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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魚鱗在線閱讀 - 第66章

第66章

    裴與衡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了,他猛地掀開被子坐起身來,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晚發(fā)生的事。

    他最近身體不好,喝完酒就迷迷糊糊的,只記得自己把京落暉帶進暗室,給他看了顧明歸留下來的信。

    但當他想回憶信的內容時,又模糊一片。

    這大概就是京落暉說的特殊命格帶來的影響吧……

    門被輕輕叩響,裴與衡反應過來:“進來吧?!?/br>
    若碧端著醒酒茶,探了個頭看看,然后才笑嘻嘻地進門,“師叔,這是京師兄叫我給你煮的?!?/br>
    裴與衡一愣:“難得他有心了?!?/br>
    若碧也點頭:“可能是因為京落暉有了櫟青師兄?唉,這人吶,有的人陪著就是不一樣了?!?/br>
    裴與衡笑了笑,接過醒酒茶一口喝完:“你被這么多人陪著呢,怎么還羨慕起他來了。”

    “那不一樣嘛。”若碧揉了揉臉蛋,“這怎么能一樣……說實話我以前都沒有想過京師兄會……唉,真是讓我不習慣?!?/br>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京落暉時,他臉上嘲諷的笑,還有他不愿意理人時故意的為難,但一轉眼,數月之后,她竟然覺得京落暉人還不錯。

    若碧打了個寒顫,天哪,她居然覺得京師兄人不錯!這到底是誰給她的錯覺!

    裴與衡瞇起眼,慢吞吞地笑了一會兒:“好了,你京師兄倒也沒這么可怕……反正你去找他做事,他不會推辭的?!?/br>
    要是京落暉聽見了,就會覺得這話極其耳熟。因為當年的顧明歸也是這樣跟裴與衡說的,忽悠裴與衡去找寒無櫟幫忙。

    裴與衡收拾好自己,與若碧一同前去,若碧高高興興地去了練武場,打算跟慕容望一起練劍。

    “不休息一會兒嗎?這才是新年第一天,你們也不用急著練武?!?/br>
    裴與衡還是心疼自己門下弟子的,他們年歲也不大,好玩才是天性,他也不愿意拘著他們。

    但若碧使勁搖頭:“不了不了,我很想跟師兄練武,我走了啊,師叔再見!”

    來不及阻止的裴與衡:“哎……”

    他有些搞不懂,只好順著若碧的話點頭。

    若碧松了口氣,天哪,她真的不想抄書了,還是練武好玩。

    裴與衡大概是想不到的,若碧急著練武的原因是不想抄書,不然他必然哭笑不得。

    他只是擔心若碧從萬乘燕處回來后,對在那里發(fā)生的事還有介懷,想著用抄書轉移她注意力罷了。

    誰知道在若碧心里,抄書遠比其他任何事都可怕。

    裴與衡進了前殿,京落暉一見他來了,立馬把筆扔在一邊:“裴與衡,你真好意思,讓我一個人給你做這么多事?!?/br>
    “你不是愿意嗎?”裴與衡走上前,將桌上亂七八糟的卷宗整理好,再給京落暉倒了杯茶,櫟青使勁擺手,示意自己不要,他也只好算了。

    京落暉不滿地看著他:“我什么時候說我愿意了?你一覺倒睡得挺高興?!?/br>
    裴與衡認真點頭:“是挺高興的?!彼_實很久沒好好休息了。

    京落暉橫他一眼,撐著下巴看他坐在書桌前整理東西:“裴大掌門真是一刻都閑不下來?!?/br>
    裴與衡頭也不抬,“你可真好意思,我不來你說我偷懶,來了又嫌我管得太多。怎么這么能呢你?”

