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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78

    胤祺深深望著他,卻終歸還是欲言又止,只是俯身將他輕輕攙起,許久才輕嘆了一聲:“小八,其實——有些事,你不妨先用最直接的法子試一試,若是不成了,再做別的打算也來得及。若是原本其實就能成的事兒,你卻費了那么大的力氣,豈不是白費了心思?”

    “五哥,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樣——想要什么就可以直接問皇阿瑪要的?!?/br>
    胤禩緩緩站直了身子,苦笑著仰頭望向他,仍顯稚氣的面龐上卻仿佛帶了些超越年齡的無奈與悲涼:“有些話你可以說,可我們半個字兒都不能提。有些事兒你可以做,可我們?nèi)羰莿恿藙幽莻€念頭,就是禍患的根源——五哥,我羨慕你,卻不嫉妒你,你走到如今的這一步,毀了身子耗盡心血,這些本就是你應(yīng)得的報酬跟補償。我也想過學(xué)你的樣子,可你是這世上獨一份兒的人,生下來就是那剔透的寶玉,不是我們這些頑石能學(xué)的像的……”

    胤祺心底里不由微驚,望著這個弟弟的目光也帶了些許訝然。胤禩卻仿佛什么都沒注意到似的,眼中仍帶著些悲涼的笑意,嘆息一般地緩緩道:“我那會兒說的話是真心的,若是我能有你這么一個親哥哥,我寧肯什么都不爭,好好兒地享受那被哥哥寵著護著的日子……”

    “我不行嗎?”胤祺抬手按上他的腦袋,隔了片刻才輕輕揉了揉,“因為我不是你的親兄弟,所以就不行嗎?”

    正因為比誰都清楚日后九龍奪嫡的風(fēng)波有一半兒都是這個弟弟攪起來的,胤祺始終都對他有些戒備,卻也始終都無法真正狠下心來不管不顧——再怎么也都是自個兒的弟弟,跟小九小十都是一塊兒哄著抱著的帶大的,又怎么能當(dāng)真就把他當(dāng)個蛇蝎似的給避開?

    胤禩低下頭任他揉著自個兒的腦袋,垂了眸淺淺笑道:“五哥,你其實是個很奇怪的人。明明有著自個兒的小心思,可等著事兒真到了面前,最先反應(yīng)的卻永遠都是替別人著想,都是先去照顧別人——所以即使明知道你做事兒也是有目的有用意的,可咱們兄弟卻也都清楚,你心底里其實干凈得半點兒灰塵都沒有。也正是因為這個,無論你多受寵、多出風(fēng)頭,我們卻始終對你生不出半點兒的惡感來……”

    胤祺終于徹底沉默下來,只是輕輕拍了拍這個過分早熟的弟弟的額頂,便牽了他的手往外頭走去。胤禩也不再開口,只是溫順地任他牽著,微仰了頭看向這個兄長清俊又柔和的面龐,微垂了眸極輕地笑了一聲。

    明明是一直在盼著盡快長大的,可就在這一刻,他卻忽然生出了些仿佛從未有過的念頭——如果可以的話,就叫一切都停在這里,或許也是件足以叫人覺得慶幸的事罷?

    “五哥,你一定要平安回來,我們在京城等著……”

    ——

    大抵是這親征實在不是件小事兒,居然議了一天都沒能結(jié)束。把老八送了回去,胤祺抽空繞了趟翊坤宮,又去老祖宗那兒陪了一會兒,回了乾清宮的時候竟還見著正殿里頭隱隱亮著燈火人聲鼎沸。梁九功正杵在外頭打著瞌睡,聽著了有人過來的動靜就打了個激靈睜開眼,一見著來人才松了口氣:“阿哥,這兒還吵著呢——萬歲爺叫跟您說甭等他了,先用了飯歇下。阿哥想吃什么?奴才這就吩咐他們?nèi)プ觥?/br>
    “我都用了兩頓飯了,正撐著呢,可別再跟我提吃什么了?!?/br>
    胤祺忙擺了擺手,心有余悸地應(yīng)了一句。也不知是不是長輩們都有這個習(xí)慣,他在翊坤宮就被自個兒額娘憐愛地哄著大吃了一頓,到了老祖宗那兒居然又被慈祥地按在了滿滿的一桌子菜前頭。兩桌連著吃下來,他現(xiàn)在走路兒都覺著有點費勁:“皇阿瑪今兒用了什么沒有——就是個親征的事兒,怎么這么久還沒議完?”

