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與求饒(h)
林家硯的手穿過她的長發(fā),從床頭柜上拿了一個(gè)無線跳蛋順著她濕淋淋的花xue就塞了進(jìn)去,又輕拍了她的臀:“繼續(xù)吧。” 程瑯跪在他腿間,林家硯眸色很沉:“屁股撅起來。” 她抬高了屁股,他的手摁了模式,下面在震,她眼睛潮了,此刻只有嘴里那根屬于他的roubang,程瑯感覺自己被抽空了。 下面變換了模式,她沒人要趴在了他腿間,快感讓她無法集中注意力。 林家硯瞧著她軟了的樣子,伸手穿過她的長發(fā),抱著她的腦袋,狠狠地頂她的喉嚨,roubang在她嘴里橫沖直撞,她被欲望折磨得發(fā)瘋,無力反擊,快感在下體堆積。 “啊——林——慢點(diǎn)——”她口齒模糊。 她先高潮的,高潮的時(shí)候徹底失了理智,指甲把他的腿上摳了一道道紅痕,她腦子一片空白,努力的吮吸著那根roubang。 林家硯狠狠又cao了她的嘴兩下,拔了出來,一把提著她,把她背過來,讓她以跪趴的姿勢撅好屁股,他伸手把跳蛋拿出來,一張一合的花xue緊緊咬著他的手指。 他的roubang脹得很硬,在xue口來回摩挲,程瑯手揪著床單,林家硯彎下腰捧著她的臉,與她唇齒交纏,她的嘴角全是晶瑩的口水,臉蛋因?yàn)閯倓偢叱边^紅的發(fā)燙,他拉扯著她的唇,在她呼吸不暢的時(shí)候狠狠地撞進(jìn)了她剛剛高潮完的xiaoxue。 那顆跳蛋握在他的掌心,他拿著它貼著她花xue前的小紅豆,震動(dòng)和大力抽插讓程瑯受不住。 她開始瘋狂扭動(dòng):“林家硯——不要了——我剛剛已經(jīng)高潮了——” 快感堆積,密密麻麻,她怕了,她控制不住的抖,林家硯有意不讓她躲,把她的手綁在了床沿。 跳蛋的不停刺激,他在她腦后:“瑯瑯,你太迷人了。” 程瑯抵不過這樣的刺激,她腦子一片炫白,她的臀在躲避那樣強(qiáng)的刺激。 “求你——?jiǎng)e動(dòng)了,求求你——”她開始求饒。 林家硯打定了注意不去心疼她的求饒。 “林家硯——啊——求求你別折磨——啊——我了”她開始哽咽,這樣滅頂?shù)目旄刑膳铝恕?/br> 她的膝蓋摩擦著床單,身體在天堂也在地獄。 “求你了——我錯(cuò)了——” 其實(shí)她沒做錯(cuò)什么,已經(jīng)語無倫次。 “求求你——?jiǎng)e弄了——” “啊——嗯——” 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她真的快崩潰了。 眼睛紅的不像話,嘴角全是水漬,手緊緊握著,林家硯俯身抱著她,緊緊的,他在她耳邊低喃:“瑯瑯,你快了。” 她咬著嘴唇:“求你了——?jiǎng)e——” “我喜歡看你在我身下失控發(fā)瘋,太喜歡了。”他親她濕漉漉的眼睛。 “啊——”程瑯尖叫起來。 林家硯感到腿間有一股熱流,他更用力的往前cao著,一股又一股,看見她徹底的失控,他也射了。 跳蛋停了。 眼淚、口水一臉,林家硯把避孕套扔進(jìn)了垃圾桶。 床單很大一片水漬,不是體液,她趴在床上,腿上就像剛沐浴過,全是水。 他坐在床邊,手穿過她的長發(fā),把她抱在懷里:“第一次潮吹,值得紀(jì)念?!?/br> 程瑯不懂,她只是生氣了,哭了。 “你走開,別碰我?!彼[脾氣。 林家硯抱著她:“又怎么了?” 她低低的抽泣:“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林家硯低頭捧著她的臉,看她臉上都是眼淚:“小乖乖,又哭什么?” 她忍不住,眼淚汪汪,眼睛閉著,不停地有淚水涌出來。 “嫌丟臉?”他戳中了她的心事。 程瑯的臉在他手里躲不掉,她哭的更慘。 太像小孩了。 “你這樣端著怕是一輩子都潮吹不了?!彼f。 程瑯睜開眼:“誰要——潮吹啊?!?/br> “不shuangma?都爽的求饒了呢?!彼肫鹆怂箴埖臉幼?,實(shí)在迷人。 程瑯哭的更大聲了:“不爽?!?/br> “好了,我的錯(cuò),應(yīng)該提前和你商量今天要不要搞這么大?!彼逅?/br> 這是什么話?人話嗎? 她想推他,可是腿軟手也軟:“我討厭你。” 林家硯親她口是心非的嘴:“叁十分鐘后繼續(xù)講課?” 程瑯眼淚巴巴,還在生氣,可是她又不能因此選擇不上課。 “可是腿軟,能不能在床上買了小桌子?” “能是能?!绷旨页幰矐T著她,什么要求都依,“但是真要在床上教課,我怕你受不住?!?/br> 她又氣了,踢他:“你是不是有??!” 林家硯嘴角掛著笑,握著她的腳踝:“床單臟了,抱你洗洗,等會(huì)上課?” 她也看見了床上的一大片水漬,臉發(fā)燙,被他抱著:“你下次別那么弄,我不喜歡那樣?!?/br> 他把她放到浴缸里,提前已經(jīng)放好了水,熱水沒過她的身體,林家硯拿著毛巾在她身上擦拭:“真不喜歡?” 