    櫟青微微勾唇,他很少見過與其他人相處融洽的京落暉,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也很好玩。

    京落暉嗤笑一聲:“我是能啊,反正比你能。”

    裴與衡這才停筆,伸手扯了一下他手腕:“我想起來了,昨晚給你的信你看完了嗎?我又記不清信上內容了。”

    “記不清很正常?!本┞鋾熢俅伟咽虑楹唵握f了一遍,“如今這兩人死局已定,不管祁照影是否能復仇,他都活不下去了。”

    一是因為他與常知月同生共死的命星相契,二是因為祁照影強提功力,融合陰氣。這陰氣就連研究多年的寒無櫟都沒辦法,只能任憑五臟六腑逐漸衰敗,祁照影屬陰,能夠與陰氣融合,但無法煉化,也是死路一條。

    裴與衡微微皺眉:“如果……唉,罷了,他人之事,我不能妄自插手?!?/br>
    京落暉反而有些意外:“你……認真的?”

    他可是了解裴與衡的性子,祁照影身為渡魂劍主,又是顧明歸義弟,落得家破人亡,裴與衡不插手是不可能的。

    但裴與衡明知道祁照影會走上絕路,卻說他不便插手了。不是說他不會幫祁照影,而是他不再去阻止祁照影的死。

    這才是讓京落暉驚訝的地方。

    裴與衡只是點頭:“不過……我還是想去勸勸他?!?/br>
    命星相伴,祁照影就算活在世上,也只是不斷地受折磨,生與死,對他的意義都不大了。

    “唉——能勸一句,也是好的。不管怎樣我都要試試……”裴與衡眼神落寞,“明歸特意寫信囑咐我照顧他們,我卻……”

    京落暉不語,只是把筆給他遞過去:“得了,別這樣,看你的書吧?!?/br>
    裴與衡無奈地瞥他一眼,又微微皺眉:“對了,你明明沒見過他,這么多年與他也沒接觸過……怎么會是他命運相牽者?”

    特殊命格,唯有與云祁山命運息息相關者才能知曉此地真相,但京落暉前世今生都沒有參與其中,又為什么是與祁照影命運相關的人呢?

    “他身上陰氣,與我同屬一源。”

    京落暉思索一下,組織一下語言,小心問道:“你可聽過……萬佛宗……”

    嘭——

    三人頓時驚愕,紛紛看向門外,致虛臉色陰沉,咬牙切齒道;“外人有人來了……來抓若碧的。”

    “什么?!”

    裴與衡臉色一變,與京落暉對視一眼,幾人立馬往山門走去。

    才堪堪走出前殿,裴與衡腳下一頓,四周真氣涌動,鋪天蓋地的靈網壓下,一白須老者擰眉靜立:“裴掌門,你可算是出來了……這護山大陣果然不同凡響,也就我才能進來?!?/br>
    京落暉掐指一算,山門大陣果然裂了一道口子,也怪他記憶恢復后靈力不穩(wěn),也沒來得及閉關,心神不寧,自然察覺不到有人闖入護山大陣。

    裴與衡面色冷凝:“莫前輩,我敬你一聲前輩,不是讓你來我清陽派撒野的?!?/br>
    莫白緒冷笑置之:“裴掌門,喊你一聲掌門,也不是讓你私藏妖族的!”

    京落暉早有先見之明,把櫟青鎖在屋內,這幾人也沒看見他。那莫白緒來意就只有一人了,若碧。

    裴與衡挑眉,“私藏妖族?這話真是可笑,先不說哪里的規(guī)矩不準人族與妖族交好,再說我門下弟子,又有哪一位是妖族?”

    莫白緒只當他是狡辯:“哦,裴掌門還不知道吧……也對,清陽派避世不出嘛,這些東西,確實不是清陽派能夠知曉的。你那小姑娘,原是妖族派到中原的探子,對妖族忠心耿耿,特意祭祖還了人身,潛伏多年,還妄想勾搭魄載門門主……”

    “夠了!”裴與衡狠狠甩袖,原本溫和氣質蕩然無存,只剩一身凌厲冰冷,“我不知這是哪里來的謠言,就憑一句話,便來我清陽派拿人。這便是你三教和流,你萬乘燕處的規(guī)矩嗎?!”

