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福臨門_分節(jié)閱讀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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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成義正覺得口渴,便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他的住處原本什么都沒有,不過他相信祁明誠一定什么都給他準(zhǔn)備好了。果不其然,趙成義迅速找到了水壺,他給自己倒了杯水,還沒顧上喝,就說:“騙你作甚!上次我后面?zhèn)?,用這藥一抹,傷口處立時就感覺到了一陣清涼。我第二天就能下地了?!?/br> “……”祁明誠已經(jīng)無話可說。 呵呵,沒想到榮親王竟然是這樣的榮親王!他日后是要登基做皇帝的??!有了三宮六院還招惹趙成義做什么!祁明誠把玉瓶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快步走到趙成義面前,把趙成義拉到了床邊坐下。 “水!水要撒出來了!哎,明誠你怎么了?先讓我把這口水喝了!”趙成義笑呵呵地說。 祁明誠把趙成義按在了床上。 趙成義坐著。祁明誠站著。 祁明誠居高臨下地看著趙成義,用雙手捧著趙成義的臉,嚴(yán)肅地問:“你是心甘情愿的嗎?” 趙成義從來沒有被人這么對待過,他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特別快,腦子里仿佛都是漿糊了,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知道祁明誠問的是什么。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什、什么心、心甘情愿的?你說什么?” 祁明誠看了放在桌子上的玉瓶一眼。 趙成義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玉瓶,繼續(xù)愣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地說:“哦,我明白了。你是以為……用我來試藥?怎么可能!這藥原本就是……他們自己用著覺得好,才會專門賞給我的啊?!?/br> “……”祁明誠覺得自己似乎是誤會什么了。未來皇帝總沒有拿著潤滑劑賞人的怪癖吧? “我背上的傷能好得這么快,全賴這瓶藥,真的是好東西啊,你不要懷疑了?!壁w成義說。 “……”這一刻的祁明誠覺得特別尷尬,好在趙成義不知道他剛剛都腦補(bǔ)了些什么。 他迅速放開趙成義,也沒有多解釋什么,轉(zhuǎn)身走出了臥室。走到院子里后,祁明誠才哭笑不得地抹了把臉。他覺得自己的智商在剛剛那幾分鐘里掉得實在有些厲害,這個鍋是不是應(yīng)該要甩給阿順? 臥室里,趙成義維持著被祁明誠按在床上的動作沒有動,他甚至還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等著確定祁明誠已經(jīng)跑出去且不會再回來了,趙成義才踢了一下床。 “嚇?biāo)览献恿?!差一點(diǎn)以為要被親嘴了,義弟怎么能做這種令人誤會的動作!”趙校尉很無奈。 從,還是不從,這是一個問題。正直的趙校尉差一點(diǎn)就cpu過熱而死機(jī)了。 ☆、第七十三章 阿順干完了活,正在洗他自己的衣服。祁明誠注意到那衣服中夾著一兩件明顯不屬于阿順的,猜他應(yīng)該還在幫卷毛魯乙洗衣服。這卷毛!真是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了。不過,阿順對卷毛也太沒脾氣了。 阿順抬頭看向祁明誠,似乎在問他有什么事情。 