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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15

    那日的事并未外傳,旁的幾個阿哥或許不知道,他卻是清楚的——再怎么也是名義上養(yǎng)在貴妃膝下的皇子,貴妃的壽辰豈敢到得不早?那一日,他站在凜冽的寒風(fēng)里頭,看著皇阿瑪渾身濕透,卻仍緊緊抱著懷里那個無聲無息的孩子,一陣旋風(fēng)似的沖進偏殿里頭去,傳召太醫(yī)的聲音竟已近乎凄厲。

    他沒有上前,也不敢上前,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角落里,心里卻莫名的生出些瘋狂得幾近荒唐的念頭來。

    若是他掉在那荷花池里,那一位幾乎從未正眼瞧過他的皇阿瑪,又會不會為他稍稍的皺一皺眉,將那樣的關(guān)切目光,也在他身上施舍片刻?

    他不敢想的太深,卻又忍不住的想要看上一眼,竟鬼使神差地隨著亂成一團的太監(jiān)宮女們混進了偏殿??删驮谒抛叩介T口,正忐忑著猶豫要不要偷偷地看上一眼的時候,卻忽然聽見里頭傳來的刺耳喊聲。

    ——五阿哥,氣息已絕……

    他的心頭猛地一跳,忽然便生出深深地恥辱羞愧來。里面躺著的是他的親兄弟,如今已是生死不明命懸一線,他卻還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還因此而心生嫉妒……他是什么時候,居然變得這么薄情,就像是那個對著皇阿瑪裝得純孝善良,卻死命地打壓欺侮他們這些個兄弟的太子兄長一樣?

    幸而不多時里頭便傳來五阿哥轉(zhuǎn)危為安的消息,他近乎僵硬的身體也總算恢復(fù)了些知覺,卻再也待不下去,倉惶地逃離了那個地方。

    后來終于真正見到這個弟弟,就已是一起修習(xí)騎射的時候了。那是個比起同齡人要更顯蒼白瘦弱的孩子,生得卻極清秀柔和,漂亮的唇線微微上挑,仿佛天生便帶著三分笑意。那一笑不知怎么的就戳得他心里一顫,可又實在不知還能多說什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和七弟說笑玩鬧。

    說來也怪,那么個刺猬性子誰碰扎誰的弟弟,居然也能跟他處的融洽不已——果然這世上的有些人,是天生就能討人喜歡,原本就該被人寵愛的……

    一日的恍恍惚惚心神不寧,晚間到貴妃宮里頭請安的時候,又得了些賜下的牛乳糖。他其實根本不喜這些甜食,只是貴妃從來都記不住,他也不敢叫她記住,每次受賜的時候只努力做出歡喜的樣子來好叫她滿意??刹恢且蝗站烤故窃趺戳耍麑χ且槐P子圓潤可愛的牛乳糖,就莫名想起那個苦著臉對他說“看什么都帶了藥味兒”的弟弟,鬼使神差地拿油紙包了一顆,第二天帶到了校場去。

    他不敢承認(rèn),心底卻仍是有那么一絲不敢宣之于口的期盼的。連七弟那般的性子都能耐得下心來哄著慣著,是不是也意味著——只要他主動去伸出手,也能得來一個可以談天玩耍的好兄弟,不再像現(xiàn)在這樣,無論做什么,無論做得好不好,都永遠(yuǎn)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可他此刻的這一句話,卻是自個兒將這樣隱秘的期盼和希望,徹徹底底地親手給打碎了。

    驅(qū)虎吞狼,借刀殺人,這本來就是宮里頭的這些個阿哥們打小就學(xué)會了的本事。他在名義上養(yǎng)在貴妃宮里,自然是太子的眼中釘,也曾被太子這樣教訓(xùn)過,因而他也比誰都要清楚——胤祺繼續(xù)這樣跪下去,若是叫師傅看見了,甚至傳到了皇阿瑪?shù)亩淅?,就是害儲君失德,到時候免不了還要受罰。

    可是同樣的,只要胤祺在這兒這么跪著,太子也絕對得不了好。他可是親眼見過皇阿瑪緊張胤祺時的模樣,那樣的急切,那樣的凄然,那樣的——叫人心生嫉妒……

    胤祺的目光從那件貂裘移到胤禛的臉上,望著那一雙黑沉的眸子里不斷變換的光芒,卻只是淺淺地笑了笑,撿起那件貂裘細(xì)細(xì)撣掉了上頭的塵土,站起身交還給胤禛,又沖他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孔老夫子都說了,小杖受大杖走。太子不準(zhǔn)我進屋罷了,又沒說非得跪在這兒守著,多大點兒事情,干嘛非鬧到皇阿瑪那兒叫他cao心去呢?”

