時候我才剛剛和佐為相遇不久。他非要鬧著下棋,所以我把他帶來了這里?!?/br> 藤原佐為聽到自己的名字,立刻從對電梯的好奇中回過神兒來,他左右看著劉凡旭和進藤光,一連串的問著“什么……”表情可愛的讓劉凡旭忍不住抬手掐住了他鼓鼓的臉頰。見他表情變得委屈,甚至帶著撒嬌意味的嘟囔著她的名字,劉凡旭心滿意足的放開了手。 淚眼朦朧的藤原佐為一下子撲到進藤光的身上求安慰,進藤光無奈的看著嘴角輕輕勾起的劉凡旭,嘆息了一聲,說道,“阿凡,你就不要欺負佐為了啊?!?/br> 劉凡旭沒有回答,她只是沖藤原佐為咧嘴笑了笑。這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讓藤原佐為哇哇哭了起來,他一臉驚悚的縮到進藤光的身后,好像他那個瘦小的身板兒可以遮擋住他一樣,他委屈的哭訴著,“小凡,好可怕!” 進藤光被他吵得頭疼,他抬手揉著額角,正要開口安撫鬧騰的藤原佐為,電梯門‘?!囊宦曅煨齑蜷_,他們到了。進藤光一愣,然后很快跨出電梯,他的腳步有些凌亂,跟在他身后的劉凡旭越過他急切的背影望向門內(nèi)的棋室大廳。那個被進藤光視作勁敵的孩子究竟是個怎么樣的人呢? 棋室門口的服務(wù)臺后,站著一位年輕漂亮的小姐,聽這里來往的熟客對她的稱呼似乎是叫做‘市河小姐’什么的。劉凡旭禮貌的朝她微笑,掏出錢包,邊將五百日元交給她邊微笑著說道,“你好,可以問下,這里有沒有比較厲害的小孩子,”她抬手指了指身邊的進藤光,笑瞇瞇的繼續(xù)說道,“我弟弟很厲害喲!” “哎?很厲害嗎?”市河小姐的臉上帶著明顯的不以為然,劉凡旭沒有反駁,進藤光也沒有感到不滿,他只是目光熱切的朝棋室里面張望著。 當(dāng)他的視線停留在某一處的時候,劉凡旭知道他找到了那個孩子,她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發(fā)現(xiàn)在正對著大門的一處棋桌后,坐著一個與進藤光年紀(jì)相仿的男孩兒,他正專心的打著手里的棋譜。 進藤光的臉上忽然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他抬手指著那個男孩兒,大聲的對市河小姐說,“我可以和他下棋嗎?”劉凡旭的目光始終落在那個男孩兒的身上,見到原本正在專心打譜的男孩兒忽然抬頭看向這里,便已經(jīng)猜到進藤姚光民將會不虛此行。 那個男孩兒在驚訝的看了進藤光幾秒之后,果然站起身朝他們走了過來,他面帶微笑的看著進藤光,一派儒雅,小小年紀(jì)已經(jīng)沉靜的不像個孩子。不過,劉凡旭看了一眼身邊的進藤光,其實他又何嘗像個正常的小學(xué)生? “市河小姐,發(fā)生了什么事?”男孩兒,不,是塔矢亮雖然是在對服務(wù)臺后的服務(wù)員說話,眼睛卻目光閃亮的看著進藤光,“是在找人對弈嗎?跟我來吧?!?/br> 進藤光從剛剛塔矢亮站到他面前開始,就一臉糾結(jié)的看著他,此時聽到他這么說,便一句話不說的跟著他走向剛剛塔矢亮坐著的位置。 劉凡旭垂下睫毛,唇畔含笑,她朝市河小姐點了點頭,便跟著走到了他們的棋桌旁。因為她刻意錯開了兩人的自我介紹,所以當(dāng)她走到他們身邊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互先開始了棋局。 她看了一眼心有不甘的藤原佐為,知道他其實也非常希望能夠同這個孩子對弈。但是,這一次,進藤光的態(tài)度非常堅決,這場對局午夜夢回間已經(jīng)被演練了很多很多次,這是他期待了一生的棋局。 進藤光并沒有用指導(dǎo)棋來應(yīng)對自己認定的對手,他非常認真的在打敗他,因為他知道,他不必擔(dān)心塔矢亮?xí)货瓴徽?,相反,他會更快的追趕上來,這就是無論前世還是今生的名副其實的棋壇貴公子。 劉凡旭有些吃驚,但是她卻也明白進藤光的想法,雖然這一劑猛藥來得太過突然,突然的讓塔矢亮應(yīng)付不及。