    莫白緒只是冷笑:“裴掌門莫不是忘了妖族當年如何對我人族的,現在也好意思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既然有妖族探子嫌疑,就得被我萬乘燕處拿去審訊,若是清陽派清清白白,又何必害怕呢?”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哦,是我多言了,畢竟清陽派的前身百書蒼樓就有與妖族勾搭的前例,那驚鴻劍……”

    話音一落,只聽空中龍吟陣陣,霞光萬丈,驚鴻劍意壓迫而來,將莫白緒等人狠狠擊退。

    “驚鴻劍!怎會……”

    莫白緒終于變了臉色,不可置信地看著空中那驚鴻化劍:“驚鴻劍主……居然還在么?”

    京落暉見狀也反手一擊,護山大陣瞬間補好,那些還在攻擊陣法的弟子被卷入陣中,只剩血霧彌漫。

    他手中不停,結印再生,靈陣千變萬化,迅速打向莫白緒:“裴與衡跟你多話,我可不喜歡。來清陽派抓人,未免太過自負!”

    莫白緒受劍氣與靈陣雙面夾擊,他修為高于裴與衡,卻敵不過八劍之一的驚鴻劍氣,再加上一個京落暉……

    他眼神一變,祭出靈器,才堪堪逃脫。

    京落暉冷哼一聲,靈印再生,整個清陽派都猛然一變,五行呼應,與劍氣一起幻化成赤龍盤旋,將莫白緒的前路堵住。

    “想走,可以啊,把命留下。”

    莫白緒口嘔朱紅,雙眼赤紅一片,他心中滿是不理解,為什么驚鴻劍居然還在清陽派,為什么京落暉居然敢直接動手……

    他難道不怕萬乘燕處找他麻煩嗎?!

    裴與衡抬手,試圖阻攔,卻被京落暉反手一推:“沒得商量!”

    他身形一閃,追向莫白緒:“敢在清陽派挑釁我?你算什么東西!惹我生氣,就要付出代價!”

    京落暉指尖凝氣,融合前世記憶后,他反射性就想融合陰氣,將靈陣化為殺陣,就地格殺莫白緒。

    只是陰氣灌入經脈的疼痛讓他理智稍稍回籠,京落暉深吸一口氣,還是只將莫白緒打成重傷:“傷你經脈,毀你根基,是給你一個教訓,以后該用什么態(tài)度對待清陽派,可不要搞錯了?!?/br>
    “你——”莫白緒昏死過去,渾身是傷,血跡混著血霧,幾乎將清陽派整個山門染紅。

    裴與衡匆匆趕來,一時怔愣:“這……”

    他不好怪京落暉,只是閉了閉眼:“你太過沖動了……若碧之事恐怕真被人說出了,這樣莽撞,三教和流必要徹查。”

    京落暉挑眉:“那便讓他查?!?/br>
    裴與衡搖搖頭:“萬一……”

    京落暉抬手制止他:“你不用擔心,我早想到有今日……若碧的事,起不了什么大風大浪?!?/br>
    裴與衡皺眉,對這話有些不明白。

    若碧是妖族轉世之事可大可小,若是三教和流真把妖族探子之名安在若碧身上,那幾乎是死局。

    兩族舊怨,民憤難平,若碧不死,他們便不能滿意。

    說不定還會借此找妖族那邊的麻煩,以探子之名發(fā)起進攻。畢竟招搖一戰(zhàn)后,許多人都對南荒歸還妖族一事不滿,久積仇怨,早有聲音說要進攻妖族。

    裴與衡想通關鍵,便愈發(fā)擔心,他不能讓若碧成為這個靶子。

    京落暉踢了踢莫白緒:“無事,你帶他去萬乘燕處找麻煩,我就不去了……之后的事,就交給我?!?/br>
    裴與衡擔憂不已:“你不要沖動……”

    京落暉笑了笑:“真不是沖動……這么說吧,萬乘燕處的麻煩也快找上來了,他們自顧不暇,哪有心情找我們麻煩?”

    裴與衡不明白,但京落暉神神叨叨的,他實在是沒辦法,只好加上致虛幾人,隨他一起去萬乘燕處一趟。

    而萬乘燕處內,萬九寄怒火交加,看向情愿眾人。

    “憑借一封信,就能說明一個小姑娘是妖族探子么?你們平日里讀的書習的武都是干什么的?!”

