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仙山莊(5)
2021年8月8日 「呼,呼?!?/br> 柳青鶯渾身染血,十分可怖,雖然下手輕巧隨意,但意外的喘著粗氣。 「那么柳jiejie有沒有舒服一點?」 少年站在桌子上,捧過柳青鶯的臉頰,并不在意雙手沾染鮮血。 柳青鶯點點頭,在這種場面下竟然罕見的露出一絲笑容。 「那么,柳jiejie能否放寬心,接下來一直聽我的呢?」 少年的話如同惡魔的低語,聽在柳青鶯耳中,卻恰如其分的印在她心頭。 「是…是?!?/br> 柳青鶯神色陶醉,如夢如幻,應允中竟然帶著一絲美妙的顫音。 街下眾人驚呼,大叫,柳青鶯沐浴在鮮血中,卻神情陶醉,笑意nongnong,甚至有那么一點病態(tài)。 「走吧,我們還有很多債要討回來?!?/br> 少年笑著,幾步登上房頂。 柳青鶯不再有任何遲疑,一步跟上,自己的佩劍釘在那吳亮的身上,想必很快便能被認出來,此刻依舊滿身鮮紅,一把拔出背后的靈瑜佩劍,保持著跟隨的腳步。 ……一日下來,柳青鶯竟從清晨殺到黃昏,整個人都被血浸透了,在此之間,少年說什么,她便照著做什么,是殺,是傷,是放,無不從命,整個人如同新生。 但少年此刻卻命她在暗中等候,自己屁顛屁顛跑到了兩位男子面前。 柳青鶯認出,此二人乃是江湖上自號金刀兄弟的俠客,豪放不羈,正氣凜然,行事粗放但條理十足,乃是聲名不遜柳青鶯以往的豪俠。 「這位小弟有何見教?」 一位大漢開口。 兩人一觀少年,除了生的俊美,毫無特點,以內(nèi)力查探,也如泥牛入海,想來這少年要不是毫無內(nèi)力,就是內(nèi)氣如海,想來結(jié)合場面,必不可是后者。 「叔叔叔叔,我找不到mama了。」 少年竟擦拭著眼淚,裝的十分逼真,令人絲毫不能提起防備,朝大漢伸出小手。 「哈哈哈,這有何難,叔叔帶你去尋便是?!?/br> 另一位大漢笑一聲,便牽起少年的小手。 大漢抓起少年手掌的那一剎那,一股浩瀚狂猛的內(nèi)氣直沖而來,少年竟通過兩人牽起的手,向大漢飛速輸入內(nèi)力。 大漢如同氣球一樣快速脹大,不過數(shù)息,大漢也像吹猛了氣的氣球一樣爆裂開來。 另一名大漢十分錯愕,望向少年,竟看見邪魅的笑容。 「受死!」 不愧為久經(jīng)江湖的俠客,大漢只是略微一滯,提刀而起,金刀在空中帶出一陣罡風,刀鋒還發(fā)出微微嗡鳴,赫然一式力噼華山,力道摧山裂石,即便是靈瑜親至,也不好正面硬碰這一刀。 少年竟不閃不避,依舊站在原地,笑容依舊,眼見要被一刀兩斷。 與此同時,柳青鶯身形緊繃,時刻備戰(zhàn),只待聽得少年一聲令下,便會沖出。 柳青鶯神情焦急,似乎在等著什么,想要一劍沖出,卻又縮了回來。 此刻金刀已到了少年頭頂,再不出手,少年將被一分為二。 「嗖?!?/br> 柳青鶯再不多等,魚躍而出,一劍縱貫,蓄積全身內(nèi)氣于劍身,赫然半跪于少年身前,以劍鋒硬吃下這一刀。 「鐺!」 雙方兵刃相交,柳青鶯已劍身抵住刀鋒,將無匹的勁道以內(nèi)力發(fā)散至全身,卸勁至地面。 「嘭!」 柳青鶯所跪地面猛然炸開,一波如同蛛網(wǎng)般的裂紋擴散而出,可見她承受了多大的勁力。 那大漢眼中殺意更甚,不斷催發(fā)內(nèi)氣,巨力至刀鋒傳導,柳青鶯本就不善蠻力對撼,被大漢頂著劍身緩緩壓下,跪著的雙腿竟然慢慢沉陷進地面,被半嵌進去。 「不好,再這樣下去會他被會殺的。」 柳青鶯心中暗道不好,也得虧是靈瑜的佩劍,在對拼中能夠頂住,要是自己的佩劍早就崩碎了。 柳青鶯內(nèi)力自丹田飛速運轉(zhuǎn),匯成一股激流沖出,凝于雙掌,一下爆射而來,竟瞬間將處于優(yōu)勢的大漢持刀震飛到空中,佩劍飛射,而柳青鶯也并不好過,太過霸道的力氣沖擊使得她虎口震裂,鮮血直涌,顯然是用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拼命招式。 