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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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景宇正在半夢半醒間,想的是他與沈琛相擁而眠。被李舒那么一親一舔,這個平日里冷漠陰沉的少年居然輕輕喘息起來。那溢出唇齒的喘息太過靡麗,讓李舒連連咽了好幾口口水。 他怎么沒發(fā)覺,這人居然是這么個得樂的尤物呢? 韓景宇睡覺的時候裸著上身,李舒上下其手,只想著今晚能趁黑把他給辦了。 韓景宇現(xiàn)在是似醒非醒的狀態(tài),他想著的,念著的,都是那沈琛,睜眼看的卻都是看不通透的黑暗。 李舒身上的皮膚也是頂好的,柔滑的在韓景宇身上直蹭,韓景宇的身子也是青澀的,不過氣場上表現(xiàn)的再怎么妖氣橫生也是個除了沈琛誰都不愿意接近的傻子。在這空無一人的宿舍里被人上下其手,也漸漸難以抵抗起來。 他沒想著抵抗沈琛。 李舒的手抓著韓景宇的手腕,手指扣進(jìn)他的手指中,兩人五指交纏著,李舒抬起頭,看到韓景宇睜著眼望著他,只不過那眼里空落落的,仿佛陷入了某種癔癥里一樣,那模樣實(shí)在是可憐可愛極了,李舒愛的無法,伸手就去拽韓景宇的褲子。床上的動靜鬧騰的太大,驚的床下小狗醒過來了,這狗被韓景宇一直養(yǎng)在宿舍里,也懂事似的,叫也不叫一聲,現(xiàn)在它突然被床上的動靜吵醒,扒著韓景宇的鞋就爬出來了。 床上有一個人的味道是陌生的。 “汪汪——” 李舒被那突如其來的狗叫嚇了一跳,反過身望去,就是一個又丑又小的雜種狗,小小的一團(tuán),沖著他直吠。 “汪汪——”小狗要撲上來咬他。 “哪里來的土狗?!崩钍姹凰械臒┝?,一腳踹了過去,那小狗躲也不躲,受了一腳之后趁著空檔扒住李舒的腳,在黑暗里咬了一口。 李舒被咬了一口之后,也是氣急了,從床上跳下來就要先把那土狗收拾了。 一直睜著眼睛的韓景宇眼睛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那混沌就褪去了,露出了讓人所熟悉的驚人冷意來。 李舒把那只咬了自己的狗拎起來,想著怎么趕緊處置了的時候,韓景宇就已經(jīng)從床上站起來了,韓景宇身上的皮膚還是那種蒼白的,整個人站在黑暗里,就像一團(tuán)白光一樣硬生生的將那黑暗破開。他也感覺到了自己身上被嘴唇啃噬的麻癢,臉色陰郁。 他看著李舒手上拎著那只不停撲騰的雜種狗,伸出一只手直接捏住了李舒的后脖頸,把他抵到鐵柱上,卻厭惡的連頭也不肯湊過去。 李舒被那身后掐過來的手嚇得大叫一聲,然后腦袋就砰的一聲撞到了鐵柱。 韓景宇把他手上的狗奪過來,然后丟到自己的床上,一雙眼又冷又利,“你剛剛想干什么?” 李舒也見識過韓景宇的手段,心里開始暗罵自己剛才為什么色膽包天膽敢對這個閻王下手。但是他面上卻還是冷靜的,這人再厲害也不能對他怎么樣吧? 他也不想想,現(xiàn)在韓景宇是個什么狀態(tài),自喬越一事之后,韓景宇最恨別人和他肢體接觸,這叫他作嘔,更別說還是這種懷著猥褻意味的接近,更是讓他……壓抑不住心頭的暴戾。 韓景宇現(xiàn)在就站在李舒面前,帶來的戾氣卻是叫李舒一陣腿軟,他在鐘源身上都沒有感覺到的戾氣! 被韓景宇丟在床上的狗還是叫個不停。 