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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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表白總是來得這么直白熱烈,陸時今壓根招架不住林均塵這種直球式進(jìn)攻,分分鐘正中他的靶心。 林均塵見陸時今沒說反對,于是大著膽子去吻陸時今的唇,半推半就間,陸時今城池連連失守,又被他得逞了去。 雙修完了,陸時今進(jìn)入了賢者時間,暗暗吐槽自己的定力如此不堪一擊。 你問他雙修累嗎?累。 可你問他雙修shuangma?當(dāng)然也爽。 所以還是去他媽的時間管理吧,只要搞不死,就往死里搞! 第118章 龍傲天與冷仙君(番外) 天清宗山腳下的一處小鎮(zhèn)上, 這幾天陸續(xù)來了不少各門各派的修士, 都是遠(yuǎn)道而來, 只為了圍觀天清宗現(xiàn)任掌門與其師兄的合籍大典。 合籍大典本只邀請了各派掌門和各宗宗主, 但那些八卦的散修們, 豈肯錯過這個一睹仙門百家中最年輕有為的一派之主和修真界第一美人風(fēng)采的機會,反正那天清宗掌門都說了, 來者都是客,都可上山觀禮, 這種熱鬧不看白不看。 因此, 只有一間客棧的小鎮(zhèn)上, 已經(jīng)客滿為患, 甚至連客棧的柴房都被人重金買下。 只不過是一場合籍大典, 為何會吸引這么多的散修前來圍觀? 那得從五年前,林均塵還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天清宗弟子的時候說起。 彼時魔道與正道開戰(zhàn),魔尊崇堯親率手下高手圍攻天清宗, 仙門百家疲于自救,根本無力對天清宗施以援手。 而就在這時,林均塵站了出來。 他以剛踏入金丹期的修為, 一劍挑落魔道三大高手,全身而退,并且斬斷魔尊崇堯一臂, 迫使崇堯退回魔道老巢。 天清宗在未傷亡一名弟子的情況下, 贏了場漂亮的仗。 從此, 林均塵一戰(zhàn)成名, 天清宗也在仙門百家中奠定了正道魁首的地位。 又在兩年前,仙門百家舉辦的十年一次的仙劍大會上,林均塵再次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 眾修士驚訝地發(fā)現(xiàn),兩年前不過才金丹期的林均塵,三年過后修為竟然已然突破了元嬰期! 要知道多少修士從結(jié)金丹開始,可能修行一生都突破不了金丹期踏入元嬰境。 而林均塵只用了這么短的時間就完成了突破,這到底是個什么樣恐怖的修煉奇才?! 仙劍大會,是各仙門百家一代弟子之間的較量,林均塵沒有意外地在那年仙劍大會上奪魁,成了一代弟子中的第一人。 之前可能還有人不信林均塵能憑一己之力打退魔道幾大高手,認(rèn)為是天清宗夸大其詞,經(jīng)此一戰(zhàn),修真界中無不有人不信服。 同時,外界對于林均塵身世的猜測也越來越多,在天清宗前一任掌門決定隱退避世,將掌門之位傳給林均塵后,各種猜測更是層出不窮,說什么的都有。 合籍大典當(dāng)天,各路修士早早就上了天清宗,聚在觀禮臺下,等著兩位主角出場。 而嘉賓席坐的,基本上當(dāng)世有名有姓的大人物都親自到場了慶賀,除了仙劍大會,其他時候哪能親眼看見這種盛況,眾人心里都激動不已。 距離新人出來還有段時間,觀禮臺下鼎沸的人聲就沒停過。 “林師兄真是我輩弟子中的楷模,修為進(jìn)益如此神速,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踏進(jìn)化神境了,我若是能有林師兄一半的天資就好了!” “道友太貪心了吧?我只要十分之一哈哈哈!” “你們傻啊,還真信林均塵是天賦異稟?你們是不是沒聽過那個傳言?” “什么傳言?道友快講講!” “我聽說,現(xiàn)在的林均塵根本不是林均塵本人,而是——”那人故弄玄虛地拖長了聲音,最后壓低了嗓子道,“被周雪淵奪舍了!他其實是周雪淵!” “什么?周雪淵?你說哪個周雪淵?” “還能是哪個周雪淵,曾經(jīng)的天清宗第一人,那個周雪淵咯!要不然你以為他為什么短短時間內(nèi)修為能提升如此大?