    “阿哥誒——那打仗哪能是小事兒?方方面面牽涉得海了去了,什么都得一項項安排清楚咯。更別說是萬歲爺親征,到時候朝中就沒人看著了,更得都安排好了才成……”

    梁九功無奈地笑著應(yīng)了一句,陪著他往昭仁殿走過去,又繼續(xù)俯身道:“雖說是朝議事大,可這飯也總是要用的。萬歲爺頓頓都吃了,還特意問了您用沒用飯,下頭回報說是用過了,正跟著阿哥們說話兒呢,這才沒把您給抓回來。您要是累了就先歇著,說是明兒裕親王跟簡親王就要動身,萬歲爺至多再留個十天半月就要出征,您可千萬得把身子給養(yǎng)好嘍?!?/br>
    “我知道我知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一定好好兒的絕不折騰?!?/br>
    胤祺今兒一天發(fā)誓都成了習(xí)慣,條件反射地舉起手不迭地點著頭,回了昭仁殿就老老實實地洗漱凈面換了衣裳,卻也實在還沒能醞釀出什么睡意來,懶洋洋靠在床邊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書。貪狼守在邊兒上替他按著xue位,據(jù)說是這么常按下來能強身健體滋陰養(yǎng)肺,胤祺雖沒怎么當(dāng)真過,卻也念著總歸是個心理安慰,任憑著他每日都這么折騰上一通:“貪狼,你去過西北沒有?”

    “不曾去過——不過聽說是個荒涼又苦寒的地界,好像是有不少流放的都是往那邊兒去的……”

    貪狼搖了搖頭,攬著他翻了個身,又繼續(xù)替他按揉著背上的xue位:“主子,您今兒耗費的心神不少,要不要叫他們熬一碗安神湯送上來?”

    “也成——給皇阿瑪也熬上一碗吧,估計皇阿瑪這一天叫他們吵得頭都大了……”

    胤祺舒舒服服趴在軟枕上,放松地點了點頭。誰知話音還未落,門口便傳來了熟悉的含笑聲音:“給朕熬上一碗什么?”

    “皇阿瑪!”胤祺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跳下了軟榻就快步迎了過去,輕笑著打趣兒道:“還當(dāng)您要跟那一群大人們戰(zhàn)斗到天明呢……早知道您這就回來,兒子就不急著換衣裳了?!?/br>
    “換了有什么打緊?松松快快的,可比穿著那板正的衣裳舒坦多了?!笨滴跣χ鴳?yīng)了一句,由梁九功服侍著換下了朝服,又解了領(lǐng)子,這才放松地長舒了口氣。胤祺扶著自家皇阿瑪在桌邊坐了,又沖著梁九功笑道:“梁公公,勞煩叫他們熬兩碗安神湯送上來吧,今兒時辰還早,倒也沒就那么急著歇下。”

    “誒,奴才這就去。”梁九功忙點頭應(yīng)了一聲,快步出去傳話兒去了??滴跖牧伺纳磉厓旱牡胤绞疽膺@個兒子坐下,接過他遞來的茶水一氣兒喝盡了,才輕笑著道:“聽說今兒你那小院兒挺熱鬧,連老大那個憨貨都跑去了,實在怪不得你頭疼——太子沒又惹你不高興罷?”

    “……”仔細回想了一番跟自家二哥的對話,胤祺只覺著仿佛也很難用高興或是不高興來簡單的描述概括,思索了半晌才正義凜然地搖搖頭道:“沒有,兒子兇他來著。”

    “怪了,朕看他回來的時候倒是心情不錯……莫非是越叫你兇越高興?”

    康熙摸著下巴琢磨了一句,末了自個兒卻又忍不住輕笑著搖了搖頭:“罷了,不說這個了——你今兒把老八給拐出宮干什么去了?”

    “怎么能叫拐呢,兒子是正大光明地把他給領(lǐng)出去的……”

    胤祺不滿地嘟囔了一句,又忽然意識到這恰好是個八卦的好時機,興致勃勃地湊近了些,壓低聲音道:“皇阿瑪,兒子還正想跟您打聽呢——老八都長到十歲上了,您到底為什么一直壓著不給衛(wèi)氏名分,莫非是有什么不好與人講的密辛不成?”