「想想祖師,那天是怎么演示的?!?/br> 柳青鶯腦中如同錄像回溯,極速播放靈瑜在抓捕yin門十公子時的指點動作。 「雙指并攏,氣滯指尖,爆射而出,破玉指!」 柳青鶯回想起靈瑜的動作,竟也使出從未學過,只觀看一遍的招式。 左手一指點出,氣勁十足,赫然擊在大漢手腕,竟炸開一陣血霧、骨碎,傷口慘白,深可見骨。 大漢手腕受創(chuàng),金刀極重,已然不能相持,金刀脫手自空中旋轉(zhuǎn)而下。 「手指并掌,掌腕齊動,形若飛鳳,萬花入月手!」 旋轉(zhuǎn)的金刀在空中依然帶出一陣勁風,攪動周遭空氣,氣勢駭人,柳青鶯右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游至刀身,手指摩挲過刀鋒竟毫發(fā)無傷,穩(wěn)穩(wěn)當當,接住金刀。 「回風…落雁!」 柳青鶯怒吼一聲,雙手握持金刀,注入全身內(nèi)力, 旋身一周,猛然擲出,金刀在空中如同一道毀滅渦旋,絞碎一切,將那大漢先是一分為二,再扯得四分五裂。 「老虔婆照啊,你這弟子雖然魔怔,這天資卻不可限量啊?!?/br> 古蔓在暗中驚嘆道。 靈瑜沒有接話,只是閉眼淺笑。 「看得這一場,老虔婆你當時也殺了這么多人?」 古蔓疑惑的說。 「那倒沒有,老身當年殺得比這多得多,而且身上也沒沾血,也沒人知道是我。」 柳青鶯一套做完,已然內(nèi)氣枯竭,外力不支,癱軟的跪倒在地。 「柳jiejie你真棒?!?/br> 少年笑起來,滿面春風。 柳青鶯力竭至此,眼中飄忽,只見得少年縹緲的身形,那話語也在耳邊帶起陣陣回音,響徹腦海,竟突兀的笑開了,十分燦爛明媚,和滿身的破損、鮮血顯得毫不相稱。 「是了,是了,這便是我想要的,我今后的道,我的正道……」 柳青鶯笑意漸濃,竟激動得熱淚盈眶,滿面淚痕,朝著少年的腳下盈盈一拜,癱軟下去,親吻著他的鞋子。 口中念叨著,十分虔誠,如同跪拜上神的信徒,「主人,主人,我的主人?!?/br> 少年感受著柳青鶯的朝拜,十分肅穆,昂首挺胸,雙臂大展,望向天空。 柳青鶯緩緩抬頭,只見得少年那模樣顯得十分偉岸,在她的角度看來,竟遮蔽日光,將她整個人納入陰影中。 柳青鶯整個人從未感到如此輕松,如同置身云端,心中的愛恨情仇皆浮上腦海,卻又迷離了,緩緩匯聚在一起,竟然形成那少年的模樣,顯得無比龐大,將她踩在腳下。 腦中五味交雜,面對少年,愛欲、情欲、懼意交織,匯成一張名為忠誠的圖卷。 整個人下體一熱,面色潮紅,竟?jié)B出一絲絲晶瑩剔透的愛液,與點點金黃的尿液。 「不準尿?!?/br> 少年笑容邪異。 柳青鶯聞言身體如同條件反射,抗拒本能一般一顫,終是憋住了,腦中幸福感滿溢,從未覺得憋尿是這樣的愉悅。 古蔓望著柳青鶯的癡態(tài),嘆道:「你們這一派都這么擅長自己感動的嗎?」 「許是累了吧,又重新找到了生命的意義,這樣看似堅強的外表,其實內(nèi)里比想象中還要脆弱?!?/br> 「走吧,今晚是輪不到你我了?!?/br> 靈瑜語氣平淡,不喜不悲,蓮步挪移,消失在空中。 「老虔婆你就不能走慢點嗎?普天之下誰追的上你啊?!?/br> 古蔓氣鼓鼓的,呼哧呼哧便跟去了。 ……夜晚,浴池。 雅致的熏香之中,竟然彌散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這洗了多久了啊,味道還這般重,搞得這浴場里聞起來像殺豬似得?!?/br> 古蔓滿臉不悅。 柳青鶯立在中央,赤身裸體,幾名侍女給她擦拭著身體,并噴上香水,全身抹上藥膏。 「柳jiejie呀,你且再忍耐忍耐,你初來乍到,主人今晚自是要給你開瓢的?!?/br> 一名侍女笑著說。 「什么開瓢,說的好像要殺人似得,那是開苞好不好?!?/br> 另一名侍女白眼。 