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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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汀一下子咬住他嘴唇,嘬了兩口,一邊親他,一邊兩手并用往上爬。 光上手還不滿意,接著連腳都用上了,直往他腰上圈,整個人都要掛在他身上,嘴上還委委屈屈地:“你怎么不抱我呀?你不愛我了!” 應(yīng)辭許:“……” 萬萬沒想到靈魂拷問是這樣的突如其來。 他被她弄的心頭燥火升騰,攬著她腰穩(wěn)住她,謝汀一被抱穩(wěn),圈在他脖子上的手就捧上了他的臉,對著他嘴唇臉頰額頭mua mua mua一通狂親,親的他一臉口水,熱情的讓人無法招架。 應(yīng)辭許真是被氣笑了,任她捏著他的臉胡亂蓋章,強(qiáng)行駕著她坐進(jìn)了后座。 一旁的周平深深松了口氣,坐上駕駛位第一件事,迅速將擋板升了上去。 謝汀被按在應(yīng)辭許懷里,她太不乖,扭來扭去的不愿意,推開他的手臂,直接kua坐在了應(yīng)辭許腿上。 應(yīng)辭許一滯。 謝汀已經(jīng)不管不顧地滑下來,緊緊地貼著他,扯著他的下巴繼續(xù)親。 總歸進(jìn)了車?yán)?,?yīng)辭許隨她□□了,可這會兒她有了著力點(diǎn),兩只手騰了出來,立刻開始作亂,順著他脖頸一寸寸綿軟的揉捏,脊椎一寸寸竄起麻。 接著,她柔弱無骨的手,水蛇般纏上了他的腰。 應(yīng)辭許眸底暗火燒起來,他手受傷不方便,沒法推開她,額角薄汗沁出來,聲音都啞了了,只能緊緊箍住她的腰,低聲在她耳邊纏綿地喚。 “汀汀,崽崽,你乖一點(diǎn),好不好?” 謝汀嘴巴一翹,眼底水意都沁出來:“我不乖?!?/br> 她親他脖頸,那里皮膚脆薄,她溫?zé)岬暮粑幌孪铝迷谒褐嗟难苌稀?/br> 緩緩向下。 應(yīng)辭許后槽牙緊緊咬著,呼吸漸漸重起來。 她一雙沁著水的眸子迷蒙地望著他,聲音嬌軟:“應(yīng)辭許,我要?!?/br> 不等他回應(yīng),她著急地軟著嗓子求他:“應(yīng)辭許,我喜歡你呀?!?/br> 應(yīng)辭許眼里的暗火點(diǎn)燃整個車廂,他眸子緊閉,敲窗啞著嗓子,喊周平:“停車,你先下去。” …… 謝汀睜眼時,第一眼望見的是月光。 澄澈明亮的月光,透過車窗,溫柔地在她眼皮上跳躍。 車窗…… 等等,為什么是車窗?? 她愣了幾秒,男人含著半分笑的聲音在她耳邊沙啞回蕩:“醒了?” 謝汀酒意多少已經(jīng)散了幾分,但仍迷糊著,偏頭小聲問:“應(yīng)辭許,這是在哪里呀?” “在車上。”他答。 “哦,”她含含糊糊地,腦子不太清醒,“車上……我、我不是在醫(yī)院么?” 應(yīng)辭許借著月光輕輕親了下她頭發(fā),順著她答:“嗯,在醫(yī)院,然后你早上去墓地了?!?/br> 謝汀一下子愣住了。 月光忽然被鍍上一層哀傷,謝汀仍醉意熏然的臉上,漸漸露出難過的表情。 “今天是溫雪的忌日……我喝多了。我們都喝多了。”她捏著他的衣襟,小聲說著,忽然又著急起來,“趙伊絢和莊晴呢?” “我讓人送她們回去了?!彼е軠厝?,循循善誘,“崽崽今天為什么要喝這么多酒呢?我會擔(dān)心的?!?/br> 謝汀出神了片刻。 “因?yàn)殡y受,”她說,“因?yàn)殡y受到心臟要炸掉了。” 應(yīng)辭許眸光描摹在她微微下垂著的眉眼上,聲音很輕:“跟我講一講好不好?你們和……溫雪的故事?!?/br> …… 那是兩年前的小長假。 四個剛?cè)氪髮W(xué)的女孩子,一見如故,好的令人嫉妒。 宿舍夜談會里,年輕女孩的夢想在夜空里飛舞,溫雪比莊晴還要小幾個月,總是笑得很柔和,小聲卻堅(jiān)定地:“我可是要拿影后的人呀。” 假期學(xué)校里空蕩蕩,溫雪要和青梅竹馬的男友蘇紹去約會,被莊晴截胡,提議一起出去玩。 去了一個邊陲小鎮(zhèn),碧石般的湖泊,連綿雪山,少數(shù)民族淳樸的笑臉。 那之前一切都是開心的。 直到那天。 民宿主人給她們介紹了一個偏僻的景點(diǎn),人少又漂亮。她們心動了。 臨出發(fā)時莊晴不舒服,留在民宿,剩下三個人租了輛車,謝汀和趙伊絢都剛拿過駕照,年少輕狂,決定自行開車前往。 中途,她們停車去路邊村子里的小賣鋪買水,村民看她們是外地人,熱情的給她們介紹離村子不遠(yuǎn)的一個小景點(diǎn),吹得天花亂墜。 那時三個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哪知道,他推薦人過去,都是要拿回扣的。 三個人覺得總歸是隨便散散心,沒有目的地,去哪里都好,便決定臨時過去那個小景點(diǎn)看看。 這個決定是毀滅的起點(diǎn)。 