    胤禛愕然地望著他,下意識接過那一件貂裘斗篷,臉色卻已有些蒼白——這個弟弟,莫非早已看透了他那些隱晦不堪的心思……

    “不過還是謝謝你在這兒陪著我——四哥,外頭冷,你還是趕緊把這斗篷披上吧?!?/br>
    胤祺見他依然怔怔地站著不動,便笑著拿過那一件斗篷抖開,仔仔細(xì)細(xì)地替他圍上。暖意一下子籠罩了胤禛幾乎凍僵的身體,他的身體卻依然繃得死緊,連呼吸都有幾分不暢,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面前的弟弟,半張著嘴怎么都說不出話來。

    胤祺的個子比他矮了半寸,得踮著腳才能把這斗篷給他披到肩上。有些細(xì)弱的手臂環(huán)過他的身體,將領(lǐng)口的盤口仔仔細(xì)細(xì)地系好,又細(xì)心地將褶皺撣平。胤禛幾乎從未與人這樣親近過,一時只覺心口越跳越快,臉上也不由泛起了淡淡的血色:“我……”

    “不過是咱們哥兒幾個玩鬧,鬧得有些竄了真火而已,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兒?!必缝餍χf了一句,俯下身將膝上的塵土撣凈,才趕緊將手揣進了袖子里暖著,縮了縮脖子道:“可這天兒是真冷啊……我賭今兒準(zhǔn)得下雪,四哥,你說呢?”

    胤禛沒有立時應(yīng)聲,只是深深地望著那一雙清亮無塵的眸子,心底卻莫名而隱晦地松了一口氣,近乎釋然地微低了頭,輕聲笑道:“或許吧……”

    他不曾察覺,直到他眼底盤踞著的那一絲陰霾盡數(shù)散去,胤祺才終于不再望著他,將目光投向遠(yuǎn)方灰蒙蒙的天色,揣著袖子靠在檐下,淡淡地微笑起來。

    看來這宮廷中的勾心斗角,確實是能催人早熟的。這才多大點兒的一群孩子啊,居然就開始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的——只可惜畢竟還是孩子,到底做不到面不改色鎮(zhèn)定自若,手段也實在有些稚嫩,自以為無人知曉精妙至極,卻不知道眼神兒一動就把心里頭想著的那些事兒全泄出來了。就跟前世的監(jiān)考老師看學(xué)生一樣,下頭根本就是一覽無余,什么小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無非就是愿不愿意管的問題而已。

    至于他,顯然就是要歸入非常懶得管的那一類的——多大的事兒?太子發(fā)作一個弟弟跪著,既沒叫人看著,又沒打沒罵的,在前世連欺凌都算不上,告到教導(dǎo)主任那兒只怕都不屑多管,怎么就至于一竿子捅到校長辦公室,撂在他們那位尊貴無邊的皇阿瑪面前了?

    也就是小孩子,才會把什么都當(dāng)成天大的事兒。胤禛眼里的掙扎他看得清楚,如今的釋然也看得分明,這是個稟性絕不壞的孩子,只是艱難地在深宮夾縫間求存,不得不學(xué)了人家的樣子勾心斗角算計謀劃,卻也不過是以求自保罷了。

    只不過——這才多大的年紀(jì)啊,就這么一副小老頭兒似的苦大仇深,實在是容易未老先衰。胤祺忽然繞到了他的面前,抬手戳了戳胤禛嚴(yán)肅的面龐,沖著他眨了眨眼輕笑道:“四哥,笑一個,我給你個好東西玩兒。”

    第26章 先生

    胤禛怔了怔,眼里難得的顯出了幾分茫然,倒叫整個人的氣息也跟著緩和了不少。胤祺忍不住輕笑出聲,不由分說地捏著他的臉,叫他的唇角往上揚了個細(xì)微的弧度,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這笑起來也是個風(fēng)流面相啊,干什么偏得每天板著個臉呢?”