浴場三樓,除了少年之外,人都在,古蔓與靈瑜在后方主浴池中兩側(cè),長安長樂在池子里戲水,爭奪繡球,安娜立在水里,也有幾名侍女在給她清潔。 「主人早早便走了,許是期待已久,真可惡這柳青鶯?!?/br> 古蔓十分惱火。 「咱們晚上去看看便是。」 靈瑜閉眼回應。 「沒想到老虔婆還好這一口,喜歡上偷窺了。」 「你且說去與不去。」 「去,為什么不去?!?/br> 「那走吧,咱們先去找個隱秘點位,先候著?!?/br> 靈瑜站起身,朝著樓下走去。 「祖師,不,靈jiejie?!?/br> 柳青鶯被洗著,望向走來的靈瑜,緩緩說道。 靈瑜聽得后一聲,與柳青鶯相視一笑,款款離去。 ……柳青鶯由侍女們帶著,來到了少年的寢房。 一身香氣怡人,肌膚細膩柔嫩,昨天內(nèi)里新生了,今日外表也新生了,本來就是絕色女子,這下略施粉黛,便已是光彩照人,教人望而生妒。 「主人。」 柳青鶯帶著媚態(tài),盈盈一拜。 少年聞言,默不作聲,拍拍床沿,意思明顯。 柳青鶯自然是一臉諂媚,縮了上去。 少年一下卻將她撲倒在床上,雙手捉著柳青鶯的手腕,毫不多言,直接襲向嘴唇。 柳青鶯口中發(fā)出一陣嚶嚀,任由少年在她口中橫沖直撞,津液交換,良久,少年才緩緩拔出,帶起一絲藕斷絲連的唾液。 柳青鶯此時竟然感覺小腹愈來愈熱,如同被一根燒紅的烙鐵灼燒,細細一看,竟出現(xiàn)一朵妖異的花,紋在身上,花苞緊收。 「喜歡嗎?」 少年笑容漸濃。 柳青鶯如同小雞啄米般,點著頭。 少年的目光轉(zhuǎn)到她身下,那巨物也蠢蠢欲動,想要大飽口福一般。 「請憐惜鶯兒……」 「我會盡量溫柔的……」 少年只是輕輕一頂,那下面含苞的花蕾就是想期待已久,門戶大開,前段微微沒入,感受到那獨有的狹窄與緊縮,柳青鶯與少年一收一放,就見一絲絲殷紅的鮮血,順流而下。 「唔……」 柳青鶯吃痛,不禁眉頭緊蹙,一臉的苦楚,卻又有那么一點小雀躍,痛并快樂著。 少年見狀收了神通,輕聲細語的在柳青鶯耳邊調(diào)笑,「jiejie怕痛那我就拿走啦。」 「不要,別拿走?!?/br> 柳青鶯此刻如夢初醒,哀求著少年。 他趴在柳青鶯的胸間,舌如游龍,逗弄著那粉撲撲的果實,竟然還帶著一小絲刺痛的感覺,這樣又痛又快樂,欲仙欲死的感覺,就如同吃糖果,純粹的甜,抑或是濃烈的酸,都只是偏門,只有那酸甜適宜,交織纏繞的感覺,才是最讓人欲罷不能的。 柳青鶯享受著,一時如在天國,一時又如在地府,每次將要沉溺于快感,都會被刺痛拉回現(xiàn)實,而后又快要沉溺,又拉回,而那小腹的紋飾,妖異的花骨朵,卻緩緩綻開了,含苞待放。 「還想要溫柔一點嗎?」 少年逗弄著,繼續(xù)問,他的將軍已然列陣,等待下一次沖鋒。 「請粗暴一點?!?/br> 柳青鶯的面色潮紅,聲若蚊吶。 「那想要多粗暴呢?」 少年一下湊到她的耳邊,在耳垂上輕輕一咬,留下一小排淺淺的牙印。 「不要把鶯兒當人?!?/br> 柳青鶯自己都沒想到,下意識之間,竟然說出這種沒臉沒皮,下賤至極的話語,可這正代表了她曾經(jīng)封閉的內(nèi)心。 「柳jiejie原來是個受虐體質(zhì)呀,倒不如說,每個女性都多少帶一點呢?!?/br> 少年笑容形同妖魅,一下雙手持力,捏住柳青鶯的玉籽。 「??!」 一聲嬌俏的呻吟。 不待她做出進一步的反應,那神龍已然破陣襲來,這一式聲東擊西,令她毫無防備,霎時間就已被殺得大敗。 風從虎,云從龍,真龍自然攜天威而至,每次沖鋒到關(guān)口,便會散發(fā)劫數(shù)之力,噗呲一震,便是過電的快感。 來回往復,盤繞繁復,柳青鶯早就潰不成軍,洪水泛濫了。 「噫!」 那巨龍又再次殺到關(guān)口,天劫轟動,震得柳青鶯口中發(fā)出快樂的求饒聲響。 受到這般滋養(yǎng),那花朵綻開,花瓣團繞,散發(fā)出瑩瑩紫光,顯然將要大成了。 反復沖擊之下,柳青鶯的意識已如水中浮萍,距離斷線只差一步之遙。 