祁明誠覺得潤滑劑的誤會根本說不出口,就鄭重其事地拍了拍阿順的肩膀,像是一位受人尊敬的長者那樣,說:“要好好學(xué)習(xí)?!彼呀?jīng)把阿順當(dāng)成了實力背鍋俠,不過他臉上的表情非常之嚴(yán)肅。 阿順作為一個老實孩子,還以為祁明誠是很認(rèn)真地在鼓勵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甩鍋了。 祁明誠摸到了廚房中。他左看看又看看,這個時間并不是飯點(diǎn),因此什么吃的都沒有,就連新鮮的水果也沒有。不過,沒有水果卻有黃瓜。此時的黃瓜就已經(jīng)叫黃瓜了。黃瓜能生吃,能充當(dāng)水果。 當(dāng)季的黃瓜最好吃了。祁明誠洗了兩根,一根自己啃著,拿著另一根走回了臥室。 如果趙成義問起來他剛剛為何匆匆跑出去了,那他就說自己只是肚子餓了,想要弄點(diǎn)東西吃。這個理由簡直是完美!他甚至還有了黃瓜作為證物!然后,他就能從此閉口不談潤滑劑的相關(guān)話題了! “喏,給你吃?!逼蠲髡\直接把一根黃瓜遞到了趙成義的嘴邊。 趙成義咬了一口,含糊地說:“這東西我不喜歡生吃,總覺得有一股子說不上來的味道。” “生吃對身體好。不許挑食??!”祁明誠十分地理直氣壯,“自己拿著!你又不是玉珠兒!” 趙成義把自己的一雙手舉起來給祁明誠看,說:“都是土!我要是自己拿著吃,你又該說我不愛干凈了。不就是一根黃瓜嗎,你幫我拿著,我?guī)卓诰统酝炅??!彼麆偡白訒r,把自己的手弄臟了。 祁明誠帶著一臉“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的表情,喂著趙成義把一根黃瓜啃完了。 趙成義啃東西的速度就是快。兩根差不多大小粗細(xì)的黃瓜,祁明誠還是先開始吃的,結(jié)果他才慢慢悠悠地吃掉了半根,趙成義已經(jīng)把一整根黃瓜吃完了。趙成義砸了砸嘴,果然覺得自己的口里有一股屬于黃瓜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歡,就站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想用茶水把口中的味道壓下去。 “喂!你手不干凈,喝什么茶!先去把手洗了!”祁明誠趕緊說。 “喝茶沒關(guān)系吧?有茶杯呢,我拿著茶杯外面,茶杯里面還是干凈的?!壁w成義一旦粗糙起來簡直讓祁明誠沒法忍,偏偏他還有很多的歪理?!皭鄹蓛簟币彩切枰袟l件的,當(dāng)趙成義要行軍打仗的時候,十幾天甚至幾十天沒法洗澡,日子不還是這么過著?時間久了,再不粗糙的人也變得粗糙了。 祁明誠卻不愿意在家里縱容趙成義的壞習(xí)慣。 “去洗手!”義弟玩笑似的要踹義兄的屁股,想把他踹到院子里去洗手。 其實,祁明誠并沒有真的踢到趙成義,他連假動作都沒有做到位,但趙成義非常配合地“逃”出了臥室,仿佛真的被“家暴”了一樣,討?zhàn)埖卣f:“好好好,聽你的,都聽你的!我這就洗手去!” 包春生正指揮著幾個人把他買的東西搬到院子里,說:“就放在這里吧!今天真是多虧兄弟們仗義相助了!來來,都進(jìn)屋里喝口水。”他買的東西太多了,自己運(yùn)不回來,好在路上碰到了好心人。 這些好心人是歐陽千總的親衛(wèi)。他們本來是奉歐陽千總之命給趙成義送點(diǎn)東西過來的,結(jié)果在半路上見包春生幾個需要幫助,問明了大家正好同路,他們就非常主動地幫包春生把東西都搬回來了。 這幾個人常跟在歐陽千總身邊,對于趙成義也是非常熟悉的。結(jié)果,當(dāng)他們走進(jìn)院子時,就見趙校尉徹底崩掉了“寡言可靠、百折不撓”的人設(shè),“嬌”笑著從臥室里沖了出來。親衛(wèi)們目瞪口呆。 趙成義蹲在阿順身邊,對阿順說:“那個,給我點(diǎn)水?!?/br> 阿順便舀了些水,舉在半空中慢慢地倒,趙成義就著這些水,三兩下洗完了手。當(dāng)他起身時,他才看到歐陽千總的幾個兵,笑著打了招呼,說:“咦?你們怎么這個點(diǎn)過來了,莫非是有什么事?” 