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在線閱讀 -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106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106

    饒是胤祺大開腦洞的猜了一圈兒,也沒想到居然能得著這么一個答案。詫異地抬了頭,怔怔望著面前這個弟弟,半晌才微蹙了眉道:“什么龍脈?”

    “京城龍脈有兩條,一條為土龍,就壓在紫禁城的正下頭,一條則是水龍,就壓在你這恒郡王府下面——你難道不曾發(fā)覺,這府中處處見水只入不出?你可知皇阿瑪找了多少人來測算,又如何的精心布局、處處連環(huán),才徹底將這氣運鎖在這一處府邸之中……”

    還是頭一回見著自個兒這個八弟這般的失態(tài),胤祺目瞪口呆地聽著,心里頭驚訝的卻完全是另一回事兒——這一套解說詞,他怎么聽怎么覺著耳熟,仿佛前世也在什么地方聽著過??伤置饔植辉葸^天師之類的角色,照理對這些個風水玄幻也該是全無了解才是,又是從哪兒能聽著過這么些個神神叨叨的說法呢?

    第137章 府邸

    “不只如此,他老人家甚至親筆給你題了‘?!郑淌杀?,以二龍戲珠鎖在龍脈交匯處,萬世萬代都無人可動——除了老祖宗,你是唯一的一個得了皇阿瑪親筆福字的,可你卻什么都不知道……”

    望著這個哥哥一片茫然的神色,胤禩只覺著悲涼得想笑,卻又半點兒都笑不出來——當初正是他奉命替這個五哥監(jiān)造恒郡王府,每一鑿子都像是鑿在他的心坎上。他看著皇阿瑪親自踏勘反復衡量,看著每一處流水回廊都被測算得不容分毫差錯,只這一處恒郡王府,花進去的銀子已幾乎抵得過剩下幾個阿哥開府合起來的花銷。

    若是他這位五哥心機深沉手段高絕也就罷了,倒也能叫人自嘆一句不如,可眼前的這一位兄長,誰又能說出他究竟自個兒爭了什么?明明少年時還能隱約看出些動心機耍手段的痕跡來,可如今卻分明是那兒閑得慌往那兒跑,什么不起眼做什么,就守著個江南一副打定了主意要當個太平王爺?shù)臉幼?。這么一處幾乎凝聚了整個朝廷所有能工巧匠和風水天師的心血,戰(zhàn)戰(zhàn)兢兢嘔心瀝血修成的府邸,居然就隨隨便便地扔給一些個下人管著,整日里只知道瀟灑地當個甩手掌柜……

    “等等——你說什么,福字碑?!”

    胤祺忽然打斷了他,詫異得甚至忘了自個兒本應該正在裝病,心里頭終于想明白了這詭異的熟悉感究竟是來源于什么地方。

    作為一個老北京土著,在帶著每個三教九流來路不明的朋友首都一日游的時候,他都會果斷的放棄人滿為患的故宮,把人帶到有樹有水有導游的恭王府去。天花亂墜的導游詞只是聽個熱鬧,可那一塊不得不摸的福字碑,他還是有相當深的印象的。

    ——所以說,他這位愛子心切的皇阿瑪,為了定他的命數(shù),居然生生把恭王府提前了五十年給弄了出來。

    眼見著自家主子不知道為什么忽然顯出了要演砸的跡象,貪狼地攙住了胤祺的手臂,不著痕跡地朝著他胸口的xue位一拂,一股力不從心的酸麻就迅速籠罩了胤祺的全身,原本要撐起來的身子也猝不及防地向一側(cè)頹然栽倒。胤禩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抬手想要扶他,貪狼卻已穩(wěn)穩(wěn)地將他攬在了懷里,小心地扶回了椅子上:“主子,太醫(yī)說您不能激動,必須養(yǎng)氣凝神——什么事兒咱都慢慢兒說,別傷了身子……”