就算道祖在世,怕是都沒他修煉得快?!?/br> “可天清宗的人不是聲稱,周雪淵已經(jīng)被魔道七階尊者暮蒼殺了嗎?” “你親眼見到的?” “那倒沒有。” “這不就是了?肯定是周雪淵奪了林均塵的舍,天清宗怕如此丑事傳揚出去有損清譽,所以才會對外這么說的,那個暮蒼,都消失這么多年沒出現(xiàn)過了,誰知道是生是死,還白白給人背了鍋?!?/br> “這只是道友你的猜測,我可聽說還有另外一個版本。” “哦?居然還有其他版本?” “是啊,那個版本說,林均塵其實是被暮蒼奪了舍,要不然,在仙魔大戰(zhàn)中,他不過是金丹期修為,怎么可能以一人之力,擊退魔道幾大高手?肯定是有熟知那幾個魔道高手弱點的人指導(dǎo),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暮蒼?!?/br> “道友你是說現(xiàn)在的天清宗掌門是暮蒼那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哈哈哈,你這也得編得像一點吧?我正派魁首的掌門成了大魔頭,說出去有人信嗎?” “切,貧道也只是聽說而已,愛信不信唄!” “哈哈哈哈哈哈!” 觀禮臺下修士們交頭接耳地聊起八卦,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而觀禮臺后面,陸時今在小師妹的幫助下,終于穿戴好了繁復(fù)的禮服,戴上了精致的禮冠。 他今日穿了一身絳色的禮服,玉帶束腰,原本就修窄的腰身更加不堪盈盈一握,腳下蹬著黑色的長筒云靴,顯得長腿又修長又筆直。 絳色的禮服襯得陸時今膚色白若凝脂,濃眉入鬢,烏目含情,唇色嫣然,一旁的小師妹看得眼睛都直了。 “大師兄,你真美,女子見到你,都要自慚形穢了!”小師妹捧住臉頰,扇了扇臉上的熱氣,“不行了不行了,我快被大師兄你迷死了!” “小師妹你就別拿我取笑了,吉時是不是快到了?咱們快出去罷?”陸時今微微一笑,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對今日自己的造型也是相當(dāng)滿意。 小師妹忙幫陸時今最后整理了一下禮服,“對對對,林師弟已經(jīng)等在外面了,咱們現(xiàn)在就出去,別耽誤了大典的吉時?!?/br> 小師妹攙著陸時今從殿內(nèi)出去,林均塵已然等在門口。 他穿的禮服是白色雪緞所制,上面用銀線繡著繁復(fù)的花紋,在陽光下會折射出光芒,很是耀眼奪目。 他今日也悉心裝扮了下,他已不是曾經(jīng)模樣青澀的少年,現(xiàn)在的林均塵挺拔如松,朗目星眸,俊逸非凡,一身白衣,氣質(zhì)出塵,高潔端方。 林均塵看見陸時今的瞬間,眼里就亮起了光,原本端著的嚴(yán)肅表情也繃不住,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咧著,樂得跟個像個要娶媳婦的傻小子一樣。 “師兄,你真好看?!绷志鶋m都沒管旁邊還站著小師妹,直言不諱地夸起陸時今,惹得小師妹抿嘴直笑,“怎么樣掌門師兄,我把大師兄打扮得好看吧?” “好,多謝小師妹?!绷志鶋m話是對著小師妹說的,可眼神直勾勾的就沒從陸時今臉上移開過。 雖然都在一起多年了,但每次被林均塵這么熱情直白的眼神盯著看,陸時今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心跳。 他清了清嗓子,走到林均塵旁邊,低聲提醒道:“把嘴角收收,笑成這樣,被別人看到像什么樣子,別忘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派之主了?!?/br> “嗯,聽師兄的?!绷志鶋m聽話地拉下嘴角,但望著陸時今的眼里,還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大喜日子,誰都高興,陸時今也就不再對他過多要求,隨他去了。 “師兄,所有賓客已經(jīng)入席,都在等我們了,我們出去吧?”林均塵執(zhí)起陸時今的手,緊緊握在手中,與他十指扣在一起。 陸時今能夠感受到林均塵手指在微顫,想必他心中也是緊張的。 