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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渝州握緊手中的劍,看著那掙扎起身的狼人,皺起眉頭。這狼人在鏡中太像人了,他根本下不去手。 “你去解決不完全種?!彼揪齽庵傅?,沖那邊的何予抬抬下巴。 殺瘋狗,夏渝州毫無心理障礙,一劍一顆頭。等他殺完,那只哈士奇已經(jīng)被何予用玫瑰刺的尖頭刺穿了脊椎骨。 瘋狗尸體需要快速焚燒,否則很快就會變出無數(shù)的病蚊。外面不足十個數(shù)的狗尸就已經(jīng)讓展護(hù)衛(wèi)他們焦頭爛額,鏡子里這么多狗一旦爆發(fā),他們根本殺不過來。 來不及收割戰(zhàn)利品了,何予準(zhǔn)備點火。 這是多少積分??!夏渝州滿臉rou疼。 司君見夏渝州露出這種表情,戴上手套,一把抓起地上的哈士奇,拉著夏渝州走出去。 “啊啊啊,君君哥,老板,你們可算出來了!快把它弄走!”車?yán)锖鋈粋鱽硪宦暯泻埃揪@才發(fā)現(xiàn)車?yán)镞€有人。 駕駛室的周樹,白眼快要翻到天上了。副駕駛上的何頃,哆哆嗦嗦指著門口蹲著的最后一只瘋狗嚶嚶嚶。先前夏渝州被困在門口,正要回去想辦法,這兩個傻子就開著車沖進(jìn)來了。好在夏渝州機靈,跳上引擎蓋,才沒有被親弟弟撞死,反而直接通過了狗屏障沖進(jìn)了鏡中。 只是車中的兩人就被一群瘋狗困著出不來了。 夏渝州看看僅剩的那只瘋狗京巴:“……” 出了鏡子,哈士奇就變成了原本的模樣。就在夏渝州解決京巴的時候,哈士奇突然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它活不了?!焙斡枳叱鰜?,看著那狗的背影。 夏渝州蹙眉,抬腳跟了過去。 何教授那雙常年做實驗的手,穩(wěn)準(zhǔn)狠,致命但不失美感。哈士奇背上并沒有出多少血,黑白相間的毛發(fā)看著尚算干凈,只是嘴巴受了傷,有血不停地從嘴角流出來。 哈士奇跌跌撞撞地,一直走到小院里,筋疲力盡地摔到了尚未蘇醒的老太太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注: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劇中殺狗場景為特效,沒有任何無辜的小動物犧牲 第56章 猶豫 夏渝州看著這一幕, 禁不住有些難過:“其實它也就五六歲而已, 即便擁有了智慧, 能思考的也不多。” 每日鮮小哥看看夏渝州,又看看那只垂死掙扎的哈士奇:“就是因為它思考的不多, 造成的后果才會更嚴(yán)重呀。血族可以做巴氏消毒血來喝,用戒律約束不傷害人類,但它們不行。” 自古以來, 狼人都是為所欲為的,從沒聽說狼人有什么戒律約束自身。而且狼人的毒液,對于血族和人類來說, 都太過危險了。 “狼人注定與人類不能共生。”司君走過來,跟夏渝州站在一起。 夏渝州轉(zhuǎn)頭看他。這人不知何時又拿了一件干凈的西裝外套, 搭在沒有受傷的那條手臂上……等等, 受傷?忙活了半天的夏渝州, 這才注意到司君那幫著手絹的右臂:“你胳膊怎么了?” 司君搖頭表示無礙:“玻璃劃的?!?/br> 夏渝州不放心,抓過他的胳膊查看, 生怕這人是被瘋狗咬了又不說。傷口很深, 但平齊光滑,明顯是銳氣劃傷。湊近聞聞, 沒有瘋狗嘴里的腥臭, 只有血液的香甜。緊繃的精神放松下來, 夏渝州就控制不住心猿意馬,香甜的氣息引誘著他,好想嘗一口??! “你想嘗一口嗎?”司君看到他咽口水了。 “咳, 我就是看看有沒有沾到毒液,”夏渝州舔舔嘴巴,沒好意思真嘗,重新給人家包扎好,“你應(yīng)該也不至于再這種事上騙我?!?/br> 司君:“我沒有騙過你?!?/br> 夏渝州挑眉:“一句都沒有嗎?” “沒有?!彼麖臎]有騙過夏渝州,一句都沒有。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時候,他都選擇不說話,而不是說謊。 這是刻在家族骨血里的驕傲。 一句都沒有…… 夏渝州很是驚訝,仔細(xì)回想過去司君對他說過的話,一時半刻還真想不起來那句是能夠被驗證的假話。 善后工作有些麻煩。 先前厄犬跟他們大家,死一只瘋狗就扔出去一只,導(dǎo)致大量的病蚊滋生。展護(hù)衛(wèi)那邊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新生出的病蚊全部殺完。夏渝州也是第一次較為全面地見識了燕京生活的血族們,各行各業(yè)的都有,醫(yī)生、老師、商人、公務(wù)員,甚至還有一位穿格子衫、戴厚底眼鏡、頭頂雞窩的程序員。 “領(lǐng)主,這邊暫時沒事的話,我得回去加班。”程序員磕磕巴巴地對司君說。 仁慈的領(lǐng)主擺擺手,示意除了特殊人員,大家都可以撤了。至于什么是特殊人員,就是展護(hù)衛(wèi)、何予之流,當(dāng)然還包括一位穿著捕犬隊制服的同志。 大部分的瘋?cè)急粴⑺涝阽R中,一把火燒了個尸骨無存。夏渝州本來還在擔(dān)心怎么跟捕犬隊交代,看到這位大兄弟瞬間就安心了,因為這位兄弟不僅僅是捕犬隊的,還是帶隊的隊長。雖然這位隊長面對如今的局面,也愁得直薅頭發(fā)。 等把所有東西都清理好,院子里中了麻醉槍、鎮(zhèn)靜劑的人們紛紛醒過來。 老太太坐在地上,輕輕撫摸枕在她腿上的哈士奇腦袋:“奇奇,不怕,奶奶抱著你呢?!?/br> “嗷嗚……”那只圓滾滾巴掌大的小狗崽,圍著哈士奇哼哼唧唧,張嘴咬它耳朵,試圖把它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