    胤祺只覺著一股柔和內(nèi)勁順著檀中xue擴散開來,難捱的酸麻痛楚叫他一時發(fā)不出聲,身上更是軟得站也站不住,也只能趁著老八被擋著的時候狠狠瞪了這個借機欺負他的譚二狗一眼——這檀中xue以內(nèi)勁按壓,照理是有益心肺疏肝理氣的,只是每回的酸疼麻癢都實在太難消受,只要不是病得起不來,他都會堅定地拒絕對方替自己按這檀中xue的要求。奈何這一回卻又實在只是順勢而為,連秋后算賬的機會都沒有,也只能把這一個暗虧默默咽下去,等著以后尋個什么機會再找回來了。

    “五哥——你別這樣兒,弟弟跟你說這些,不是為了刺激你,只是憋得太難受,實在想叫你知道……”

    胤禩自然不知道他們倆的門道,只當五哥是因為他的話心神震動,一時卻也生出些隱隱悔意來。他是算計過這個哥哥,卻不過是因為只有算計了這個哥哥事兒才能辦成,從沒想過要對他有什么不利——說來也怪,他明明一向都是最擅自持的性子,可每回一見了這個哥哥,卻都會被左引右?guī)У木褪Я死潇o。仿佛不把那些藏在心里的話徹徹底底的亮出來,就根本無法在那過分清明的目光的注視下全身而退……

    “弟弟的心思瞞不過五哥……我是算計了五哥,是借您的手把方苞撈了出來,好叫他把刑部的事兒捅給皇阿瑪——可我這么做,又對誰有什么害處?方苞因此脫罪,《南山集》因此翻案,要是三哥不動最后的那一點兒心思,他也能因為差事辦得好,平白賺上一個功勞。弟弟是對您使了些小心思,可這也是迫不得已,除了五哥,誰又能勸得動皇阿瑪,誰又能把他們從這場無妄之災里頭解救出來?”

    緩過了那一陣兒的酸麻難受,胤祺慢慢撐著身子坐穩(wěn),靜靜望著這個弟弟的慷慨陳詞,眼里卻只是輕輕淺淺的一片落寞,微垂了眸輕笑道:“八弟,你這一套手段對小九兒好用,卻不該使在我身上……”

    胤禩怔了怔,卻只是沉默著低了頭,說什么都不肯再說下去。胤祺像是已累極了似的,闔了眸靜靜歇了一陣,才又忽然淡聲開口:“老八,你記著——你可以耍心思,可以用手段,甚至可以算計那些跟你一塊兒長大的,血脈相連的同胞兄弟。你們每個人自己選的路,我都不會干涉,可你如果非要把我變成那一把砍向兄弟的刀,我會親自下場,給你長一長記性……”

    他的氣息仿佛仍有些不足,話音也難免低弱,可那一句話卻仿佛帶著淡漠又凜冽的凌然傲氣,叫胤禩下意識抬了頭,就猝不及防地撞進了那一雙深潭般冰寒幽深的眸子里頭去。

    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這個一向溫潤清雅的五哥露出這樣的目光來——仿佛是一條被觸碰了逆鱗的真龍,懶洋洋地睜開眼打量著那個膽大包天的進犯者。明明還未顯出什么殺意,卻只是那一份仿佛天生便具有的尊貴漠然,便已叫人懾得心膽俱寒。

    “五哥……”

    胤禩下意識輕喚了一聲,只覺著胸口竟仿佛也隨著那雙眼睛里頭的森然寒意給凍得一片冰寒。他依然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一步做得錯了,竟然會叫這個從來都寵他們這些弟弟寵得仿佛毫無底線的五哥說出這樣的話來,甚至對他露出這樣叫人心寒的目光:“五哥,我不是有意要利用你,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害你,只是這一回不得不借你的手,才能把這件事——”

    “八阿哥,主子到了該用藥的時候,怕是沒法兒再多奉陪了?!?/br>
    被自家主子狠狠地戳了一把肋骨,貪狼疼得打了個哆嗦,面上卻依然是一片可靠的淡然沉靜,穩(wěn)重地開口送了客。被毫不留情送客的八阿哥怔忡了一瞬,望著面前不知何時竟已陌生至極的兄長,眼中忽然顯出些茫然來,卻又被一貫完美優(yōu)雅的清淺笑意迅速遮掩了過去,起了身深深一禮道;“五哥的教誨,弟弟都記住了……今日來得不巧,擾了五哥的休息,他日定當?shù)情T賠罪?!?/br>
    ——