    望著這個長這么大都沒點兒正形的臭小子,康熙幾乎被他氣得樂了出來,抬手就照著他的腦袋狠狠敲了一把:“臭小子,胡想些什么呢!朕還用得著有什么密辛?不過——你說的衛(wèi)氏是哪個……”

    ……??

    胤祺卻是半點兒都沒想到竟是這么個答復(fù),被閃得險些咬著自個兒的舌頭,張口結(jié)舌了半晌才道:“就——就老八他額娘啊……”

    “……”康熙嚴肅地思索了一陣,終于還是搖了搖頭,一臉沉穩(wěn)地道:“朕忘了?!?/br>
    “忘——”胤祺這回是真咬了腮幫子,疼得捂著嘴直跳腳,眼淚汪汪地倒吸著涼氣,“您再想想,就辛者庫的那個衛(wèi)氏,給您生了老八的那個……”

    “朕還一直當(dāng)他額娘已經(jīng)歿了,原來還在世上……罷了,大抵是記混了。”康熙的神色依然茫然,顯然是半點兒都沒有關(guān)于那一位衛(wèi)氏的印象,“好歹也生了個阿哥,就擇日給封個嬪吧——叫他們擬出個封號,等打完仗回來就給抬進宮里來?!?/br>
    “喳?!睙o處不在的梁公公適時冒了出來,把端著的兩碗安神湯輕輕擱在桌上,又俯了身道:“萬歲爺打算給哪一套封號?如今姝、珍、柔幾個還空著——”

    “用不著那些,差不多擬一個也就是了?!笨滴蹼S意應(yīng)了一句,端起那碗湯喝了一口,又揉了一把依然在目瞪口呆的兒子的腦袋:“發(fā)什么呆呢?趁熱喝,涼了就沒什么效用了。”

    ……絕不能叫這個人和師父在一起!胤祺心有余悸地點了點頭,低下頭喝著湯,再一次在心底里確認了這個堅不可摧的觀念——無情果然都是帝王家,后宮什么都簡直都太可怕了!

    心里正想著一定要把師父從這個火坑里救出來,一抬頭居然就真見著了自家?guī)煾?。胤祺在心底里質(zhì)疑了一瞬莫非這安神湯還有致幻的效果,狐疑地眨了眨眼,才終于確認了自家?guī)煾复_實是夜闖禁宮,甚至還一路沖到了這昭仁殿的臥房里來:“師父……您怎么來了?”

    “我跟你一起去!”

    黃天霸沒應(yīng)他的話兒,只是快步邁進了屋里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蹙緊了眉瞪著面前依舊氣定神閑的康熙:“他們的作戰(zhàn)方式很是古怪,不像你以前打過的那些仗——你不能太自信了,不然是要吃虧的!”

    “天霸……留下幫朕守著江南,聽話?!?/br>
    康熙淡淡一笑,起了身耐心地替他理了理因急著趕路而微亂的衣裳,又扶了他的肩緩聲道:“你要知道,江南一直是朕心中的隱憂……如今朕親征西北,對江南諸事無暇掌控,正是指望你的時候。若是你不幫著朕看著,朕大后方無人坐鎮(zhèn),又如何能放得下心在那戰(zhàn)場上拼殺呢?”

    又來了,每次都是用這毫無新意的一招!被無形的結(jié)界給殘忍排擠到屋子角落里的五阿哥怨念地翻了個白眼,捧著自己的那一碗湯,蹲在地上委屈地畫著圈——他明明能把對江南的掌控再往上提一個檔次的!可就是他這位英明神武的皇阿瑪居然不準他在明里出手,害得他做什么都得藏著掖著的,根本就施展不開手腳,卻原來到頭來居然是用來拴著自家?guī)煾浮沁@就是傳說中的“看我拱手河山討你歡”不成?!

    看著自家?guī)煾改樕虾翢o意外的靦腆紅暈,胤祺又把剛才見到的情形在心底里默默復(fù)習(xí)了一遍,毅然決定見縫插針地繼續(xù)拆這一對注定不可能幸福的配對。正要奮不顧身地沖上去打破那一層結(jié)界,他家?guī)煾竻s已別過頭低聲開口:“戰(zhàn)場刀劍無眼,你——”

    康熙輕聲笑了起來,抬手按了按他的肩,語氣溫柔得叫人從骨子里頭發(fā)酥:“放心,朕會小心些的。”