「噗!」 神龍?zhí)旎饑姳《?,在蜜xue中猶如流動的熔巖,盡數(shù)灌滿關(guān)內(nèi),甚至溢出許多,慢慢流經(jīng)下來。 「啊……」 柳青鶯抽動了幾下,整個人就像xiele氣的皮球,癱軟下去,口中大開,香舌聳拉,涕泗橫流,好不下賤。 而那下身的花蕾已然如同盛夏來臨,怒然盛放,萬般芳華盡收其中,熒光般的紅紫色照亮整個寢房。 「老虔婆那是什么?」 古蔓與靈瑜立在窗外的一棵老樹上,朝屋內(nèi)觀看。 「主人以無上內(nèi)力,侵入她的丹田,扭轉(zhuǎn)內(nèi)息的流向在上刻下紋飾,平日倒還好,要是主人在旁,這駁雜內(nèi)氣涌流,體現(xiàn)在體外便是開花,在體內(nèi)便是燥熱難耐了?!?/br> 「嘖,我也想要一個。」 古蔓咬著牙。 「可這不好受,就和你那蠱蟲似得,只要主人一念動之,想怎么樣就怎么樣?!?/br> 「并且這還是被動效果的,你體內(nèi)的蠱蟲,若是不被主人催發(fā),就不會產(chǎn)生任何感覺,況且你自己平時也能控制,這個可不一樣,只要身在主人旁邊,就會持續(xù)發(fā)揮效力,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啊這?!?/br> 古蔓給靈瑜說的直打冷顫,但是卻還是有那么一絲絲想要,總覺得很刺激。 兩人說話期間,少年竟給癱倒的柳青鶯翻轉(zhuǎn)過來,騎在她背上,手中握著鏈條,連接著柳青鶯頸部的項圈。 「柳jiejie別貪睡啦,今夜還很長呢?!?/br> 少年的笑容鬼氣森森,一把扯起那項圈,給柳青鶯扯得背向坐起,勁道十足,讓柳青鶯雙手扣在項圈上,彷若窒息。 「你兩還要看到什么時候,柳jiejie有三個洞,我只有一根,怎么辦得過來?」 少年大吼起來。 窗外樹上的兩人一驚,幾步就竄進了房內(nèi)。 兩人正要跪,少年搖搖頭,「把秘寶拿出來。」 兩人會意,翻找了幾息,拿出一個錦盒,一打開,竟是兩根大陽物。 「秘寶可是貴重玩意,須得挑選陽年、陽月、陽日、陽時,陽刻出生在陽地的六陽男,仍是童子的男人,在成人之日取下,必須在半刻之內(nèi)放入玄冰秘藏,保持活性,而后取來相應的六陰女破瓜之血祭煉,煉足九九八十一天,再填入蠱蟲?!?/br> 「而后便成秘寶,只消稍微一刺激,蠱蟲便會伸出觸角?!?/br> 古蔓說著,拿起一根微微摩挲,那斷口很快便伸出一根細細長長的觸須,尖端甚至團成爪狀,看起來十分 鋒利。 「只要往下體一放,帶到蠱蟲的觸須連接上yinhe,便成了,就能暫時和男人一樣,拿這根來好好玩耍,帶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一樣的,甚至還能吸收自己的汁液,轉(zhuǎn)換成陽精排出?!?/br> 「除了不能讓人懷上以外呢,都和男人別無二致了?!?/br> 古蔓哂笑著。 「說這般多,還不是蓄意說給柳jiejie聽的,快點用上?!?/br> 少年催促著。 古蔓與靈瑜倒也不多言,一下放到xiaoxue處,蠱蟲自然而然一下攝住櫻桃,刺入其中,引得二人嬌吟一聲,卻也一會兒,就恢復如初,那玩意活動自然了。 「真是奇妙的感覺?!?/br> 靈瑜握著自己的陽根,聲音略微波動。 「以前煉制的時候,我就想什么時候拿出來用用,這像傳家寶似得藏了許久,今天終于體驗一番,柳meimei,jiejie可要好好發(fā)泄一下?!?/br> 古蔓笑著,一下跳到床上。 「來吧,今夜要好好滿足一下柳jiejie壓抑已久的欲望?!?/br> 少年笑著,一下插入柳青鶯的后庭。 靈瑜與古蔓各自占據(jù)了一前一后。 今夜的yin靡還將繼續(xù)……一大早,柳青鶯躺在地板上,整個人都沐浴在陽精的海洋里,身體時不時抽搐一下,每次抽搐,口中,后庭,xiaoxue,都會濺射出不少汁液。 