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199:白宴冰知道了一部分的真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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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喜事連連,眾人吃喝的暢心又開懷。 鳳爪湯,醬豬蹄,醋溜白菜,水煮rou,每一道菜都得到了大家的青睞,基本到最后,都是清盤,見底了。 撤下去盤碗后,凌沙擦干凈了桌子了,上了一壺茶后,跟盧氏洗碗去了。 杜老二送二老回屋里去了,屋內剩下了時傲和華重樓還有白宴冰三個,小弟也回屋去寫文章去了,跟白宴冰說好,走之前要給他看看的。 時傲突然有些感慨的嘆了口氣,雙眼斜瞄著白宴冰,“老白,突然間感覺有點很不爽,想打你怎么辦?” 白宴冰淡淡的道:“可以啊,你打吧!” “哼,囂張的你,你是知道這是你岳丈家,我打你,別人都會幫你是吧?你可別忘了,這里還有一個看你很不順眼的?!睍r傲冷哼了一聲,他就發(fā)現,這小子自從跟沙兒定下親事以后,囂張的不行。 白宴冰淡淡的看了華重樓一眼,沒說話。 “為什么看他不順眼?”華重樓突然出聲。 “因為一想到這小子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吃到我們偶爾才能吃到一頓這么香的飯菜,就讓人氣大?!睍r傲嘆了口氣。 華重樓一頓,看向了白宴冰,這倒是,這樣一說,他也看白宴冰很不順眼。 “沙兒以后不會每日做飯的,等我們搬到新房,我會買一些婆子和丫頭回來的,我娘辛苦了一輩子,也該歇歇了。沙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怎么可以每日因為做飯洗碗收拾屋子這些事占去她的時間呢。她想做時,偶爾做一次就可以了。”白宴冰說這話時,沒有絲毫的猶豫,神色一直淡淡,就像這事本來就是計劃好的似的。 其實也是,這事,他跟花氏是商量過的。 適合華重樓卻是聽的心里一震,隨即心里輕嘆,這個男人,倒是確實細心,也懂凌沙。 良久,屋內再沒有聲音,三個人再都沒說話,只靜靜的喝茶。 “對了,華兄,你是什么時候離開京城的?”時傲先開了口,打破沉默。 他想向華重樓打聽些事情。 “正月二十六?!比A重樓淡淡的道。 “怎么了?”又接著問了一句。 “那京城這個新年跟前和正月里,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或者稀奇的事呢?”時傲問。 華重樓想了一下,說道:“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事和有趣的事。”他雖然每日也在街上游蕩,卻是真的沒碰到什么稀奇事。 “那可有出現什么名品名人名事嗎?關于收藏品方面的,我是做古董生意的,想著等今年參加完鄉(xiāng)試,再去京城一趟,上次我倆小賺了一筆,我覺得這京城的古董生意還是很好做的?!睍r傲再把范圍縮小了一些。 “啊,說到收藏品,我倒是想起件事來?!比A重樓聽到這個,也坐直了身子,看了他倆一眼,精神一震。 都是年輕人,如果是聊到都感興趣的事情,還是能說的上話的。 “什么?說說看?!睍r傲問道。其實,他問這話,就是想知道白宴冰的畫如今在京城的價值和月光公子的影響力。 “京城年前出現了一位月光公子,沒有人查到他住在京城的哪里,更沒有人知道他的長相,家世和勢力。人們見到的,只有他的畫,尤其是風景魚鳥花香畫,特別的傳神,據說就連宣親王和睿親王兩個都爭著搶他的畫。”華重樓在說起自己的爺爺來,那口氣就像是在說外人一樣,讓別人絲毫聽不出來他是在說自己的親爺爺。 對于爺爺和睿親王華英兩個六七十歲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一樣爭搶東西,他也是很無語的。 