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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命(重生)在線閱讀 - 第80節(jié)

第80節(jié)

    她除了有個皇后的名分,哪里比自己強(qiáng)了?

    如今既是籌備年禮,為什么不找自己這個妃子過去幫襯,反而去找太子妃?憑什么?

    也是巧了,恰好這個時候快過年,因各處番邦都來進(jìn)貢,自然得了許多稀罕物,皇后便命人將各樣物事留存一些,其余的分給各處,皇親國戚以及朝中達(dá)貴的家眷自然都有份,至于宮中妃嬪也都分了一些。

    只不過番邦進(jìn)貢的花樣眾多,一些稀奇的自然不可能可著后宮和皇親國戚的份額來,這其中分配自然就你多一件這個,我少一件那個的。

    本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也沒有人會挑剔什么,可這其中自然有挑三揀四的,便生出許多不快來。

    胡芷云是根本沒得什么,宮里頭的賞是點名了給老太太的,以至于胡芷云落了一個笑話,為了這個,自然是氣不順,又把顧蘭馥痛罵一頓。

    顧蘭馥心里存著不平,便進(jìn)宮來尋韓淑妃。

    如今因為韓淑妃催著,二皇子和顧蘭馥的婚事已經(jīng)開始籌備著了,韓淑妃也每每把顧蘭馥叫到宮中說話,是以顧蘭馥進(jìn)出宮廷倒是方便。

    顧蘭馥進(jìn)宮后,先例行過去拜見了顧錦沅。

    結(jié)果過去拜見時,卻見顧錦沅正玩著一個什么鏡子,她只看了一眼,便認(rèn)出來了。

    那個東西叫風(fēng)磨銅,據(jù)說是一種特殊煉制的黃銅,需要精煉九九八十一次,最后煉出珠寶之氣,而且這種風(fēng)磨銅一旦見風(fēng)便會更加明亮,燦燦生輝。

    她為什么知道這個,因為上輩子她嫁太子,顧錦沅嫁給二皇子,結(jié)果顧錦沅就得了這個!

    當(dāng)時她看著好生眼饞!

    可是明明這輩子,顧錦沅嫁太子,自己即將嫁給二殿下,怎么得這個的還是顧錦沅?

    就在顧蘭馥想不明白的時候,卻有底下人來報,說是裘皮大氅已經(jīng)做好了,看看太子妃有什么不喜的。

    顧蘭馥當(dāng)下也沒多想,誰知道那貂絨大氅呈上來后,她看得眼睛都發(fā)亮了。

    可真好看,渾然一體雪白柔軟,樣式也是別致。

    雖說燕京城里誰家也不缺一件貂絨大氅,可也得分什么成色,這種罕見的成色,便是王公貴族都難尋!

    顧錦沅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位meimei過來拜見自己,眼睛就在自己房里到處看,賊溜溜地打量。

    她覺得好笑,便故意穿上那貂絨大氅,問顧蘭馥道:“meimei覺得如何?”

    顧蘭馥心痛,只好道:“自是極好?!?/br>
    不得不承認(rèn),顧錦沅本就國色天香之姿,如今那雪白柔軟的貂絨大氅映襯著如玉肌膚,嬌艷得仿佛雪地里落下的仙子一般。

    她怎么就這么好看!

    顧錦沅卻隨手脫下來,扔在一旁:“也不過如此,先收著吧。”

    顧蘭馥看著她這派頭,忍著心酸道:“jiejie如今真是受寵,這些都是宮中的貢品,是皇后賞的吧?”

    顧錦沅卻根本沒回這話,淡聲道:“原來meimei還沒走,怎么也不出聲,我只當(dāng)meimei走了呢?!?/br>
    顧蘭馥:“……”

    這也太過目中無人了,她以為她當(dāng)了太子妃就可以這么對自己嗎?

    況且上輩子她嫁給太子,不但太子不喜自己,就連那皇后都疏遠(yuǎn)的,沒想到如今顧錦沅嫁太子,這待遇截然不同。

    顧蘭馥深吸口氣,忍下心中的恨意,告辭了顧錦沅,徑自過去了韓淑妃處。

    她自然是把這些都夸大其詞地說給了韓淑妃,韓淑妃本來就氣,一聽卻是更氣了。

    “憑什么?!”

    顧蘭馥眼圈都紅了:“那風(fēng)磨鏡也就罷了,娘娘自不稀罕,但是那貂絨大氅,看得人真是……便是去年皇后娘娘身上穿得那件,也沒有她的那般好?!?/br>
    韓淑妃自然是越發(fā)不快了,冷哼一聲:“這都是番邦的貢品,皇后竟然偏心至此!她便是不想著我這里,也得想想,上面還有皇太后呢!”