    出師未捷的五阿哥再一次被這渾然天成的刺眼結(jié)界給彈開,含著淚默默地捧著自個兒的狗糧蹲回去。

    一代明君,睥睨天下縱橫捭闔,翻覆之間便可定這天下興衰,胸中裝著的是萬里的錦繡山河,他這位皇阿瑪如果放在后世看來,一定是霸氣又深情、成熟又縱寵的一位絕世好攻。偏偏又這樣刻意放緩了語氣柔聲講話,骨子里渾然天成的成熟深邃被心機地放大了無數(shù)倍,要誘拐自家單純耿直的師父,簡直就是分分鐘手到擒來的事……

    正在心底里偷偷地怨念著,黃天霸卻是莫名其妙地看了康熙一眼,撥開了他的手繼續(xù)把被打斷的話說完:“——你把我徒弟照顧好了,半大個孩子呢就帶他上戰(zhàn)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感覺自己仿佛撩空了的康熙猝不及防地露出了一瞬痛苦神色,卻又迅速轉(zhuǎn)換成了可靠又穩(wěn)重的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道:“朕正想說這個呢,放心吧,朕肯定把這個臭小子給看住了,決不叫他再出去惹禍?!?/br>
    胤祺強忍著笑意果斷轉(zhuǎn)身面壁,不斷輕聳著的雙肩卻還是泄露了他正幸災(zāi)樂禍的罪行。康熙耐心地哄走了黃天霸,轉(zhuǎn)身就沒好氣兒地一把捶在他腦袋上:“笑笑笑——朕叫你笑!聽見沒有,這回老老實實跟在朕身邊兒,若是擦破了一點兒皮,朕就把你在乾清宮鎖上三個月!”

    “皇阿瑪皇阿瑪——兒子錯了,兒子不笑了……”

    胤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抱著肚子蹲在地上直喊疼,連手里端著的湯碗都險些潑了出來??滴醯闪怂肷危詡€兒卻也是忍不住搖頭失笑,俯身把這個兒子拉了起來:“行了行了,別笑得岔了氣,回頭又跟朕喊肚子疼……來,朕有個東西要給你。”

    “什么?”胤祺好奇地顛兒顛兒跟了過去,探著身子瞅著自家阿瑪在那一堆軟枕下頭摸了兩把,居然就掏出了一塊兒成色上佳的玉佩來,含笑輕輕放在了他的手心:“你這一回的生辰?jīng)]在宮里頭,朕也沒趕上送你什么——這是太皇太后親自請慈恩寺的高僧開過光的,特意找你師父刻了出來,今兒又剛好叫你額娘拴了墜子。人說這親近的長輩送的東西最能護佑平安,眼見著就要出征了,你把這玉佩貼身帶著,就當(dāng)是這些個長輩的心意了。”

    “皇阿瑪……”

    胤祺只覺著心頭一陣guntang,幾乎被感動得反省起自個兒方才嘲笑自家皇阿瑪?shù)那閳鍪б獾臒o良行為來。珍惜地握緊了那一塊玉佩,用力點了點頭,語氣竟是罕有的一片鄭重堅定:“兒子肯定會平平安安的,您放心……”

    “好,朕放心?!笨滴醯恍?,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在心底為自個兒轉(zhuǎn)移尷尬的巧妙手段得意了片刻,“早點兒歇息,明兒跟朕一塊兒送你二伯、五叔跟你大哥出征去?!?/br>
    “誒,皇阿瑪也早點兒歇著,別太累著了?!?/br>
    胤祺乖巧地點了點頭,目送著自家皇阿瑪出了門,珍而重之地撫上那一枚凝聚了長輩們心血跟關(guān)懷的玉佩。低下頭認真打量了一瞬,神色卻忽然詭異莫測,唇角原本柔和溫存的弧度便顯而易見的僵硬起來。

    ……臥槽,大意了。

    第106章 請命

    說實話,胤祺半點兒都不懷疑——就算是這枚玉佩當(dāng)真流傳到后世去,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一塊兒刻了高音譜號的玉佩會是什么文物的。

    夜已深了,胤祺靠在營帳里頭,郁郁地把玩著那一塊造型別出心裁的玉佩,終于還是不得不承認這整件事兒都是自個兒給作出來的——他當(dāng)時就是那么隨手一畫,誰知道他家記憶力卓群的皇阿瑪居然就當(dāng)真給記住了個八、九成,甚至還真就給做了出來?這都貼身戴了一個多月了,每次看著的時候依然自個兒都忍不住想笑,卻也實在沒法兒跟別人解釋這笑點到底在哪兒,實在是憋屈得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