其實那位月光公子的畫之所以價位越來越高,就是因為那二位搶出來的價錢??墒牵@二位,還是京城里兩個最不缺錢的主,所以,對于這個事,華重樓懶的管,他賺錢回去,就是為了給爺爺花的。自己爹少下的孝字,他都替補上。 時傲聽了,和白宴冰對視了一眼,“哦,這倒是稀奇了,我們倆在京城時,可沒聽說有這么個人物出現。他的畫,真的那么好看?” “嗯,畫的確實很好,很傳神,不管是純墨山水花草畫,還是彩色的,都是很好看,像活的一樣。雖然我畫的不好,但還是會看的,不比那些古董字畫差。不過,如今,那位月光公子的畫的價格,也已經被那二位給頂到天了?!比A重樓淡淡的道。 “哦?這就厲害了,那如今,是什么價格?”時傲又問。 “我之前聽說,正月里京城又出現了那月光公子的三幅畫,很難得的一次出現了三幅,而這一次,那二位除了一人搶到一副后,又因為爭搶,把最后一副畫給抬到了一萬兩的價格?!比A重樓無奈的道。 “噗......”時傲剛喝進嘴里的一口茶水,直接給噴了。 “我的天,一幅畫,一萬兩白銀?”時傲失聲叫道。 “對啊,很夸張吧,所以說,那二位,確實是有病啊,好多京城的文儒雅士都暗中罵他們。他們兩個也不惱,說那些人是吃不到葡萄還要說葡萄酸?!比A重樓賣起自己爺爺來,毫不口軟。 “我覺得也是,那兩位真是有病,有錢也不是這么花的,他們有錢,可以買我的古董啊,我?guī)装僖磺昵暗墓哦加?。唉,老白,下次咱們去了京城,得想辦法見到那兩位有錢的王爺,讓他們也來爭一爭咱這古董?!睍r傲也有點酸了,自己出手時,是三幅五千,那些人倒好,三幅賣三萬,好氣哦! 華重樓默默的看了時傲一眼沒說話。 “咱們在京城的門路太少了,想要見到那些人物太難了?!卑籽绫c時傲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沒事,老白,總會有辦法的,昨日那寶壽堂的人來鎮(zhèn)上了,還聯系我了,聽說這次寶壽堂的主子來了鎮(zhèn)上,還要見我拿藥,我已經跟他們約在了兩日后。到時候,看看這位主子怎么樣,如果在京城是個有些地位的,看看能不能幫我們牽線。我可是打聽到京城,就數那二位喜歡古董字畫了?!睍r傲對白宴冰如此說道。 “寶壽堂的人來了鎮(zhèn)上?”白宴冰詫異。 “嗯,好像是特意來尋我拿東西的。我猜,他們是想在四月八的百花節(jié)上一起賣出?還是想做宣傳呢?”時傲猜測著。 “用不用我陪你去?你一個人可以嗎?”白宴冰問道。 “不用?!眱蓚€人在華重樓面前,絲毫不避諱的說起了寶壽堂。 華重樓只是默默的喝著茶,偶爾看兩個人一眼,心里有些惡趣味,不知道有一天,當這兩個知道自己就是寶壽堂的主子,會是什么表情,有些期待?。?/br> 等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互相遞了一個眼神,才一起看向了華重樓,“華兄是京城人,也還是做藥材生意的,可知道寶壽堂?” 華重樓點頭,“當然,全京城,就數寶壽堂的藥最全,價格最公道,是京城數第一的大藥鋪?!?/br> “嗯,這倒是。不過,我猜啊,從四月初八后,這京城里的人就再不會那么說了。”說到這里,時傲勾起嘴角笑了笑。 華重樓一頓,看了時傲好幾眼,慢慢的露出了一絲不解。心內卻是一定,確實是個問題,如果以后因為半夏的藥砸了寶壽堂的招牌,就不妥當了。半夏的藥得賣,半夏的名聲得給打出去,寶壽堂這名聲也不能不要,嗯,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那華兄,可知道這寶壽堂背后的主子,是哪個勢力的人?”時傲又問。 白宴冰不解,“哪個勢力?” 時傲看著白宴冰疑惑的表情,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我給你的那個消息,你沒看?關于京城朝堂和京城各勢力的布局圖?!?/br> 白宴冰一頓,搖了搖頭,“沒,這幾天忙著蓋房,沒顧上看。” 時傲默默的轉開了頭。 華重樓看了這兩個人一眼,心里已經肯定了一個想法,這兩小子往京城那個圈子里鉆。 