    和他生得眉清目秀端正乖巧不同,胤禛雖不比他大上多少,五官還未徹底長開,卻已隱隱顯出了些頗似前世那些小鮮rou們的精致雛形——鳳眼薄唇,劍眉斜長,若不是整日介不茍言笑,實在是個上好的風(fēng)流貴公子的模子。

    胤禛被他鬧得面上微紅,輕咳了一聲將他的手一把拍開,壓低了聲音道:“不可胡鬧,一會兒師傅該來了……”

    “沒胡鬧,說話算話?!必缝餍χ鴱男渥永锾统鰝€東西來,掰開了胤禛的手,將那東西輕輕放在他的掌心,“那顆糖的回禮,我昨兒自己做的,給你拿著玩兒吧?!?/br>
    胤禛不由微怔,下意識低下頭看過去。掌心里放著的是個精巧的小玩意兒,由幾條打磨得極光滑的小木條搭在一塊兒,斟酌著力道拉了兩下,卻意外的極為結(jié)實。

    “這是魯班鎖,只有拆對了法子才能拆開?!必缝髦噶酥杆掷锏臇|西,背負(fù)了雙手笑吟吟地瞅著他,“你若是能把它解開,我就答應(yīng)你一件事兒,好不好?”

    他的語氣顯得極尋常,仿佛不過是做出了一個最簡單的承諾。胤禛心里卻不由輕輕一顫,連呼吸都仿佛有些有些急促,微啞了聲道:“什么都行?”

    胤祺淡淡一笑,輕輕點了點頭,坦然地望著他淺笑道:“什么都行,一言為定。”

    胤禛還沒來得及再問些什么,廊外卻忽然傳來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二位阿哥,怎么站在這冷風(fēng)里頭說話——快進屋里頭去,這臘月的天氣,著了涼可不是好受的?!?/br>
    那聲音雖然蒼老,卻依然中氣十足,仿佛還帶了淡淡的慈祥笑意。胤禛立刻回身拱手施禮,恭敬道:“見過張師傅。”

    胤祺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一位尚書房的諳達(dá),跟著胤禛行過了禮,也規(guī)規(guī)矩矩地喚了一聲師傅。那老人含笑將他兩人攙起,溫聲道:“這一位想來就是五阿哥罷?皇上前日還對老夫提起過,說五阿哥是夢中開竅、靈山授學(xué),只苦于不成系統(tǒng),太過雜亂無章。說是找個日子,定然要扔進尚書房里來好好學(xué)個子丑寅卯……”

    胤祺臉上一紅,連忙口稱不敢,心中卻忍不住暗暗腹誹了一句——看來他這位皇阿瑪逮著機會就損他的毛病是越來越嚴(yán)重了。眼前這一位老先生中正平和儒雅溫潤,顯然是位一向待人寬和的好好先生,由他口中說出的話居然都已隱隱聽得出半損不損的意味來,實在不知道康熙和他老人家說的原話究竟有多慘不忍睹。

    “老夫張英,今奉圣恩忝列于翰林院,又兼在這尚書房里頭,教著諸位阿哥們念念書。五阿哥與四阿哥一般,稱老夫一句張師傅也就是了。”

    老者淺笑著領(lǐng)了兩人進門,又溫聲對胤祺介紹過了自己的身份。胤祺口中乖巧地應(yīng)著是,心里頭卻也是略略吃了一驚——康熙居然會把這一位大儒弄到尚書房來,顯然不是為了給他們這些小阿哥啟蒙,而是有意叫他教導(dǎo)太子課業(yè)的。由此卻也愈發(fā)能夠看得出來,康熙對這一位太子的重視之心,顯然和他們這些個兄弟絕不是同一級別。

