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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命(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太子眸光微動,修長的睫毛掀起,他定定地看著她,道:“是,我知道,所以一開始我看到你仿佛對我二皇兄有意,我很不屑?!?/br>
    顧錦沅“喔”了聲,又問:“所以你開始之所以出現在我面前,是因為知道我會是你的太子妃?”

    太子:“是。”

    顧錦沅:“你為什么最開始要給我點茶,是因為你認為,我應該為你點茶?這也是你的未卜先知?”

    太子:“對。”

    顧錦沅:“那我再問你,你要說實話。”

    太子:“你問便是,但凡你問,我便可說?!?/br>
    顧錦沅卻是心中一個嘲諷的笑,她微握緊了手,問道:“我只問你,若你不是未卜先知,你會如何?高傲若你,是不是看都不會看我一眼?”

    太子聽著,卻是記起了上輩子。

    上輩子,兩個人確實是彼此都不會看對方的,一個高傲目無下塵,一個認定對方是薄情寡義之人萬萬不可交往,以至于兩個人彼此頗為生疏,若不是之后郊外的那場意外將兩個人硬生生地拉在一起,兩個人怕是一生一世都不會有什么姻緣。

    顧錦沅看著他沉默的樣子,便已經懂了,她認為自己不需要什么回答了。

    她直接道:“罷了,我不想聽了,我也不想問了!”

    說完這個,徑自躺下,連看都不想再看太子一眼。

    錦帳中一下子沉寂下來,兩個人就這么躺在那里睡去了。

    寢殿中的夜明珠被悄無聲息地遮住,周圍一下子暗了下來,顧錦沅透過那朦朧的錦帳,隱約仿佛能看到窗子外面的光,光很清淡,清淡得仿佛在遙遠的天際。

    顧錦沅自然是睡不著,但是她又怕太子知道她睡不著,所以就那么沉默地躺著,就那么靜默地想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她側耳傾聽時,太子那里并沒有什么動靜。

    他也許也沒睡著,不然怎么會徹底沒什么動靜。

    但是顧錦沅卻不太想和他說話了。

    她心里其實一下子有些亂,現在回想起來,太子對自己好,從一開始就莫名其妙。

    她是感動于他對自己的好才慢慢地改變對他的看法,但是他為什么對自己好?

    是因為那莫須有的什么未卜先知?但是如果未卜先知,那只是因為自己是他未來的妻子,所以他才對自己好?

    那如果別人是他未來的妻子呢,他就去對別人好了,自己和他也就沒有這段緣分了?

    顧錦沅知道自己陷入了牛角尖,去想了不該去想的,這么較真下去,自己必然是不好受的,但是他有秘密,有一些不能告訴自己的秘密,這讓顧錦沅就是無法走出來,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原來縱然是往日水□□融一般的歡好,他也自然有他的分寸和底線,正如他其實早就對寧國公府有所防備,甚至還安插了人手在寧國公府。

    她轉首,小心地看了一眼他,在那微薄的暗光中,能看到他一個模糊的側影,微垂下的眼瞼以及高挺起來的脖子,還有那隱約可見的唇線。

    這個男人長得是極好,棱角分明的臉龐在這一刻像是流暢而優(yōu)美的起伏山巒。

    但是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又是因為什么成了自己的夫君,在這一刻,顧錦沅竟然覺得自己完全看不透。

    他做的那些事,自己一直都不懂。

    一時不動聲色地翻了一下身,背對著這個人,不想再看見他了。

    這么翻身過去后,一個人面對著暗黑,心里自然是諸般苦澀難受。

    本是新婚的夫妻,平日里蜜里調油一般,他是把自己寵到了骨子里的,恨不得日日膩歪在一起,他又是那么貪戀房事,仿佛要把兩個人融在一起才甘心。

    結果現如今,一個多月不見,本來應該好好地膩在一起,卻終究落得這般冷冷清清。

    正這么想著,突然聽到夜色中傳來那人沉悶的聲音:“沅沅——”

    聽到這聲音,顧錦沅的心微動,仿佛風吹過一池水,波瀾乍現,不過她微微握住了手,讓自己絲毫不能泄露半分。

    他瞞著自己那么多事,他不主動說出來,要想讓自己像以前那般傻乎乎地相信他,那是休想。

    萬不能他甜言蜜語哄自己幾聲,自己就信了當真。

    那人卻也一個翻身,之后guntang的氣息就縈繞在她的耳邊。

    “沅沅,你聽我說?!甭曇粢廊粣瀽灥?,仿佛很是失意。

    “喔——”顧錦沅睜開眼睛,之后發(fā)出含糊的聲音,甚至帶著睡意,就仿佛她剛睡醒一般:“殿下,你還沒睡著?”

    太子蹙眉。

    她剛才竟然睡著了?他以為她并沒有睡著。

    顧錦沅便翻過身來,淡淡地道:“殿下,夜色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還是早點睡吧,我困著呢。”

    說完這個,她甚至抬起手來,輕輕地打了一個哈欠。

    夜色中,太子幽深的眸子定定地望著她,看著她那渾然不在意的樣子,苦澀地抿了下唇。

    “我有些話想對你說,你還想聽嗎?”

    “殿下,我現在不想知道了,怎么著都是一輩子,我何必那么較真。睡吧,我困了,明天我外祖母他們的棺木應該到京了?!?/br>
    “好?!?/br>
    重新躺下后,顧錦沅氣得手都發(fā)抖了。

    他如果真想告訴自己什么,為什么不干脆地告訴自己?難道因為自己說一聲困了,他就不說了嗎?