    直等到下人回報八阿哥已出了府門,胤祺才總算松了口氣,忽然打椅子上一躍而起,扯著貪狼直奔印象中后花園的那個山洞——說來也實在是有夠丟人的,他都在這王府里頭住了這么久了,也始終把這兒當成了橫店影視城的一個布景,能記住的不過是從大門兒到臥室的路線,再多繞出去幾步就開始犯迷糊。貪狼莫名其妙地被他扯著跑了一陣,只覺著再任自家主子這么亂繞下去只怕就要變成恒郡王府一日游,果斷地追問出了目的地,這才領著自家主子往翠錦園的秘云洞去了。

    倆人在自家東找西尋,做賊似的進了那秘云洞。望著那一塊兒無比眼熟的福字碑,胤祺忽然生出了些光陰似箭歲月如梭的感慨——只可惜這箭是倒著飛回來的,一腳踏進了幾百年前的北京城,居然還在恭王府里頭住了這么久而不自知,胤祺想想都覺得胃疼:“貪狼——你趕緊幫我想想,我除了往進門那個涼亭的柱子上刻過字,往花園兒門口的石桌上畫過小人,還干過什么能留下痕跡的事兒……”

    他居然在古跡上亂涂亂畫!雖然現(xiàn)在這王府還才建了沒幾年,還全然算不得古,可就憑著這下頭壓著的風水,顯然是絕不會有人敢隨意改動的。沒見著當年都把北京城改造成那樣兒了,恭王府也依舊沒人敢動一草一木么?這要是幾百年過去了又變成個景區(qū),游客一進來就看見當年五阿哥在亭柱上無聊亂畫的小王八,他絕對可以一頭撞死在這福字碑上……

    “主子——是怕攪了風水么?”

    貪狼面色復雜地應了一句,不知道該怎么勸慰自家主子就刻了個到此一游大抵是破不了這天造地設的風水的,只能斟酌著語氣緩聲勸道:“龍脈堅固,未見得就會被細微改變所攪擾,主子不必擔憂……”

    胤祺沒什么心情細聽他的話,只是正扶著那一塊兒難得不用隔著玻璃就能碰到的福字碑,熱淚盈眶地感慨著自個兒的命運——很好,在注定了要做一個被史書記載成“頗受恩寵但就是不知怎么就奪嫡失敗了”的阿哥之后,他的名字又要和那一位千古大jian臣和珅聯(lián)系起來,一塊兒記在那史冊上了。興許往后導游舉個小旗兒喊的就不再是什么恭王府,而是“歡迎來到恒王府,這里曾是和珅的私邸”這種一聽就叫人搓火的話了。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怎么就眼睜睜看著自個兒的名聲越來越詭異,甚至到了這種一看就沒救了的地步?抱著最后的一絲僥幸,胤祺扯著貪狼頭一回認認真真繞了一遍自家王府,在數(shù)清楚了門臉、正殿、后殿跟后寢的數(shù)目之后,一向沉穩(wěn)的貪狼也不由微微地變了臉色,壓低了聲音道:“主子,這是親王府的規(guī)制啊……”

    “唔——看來皇阿瑪是不打算再改,就想直接讓我在這兒住到親王了。”

    胤祺倒是有這個心理準備,扶著額頭輕嘆了一句,回了屋子一頭倒在榻上,心里頭止不住的犯著難受。

    他的皇阿瑪為了叫他好好兒的活下去,居然已cao心到了這個份兒上。雖然嘴上口口聲聲說是不信那些個命途多舛的說法兒,可花在這王府上頭的心思,卻分明就是為了護住他的命數(shù),甚至不惜凝聚國脈來改他一人的氣運——這早已不再是什么信或是不信的問題,而是一個為了保住兒子幾乎已不擇手段的父親,為了跟老天爺搶他這一條命,所能做出的最深重的守護與期冀……

    他卻也當真是——身在福中,卻不知?!?/br>
    “主子,皇上不叫您知道這王府里頭的秘密,就是因為清楚您的性子,怕您想得太多了——您若是因此太過掛懷,反倒是浪費了皇上的這一番苦心,您說是不是?”