少年平躺在床上,靈瑜和古蔓一左一右側(cè)臥著把他夾在中間,發(fā)出均勻的呼吸。 過一會兒,三人醒轉(zhuǎn),坐在床上,看著躺倒的柳青鶯。 「這柳青鶯正兒八經(jīng)打扮起來和老虔婆風格幾乎一個樣,主人,依奴之見,要不給改改唄。」 「古姊姊說的也是,這般要下山干個什么事,你又不一定能穩(wěn)吃所有人,用毒見效又太慢,還容易給人認出來,姥姥去呢,莊中空虛,而且我還仰賴姥姥貼身護衛(wèi)呢。柳青鶯底子不錯,你要是和她比,誰勝???」 少年瞇著眼。 「直接正面對碰的話,奴要略輸一籌?!?/br> 「那便是了,你給改改,增強下戰(zhàn)斗力。也好久沒見識過古姊姊的手藝了。」 少年瞇著眼。 「奴接令?!?/br> 靈瑜全程聽著,無喜無悲。 ……三日后。 「古姊姊這般神秘,非要拉著我來實地驗收成果?」 少年與古蔓隱沒在一片樹梢之中,望著下方的大院。 「奴可是三天三夜沒合眼,日日煉制,花了不知道多少心血,自然是要來現(xiàn)場用用的?!?/br> 「為啥選這一派呀?!?/br> 「這派習練硬功已久,門下都是蠻力莽漢,實力很強,而且吧,這派大小姐嘴不干凈,嚼過奴舌根?!?/br> 「別人在你背后說了幾句壞事,你就要滅人滿門?好可怕呀。」 少年故作驚恐。 「奴來了莊子里,好久都沒解決下江湖上的恩怨了,今日便給奴出出氣唄?!?/br> 「得虧沒喊姥姥來,不然當下就得教訓你一頓?!?/br> 少年砸吧著嘴,點了點頭。 「嘭!」 莊子的大門炸開,木屑飛散。 一位披著黑袍的女子,提著劍,緩緩走來。 在院子里練功的大漢瞬間注意到了她。 「哪位朋友來此踢館?」 為首的中年人喝出,中氣十足。 「死?!?/br> 柳青鶯一把撩起黑袍,露出身形。 只見柳青鶯身著鳳袍,但是顏色改成了純黑,上面紋繡著金絲鳳凰,一頭如瀑及腰的長發(fā)也削去了,扎著一個短短的高馬尾,英氣十足。 「看起來中性了不少,挺帥的?!?/br> 少年瞇著眼。 「不過這下遮得好嚴實啊。」 少年感慨。 柳青鶯上半身乃是鳳袍,但形制很像風衣,脖頸籠罩著一層黑蕾絲,似乎看起來是全包的那種,伸出風衣的手由黑色手套包裹,而下半身超短裙,雙腿純黑閃亮,一直到腳,材質(zhì)似乎是乳膠,最后是高跟鞋,根長三寸,除了頭什么都沒露,但是看起來比全露還有妖異的感覺。 不等兩人在暗中繼續(xù)發(fā)話,一圈莽漢就朝柳青鶯圍了上來,帶著各式兵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應有盡有。 雙方見面皆是不言不語,直接下殺手,一圈大漢組合成陣,各式兵器帶著一道沉重內(nèi)氣,攜無匹巨力而來,若是正面受擊,難免不會變成rou醬。 只一瞬,一圈大漢猛然倒下,柳青鶯紋絲未動,只是負劍而立。 「這什么?」 少年饒有興致。 在場其他人無不震撼,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柳青鶯周遭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黑霧,旋轉(zhuǎn)盤繞。 少年的觀察力則更為細致,發(fā)現(xiàn)那黑霧乃是由一大圈極為細小的飛蟲組成,「這是蠱蟲?」 「這竟然是從她后庭出來的?」 少年一震,發(fā)現(xiàn)這霧氣的源頭竟來自于菊蕾。 「奴做了個連接著液瓶的霧化器,細長的瓶身裝著孕有蠱蟲卵的劇毒溶液,本來是要給柳meimei插進后庭,然后只留出霧化器,最后固定的?!?/br> 「可是這樣一來,后面就不能用了,只好把液瓶掛在衣服上,只是一個單獨的霧化器連接后當做肛塞來使?!?/br> 古蔓正說著,又是一波大漢涌了上來,這次他們看清了黑霧,紛紛運起護體真氣保護,提著兵刃,掀起一陣風浪。 「嘭!」 