只是,為什么?明明以這兩個人的性子,都不像是攀龍附鳳的性子。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常打交道的,是萬叔,萬掌柜的?!比A重樓淡淡的道,其實他也沒說錯,他常打交道的,可不就是萬叔嗎?他只是隱瞞了自己是寶壽堂背后的主子而已。 以后看情況吧,他們想進,帶他們也行,怎么說,以后也是合作的客戶,只是,前提是,得搞清楚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你們倆想去京城做生意,今年四月初八的百花節(jié),京城會很熱鬧,到時候你們倆可以來啊,如果你們來,我招待你們。”京城里他私宅還有兩處,不愁安置他們。 時傲和白宴冰對視了一眼,“嗯,到時候看,去的話,去哪里找你?”時傲問。 華重樓頓了一下,“京城南區(qū)富貴街五十八巷三號院,你們去了提我的名字,自會有人通知我的。”他說的是他的一處私宅的地方,平時也就是用來接待來京談生意的合作者們。 時傲點了點頭,看白宴冰,白宴冰點頭,“記下了!” “不知道你們跟寶壽堂合作的是什么東西?”華重樓問。 “當然是古董了。”時傲沖著他呲牙一笑。 華重樓默,好吧,還算你有點職業(yè)道德。 “哦。你們也對那月光公子的畫有興趣?”他淡淡的應了一聲后,又問道。 “當然,愛好古董的人,沒有不愛字畫的,尤其是上品。不過,我們倆目前還沒達到花一萬兩銀子買一幅畫的高度。但是如果能見識一下,也算是三生有幸了?!睍r傲一副感慨的樣子說道。 白宴冰默默的不出聲,聽著時傲在那胡扯忽悠人。 “哦?!比A重樓應了一聲,低頭默默喝茶。 “老白,去不去?”時傲問白宴冰。 “我問問沙兒吧,她如果能走的話,到時候就帶著她一起,如果她去不了,我也不打算出去,等考完試再說,免得再無故的生出事端來。”說完,白宴冰看了時傲一眼。 時傲頓時明白了。 時候不大,凌沙回來了。 白宴冰放下茶杯站了起來,拉著凌沙的手向外走去。 “去哪?”凌沙好奇的問道。 “去你屋里,有話說。”白宴冰輕笑了一下。 “哦!” 時傲和華重樓默默的看著關上的門,表面淡淡的各自沉默著喝茶,可內心里卻是瞬間凌遲了白宴冰幾百遍。 進了凌沙的屋內,白宴冰回手關上門,拉著凌沙往里邊走。 凌沙好奇,他想干嘛? 等到了凌沙的書桌邊,凌沙靠在書桌上,問他“怎么了?有什么要說的嗎?” “沒有......”白宴冰說著話,已經伸手把人圈在了懷里,輕聲繼續(xù)道:“就是有點想你了,想抱抱你!” “嚇我一跳。”凌沙無奈一笑,放軟身子,雙手從他腋下穿過,抱著他的腰,靠在他懷里,頭靠在他肩頭,還別說,這一天下來,感覺還真累。 “你們聊什么了?”凌沙輕聲問道。 “就一些京城的事。沙兒,四月初八京城的百花節(jié)聽說很熱鬧,你想去看看嗎?想的話,咱們去京城一趟。”白宴冰輕聲問。 “咦,京城?你能去嗎?”凌沙放開他,雙眼緊盯著他,有些驚喜的問道。 “當然可以,我和時傲想再去做一批古董生意。”順便再去賣一副畫,同時打聽一些事情,后面的話,他是在心里說的。 “四月,倒是也可以去的。等我?guī)煾祷貋?,我問問吧,應該是可以的?!绷枭骋灿行┫肴ゾ┏强纯戳恕?/br> “好,那我們倆就等你決定。”白宴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滿眼寵溺。 “好?!绷枭承πΑ?/br> “對了,你記得,別讓華重樓進你的屋里來?!卑籽绫蝗幌肫鹨患聛?,華重樓是見過月光公子的畫的,凌沙這些字畫里,那四季圖自己順手蓋了戳的,就是想將來等自己的畫值錢些,沙兒這個,也算是一份收藏,也值些錢。 但他如論如何都沒想到過華重樓會來到這個村子里。 凌沙本想問為什么,突然想起來這個世界的封建,沒準,白大哥是覺得自己是個已經定親的人,他不想別的男人進自己的閨房來? “好,我知道了?!绷枭赤嵵氐膽艘宦?,不進來就不進來唄,反正她也不想自己屋內被別的男人看到。 