    張英這個名字在后世知道的人不算多,可他的次子張廷玉卻是赫赫有名。三朝重臣,大清的高官位置幾乎叫他挨著個兒的當(dāng)了個遍,更是整個清朝唯一配享太廟的漢臣。張家世代詩書禮儀傳家,后代也都是極為爭氣,卻也更是能深深顯出這一位張英老先生的教化之道的不凡來。

    有張英坐鎮(zhèn),太子雖看著這兩個弟弟極不順眼,卻也不敢當(dāng)堂給他們難堪,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便不再看向他們?;首觽兊恼n業(yè)遠(yuǎn)比后世的小學(xué)跟初中要繁重得多,張英先囑咐了一句眾阿哥們各自抄錄詩書習(xí)字,便將胤祺一個人帶到邊上,打算親自考校一番他的學(xué)業(yè),再由此安排他的課程。

    胤祺前世之所以去考理科狀元,絕不是因為有多熱愛數(shù)理化這些科學(xué)知識,而是因為他根本就學(xué)不明白地理政治這些頭疼到死的文科科目,對作文更是苦手得要命。忐忑地隨著張英走到一邊,答了幾個問題之后,他的心頭卻忽然大定——雖然文科思維差得一塌糊涂,但他的記性是出了名的好,多拗口的臺詞劇本到了手里,他也只需看一眼就能記個大概,再通讀上兩邊就能背得頗為流利了。張英只是考他那些背誦的古文名篇,雖然早已脫離學(xué)校這片苦海多年,但當(dāng)年能把不少學(xué)子幾乎逼瘋的應(yīng)試教育卻早已把不少文章變成了條件反射,十句里總能穩(wěn)穩(wěn)地答上個七八句出來。

    “好,好!”聽著胤祺對答如流的清亮童聲,張英的眉眼里已是一片贊賞笑意,撫掌嘆道:“老夫起初聽聞那天意授文,心中還尚有所疑問,如今才知道這人確是有生而知之的——五阿哥能得此福緣,實是大幸事,大造化啊……”

    “先生謬贊了?!?/br>
    胤祺靦腆地低下頭淺淺一笑,卻是頗有些心虛地抹了一把汗。眼睜睜地看著自個兒胡亂編出來的“佛祖托夢”被傳得越來越玄乎,什么夢中開竅、一夢靈山的也就罷了,如今居然還弄出了個天意授學(xué)來,這要是再以訛傳訛下去,天知道還會編出什么連他自個兒都不敢應(yīng)的名頭。萬一因為這事兒將來被太子或是將來羽翼豐滿的四阿哥盯上了,他可實在是哭都沒處哭去。

    “阿哥不必過謙——老夫大抵已明白了皇上所言的不成系統(tǒng),如今阿哥所知已然極豐,欠缺的只是聯(lián)系交會罷了。”張英的笑意卻已越發(fā)溫和,輕輕撫了撫胤祺的發(fā)頂,放柔了聲音道:“不知阿哥可學(xué)會寫字了,又能寫出多少來?”

    胤祺被他愈加和緩的態(tài)度引得微怔,略一轉(zhuǎn)念才忽然醒悟過來。自個兒前世演的古裝戲里管老師叫先生早已成了約定俗成,其實少有會叫師傅的,可這先生卻是漢人的叫法,滿人里其實少有人用。他一時叫順了口,偏偏對面坐著的又是一位純粹的漢臣,這種標(biāo)準(zhǔn)的讀著圣賢書學(xué)著孔孟之道一路走來的讀書人,對這一聲“先生”,顯然要比那“師傅”跟“諳達(dá)”親近許多。

    “能念的大多都會寫,只不過寫的不好,怕叫先生笑話?!?/br>
    想透了這一層,胤祺更是一口一個先生地殷勤叫著,直引得張英不住撫須淺笑,欣慰地點了點頭又道:“阿哥如今年紀(jì)太小,筆力不穩(wěn)也是正常,不必太著急——這里就有筆墨,阿哥可否寫幾個字給老夫看一看?”