    幾名弟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門主……是莫長老說的,讓、讓我們情愿……”

    “莫白緒?”萬九寄冷哼一聲,“我?guī)兹詹辉谧陂T內,就為了尋找那送信之人,你們倒好,直接上門去抓人了?誰給你們的膽子?!”

    無識真人的女弟子突然輕笑一聲:“我說呢,怪不得門主突然對那小丫頭這么關心……合著是妖族探子,怪不得啊……”

    “你閉嘴!”萬九寄佩劍隨著主人怒氣錚然出鞘,“你亂嚼舌根一事,我還沒同你算賬呢。”

    “你要同誰算賬?!”無識真人匆匆趕來,“難道之璇說的不是真的?你突然對一個妖族轉世這么關心,又不是動了真情,不是被蠱惑了是什么?”

    萬九寄難掩心中失望:“師叔,連你也因為一封信就如此看待一個小姑娘嗎?”

    無識真人放緩語氣:“不是我因為這一封信就如此看待,而是這封信傳遞的速度,一夜之間,來魄載門拜訪的每一個人都接到了消息。更何況這信里的內容,你莫非沒有察覺到其中深意嗎?若是妖族真有辦法讓他們的人轉世成為人族,再送到中原成為探子……這才是我擔心的。”

    萬九寄不可能不知道:“但這并不可能……”

    “恐怕只有你覺得不可能?!?/br>
    無識真人皺著眉頭,“不管怎樣,把人帶過來就知道了,等著我們消息的人太多,此事萬乘燕處不能不管?!?/br>
    萬九寄自嘲一笑:“管了又能如何?”

    門下弟子匆匆進來,看了看屋內眾人:“裴、裴掌門緝拿莫長老,要求魄載門給他一個說法?!?/br>
    無識真人瞪大了眼:“說法?他緝拿了莫長老,還要我們給他一個說法?”

    弟子有些猶豫:“但是、那邊的人說,莫長老與清陽派發(fā)生沖突,有人看見了、看見了……”

    “看見了什么?”

    弟子眼中盡是驚訝:“他們說看見了驚鴻劍主!”

    “你說什么?!”萬九寄與無識真人齊齊出聲,兩人眼中皆是不可置信。

    無識真人略一思索:“請裴掌門進來吧?!?/br>
    如果真是驚鴻劍主……那他們自然不能直接把若碧拘留在萬乘燕處了。

    裴與衡款款而來,身后致虛拎著莫白緒,慕容望與若碧兩人眼中皆是茫然,乖巧地跟著長輩。

    裴與衡微微一笑:“萬門主所作所為,真是一次又一次讓我驚訝?!?/br>
    萬九寄被這不輕不重的話問得滿臉羞愧。

    他身為門主,卻處處受人牽制,什么事情都不能按照他的想法來,雖說是為了門派好,但他活得實在是太累了。

    無識真人見他不理自己,也有些不滿,怎么說他也是裴與衡的長輩,更何況裴與衡又不像顧明歸那般年少有為,又是哪里來的勇氣與萬乘燕處抗衡?

    “聽聞驚鴻劍主……”

    裴與衡直接打斷他:“真人,我門下弟子之事還未了解,真人又想詢問我?guī)煹苄雄櫭??沒這個道理的,咱們一件事一件事地做。”

    無識真人臉色頓時不好看了,“就算清陽派還有顧明歸在,也不該對吾如此不敬!”

    裴與衡依舊掛著笑容:“這話還給您,就算萬乘燕處在三教內稱大,也不該直接來我門派里拿人?!?/br>
    “妖族探子,自然要立刻擒捉!”

    致虛長老也冷哼一聲:“空口無憑,也敢妄自揣測!”

    “無名小卒,也要與吾爭個高低么?”

    致虛一步都不愿退:“那前輩非要與我這個無名小卒爭高低,又是哪里來的規(guī)矩呢?”

    裴與衡輕輕搖頭:“若是前輩非要如此,作為晚輩,我們自然不能說什么。但身為清陽派掌門,就算是前輩,我也不會退讓?!?/br>
    他緩緩看向萬九寄:“那現在,萬門主,你也是這么想的么?認為若碧是妖族探子?”