怎么可能不緊張呢,就連陸時今心中也抖得厲害。 穿梭過那么多次,這還是他們兩個第一次舉辦婚禮,向?qū)Ψ皆S下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諾言。 有了一個正式的儀式,忽然就感覺很多地方好像都不一樣了,心境、感情、責(zé)任…… 從此再也不是孤身一人,剩下的人生將會與另外一個人緊緊地聯(lián)系在一起,密不可分。 兩人從殿內(nèi)走出來,攜手一步步登上了舉辦合籍大典的禮臺。 一拜天地,二拜三清祖師,三拜天清宗的師祖牌位,接著在眾人響亮的掌聲中夫夫?qū)Π荨?/br> 最后割破手指,以血在合籍書上簽下自己的姓名,許下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諾言后,合籍禮成。 二人向天下昭告,林均塵與陸時今結(jié)為道侶,此生互不相負(fù)。 觀禮臺下,眾修士被禮臺上二人的風(fēng)采傾倒,贊嘆聲不絕。 “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璧人啊!” “今日能得見天下第一美人一面,此生無憾咯!” “英雄配美人,佳話佳話!林掌門恭喜??!祝你和陸師兄夫夫恩愛,和睦順?biāo)?!?/br> 合籍大典結(jié)束,林均塵還得招待各門各派遠(yuǎn)道而來的掌門宗主,陸時今則先回了他和林均塵的寢殿。 快要入夜了,林均塵才送完最后一批客人回來。 “人都送走了?”陸時今已經(jīng)除去了那一身繁復(fù)的禮服,換上了常服,坐在圓桌前,笑吟吟地問他。 “嗯。” 桌上擺著兩個酒盅,一壺酒,陸時今拿起酒壺給兩個酒盅里倒?jié)M酒,遞給他一杯,挑眉笑道:“輪到你了,來喝合巹酒?” “輪到你了”的意思是,現(xiàn)在回來的,已經(jīng)不是林均塵,而是暮蒼。 今日合籍大典,三人已經(jīng)協(xié)商好了分工,和陸時今行禮的是林均塵,現(xiàn)在喝合巹酒的是暮蒼,而今日正好該輪到陸時今和周雪淵雙修,于是洞房的好事則落到了親愛的師叔頭上。 暮蒼接過酒杯,卻沒喝,“等等?!?/br> 陸時今:“還等什么?” 暮蒼從身后抽出一條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一塊紅蓋頭,要求陸時今道:“把這個蓋上?!?/br> 陸時今:“……”還會給自己加戲呢? 今日這一場合籍大典,算算的確是暮蒼最吃虧,喝個合巹酒就完了,好像對他的確是有點不公平。 這么一想,陸時今心里的天平便朝著暮蒼傾斜,自覺地接過紅蓋頭蒙在自己頭上,在里面悶悶笑著說:“然后呢,要揭我的蓋頭嗎?” 感覺到蓋頭一角被一桿秤挑了起來,陸時今抬頭,蓋頭從他頭上拿開,視線正對上暮蒼幽暗深邃的眼眸。 心還是不受控地加速跳了起來。 兩人相對默默無言,舉起酒杯手腕交纏,仰起脖子一飲而下,從此夫夫一體,得成連理。 合巹酒喝完,暮蒼又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一把短匕首,割下了自己的一綹頭發(fā),陸時今明白他的意思,拿過匕首,也割了一段頭發(fā)給他。 暮蒼修長的手指翻繞,將兩人的發(fā)絲熟練地編織在了一起,很快打好了一個同心結(jié)。 陸時今看的驚奇不已,“你什么時候?qū)W會的編這個?” 暮蒼抬眸勾了下唇,把同心結(jié)遞給陸時今,“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我也不能毫無準(zhǔn)備,喜歡嗎?” “喜歡。”陸時今將同心結(jié)拿在手里反復(fù)看了好幾遍,視若珍寶地仔細(xì)收了起來,又想起暮蒼才出來,可等不了多久就要換人,不禁覺得有些對不起暮蒼,提議道,“時間還早,要不……我們?nèi)ゴ采咸梢粫海俊?/br> 暮蒼凝望著他搖搖頭,將他攬在懷里,溫柔地親在陸時今的嘴唇上,極盡耐心地舔弄吮吸,像在品嘗什么絕世美味。 陸時今一頭陷進(jìn)了他難得溫柔里,雙手緊緊攀附這男人,給予熱情的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