程瑯點(diǎn)頭:“嗯,真的?!?/br> 她不喜歡那種失控到求饒的樣子。 林家硯卻是喜歡極了她只對他示弱討?zhàn)埖臉幼?,眼淚水汪汪,要把人折磨死。 他的手游離在她的鎖骨,指腹摩挲,粉紅的皮膚泛著高潮后的紅,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個(gè)男人,林家硯不愿意和別人共享,更不愿意看她與別人在一起。 她這樣的迷人,怎么能是別人的。 “你跟徐成言分手了嗎?” 程瑯抿唇,這周一直上課,一點(diǎn)業(yè)余的時(shí)間都沒有,她根本沒有想好,低頭喃喃道:“還沒有。” 林家硯臉色不大好了:“我沒有那么多耐心?!?/br> 程瑯抬起頭:“林家硯,你別逼我,我答應(yīng)你會(huì)說清楚,就一定會(huì)說清楚?!?/br> 林家硯卻半信半疑:“我應(yīng)該信你嗎?瑯瑯?!?/br> 程瑯后腰貼著浴缸,她看著林家硯這張好看到極致的臉:“為了徐成言好,我會(huì)分手,他值得更好的女人,而不是我這樣骯臟不堪的女人,因?yàn)槲覑鬯?,所以我?huì)分手。” 性事過后的她,冷靜理智,程瑯從來都知道自己淪陷的是身體,也借著林家硯對她身體的著迷一再的嬌縱,可是她的心自始至終只有徐成言一個(gè)人。 林家硯的手把她帶到懷里:“一定要說讓我不高興的話?” 程瑯的頭擱在他的肩窩:“林家硯,愛是成全不是禁錮,你不懂,我能理解,因?yàn)槟銢]有愛過一個(gè)人。” 林家硯握著她的后腦勺,想起了那個(gè)饑寒碌碌的一天,她的出現(xiàn)就是一抹光亮,他貼著她的耳朵:“愛?瑯瑯你以為他愛你?他要愛你怎么會(huì)離開你去國外?” “他是為了我們的未來?!?/br> 林家硯嘲諷的笑:“因?yàn)樗麤]本事把你一起帶到國外,生活費(fèi)很高嗎?不見得。真要如你所說,那天在會(huì)議室聽出你哭了,為什么沒有飛回來?” 程瑯想掙開,卻被他摁得更緊,她哭:“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樣不需要為錢苦惱。” 林家硯冷笑:“哦?這樣啊,那你說他會(huì)為了錢離開你嗎?” 程瑯愣了:“他不會(huì)?!?/br> “那為了工作呢?你說如果外派叁年,他會(huì)選擇繼續(xù)待在國外還是回到你身邊?”林家硯似乎覺得游戲可以換個(gè)玩法。 程瑯沒有了聲音,她不能著了林家硯的道:“就算他選擇了留在國外,也是為了我們的未來,他跟你不一樣,他是善良的人。” “你看你,你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會(huì)選擇工作而不是你。”林家硯打定了主意要讓程瑯徹底死心,如果是被迫分手,她會(huì)膈應(yīng),那他就讓她認(rèn)清這個(gè)世界的現(xiàn)實(shí)。 程瑯推他,沒推開:“我說了我會(huì)分手,你想做什么?” “他跟你說過他的母親性格不太好嗎?”林家硯問她。 程瑯沒聽徐成言說過他家里人,他們的愛情還沒有談及家長。 “本來等他回來我們就準(zhǔn)備見家長的?!背态樣悬c(diǎn)心酸,本來一切都很好。 他拿著毛巾沾了水,替她擦背:“你這樣的嬌小姐脾氣受得了婆婆的氣?他媽我可查過,難纏的要命,他不跟你說這件事,不覺得是在欺騙嗎?” 溫?zé)岬乃谒澈罅魈?,程瑯看著年輕透明的水:“只是還沒到時(shí)候,他不會(huì)有意騙我?!?/br> 林家硯從背后抱著她,手握著她的胸:“你啊,到時(shí)候被欺負(fù)死只會(huì)哭,你那個(gè)慫包男朋友根本不可能為你跟他媽做對的。” 程瑯吸了吸鼻子,有點(diǎn)生氣了:“你別說了!我跟他已經(jīng)不可能了,那些都是后話了?!?/br> 林家硯親她的脖頸、鎖骨:“我父母雙亡?!?/br> 程瑯背脊很涼,她從來沒聽林家硯說起過父母,沒有父母,沒有后盾。 “你不用擔(dān)心婆媳矛盾?!?/br> 程瑯……他說的目的原來是這個(gè)。 什么時(shí)候父母雙亡也成了一個(gè)優(yōu)點(diǎn)了… “林家硯,別弄了,今天不想做了?!彼惺艿搅旨页幵诿南旅妗?/br> 林家硯輕輕吻她:“不做?!?/br> 后來還是做了,因?yàn)榱旨页幮那椴缓茫凰f的話惹的,他們總是會(huì)發(fā)生這樣的小爭吵,但是每回做完愛又和好了。 他是個(gè)很好哄的男人,床上那事滿足了基本不會(huì)再為難她,說他壞又是教她課又是幫她處理很多事,說他好可是他又把她弄到如此境地。 zuoai其實(shí)不能解決不問題,哪怕他們身體嵌在了一起程瑯的心還是不在他身上,林家硯要的,她不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