    貪狼把藥端過來,又扶著他坐起身,溫聲勸了一句。胤祺下意識接過藥抿了一口,撇撇嘴擱在一邊兒,苦笑著搖了搖頭嘆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怎么著都能當做不知道??梢坏┲懒耍傺b傻卻也就沒什么意思了。你跟了我這么多年,如何不清楚……我最怕的,就是虧欠了太深重的情分,卻還沒來得及還上就——”

    “主子,您既然不愿負了皇上的苦心,就更應該珍重自個兒的身子?;噬献隽诉@么多的事兒,不也就是為了這個么?”

    貪狼把那一碗藥端起來塞回了他的手里,苦口婆心地勸了一句。胤祺一向在耍賴不吃藥這件事兒上頭沒什么天分,一見著這些人嘆氣心里頭就跟著軟了,只得捏著鼻子將那碗藥一飲而盡,又接過了貪狼遞過來的茶盞漱了漱口,試探著道:“那……既然這兒的風水這么好,要不咱就安下心在府里頭養(yǎng)病試試?”

    貪狼這才鬧明白他心里頭轉(zhuǎn)的是什么主意,扶了額無奈一笑,接過藥碗擱在桌子上:“主子在哪兒養(yǎng)著其實都一樣,區(qū)別不在水土,也不在風水,而是在主子有多cao心勞神——就今兒八阿哥這一出,若是隔兩天就鬧一次,主子如何能受得了?”

    “不會有下一次了,他原本就是來試探我的態(tài)度的——若不然,你當他會愿意踏進這親手給別人建的王府里頭?”

    胤祺換下了外頭的衣裳,放松地倚在榻上。貪狼替他拿過一條薄毯蓋了雙腿,又忍不住微蹙了眉道:“主子,我到現(xiàn)在也沒想明白……八阿哥到底都試探什么了,主子又何必要在他面前演那一出戲?”

    “他不想我留在京里,想試探我究竟什么時候走,也想摸清楚我的底線究竟在哪兒。”

    胤祺淡淡一笑,探身推開了窗子叫夜風吹進來,深呼吸了幾次才把胸中的濁氣舒盡:“雖說我不大信這個,不過你們所有人都不肯在我面前提半個‘死’字兒,想來大抵也是因為怕犯了什么忌諱——他今兒一進來,頭一句就咬準了這么一個字,甭管說的是誰,都是在試探我能忍到什么地步。至于后頭說的什么生疏了兄弟情分,甚至上來就要給我行跪禮,也不過是因為知道我向來在意這些,故意叫我心里頭難受罷了?!?/br>
    “八阿哥跟您是有多少深仇大恨,至于這般的不講情分?”

    被他一說,貪狼才總算覺出當時那幾句聽著別扭的話究竟哪兒不對來,忍不住蹙緊了眉,眼底也閃過一絲凌厲的寒芒——胤祺如今身子尚算康健,心思也比過去豁達了不少,聽著這些自然也已不算什么??扇羰欠旁趲啄昵?,這么幾句話撂下來,縱然面上不顯,心里頭卻也是難免要跟著難受的。若再趕上生著病,少不得要被鬧得心念郁塞,又得好幾服藥才能調(diào)理回來。八阿哥這么干,又是動的什么心思?

    胤祺倒是沒什么火氣,一手架在脖子后頭用力地抻了個懶腰,輕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估計是把皇阿瑪跟太子的鍋都算到了我頭上……可也是湊巧,我去了南書房一趟,這主辦刑部案子的差事就落在了他頭上,我去了東宮一趟,緊接著阿靈阿跟蘇赫的事兒就都發(fā)了——這事兒要是換在我身上,我都要覺著是有人針對我了。”

    “……”貪狼一時語塞,竟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畢竟這些事兒也都確實太過巧合,若不是他親眼看著,可也難免要懷疑自家主子就是幕后的那一個惡人了:“可是——主子為什么不解釋呢?莫非主子真打算從此與八阿哥交惡么?”