等兩個人再次回到東屋內,凌沙說道:“干哥,華大哥,我要去白大哥家見見師伯,你們要過去嗎?” “去吧,不然一會還得老白再送你回來一次?!睍r傲站了起來,“走吧!” “嗯,走吧,出去走走,看看山村的夜景?!比A重樓也站了起來。 等他們到了白家,華大夫和花氏才剛剛吃完飯,花氏在洗碗,華大夫在院子里走著消食。 見到凌沙,華大夫想起一件事來。 “沙兒,你進來,我有件事跟你說。”華大夫向著白宴冰的屋內走去,凌沙跟上。 其他幾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跟上,還是該回避。 “沒事,你們也可以聽。”華大夫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屋內,華大夫摸了摸胡子,說道:“前天,有個一家子帶著兒子去錢氏藥鋪找我看病,是打架的,本來看著也不算嚴重,我打算給開一副舒筋活血散瘀的湯藥調理一下就可以了。沒想到那家的娘爹娘嘴不好,一邊等著我給他兒子把脈,還一邊在那罵,我一聽他們竟然是在罵你,立刻就不想給看病了。所以,說不嚴重,不需要吃藥,沒給開藥。” “???”凌沙聽完這話,一愣,難打是白喜竹?他這是什么運氣,不讓自己看,還跑去找?guī)煵?,如果他爹娘不說話,也許師伯給開了藥,會好的快一些。 果然,賤人自有天來罰。 “呵呵,師伯,你可知道他是如何得罪了我的呢?”凌沙冷笑了一聲。 華大夫沒說話,等著她說。 凌沙就簡單的把大哥成親當夜,白喜竹教唆其他四個人打了白宴冰的事說了一下,同時凌沙也簡單的把前因后果給華大夫說了一下。 華大夫一聽,氣的一拍桌子,“你大哥成親我有事沒來,不然我知道那件事后,一定會給他配藥,配瀉藥,讓他天天拉稀拉到爹娘都不認得?!?/br> 其他幾個一聽,默默的看了華大夫一眼,好狠。 “哼,放心吧,師伯,我自有報仇的辦法?!绷枭炒藭r已經能平平靜靜的說這事了。 “哦,”華大夫聽了,點了點頭。 時傲知道凌沙的計劃,所以只抿著唇笑。 華重樓聽到凌沙剛才說的事情,轉頭看了白宴冰一眼,淡淡的轉開了頭,心里鄙視了一下:百無一用的書生,真是的,連自己都不會保護嗎?還得半夏替他報仇。 白喜竹是嗎?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竟然還敢指揮別人出手打人。 眾人又說了會話,凌沙才起身告辭,和時傲華重樓一起回自家而去。 華大夫晚上是跟白宴冰一起休息的,他給白宴冰把了一次脈,想看看他身體恢復的咋樣了。 看完后,點頭,還不錯,看來,沙兒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一個月的時間,恢復的很好,基本看上去像是沒受過傷一樣。 等兩個人都洗漱的睡下后,華大夫與白宴冰聊了大半夜,才睡去。 白宴冰卻是一直默默的回味著華大夫的話,天亮之際才睡了一會。 原來,娘真的是京城人,還是富貴人家的女兒。 原來,以前華大夫就是認識娘的。 原來娘離開京城,不是因為和家里吵架,是因為逃命。 原來,上一次阻攔了自己鄉(xiāng)試的,是娘的jiejie,自己的姨母。 ...... 華大夫對白宴冰說的事情,大部分是真實的,除了花氏的真實身份,因為那個身份,太嚇人了,不到萬不得已,真的是不能透漏出來。 ———— 第二天,凌沙早早的和時傲華重樓一起來到白家,送他們離開。大郎和杜老二盧氏隨后也過來了。 時傲和華重樓來時都是騎馬,華大夫來時是租了一輛馬車。 但今天回去時,是大郎趕著自家牛車去送。 村口,花氏,杜老二,盧氏,白宴冰和凌沙幾個人站在村口,一直目送著他們離開。 這個華公子,花氏猜測,可能也是皇室的人,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家子門下的后代。這個,也正是上次她跟華大夫討論過的那個是睿親王后代的人。 此時見過華重樓的長相,他們否認了這個猜測,華重樓的長相,與睿親王一家人沒一個相似處,應該不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