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大宋官方出版社、[綜恐]一心向善[QIAN]、咸魚她被迫躺紅了、春日旖旎、鬼夫纏人:我有第三只眼、夫人她表里不一、我一睡就是一百年[快穿]、和仙君同歸于盡后、豪門世家之重生、快穿之Boss別黑化
不用在三個人格中斡旋,不用擔(dān)心時時刻刻會翻車, 不用為了他們互相爭斗頭疼, 更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腎會不會不夠用。 簡直是神仙日子。 如果不是還惦記著勞什子任務(wù),陸時今都想賴在崇堯這里不走了。 小狐貍在貴妃軟榻上翻了個身, 用尖尖的嘴巴咬下了一顆果盤里的葡萄, 優(yōu)雅地吃完, 還不忘吐掉果皮和核兒。 在一旁負(fù)責(zé)伺候他, 給他扇風(fēng)的奴仆, 伺候了陸時今幾日, 早已對陸時今身為一只狐貍卻比平常人還講究的行為見怪不怪了。 奴仆看見陸時今用一只爪子按著紙, 另一只爪子在紙上沾了墨水劃拉,好像是在寫什么,感到十分好奇, 忍不住問:“狐仙大人, 您這是在寫字嗎?” 小狐貍細(xì)聲細(xì)氣地說:“不錯。” 奴仆:“您在寫什么?” 小狐貍放下爪子, 看著紙上歪歪扭扭鬼畫符一樣的字跡, 無不驕傲地答:“時間管理書!” 奴仆不解:“什么書?” 小狐貍用“你不懂”的眼神瞟了奴仆一眼,悠然道:“簡而言之,就是對你每天要做的事進(jìn)行一個規(guī)劃。生命是有限的,而一天只有十二個時辰,若是你能把每天要做的事規(guī)劃好,提高做事效率,你就會比旁人多出更多的時間來做別的事,明白嗎?” 奴仆似懂非懂,“不太明白,小人每天的差事就是伺候您,也沒有其他的事了呀。” “除了伺候我,你就沒你自己想做的事?”陸時今問。 奴仆想了想,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不瞞狐仙大人,小人還想學(xué)讀書寫字,可是沒時間學(xué)?!?/br> 陸時今:“時間都是擠出來的,你不是沒時間,而是不懂得規(guī)劃時間。比如我問你,你每天給我燒水泡茶,需要多長時間?” 奴仆:“泡茶前先要洗茶杯,然后把水燒開,再泡茶,怎么著也得要一刻鐘?!?/br> 陸時今:“但如果你先燒水,燒水的同時洗茶杯,你想想,兩件事一起做,是不是就節(jié)省出來了單獨洗茶杯的時間?你不就可以利用這多出來的時間做你自己的事了嗎?” 奴仆仔細(xì)想了下,看著陸時今的眼里露出敬佩的表情,“好像真是這樣的!狐仙大人,您懂得可真多!” 小狐貍咧嘴一笑,得意洋洋道:“所以說啊,時間管理是門學(xué)問,學(xué)好它,才能做時間的主人。” 奴仆:“那你剛才是在給自己的時間做安排嗎?” 當(dāng)然不是,陸時今做的這份時間管理,是給周雪淵、暮蒼、林均塵他們?nèi)齻€做的。 包括了他們?nèi)齻€人格醒來時,分別要做的事,和禁止做的事。 總不能讓他們?nèi)齻€永遠(yuǎn)爭風(fēng)吃醋下去,必須得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才行。 禁止做的事,當(dāng)然就是自相殘殺以及對他進(jìn)行精神折磨和人身傷害。 陸時今甚至還給他們規(guī)劃好了輪流和自己雙修的時間。 要不然哪個人格醒來都要和他雙修,那他一天到晚什么事都別想做了,躺床上把大腿張開就好,連買褲子的錢都省了。 可行嗎?當(dāng)然不可行。 就算精神上承受得住,身體也吃不消。 所以為了自己的兩個腰子,必須給他們立個規(guī)矩。 陸時今下了決心,這次非逼得他們認(rèn)清錯誤不可。 要不然,就算他們殺到這里救自己,自己也不會跟他們回去! 他再也不想過那種非人的日子了,誰愛過誰過! 然而命運弄人,陸時今還沒把時間管理計劃做好,他所住宮殿的門突然開了,隨后有個頎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因為逆著光,看不清那人的面目。 “你是誰?誰讓你進(jìn)來的?”奴仆站起來,朝那人走去,想把人給轟走。 