巨響炸裂,數(shù)位大漢同時猛攻,卻同時撲空,駭人的沖擊力將地面砸得粉碎,網(wǎng)狀的裂痕四散開來。 柳青鶯單腳立在他們一同轟下的兵器上,身姿輕靈,姿態(tài)優(yōu)雅。 劍光閃爍,一圈大漢齊刷刷倒下,脖子上一道微微的血痕。 眾人見先行兩撥人前去試探進攻卻毫無用處,只是徒增傷亡,便一股腦全部沖將過來,氣勢震天撼地。 一陣爆炸響起,一陣sao擾,莽漢們竟然開始自相殘殺,打的血rou橫飛,殘肢遍地。 此刻柳青鶯的風衣已然打開,胸脯上左右各裝得一個像花苞的裝置,其中一個打開了。 打開之后,細細觀之,全身竟被乳膠包裹,漆黑油亮,比起全裸來都顯得妖艷,而那小腹怒放的紋印顯現(xiàn)出來,淡淡的紅紫光芒。 「這是暗器?」 少年望著那花苞一樣的裝置。 「千機球,射出去爆炸,裝滿了細若游絲的毒針。」 古蔓說著,掏出一個形似遙控器的裝置。 「這又是什么?」 少年十分狐疑。 那遙控器上,上方依次排布著五個方形按鈕,下方則是一個大大的圓心按鍵。 方形由左至右,分別為藍、綠、黃、橙、紅。 古蔓自然會意,解釋起來:「為了讓柳meimei最大限度的發(fā)揮自己的戰(zhàn)斗能力,我給她設置了檔位,由藍到紅依次增加。」 「平時呢,這外面的衣物會收緊,內(nèi)里的一些小裝置會持續(xù)注入少量的肌rou松弛劑,這是最初始的默認狀態(tài)?!?/br> 古蔓解說著,正欲繼續(xù),卻被少年出言打斷。 「這平時限制得這么多,豈不是初始狀態(tài)就很弱?」 「奴自然考慮到了這一層,人家精心的給柳meimei全身都給調(diào)制了一遍,解除了一些人體自己的限制,也做了一些保養(yǎng)和強化,所以即便是初始狀態(tài)限制這么多,實力卻依舊能和之前的正常狀態(tài)一樣?!?/br> 少年聞言,滿意的點點頭。 「這藍色呢,只消輕輕一按,衣服在外力方面的限制將會解除,柳meimei的速度自然將會更上一臺?!?/br> 「綠色呢,則是藥劑的限制解除,力量和整體靈活性將會更上一層樓?!?/br> 「黃色則不要輕易的按了,從這里開始,檔位將會主動加碼,有我精心調(diào)配的激素將會被注入,整體的戰(zhàn)斗力將會指數(shù)級增長,并且會強化大腦活性,能做出更快更好的決策,不過呢,副作用也是有一些的,所以用的時候要三思?!?/br> 「黃色是小劑量給藥,橙色則是中劑量,紅色則是大劑量了,要是到了紅色這一層,實力說不定能和老虔婆相當,具體奴也沒試過,不過用完之后嘛,一刻之內(nèi)柳meimei就得躺個十天半個月,兩刻就得想著給她換身體部件了,三刻過后,神仙難救?!?/br> 「古姊姊老整這些危險的玩意,有姥姥在就好了,何必將柳jiejie逼得這么緊巴巴,我看你呀,回去就把那黃色連同之后的撤了吧,如果真有需要,我們再裝上也不遲?!?/br> 少年搖搖頭,一臉的憐惜。 「不過呢,要是把藥劑一換,就可以做些好事,不論是治傷,還是那方面,都是很好用的。」 古蔓笑意漸濃。 「有趣,那圓形的是什么妙用?」 少年摩挲著按鈕。 「這個倒沒什么,一鍵卸除戰(zhàn)斗模式,輕輕一點,柳meimei便解脫啦,當然不是現(xiàn)實層面的,就是卸除所有外裝設配,恢復一般人正常的姿態(tài)。不過嘛,要是這面板上的所有鍵位一起按,那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解脫了?!?/br> 「卸除外裝之后呢,遙控器就失效了,要等到回山莊再重新裝配,啟動?!?/br> 柳青鶯在眾多猛漢的包圍之下,輕盈靈動,可謂片葉不沾身,這些人雖然自相殘殺,但是還有些沒受影響的人,卻連她衣角都摸不到。 為首的中年男子赫然是此派掌門,在江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見此慘狀已然是怒火中燒,暴喝一聲,上衣爆散,露出一身橫練的筋骨,一拳虎虎生風,朝柳青鶯擊來。 