道路偏僻,未開化的小村子,道路上都是泥。兩邊的樹林參天而立,鳥鳴高亢,闃靜的午后時光,路上連輛車子都難看到。 因此有車子駛過時,坐在副駕的溫雪百無聊賴地看了過去。 一輛破舊的面包車,車速不慢,搖搖晃晃地開到了她們前頭。 溫雪掃一眼后車窗上厚厚的灰塵,心里琢磨著這車子有多久沒有洗過了,下一秒,后窗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只小手,“啪”地一聲打在車窗右下角。 溫雪定睛掃過去,忽然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是個血手印。 小小的手掌,臟兮兮的,浸滿了鮮血,重重扣在車窗上,一動不動。 她嗓子干澀:“你們看——” 謝汀和趙伊絢看過去的前一秒,那只手無力地垂了下去,徒留一個殘缺不全的印記。 謝汀有些不明白:“什么東西?” 趙伊絢也湊過來,沒看出來什么名堂:“看什么?看前面這車好臟?” 溫雪眉心皺著,把血手印的事情和她們說了。 謝汀和趙伊絢驚訝極了,又覺得她是不是看錯了。 最終三個人一致決定,先跟著這輛車看看情況,總歸他們目前的路線是一致的。 路況不太好,前面的車開的也不太快,她們遠(yuǎn)遠(yuǎn)綴在那車后面,跟到了一個廢棄的學(xué)校。 遠(yuǎn)遠(yuǎn)地望見面包車停了下來,她們不敢再往前,接著樹木的掩蓋,小心地瞧著那一邊。 車門打開了,副駕上跳下來一個高瘦的男人,緊接著,駕駛座的男人也下了車,這個男人矮小陰鷙,下車先警惕地向四周望了一遍,才將車門拉開。 甩手扯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出來,接著是一個男孩…… 孩子們渾身臟污,手被綁在身后,垂著腦袋一動不敢動,一個小孩下車時腿軟了一下,矮小的男人一巴掌甩了上去,孩子當(dāng)場鼻血噴了出來。 第一次目睹這樣的事情,三個女孩子嚇破了膽,蜷縮在車上,一動都不敢動。 謝汀抖著手摸出了手機(jī),手忙腳亂地?fù)芰?10。 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現(xiàn)在的所在地,只能給出兩個有用的信息點(diǎn),河邊、廢棄的學(xué)校。 警察讓她們?nèi)齻€不要輕舉妄動,他們馬上趕過去。 一個小小的面包車上,載了將近20個孩子。 最后一個孩子被拽出來時,溫雪捂住嘴叫出了聲:“她、她的手……” 她左手手掌上,滿是臟污干涸的血,正是溫雪看到的那一個。 小女孩走路時踉蹌了幾步,高瘦的男人打了兩下粗糙的手語,她們才看懂,這女孩兒是個聾啞小孩。 清點(diǎn)完畢,兩個男人帶著一群孩子進(jìn)了學(xué)校,面包車靜靜地停在校門外。 趁這個時候,謝汀咬著唇發(fā)動車子,抖著手轉(zhuǎn)動了方向盤。 車子順利地調(diào)了頭,三個人屏住呼吸,不敢有絲毫的松懈,剛要從小路穿出去,后面忽然傳來一聲爆喝。 趙伊絢扭頭一看,心臟幾乎炸裂,兩個男人飛速地跑出來檢查了一遍面包車,看到后擋風(fēng)上的手印,迅速而又警覺地開始在四周搜尋。 趙伊絢的聲音都顫抖到尖銳:“謝汀,快走!他們發(fā)現(xiàn)了!” 謝汀一腳踩上油門,車子猛地竄出去,對方迅速有了目標(biāo),跳上面包車,瘋狂地朝他們沖了過來。 謝汀手抖到握不緊方向盤,車子一歪,從一棵樹上重重撞過去,斜沖上了土路。 她急轉(zhuǎn)方向,車子橫沖直撞地往前走,而對方的車子已經(jīng)追了上來,毫不猶豫地、直直撞向了她們的車子。 “嘭”地一聲巨響,車?yán)锶藴喩硪徽?,慌不擇路間謝汀誤打誤撞找到了正確的方向,她死死將油門踩到底,目光緊緊盯著前方—— 走出去,她要帶她們走出去。 可亡命之徒?jīng)]有理智可言,刀尖舔血的勾當(dāng)下,被發(fā)現(xiàn)后面臨的后果令他們瘋狂,面包車與她們并排而行,瘋狂想要超車。 生死時速,兩輛車你追我趕的轟鳴聲響徹天際,泥土在空中動蕩飛揚(yáng),謝汀嘴唇都咬出了血,拼命地、拼命地向前沖。 可還是晚了。 面包車超過了她們一個車頭的距離,而后車身一歪,直直撞了上來。 謝汀瞬間把方向盤打死,可老天都要和她們作對,路邊樹木參天,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們被夾在了中間。 謝汀咬牙扭頭,對上趙伊絢和溫雪的眼睛:“跑!!” 三個人同時打開車門,飛躍而下,兩個男人在身后窮追不舍,一邊怒喝:“站?。?!” 高瘦的男人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揚(yáng)手扔了出去。 溫雪跑在最后面,一擊即中,捂住后腦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