然而還沒等近他的身,只見那人衣袖一揮,奴仆的身體就毫無預(yù)兆地軟綿綿倒了下去。 陸時今忙從貴妃榻上站起來,弓起背尾巴繃直,朝著來人齜牙咧嘴,喉嚨里發(fā)出低吼的威脅聲。 那人卻涼涼道:“怎么,連我也不認(rèn)識了?” 陸時今一愣,認(rèn)出了那聲音是誰,緊張的神經(jīng)頓時松懈了下來。 “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小狐貍跳下貴妃榻,朝男人走去,在距離還有幾步的位置停下,打量起男人。 男人并未穿天清宗弟子服,換了一身白衣,三千青絲用束帶扎起,發(fā)髻上簪了根簡單的白玉簪。 眉眼如舊,但臉上卻沒什么表情,讓陸時今一下子不敢確認(rèn)他現(xiàn)在到底是周雪淵還是暮蒼。 不過,總之不可能是小師弟就是了。 因為林均塵看他的眼神,永遠(yuǎn)那么溫柔、充滿愛意。 “區(qū)區(qū)一個魔尊老巢,能擋得住我?”男人冷哼道。 確認(rèn)過語氣,這么不可一世的,應(yīng)該是暮蒼。 暮蒼是崇堯的手下,以前應(yīng)該時常進(jìn)出這里,所以能孤身進(jìn)來找到他,也不是難事。 陸時今不是沒設(shè)想過最后來救他的人是誰,無論是林均塵還是周雪淵,他都還能接受,因為和這兩個人說話,他們或許還能聽得進(jìn)去。 而暮蒼這個人,最自負(fù)自大,也最難溝通,陸時今都沒把握能說服他。 陸時今不由得哀嘆,怎么偏偏就是他來呢! “都怪你!”陸時今快速走到暮蒼腿邊,啊嗚一口咬在他腿上,惡人先告狀,“要不是你把我變成狐貍,我也不至于遇到危險反抗不了,被魔尊的手下抓住帶到這鬼地方?!?/br> 暮蒼低頭冷笑,“本座還沒和你計較你私自出逃的事,你倒先怪起本座來了?” “要不是你把我變成狐貍,我也不至于和你賭氣離家出走!所以這一切追根究底還是怪你!”陸時今理直氣壯地說,“趕緊的,快把我變回來!” 暮蒼往宮殿里掃視了一圈,看到剛才小狐貍躺過的貴妃榻,還有貴妃榻旁邊一桌子的零嘴水果,“本座看你在這里過得倒是挺滋潤,一點都不像是身陷囹圄,早知這樣,本座就不該趕著來救你,應(yīng)該讓你在這里多待兩天?!?/br> “話不是這么說,那魔尊之所以肯好吃好喝地招待我,那是因為他有求于我,”陸時今搖頭晃腦道,“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我騙了他,那我可就沒好果子吃了。所以趁他沒發(fā)現(xiàn)你之前,你快把我變回去,咱們悄悄逃走吧?!?/br> “不急?!蹦荷n悠然自得地在宮殿里逛了圈,發(fā)現(xiàn)寢殿里擺了一張松軟的大床后,徑直將腳邊的小狐貍拎起來扔到床上。 陸時今猝不及防被扔進(jìn)被子里,打了個滾剛想起身問他想干什么,暮蒼已經(jīng)緊隨而至將他重新壓倒在床,接著朝他臉上吹了口氣。 陸時今忽然感覺那股氣順著自己的鼻子涌進(jìn)身體,又涌入四肢百骸。 原本輕巧的狐貍身子驟然變得一沉,等回過神來,他已然恢復(fù)成了人身。 陸時今茫然望著盡在咫尺的暮蒼:“???”兄臺你想干嘛? 暮蒼沒有回應(yīng),墨眸沉沉地盯著陸時今飽滿潤澤的紅唇,眸中流露出的情愫,仿佛是渴望已久一般。 陸時今被他熾熱的眼神看的口干舌燥,不明白暮蒼到底想干什么,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陸時今無心的小動作,令暮蒼的眸色更深,那點柔嫩粉紅的可愛小舌帶來的視覺沖擊,徹底引爆了他眸中洶涌的情緒。 暮蒼抓住陸時今的雙手,扯下了陸時今的腰帶,三兩下將他雙手手腕纏住,接著將他雙手舉到頭頂一手控制住,讓他沒地方躲。 陸時今被他的舉動弄得一臉懵逼,不是吧,都什么時候了,這人只不過看到一張床,就x蟲上腦了?! 拜托!你做的時候也要考慮一下時間地點吧! “喂!唔……” 陸時今剛張口嘴想提醒,暮蒼沒給他說話的機(jī)會,俯首,微涼的嘴唇貼上來,唇齒間的氣息帶著淡淡好聞的松香味道,聞著讓人上頭。 這個吻并不激烈,卻很纏綿,暮蒼好像很迷戀陸時今的嘴唇,一而再再而三地含著舌忝弄吮吸,陸時今心中升起一股被人珍視的悸動,雖然已經(jīng)和這個男人接吻過無數(shù)次,心跳跳得卻像第一次親吻時那么快。 