李舒實(shí)在是太孱弱了一些,韓景宇只是扯著他的頭發(fā)往鐵柱上撞了幾下,額頭上就是不住的往外流血,叫的更是驚天動地的。韓景宇在他叫了兩聲之后,嫌他吵了,捏著他的下顎把他往床上一壓,“再叫?。 ?/br> 李舒被他扣著肩膀,仰起頭就看到韓景宇那種仿佛破鋒利劍一樣讓人心顫的銳利表情,也不敢叫了,趴在床上哆嗦著。 韓景宇把李舒身上的衣服扒下來,然后連著他的手腳一起并著捆在一起,然后一腳把他踹下床,也不顧他哭的全身發(fā)抖的可憐模樣,冷著臉將李舒一路踹到門口,李舒頭都破了,哭也不敢大聲哭,被捆成一團(tuán),身上都是撞出的淤痕,韓景宇把門一拉開,又是一腳直接把李舒踹到了院子里。 他這鬧出的動靜大了些,驚動了不少有心人望過來。 現(xiàn)在韓景宇上半身□□,褲子也被扯的松開了一些,露出叫人移不開目光的腰身來。 他一出來,就有抽氣聲響起。韓景宇往那黑黢黢的墻根看了一眼,然后就把目光收了回來。 那些人做什么,他半點(diǎn)都不想摻和。 韓景宇很白,卻不是那種病弱的白,卻也不健壯,沒有那壯碩的肌rou,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流暢的,仿佛玉砌?,F(xiàn)在站在這夜里,如乍現(xiàn)的珍寶一般, 韓景宇現(xiàn)在這個模樣站在門口,腳邊又是狼狽的捆成一團(tuán)的李舒,叫人不遐想也難。本來宿舍里沒人,韓景宇是知道的,他們干什么,他也是知道的,不過他無意去管,怪只怪這次李舒招到他身上去了。 韓景宇把他踹出去之后就把門關(guān)上了,但是這門沒有插銷,只是松松的一帶,以便每日晚上的查寢。 夜里氣溫很低,韓景宇袒著大半身子也不覺得冷,他只是覺得有些惡心,身上脖頸上那些已經(jīng)干了的口涎還是讓他不舒服的很。 這里的水是從地下抽起來的,和有限制的電不一樣,什么時候都可以用,韓景宇開了水龍頭,用鐵盆接了滿滿一盆冷水一股腦全沖自己身上了。 地下水比起上面的氣溫還高上一些,溫溫的,澆在身上也不是太冷,韓景宇用白巾把身上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是一盆冷水潑上去。 原本墻根里的人都是盯著突然出來的韓景宇身上的,一個個屏氣凝神,也是沒打算去拉那地上的李舒一把。 鐘源房間里的門突然開了,橘色的光一下子傾瀉而出,驚的那些個還陷在癔癥中的少年都是一個激靈。 鐘源出來了!他出來干什么? 外面太安靜了,鐘源也沒想著懷疑什么,他只聽到有水聲傳來,望過去就又看到了癱在地上的李舒。 鐘源走了過去,他也沒管那李舒,李舒也不敢開口叫他,鐘源走到宿舍門口,伸手把門推開了。 “嘩啦——” 水珠濺落。鐘源被那襲面的水汽弄得清醒了幾分,但是馬上,他的呼吸都是跟著一滯。 門開了,外面寡淡的月光一下子鋪了進(jìn)來。 韓景宇手上端著鐵盆,連頭發(fā)上都還在往下滴著水珠。溫水落在冰涼的地板上,馬上就暈出了絲絲縷縷的霧氣。 “哐當(dāng)——”韓景宇把鐵盆往地上一扔,側(cè)著身看著站在門口的鐘源。 他的眼睛里,印著此刻氣息沉濁的鐘源…… 作者有話要說: PS:蠢作者以后會少些作者有話說的 因?yàn)槎罕鹊谋拘岳鲜菚茐臍夥誒RZ 不說別的了,我會加油更新的 ☆、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