    可見是根本不想告訴自己。

    這里面,怕是有什么更深的門道,是要瞞著自己的。

    顧錦沅的手攥住又松開,最后咬牙想,從一開始,兩個人的認識看起來就是一場陰謀,至于他娶自己,更是奇奇怪怪。

    自己太傻了,竟然因為他對自己那些好就死心塌地。

    其實他對自己,何嘗用過真心,何嘗交過底!

    須知顧錦沅看似溫柔和順,但因自小無父無母,又對父親心存怨恨,以至于性子倔強偏執(zhí),和尋常人并不同,且其中難免有求全之心,容不得半點瑕疵,越是在意,越是容不得對方半點欺瞞。以至于如今,在知道太子對自己的許多隱瞞,在回憶往日那些不為人知細節(jié)時,越想越覺得,自己上了當,被人騙了,甚至于生出許多恨意來。

    最后竟然握著拳頭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會信他。

    他自己便是三宮六院,自己也不要在意了。

    第111章 失意的翁婿兩個

    自從成親以來, 兩個人一直濃情蜜意, 何曾像今日這般冷清疏遠, 顧錦沅自然是諸般委屈, 又覺氣惱, 怎么都覺得, 自己像個傻瓜一樣被人騙了,以至于整整一夜, 她都背對著他, 理都不想理。

    到了第二日醒來后, 下意識地一個翻身,去尋那健壯的身子想偎依著,誰知道這么翻身后, 竟然是一個空。

    她陡然醒來,想起自己剛才的行徑,羞愧地咬著唇,攥緊了拳頭, 心想這是病,一定要改過來, 是離開了誰就不行嗎?

    這燕京城里的人, 心思太重,她真是傻了才要給他當太子妃!

    就在這個時候,恰好外面?zhèn)鱽硐?,說是陸家的棺木已經要到了燕京城了。

    顧錦沅一聽,當下不敢大意, 連忙梳洗,又略用了一些早膳,便過去稟了皇后和老祖母后,趕緊換上了素服,過去了城外迎接,過去的時候,卻見顧瑜政竟然已經到了。

    此時郊外寒意繚繞,荒草凄迷,燕京城外的官道上并不見多少人影,只有那黑沉沉的棺木是如此醒目。

    父女二人相見時,對視一眼。

    彼此眼中都是平靜的,并不會有什么難過,也并不會淚流滿面,不過在這一刻,卻彼此都能看到對方心底的痛楚。

    只是這一眼間,顧錦沅覺得,她從未有這么一刻距離父親如此之近,更從未有這么一刻感謝世上自己還有一個血緣親近的人,能夠和自己一起體味這一刻的悲歡。

    這么想著間,她又想起來太子。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他本就心懷叵測,如今自己最最難過的時候,他怕是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哪里會顧及自己?

    如此一想,顧錦沅的心越發(fā)涼了,心里甚至泛起一陣陣嘲諷來。

    顧瑜政抬起手,示意周圍人等退下,眾人看看顧錦沅,也就退下了。

    顧瑜政邁步,過去了棺木旁,這一抬抬的棺木,都是上等的楠木造就,他就這么看過一抬,再看下一抬,最后終于停到了最后那一抬處。

    那是陸青岫的棺木。

    當蕭瑟的風吹起顧錦沅的鬢發(fā),當那縷縷鬢發(fā)在眼前輕輕搖曳的時候,她看到他的父親嘗試了幾次,才伸出了手,將那雙手搭在了棺木上,之后輕輕地撫過。

    在這最冷的郊外,他的動作輕柔得仿佛在最雅致的書房里拂過自己的愛琴。

    猝不及防間,顧錦沅的眼角有些濕潤,不過她到底是微微抬起下巴來,將那些濕潤忍回去了。

    過了好久,顧瑜政重新背著手,緩慢地踱步過來,之后他才下令,棺木啟程,前往陸家的祖墳。

    顧錦沅看著那陸續(xù)而行的棺木行列,終于開口:“為什么?”

    顧蘭馥不是他的孩子,其余兩個兒子也不是。

    她約莫猜到了,但是依然想聽他說。

    她甚至想,也許需要他說出來的,是他自己。

    他一定忍了很多年很多年,卻沒處可說,便是自己這個親生女兒對他諸般怨恨,他也不能說。

    “你娘是一個極聰明的人?!鳖欒ふ溃骸八谥雷约簯言械臅r候,就知道,怎么才能保下你的性命,她說,為了保下你的性命,我們可以不擇手段?!?/br>
    顧錦沅聽得這話,頓時明白,明白過后,眼中的淚也終于落下。

    她望著燕京城外那條官道,那條她走過一個來回的路。

    當她過來燕京城的時候,心里存著多大的怨恨,但其實她并不知道,自始至終,最沒資格怨恨的,原來是自己。

    從最開始,就有一個人在遠方一直注視著她,關照著她的一切。

    顧瑜政看著難得落淚的女兒,眼睛也有些泛潮了,他走上前,抬起手,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

    他唯一的女兒,從來沒有抱過一次,沒聽她喊過一聲爹,第一次相見,她就是一個大姑娘了。

    男女有別,縱然是親父女,但一個正當壯年的父親也要避諱著,是以如今,他能做的,也只是拍拍她的肩膀了。

    顧錦沅卻是明白他的意思,一時竟越發(fā)落下淚來。

    “傻孩子,沒什么,這都過去了?!彼锌?,這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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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間時候,棺木終于停在了陸家的祖墳之旁,父女兩個人看一起收拾妥當,也就放心了。下葬的日子早就算好了的,第二日就有個好時辰。

    眼看著天色暗了,顧瑜政提議道:“你先回東宮去吧,我在這里守著就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