為首的那個趕緊說:“沒事沒事!這不是聽說了校尉這里正收拾屋子嘛,頭兒就讓我們過來看一看。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千萬別客氣,我們兄弟幾個都有的是力氣?!边@理由是他現(xiàn)編的。 其實,他懷里正揣著歐陽千總編寫的盂銅城適婚女子資料譜。為了感謝趙成義的開導(dǎo),私底下十分熱衷于做媒的歐陽千總打算給趙成義保一個好媒,于是就讓親衛(wèi)們把他半生的心血(歐陽千總本人語)送了過來。不管趙成義看上的是資料譜上的哪位女子,歐陽千總表示,他都會努力幫他搞定的! 當(dāng)然,如果趙成義更喜歡小伙子們,歐陽千總正在編寫的盂銅城適婚男子資料譜也能派上用場。 不過,親衛(wèi)們也很機(jī)靈。如今還不知道趙校尉的臥室里藏著什么呢,這相親譜是拿不出來了。萬一里頭正坐著嫂夫人,嫂夫人不得拿上刀子去找歐陽千總拼命?(西北十城中的女人們都很彪悍。) 趙成義并沒有產(chǎn)生什么懷疑,笑著說:“哈哈,已經(jīng)收拾得差不多了,我瞧著是沒什么活了。不過,既然你們已經(jīng)來了,就別急著走了,都留下來吃頓飯。明誠,來來我給你介紹,這些都是……” 祁明誠笑容溫和地向大家打了招呼。 “這是我義弟?!壁w成義笑容滿面地說。他看著祁明誠的眼神中帶著他不自知的歡喜快樂。 這幾位大兵都是土生土長的西北人,不過,他們有同僚來自四面八方。在有些地方,結(jié)契的男子間并不互相叫“相公”、“良人”的,他們會叫“義兄”、“義弟”。所以說,義兄義弟的稱呼并不能證明祁明誠和趙成義之間是清白的,趙成義看著祁明誠的眼神就更顯得他們不清白了,于是親衛(wèi)下意識地把那份相親譜往懷里的更深處塞去。如果他當(dāng)著人家夫夫的面把相親譜拿出來,這是作死??! 來西北的一路上,祁明誠幫著趙成義打理內(nèi)務(wù),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趙成義甚至把身上的錢都給了祁明誠,讓義弟幫他管著錢。所以,此時的祁明誠也是端著一副主人的模樣,笑著說:“我們今日剛到,屋里屋外才剛收拾得能夠見人。不過,既然都是自己人,想來你們也不會怪我們招待不周了?!?/br> “不會不會!”為首的親衛(wèi)趕緊說。 祁明誠趕緊說:“哦,那就這么定了,你們可答應(yīng)留下來了。王根,你快去打些酒來。我去廚房里看看?!彼低到o了趙成義一個得意的眼神,一招最簡單不過的以退為進(jìn)就把大兵全部留下來了。 大兵們干活相當(dāng)利索,屋子里原本收拾得差不多了,但他們不好意思留下來白吃,便主動找出了很多活干,不光把新買的家具放到了合適位置,還把大門加固了,還爬上屋頂檢查替換了一些瓦片。 祁明誠知道大兵們的飯量大,自己家里準(zhǔn)備的吃食恐怕不夠,就特意從酒樓定了兩只烤全羊。 祁明誠本身并不喜歡吃羊rou,他覺得羊rou的味道太膻。他不喜歡膻味。 趙成義尋了一把匕首,洗干凈了,從羊腿上切下一片薄薄的rou,放在了祁明誠的碗里,說:“你吃不了大塊的羊rou,那就吃薄片吧。切薄了,用飯卷著吃,就沒那么膻了。多吃點(diǎn)羊rou對身體好?!?/br> 祁明誠盯著薄片看了好幾眼,不知道該怎么下嘴。 趙成義忍不住把祁明誠之前對他說過的話還了回去,有些欠揍地說:“不許挑食啊,你又不是玉珠兒!不對,玉珠兒都不挑食了。你就更不能挑食了。”看著祁明誠為難的樣子,他都覺得很好玩。 祁明誠夾了一片菜葉,把羊rou片放在了菜葉上,然后卷吧卷吧塞進(jìn)了口里。 “怎么樣?”趙成義問。 “還行,能、能接受吧?!逼蠲髡\說。 于是,趙成義又切了一片薄薄的羊rou,這回他也不放到祁明誠碗里去了,而是學(xué)著祁明誠剛才的樣子,用菜葉把羊rou卷好了,又沾了一點(diǎn)調(diào)料,才直接遞到祁明誠的嘴邊,說:“喏,再吃一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