    當(dāng)下瞇起眼睛,道:“走,我們過去皇太后處,我倒是要看看,宮里頭,到底誰最大!”

    第82章 韓淑妃的驟然發(fā)難

    其實那件貂絨是太子無意中得的,因覺得好,便為她做了貂絨大氅,根本和這位的番邦進(jìn)貢沒關(guān)系。

    不過顧錦沅也懶得理會顧蘭馥這個。

    本來她們這所謂的姐妹關(guān)系就不好,如今顧蘭馥進(jìn)宮先來見她,一進(jìn)門眼睛便四處亂竄,仿佛恨不得從她的頭發(fā)絲里找出她過得如何不好的證據(jù)。

    她當(dāng)然懶得搭理她,不但懶得搭理她,還故意在她跟前顯擺了一番,看著顧蘭馥那嫉妒得不行卻又莫可奈何的樣子,心情大好。

    這幾日,她跟在皇后身邊幫襯著料理后宮之事,倒是長進(jìn)不少,偶爾間忙了,午膳也在皇后處用,和皇后以及福云公主的關(guān)系日漸親近起來。

    皇后自然也提起來那日的事,倒是惹得福云公主悶笑了一番。

    顧錦沅聽著,也是好笑又羞愧。

    偏偏有一次在皇后處用膳,恰好皇上和太子也過來了,午膳又恰好又雞湯,當(dāng)時大家看到雞湯,顯然都想到了那里,便一個個面上有些古怪了。

    后來皇上肅著臉,咳了聲,卻是道:“太子妃賢淑至孝,前幾日熬的雞湯,倒是比這御膳房出來的味道更勝一籌。”

    顧錦沅微怔,看過去。

    卻見皇上面上越發(fā)嚴(yán)肅,很是正經(jīng)的樣子。

    當(dāng)即突然也就想笑了,不過勉強(qiáng)忍住,恭敬地道:“謝父皇夸贊,原本是兒媳應(yīng)做的,等過兩日稍閑了,兒媳還會洗手做羹湯,孝敬父皇和母后?!?/br>
    這話一出,皇上也是愣了下,之后連忙抬手道:“罷了,罷了,太子妃不必如此辛苦?!?/br>
    福云公主再也忍不住,捂嘴笑出聲來,一旁皇后也忍不住抿唇笑了。

    只有太子,對顧錦沅道:“太子妃不必如此費心,你的心意父皇領(lǐng)了,煲湯就省了吧?!?/br>
    反正父皇又不喜歡,要做,也是給自己做,不要給父皇吃。

    顧錦沅倒是鬧了一個粉面羞紅,瞪了太子一眼,再也不好說什么了。

    不過因為這個,她回想下,覺得這皇上實在是一個溫和謙遜的君王,也是一個慈愛寬容的父親,甚至因為對太子的愛屋及烏,他對自己這個當(dāng)兒媳婦的也是諸般包容。

    這么想著間,就連這巍峨宮闕這御苑御苑都多了幾分人情味,她迎著冬日暖融融的日頭,笑著進(jìn)了皇后的寢殿。

    誰知道一進(jìn)去,便見這里面的氣氛和往日不同,垂花簾外,宮娥嬤嬤全都肅臉立著,其中還有一個面上看著明年張揚一些,是生面孔。

    顧錦沅頓時明白了,是皇太后過來了?

    在這皇宮之中,能凌駕于皇后之上的,也就是皇太后了。

    而皇太后這個時候為什么過來,想必是因為顧蘭馥了?,顧蘭馥找了韓淑妃,韓淑妃又找了皇太后,最后這么一串都過來了。

    正想著,那嬤嬤已經(jīng)攔住了她,居高臨下地道:“太子妃娘娘,請留步,如今太后娘娘正和皇后娘娘說話,請?zhí)渝缘绕??!?/br>
    顧錦沅聽了,淡聲道:“既如此,那本宮等等便是?!?/br>
    那嬤嬤卻冷笑一聲,頗有些不滿的樣子。

    顧錦沅挑挑眉不說話。

    她約莫知道,這嬤嬤定是覺得她是太后身邊的人,而自己在她面前不應(yīng)該自稱本宮。

    呵呵,這想得也太多了,真以為自己當(dāng)了皇太后的狗就覺得自己登上皇太后的寶座了。

    這個時候就聽得里面有人問起來,問外面是誰,那嬤嬤忙回了,于是里面很快傳話,說是讓她進(jìn)去.

    顧錦沅進(jìn)去的時候,那陣勢果然如她所想,顧蘭馥陪在韓淑妃身邊,韓淑妃陪在皇太后身邊,而皇后反而是坐在下首,手中拿著賬簿,在和皇太后一點點地說著這次番邦進(jìn)貢之物是如何分的。

    顧錦沅當(dāng)下上前拜見,皇太后卻是久久未說平身:“皇后,你是說,最近這些日子,太子妃一直幫著你料理后宮之事?”