柳青鶯偏轉(zhuǎn)身姿,險些被一拳扣中面門,拳風沖出她身后,一根老樹中間炸開,轟然倒下。 兩人纏斗,掌門雖然力憾千軍,但速度卻也不輸一流好手,次次與柳青鶯劍鋒相交,雖然渾身多了不少劍痕血傷,但每一擊都有余波震顫,柳青鶯雖然避過主力,但也收了不少余力的沖擊,顯得有些驚險。 少年望著,輕輕點下藍色按鈕。 「嗖!」 那掌門一驚,柳青鶯本來與他纏斗,不分上下,突然間速度就抬升了一檔,別說余波了,這一招打出,她人早已閃得沒影了,每每打在地面墻壁,炸開一堆碎石殘屑,卻就是摸不到她了,反 而因為招式的空隙,又平添了許多劍傷。 「怎得突然就變快這么多了?」 掌門慍怒,咬牙切齒。 「精彩,好戲就得繼續(xù)。」 少年笑著,快速按下綠色按鈕。 兩人交纏不過數(shù)息,柳青鶯卻一下躍至掌門正面,「哼,找死?!?/br> 掌門暗笑,一拳轟出,帶起千鈞之勢,柳青鶯想來正面碰了這一招,若是擋下,雙手就得廢了,至于擋不下嘛,腦袋就會如同西瓜一樣炸開。 「嘭嘭,嘭嘭嘭!」 幾道音浪炸開,柳青鶯竟然反持寶劍,以劍柄當作鈍器,與掌門對拳,單拳對雙手,絲毫不落下風,每每相擊,爆開一陣氣浪,掀翻周遭一切事物。 「怎么回事?」 掌門訝異,內(nèi)功急速運轉(zhuǎn),手上巨力增長,卻依舊只能與柳青鶯的劍柄勉強相持,興許再對上幾十個回合,自己就會落于下風。 少年拍拍古蔓,作了個要坐的姿勢,「有意思,有意思,效果很明顯,給你個獎勵吧古姊姊?!?/br> 古蔓心里怎么不懂,旋即臉色緋紅,躬身趴下,做出椅子的形態(tài)。 只覺得背部傳來一股熟悉的壓感,渾身都燥熱起來。 「古姊姊每次都是,忍耐力這么差,看來回去還得多練練?!?/br> 少年輕笑一聲,一指點在古蔓下體。 「??!」 一聲嬌吟,古蔓渾身顫抖,大口喘著粗氣,差點就要躺下。 「算啦,咱們還是繼續(xù)看下面比較好?!?/br> 少年聳聳肩。 兩人相持著,掌門已漸漸力盡,給柳青鶯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身上多了不少劍柄配珠的淤青,要是柳青鶯想,這就是幾個恐怖的劍傷血洞。 「掌門!」 院內(nèi)的廝殺的弟子已然決出勝負,有五名弟子滿身血污勝利歸來,不約而同的出聲,襲向相持的二人。 「看來這藥效還得加強一些,解除了大腦限制的毒人竟然不敵?!?/br> 古蔓雖然被騎著,但是仍關(guān)注著戰(zhàn)局,這般情況下噘著嘴輕聲道。 「那便再放一顆就是了,不是另一邊還有一顆嗎?」 少年摟著古蔓的脖子。 「那顆是霹靂彈,近戰(zhàn)放要傷到柳meimei?!?/br> 「古姊姊想要嗎?」 少年突然湊近她的耳邊,輕聲低語。 古蔓心中一凜,而后覺得下身濕潤不少,不禁猛咽了一口唾沫,少年突然提出這樣的問題,令她心中發(fā)寒,卻又十分想要,很糾結(jié)。 「呼,想要嗎?」 少年見古蔓一時間未作反應,便輕輕咬著她的耳垂,朝耳中吹起一陣微風。 「噫!」 古蔓下體此刻已是洪水泛濫,少年這一吹氣,顯然是直中紅心,想忍也忍不住了。 古蔓面色如同熟透的蘋果,顫抖的嗓音微微擠出,「想,奴想要?!?/br> 「古姊姊果然是個yin蕩的妖女?!?/br> 少年繼續(xù)咬著耳朵,輕輕一說,從她身上站起,一腳回旋踢,擊在古蔓的屁股墩上,將她從枝葉茂密的墻上踢了下去。 「咚?!?/br> 一聲落地的聲音,將正在打斗的七人目光牽引過去。 五名壯漢掩護著掌門,與柳青鶯對招,此刻只見古蔓從墻頭砸了下來。 古蔓趴著,以一式金蟾躍,頂在地面上,少年肯定也是有分寸的,他要不說,古蔓這種高度摔下來,雖然也挺高了,但毫發(fā)無傷是肯定的,連妝和衣物都不會有一點兒受影響。 「嘿嘿,你們繼續(xù),別管我。」 古蔓笑起來十分尷尬。 