所以,慘敗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不僅僅是因為進藤光重來一世,棋力已經(jīng)堪堪同佐為比肩,更是因為他從醒來以后從未松懈的自我磨礪。 視線掃過進藤光的雙手,手指和指甲上因為棋不離手磨出的痕跡,就是他刻苦努力的證明。這一次,他出現(xiàn)在塔矢亮面前的時候,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年少輕狂,不諳世事隨口污蔑了圍棋之道的幼稚少年。 進藤光臉上的笑容混雜著懷念與執(zhí)拗,他終于終于以一個與塔矢亮相當(dāng)?shù)淖分鹫叩纳矸莩霈F(xiàn)在了他的面前。這么想著進藤光的臉上居然已是淚流滿面,他抬起頭,透過眼前的水霧,咧著嘴,心滿意足的說道,“塔矢,太好了,太好了,我終于,我終于……”他抬手不停的擦著臉上的淚水,之后的話卻未曾說出。 塔矢亮先是被自己的慘敗震驚在座椅里,他全身僵硬的看著眼前的棋局,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許久之后,在他終于回過神兒看向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和自己同齡的名叫進藤光的男孩兒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個勝過自己的男孩兒,正又哭又笑的看著自己,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他似懂非懂的話。 塔矢亮看著進藤光的眼睛,在那之前他也看到了他的手,一雙刻苦磨煉棋藝之手,同他的一樣。孤寂的心,陡然被強烈的共鳴填滿,他望著進藤光的目光越來越熱切,他淺淡沉靜的眼神也變得堅定銳利,盡管還不懂得這種漲滿心田的情緒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情緒,但是至少他知道,在追逐神之一手的道路上,他不再是一個人。 “進藤,我還能和你下棋嗎?”塔矢亮目光閃動的看著棋桌對面的進藤光,語氣堅定執(zhí)著的問道,“我還可以和你下棋嗎?” “當(dāng)然!”進藤光朝他比起大拇指,一雙明亮的眼睛瞇成了一雙彎月,他扯牙咧嘴的傻笑著,繼續(xù)說道,“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生的對手!” “對手?”塔矢亮愣怔的看著男孩兒,心中翻滾激蕩的情緒終于找到了反向,它們傾瀉而出,迅速沾滿了全身的細胞,無處不在的戰(zhàn)栗感,讓他清楚地意識到,這個詞帶給他的奇妙感覺。塔矢亮的唇角慢慢勾起,他的眼神異常璀璨,他重重的點頭,重復(fù)道,“恩,你是我一生的對手!” “吶,雖然很羨慕你們找到了彼此,”劉凡旭微笑著出聲打斷了兩兩相望的新鮮出爐的世紀(jì)勁敵,看他們的視線都聚集到她的身上,這才伸出手指敲了敲棋桌,繼續(xù)說道,“來復(fù)盤吧,你們啊,應(yīng)該不止是對手吧,還是朋友,”她垂下睫毛,腦海中不停翻滾著與斯潘塞在一起對弈時的場景,心下復(fù)雜,面上卻不顯,她笑了笑接著說道,“即使對手又是朋友,共同進步吧。” “嗨!”“...是?!眱蓚€孩子齊聲回答,他們的話音剛落就彼此相視而笑,然后低下頭專心的看著棋盤,開始這一局的復(fù)盤。 藤原佐為沉默的站在一邊,他的半張臉都隱藏在九骨扇后,一雙紫色的眼眸隱隱閃動著水光,他顫抖著嘴唇,似悲似喜的哀嘆道,“追逐神之一手的道路上,能狹路相逢一生的對手,是一件多么幸福又是多么幸運的事情啊!” ☆、第100章 一百 再試,再失敗,更好地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