男人靈活的舌輕易地攪亂了陸時今的呼吸,讓他忘記了自己本打算拒絕。 “你這是怎么了?干嘛突然這樣?”好不容易暮蒼放開了他的唇,陸時今的臉已經(jīng)紅霞遍布,嘴唇紅腫沾著透明的液體,眸光瀲滟,媚眼如絲,像極了一只勾人的妖精。 暮蒼用指尖輕輕描摹著陸時今的眉眼,垂著眼皮在他臉上流連,啞聲問:“你喜歡嗎?” 雖然覺得這里不是談風(fēng)花雪月的地方,但陸時今還是遵從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輕輕點了點頭。 “比之前……”暮蒼頓了頓,眼神也凝滯了下,然后說道,“如何?” “之前什么?”陸時今羽睫動了動,不解地問。 暮蒼默然片刻,道:“本座親你的時候?!?/br> 陸時今眼珠兒轉(zhuǎn)了轉(zhuǎn),比較了下之前和現(xiàn)在的感受,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聲說:“之前也是喜歡的,”還沒說完,察覺到暮蒼的臉色似乎沉了下,忙又補充,“不過更喜歡像剛才那樣,你溫柔地親我,感覺更好?!?/br> 暮蒼嘴角勾了下,綻放出一縷清淺的微笑,那笑如暖陽融化了寒冬的積雪,微風(fēng)吹過了平靜的湖面,也在陸時今心尖上拂過,帶起一陣漣漪。 他還從沒在暮蒼臉上見過除了冷笑、譏笑以外含義的笑容,原來男人笑的時候這么好看,好看得他差點目眩神迷。 暮蒼看到陸時今望著自己傻愣愣的模樣,滿意地將嘴角的笑容拉的更大,然后陸時今就更暈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 “傻子?!蹦荷n的指尖移到陸時今的耳垂上,似乎很喜歡那精致小巧的軟rou,玩的愛不釋手。 陸時今沉醉于暮蒼突如其來的溫情中,喃喃地反駁:“我不傻?!?/br> 暮蒼沒再和他探討這個“傻不傻”的問題,傾身再次吻住了陸時今的唇,手指摸索著,除去了陸時今身上和自己身上的衣服。 “等等等等……”陸時今氣喘吁吁地從熱吻中解放出來,仍不忘擔(dān)心道,“你確定要在這里做嗎?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 “不怕,我已經(jīng)在外面設(shè)了結(jié)界,尋常人進(jìn)不來。”暮蒼親著他的耳垂,安撫他。 聽他說設(shè)了結(jié)界,陸時今也放心了點,放松自己去接納男人。 陸時今趴在床上,腰被一只蒼勁有力的大掌牢牢托住,雙手從頭頂變成束縛在了背后,肩膀隨著男人的動作不時一前一后聳著。 他被今日不知怎地,格外溫柔細(xì)致的男人帶進(jìn)逃離不出的情欲中…… ………… 一場酣暢淋漓的旖夢結(jié)束,兩人在床上相擁著恢復(fù)了下體力。 陸時今還惦記著這里畢竟是魔尊崇堯的老巢,不宜久留,催促暮蒼起來離開。 暮蒼漆黑的眉眼間一派饜足之色,慵懶地起身穿好衣服,“不急,本座還有一件事要做?!?/br> 陸時今:“什么事?” 暮蒼:“魔尊這里有本上古秘籍,記載了能消滅體內(nèi)分裂出來的多余人格方法,本座要去取那本秘籍?!?/br> “什么?”陸時今連忙抓住暮蒼的袖子,“你還沒打消和他們兩個自相殘殺的念頭?” 暮蒼:“本座何時說過要打消?” “……”陸時今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松開了拽著暮蒼袖子的手,“你去找秘籍吧,找到了別回來找我,我是不會和你回去的。” 暮蒼沉聲道:“為何?” 陸時今氣憤地瞪他:“因為我不想看你們爭個你死我活!我受夠了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你們不是喜歡斗來斗去嗎?那你們自己去斗吧,我不想再摻和你們的事了!” “你不是說過,如果非要在三人中間選擇一個,你會選本座?”暮蒼挑起陸時今的下巴,凝視他的眼睛,問道,“難道剛才在本座身下的時候,你不開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