「古蔓?柳青鶯,沒想到你自甘墮落,竟然和這種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妖女廝混在一起了!」 那掌門怒目而視,想起身卻不能,只得罵一聲繼續(xù)調(diào)息。 「過會非得拔了你的舌頭不可,你女兒和你一樣。」 古蔓神色慍怒,憑她的性子,睚眥必報是必須的。 「古姊姊名聲早就臭了,天下沒人不罵你妖女的,你難道要把江湖上的人殺光?」 少年在墻頭朝古蔓傳音。 「我自然是知道的,沒聽見的便可以當做不存在,但是這被我聽到了,肯定要教訓教訓的?!?/br> 古蔓氣鼓鼓的傳音。 「你那哪里是教訓,給你捉到還不如直接一刀砍死來得舒服?!?/br> 「好了我乏了,快點結(jié)束吧。」 少年傳音。 「柳meimei別玩了?!?/br> 古蔓站起身來,靠在墻上。 柳青鶯聞言微微點頭,本來還在和五人對招纏斗,突然如同鬼魅般消散,甚至帶起幾縷殘影。 不過一息,六人已經(jīng)人頭落地,在地上骨碌骨碌地滾動,面前一臉的茫然,不解還有驚恐。 「把那小妮子給我抓出來?!?/br> 古蔓一臉瀟灑。 數(shù)位戴著面具的侍女從內(nèi)堂出來,綁著幾十名手無寸鐵的人,有老有少。 這些人望著一院子的慘像,有的哭嚎,有的暗自流淚,有的人甚至昏厥過去。 「小妮子長得還不錯,和你老爸五大三粗的模樣差得蠻遠的?!?/br> 古蔓湊上去,抬著大小姐的下顎。 「給你換條舌頭你看怎么樣?」 古蔓邪魅一笑,從腰間的竹婁抓出一條碩大的蜈蚣,放在大小姐面前扭動。 「啊??!」 大小姐慘叫起來,瘋狂掙扎。 「請主人賜下這小妮子,奴要試試新研發(fā)的蠱術(shù)。」 少年從墻頭跳下來,幾名侍女靠過去,給少年穩(wěn)穩(wěn)接住。 「古姊姊心腸這般歹毒,這嬌滴滴的女娃給你做實驗怕不是如墮阿鼻地獄。」 少年搖搖頭。 「要練蠱術(shù),我差姥姥去給你抓些惡徒,豈不美哉?這孩子正好給你做個貼身侍女,留下性命好讓她慢慢懺悔,你也無需用那些吊詭的邪物折磨人,你看如何?」 「主人英明神武。」 古蔓三拜九叩,轉(zhuǎn)頭朝向大小姐,「小妮子便宜你了,在莊子上做個侍女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不比你在這堆臭男人身邊好?」 「其他無辜之人就放了吧,古姊姊你在此給他們治治,忘了今日的慘事吧,再每個人發(fā)放些錢財遣散了就是?!?/br> 少年安排完事情,拿起遙控器對著圓形按鈕一按,剛才一直在鞠躬行禮的柳青鶯全身傳來泄氣的聲音,那乳膠的衣物解開,彈出無數(shù)精巧的機關(guān),柳青鶯此刻已恢復到了只穿內(nèi)衣的正常人模樣。 「柳jiejie咱們回家?!?/br> 少年做出要抱抱的動作。 「是,主人?!?/br> 柳青鶯似乎還有點兒害羞,抱起少年很快消失了。 ……夜晚,少年寢房。 「這般多了一個人,這床是不是還得加大點?」 少年思索著。 「那是得加大些,這般搞定了柳meimei,還有兩個人呢?!?/br> 古蔓嬉笑著。 「罷了罷了,明日想來杜jiejie要出關(guān)了,我今晚得蓄積些精力,明日好應戰(zhàn)?!?/br> 少年擺擺手,示意二人離開。 「老虔婆不如今晚來我那邊玩玩?」 古蔓出了門,捅了捅靈瑜。 「不了?!?/br> 「你那地方清凈深幽,搞得和什么清心寡欲的世外高人在此避世隱居似得?!?/br> 古蔓說著,剛說完就覺得自己說的好像分毫不差,便聳聳。 「你那得意弟子和你如今可差太遠了,倒像個機器人,主人指哪里殺哪里。」 「我們難道不是也一樣?」 靈瑜罕見的微微睜開眼。 「也是,畢竟咱們都樂在其中?!?/br> 古蔓與靈瑜相視一笑,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