    皇后略猶豫了下,還是道:“是?!?/br>
    皇太后笑了下,卻是道:“我原看不出,原來咱們的太子妃竟有這般能耐?!?/br>
    這話自然是不無嘲諷。

    顧錦沅也不吭聲,就那么低著頭,一臉的乖巧。

    旁邊的韓淑妃卻突然道:“母后,我前幾日聽聞番邦進(jìn)貢了一套貂絨大氅,那顏色純得渾然如雪,我當(dāng)時聽著,就納悶了,想著咱們大內(nèi)庫房里什么都不曾有,哪里稀罕一件番邦進(jìn)宮的什么貂絨大氅,母后你說,這得死什么樣的貂絨,值得大驚小怪?!?/br>
    要說韓淑妃說這話也是高明了,并不直接提,非拐彎抹角夸那件貂絨大氅好。

    顧錦沅神情依然淡淡的,番邦是進(jìn)貢了一件,但還留在庫房里,和她有什么干系。

    反倒是皇后,并不知道適才顧蘭馥過去顧錦沅處的事,當(dāng)下也是疑惑:“今年番邦送來的貢品,倒是有那么一件貂絨大氅,不過——”

    并不是什么通體雪白的??!

    皇后略蹙眉,她有點不懂韓淑妃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了。

    她無奈地道:“那件大氅,只怕是母后并不喜,兒媳便命人收進(jìn)來放在庫房了?!?/br>
    韓淑妃聽了,頓時笑了,笑得嘲諷而得意。

    她不喜歡皇后,皇后一個沒下蛋的雞,就那么白白霸占著皇后的位置,憑什么?

    只是皇后往日行事謹(jǐn)慎,她從未抓住過她任何把柄,如今看來,倒是抓住了。

    皇后為了討好太子,竟然把那么一件貂絨大氅給了顧錦沅。

    雖然說一件大氅對于堂堂皇太后不算什么,但這是敬重,這是地位,在這宮里,最好的東西不給皇太后送來,皇太后一旦知道了,必然生怒。

    這件事正好用來做文章,在皇太后面前徹底把皇后一棍子打死,從此后,皇后只會成為皇太后的眼中釘。

    韓淑妃當(dāng)即笑了:“放在庫房了?那可怎么辦呢,母后你看,皇后已經(jīng)把那件貂絨大氅放在庫房里了,這是什么意思?”

    太后沉著臉:“是嗎,放在庫房,既是放在庫房,那就拿來給哀家看看,哀家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放在哪里的庫房了!”

    皇后越發(fā)無奈了,實在是不明白皇太后又是發(fā)的哪門子火,只好耐心地道:“母后,乍看到那件貂絨大氅,兒媳便覺得古怪,那個顏色實在是為我大昭國所不喜,不過兒媳打聽過,知道他們當(dāng)?shù)叵策@個,想必才進(jìn)貢給咱們了,但我們又用不上,我便讓人放庫房了。如今若是要找,那就要開庫房去尋,麻煩得緊?!?/br>
    韓淑妃挑眉:“是嗎?母后要看,因為麻煩,你就不能去尋?還是說,那件貂絨大氅根本沒在庫房,是皇后自己私藏了?”

    皇后其實是一個好性子,但再好的性子,她也是皇后,聽到這話,也是有些惱了。

    她皺眉,盯著韓淑妃:“請問淑妃娘娘,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堂堂一國之母,還要昧著良心貪圖一件貂絨大氅不成?還是你覺得,我大昭國國母竟然淪落至此?”

    顧錦沅自然知道韓淑妃是什么意思,她覺得好笑,不過卻只能忍著,一臉為難地道:“回稟皇祖母,回稟淑妃娘娘,那件貂絨大氅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但到底是番邦進(jìn)貢,不好丟棄,才把它收在庫房之中,又因一時半刻用不上,怕是不知道收哪里去了,若真要尋來,也是費時費力?!?/br>
    然而顧蘭馥聽得這個,自然是認(rèn)為,心虛了吧,心虛了吧!

    她從旁笑了:“jiejie此話差矣,既是太后她老人家想看,拿來就是,又何必遮遮掩掩,還是jiejie心知肚明,那件大氅根本不在庫房之中?”

    她說這話,依她如今的身份,自然是有些過了,不過沒辦法,心里太過急切了,顧不上那些了。

    顧錦沅聽此這話,卻是臉上一沉:“meimei這是說什么話,這是疑心皇后娘娘的嗎?”

    說著間,當(dāng)即命身邊的嬤嬤:“區(qū)區(qū)國公府的姑娘,竟然敢在皇后寢殿撒野,污蔑皇后娘娘,還不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