    胤祺瞄了一眼不遠(yuǎn)處坐得筆直仿佛心無旁騖的太子,實在不想再招惹什么風(fēng)頭,卻又實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得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一邊在心里琢磨著日后大不了弄出個類似傷仲永的故事來,假作個小時了了大未必佳的半截天才,一邊認(rèn)命地從一旁的筆架上挑了一支九紫一羊的毛筆,飽蘸了墨汁在紙上一筆一劃地默著三字經(jīng)。

    他在前世原本就有寫毛筆字的愛好,還特意臨了不少的帖子,一來二去的也就把繁體字都學(xué)得差不多了。雖說尚到不了登堂入室的地步,但字里頭還是有幾分足以唬人的風(fēng)骨的。只是現(xiàn)在人小力弱,又剛拉了一早上的弓,正是兩臂酸疼得要命的時候,寫出來的字也難免有些發(fā)軟。埋著頭默了一頁,停在“教五子,名俱揚”這一句,回頭看看自個兒寫下的那些細(xì)弱無力的字跡,胤祺愧得幾乎鉆到桌子底下去。

    即便如此,張英卻依然看得驚喜不已,口中不住地連連稱贊——畢竟胤祺這時候還不過是個六歲的孩子,同齡的阿哥都在規(guī)規(guī)矩矩地描紅習(xí)字呢,他就算寫的再差,也已算是極為出挑的。更不必說胤祺的字雖然力道不足,間架結(jié)構(gòu)卻已初具雛形,一紙的小楷工工整整,已是極大地超出了張英的心理預(yù)期。

    考校過了胤祺如今腦子里裝著的東西,張英轉(zhuǎn)眼間便已敲定了接下來的教學(xué)進度。這時候念書還都是以背誦理解先哲的詩文名篇為主,兼輔以習(xí)字,至于策論和經(jīng)義倒是要求的并不嚴(yán)格。畢竟這些個阿哥們根本用不著科舉,年紀(jì)也尚小,還未到將知識融會貫通的時候,除了太子必須學(xué)習(xí)治國策略,務(wù)必精研經(jīng)義、深通義旨之外,他們這些個阿哥只要學(xué)問過得去,康熙也是不會做出太苛刻的要求的。

    聽著自個兒將來要學(xué)的東西,胤祺卻也是暗自松了口氣——不就是背誦全文跟閱讀理解嘛,還是有標(biāo)準(zhǔn)答案的閱讀理解,說白了就是背誦全文及參考答案。雖然文科叫他學(xué)的一塌糊涂,想讓他寫一篇什么文辭通順詞藻精美文章也根本是天方夜譚,但死記硬背這種事情,可實在算得上是他最拿手的老本行了。

    第27章 剔透

    尚書房的課程要從早上一直到傍晚,連中午也只能在書房里頭用飯,只有太子每日只需上半天學(xué),下午就要回東宮去由專門的師傅教授??偹惆镜搅颂与x開,書房里頭的氣氛卻也是為之一緩,幾個小點兒的阿哥更是大大的松了口氣,愈發(fā)顯得活泛了起來。

    尚書房的飯食說不上差,卻也絕算不上有多好。胤祺對此卻早有了充分的準(zhǔn)備,招了招手把來喜傳喚過來,從書箱的底層掏出了個木質(zhì)的食盒,里頭裝著的竟全是從壽康宮里頭順出來的糕點糖果。

    壽康宮的點心本就要比皇子們的份例精致得多,孝莊又寵著他,特意叫人給他準(zhǔn)備了不少的奶制的甜口點心。香甜的氣息在小小的書房里頭彌散開來,叫幾個小阿哥都是目光大亮。老八老十和這個小哥哥不大熟,還在猶豫著不敢過去,老九胤禟卻是胤祺的同母胞弟,早撲了過去牢牢抱住了胤祺的腿,奶聲奶氣地大聲道:“五哥,小九兒要點心!”

    “小饞貓?!必缝餍χ嗔艘话阉哪X袋,又對著邊上伺候他的小太監(jiān)和聲道:“去取個濕帕子給阿哥擦擦手,看這滿手滿臉的墨水兒,知道的當(dāng)你是練字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拿著墨水當(dāng)蘸料吃涮鍋兒呢?!?/br>
    書房里頭立時笑聲一片。幾個小阿哥都很是喜歡這個溫和風(fēng)趣的小哥哥,一時也都放開了不少,壯了膽子湊過去纏著他要點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