    “我解釋了,只是你沒聽出來。”

    胤祺含笑搖頭,垂了視線緩聲道:“老八就是那么個性子,你明明白白告訴他的事兒他不信,非得只相信他自個兒推斷出來的……我今兒雖是跟他撂了狠話,可也意味著這之前我始終都不曾真下場針對他過,他心里頭也清楚,所以才會這么痛快的離開。今兒不過就是我們倆一塊兒演的一場戲罷了,他有他想知道的,我也有我想說清楚的,只是——他想知道的,他如今已知道了,我想叫他明白的,他只怕還是沒能弄明白……”

    第138章 急病

    為了坐實自個兒正在養(yǎng)病的傳言,剛出去請人吃過一頓飯的胤祺自欺欺人地在府里頭待了三天,這邊兒看著八阿哥在刑部里頭一天比一天焦頭爛額地撲騰,那邊兒守著一倉庫的蝗蟲粉調(diào)戲那個不知道哪兒來的幕后插足的第三者,見著蝗蟲粉的價格被炒得高一點兒就放一把出去沖擊市場。明里是為了定下郭絡羅家做生意的霸道規(guī)矩,暗里卻也是為了不叫這東西被炒得虛高——畢竟蝗蟲這東西再怎么也都是害蟲,若是真勾得有些人動了養(yǎng)殖的心思,以目前大清朝的大棚水平,再沒看住跑出來又成了災殃,反倒要弄巧成拙了。

    “主子,八阿哥那邊兒雷聲大雨點小,查了一通也沒定下什么罪來,估計今兒就得把結(jié)案折子呈上去了?!?/br>
    貪狼把刑部遞來的消息交給胤祺,在桌邊坐了,一本一本替他翻著織造府送來的草折子。胤祺隨手接過來看了幾眼,點了點頭便擱在一邊兒,捧過茶盞淺淺地抿了一口:“老八如今的手段畢竟還是太嫩,能糊弄住幾個弟弟,就真當所有人都信了他的邪……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個兒掉進了太子的套兒里頭,真當二哥白比我們吃這么多年飯了?”

    小九跟老十三開竅得都太快,看來也給他這個八弟帶來了不少的壓力,羽翼未豐立足未穩(wěn)便急惶惶的下場爭儲,顯然不如歷史上那位心機深沉的八賢王來得老辣。再加上太子在一條早就歪到姥姥家的路上越走越遠,所有的手段用在了攪混水搗亂上頭,這一次吃的虧只怕夠老八喝上一壺的。

    “本以為馬齊能把事態(tài)往回補救一二,誰知道竟也是對著八阿哥聽之任之……”

    貪狼搖搖頭嘆了一句,胤祺卻不由失笑,在折子上勾出幾句話擱在一邊兒,意味深長地緩聲道:“二哥想要作死,東宮的人可不想——你看著馬大人像是穩(wěn)坐釣魚臺,估計心里頭早就開鍋了,只是上一回咱沒給他搭話兒的機會,所以一直都不敢找上來。他可不希望二哥真被廢了太子,又怎么會在這件事上頭順著二哥的心意走?”

    “那——主子的心里,想要廢太子嗎?”

    貪狼遲疑片刻,終于輕聲問了一句。胤祺這些日子心里頭也一直在思量這件事,如今被他提了出來,卻也不覺著有多意外,只是又打開一本折子淡聲道:“以二哥如今的心思,那個位子已是注定坐不長了的……既然當太子于他于國都沒什么好處,他自個兒不想當,就不當也罷?!?/br>
    貪狼的目光閃了閃,終于還是沒有再問下去,只是沉默著將那一杯茶換成了熱的,又接著幫他整理攤了一桌的折子。胤祺撂下筆望了他一陣,神色也顯出些復雜莫測,卻還是歸于一片清淺笑意:“你從不瞞我,也一直都是有話就問的。”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