    無識真人插嘴道:“是不是妖族探子,搜她神魂即可,若她神魂齊全,且沒有其他記憶,那便可以洗脫嫌疑?!?/br>
    幾人眼神一同加注在萬九寄身上,有裴與衡平靜無波的,有致虛憤怒不滿的,也有他師叔堅持不屈的……

    還有若碧茫然無措的。

    萬九寄眼前一晃,忽覺自己又回到當年,回到當時同樣的審判臺,他的師父就像這樣問他:

    “顧明歸跟酌堯早已暗通款曲,私相授受,你是知道的,對吧?”

    那時的他想說不知道,想問師父這又怎么了,就算兩人真有關系,與萬乘燕處又何干?

    但師父的眼神太過犀利和熾熱,讓他幾乎喘不過氣,良久,久到萬九寄也看不清自己時,他回答了師父的話。

    他說:“是?!?/br>
    僅僅一個字,便讓那人萬劫不復。

    原來毀掉一個人,只需要一句話,他甚至不用出手,甚至不用出面,只需要他回答那句話。

    因他而死者,罪孽也將加在他身上。

    萬九寄回神,一開口,竟發(fā)現自己聲音啞得不像話:“我……不許?!?/br>
    無識真人猛地看向他:“你說什么?”

    萬九寄堅定道:“我不許,搜神魂一事,沒我的允許,誰也不準做?!?/br>
    無識真人愣了一下,又冷笑道:“好啊,好啊,你可真是長大了……”

    裴與衡沉靜道:“希望萬門主說話算話,搜人神魂,若碧一身修為將盡毀于此。若是萬乘燕處當真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謠言要搜我門下弟子神魂,那我裴某人在此放話?!?/br>
    “我清陽派已離開三教,萬乘燕處任何人都無權干涉我門派事務。若再有犯者……休怪我無情了。”

    無識真人依舊不愿放棄:“若只是你門派事務,我還不屑管!但妖族之事,很有可能引起兩族爭端,別忘了原澹當年就是以人族身份潛入中原……”

    裴與衡看向他:“若是真人想要真相,應該去找送信之人,而不是來找我們。若是背后之人真有所謂的真相,萬乘燕處再來找我要說法,若沒有……也請你們公開致歉,還我清陽派一個清靜?!?/br>
    他招了招手,讓若碧上前來:“還有,多謝萬門主對我弟子細心看顧,在萬門主這里花的一分一毫,我清陽派這就還回來。當然,我門下弟子在萬乘燕處受的委屈,也要還回來?!?/br>
    裴與衡接著笑了笑:“畢竟,我說了是一分一毫,一點都不能少?!?/br>
    萬九寄擰著眉:“莫之璇,去道歉?!?/br>
    女修狠狠咬牙,但事態(tài)失控,這里每一個人她都惹不起,沒看見裴與衡連她師父都不怕么?

    莫之璇只能含含糊糊地道了歉。

    裴與衡回頭看著若碧:“你覺得如何呢?”

    “啊?哦……”若碧猶豫了一下,“嗯……師叔,算了吧,我們走吧。”

    裴與衡摸摸她的頭:“害怕了?沒關系,這次讓你們過來,就是告訴你們,以后遇見萬乘燕處的就躲開一些?!?/br>
    若碧使勁點頭:“師叔我知道了?!?/br>
    也不能不知道了,這些事情是她以前完全想象不來的。

    突然有人找上門要抓她,還說她是妖族派來的探子,這里每一個人都如此真實地憎恨著妖族,就連一個可能都不愿放過。

    這樣的恨意讓若碧心驚膽戰(zhàn),裴與衡的維護才讓她稍稍安心。至少自己師父師叔師兄都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那她就什么都不怕啦!

    若碧再次鼓起勇氣:“師叔,我以后一定不會來了。”

    此話一說,她察覺到有人在看她,抬眼一看,卻是萬九寄復雜的眼神。

    若碧不解其意,只是往慕容望身后躲了躲,在她心里,萬乘燕處所有人都沒有信譽了。

    包括萬九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