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壹8ū.coм 18.公共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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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來香港,珺艾沒有合適的衣服,上海這時候也沒有夏裝賣,她的夏裝也不太適合在度假的地方穿,千挑萬選的一條深秋可穿的錦緞旗袍,也是遇到溫宏之后才買的。這件衣服在上海穿還行,到了香港,就顯得有些古板。此刻已經流行穿女款西裝來,或者砍掉袖子,露出一雙渾圓修長的手臂,配上真絲的裙子,新潮又好看。 溫宏已經換上了粉藍的襯衣和西褲,袖子松松地卷起露出腕表,領帶也不系了,撿了巴拿馬帽子蓋在頭上:“走吧,先去買衣服。” 一聽到買衣服珺艾就迫不及待了,電話里跟其他人講不用等他們晚飯。 香港正是所有人的購物天堂,逛了一下午轉得眼花繚亂,溫宏手里提滿了袋子,珺艾還在試一條平肩波浪卷的海邊沙灘裙,剛才總怕穿太少會冷,脫了也沒有,是一種剛剛的溫度,涼一點熱一點都不會太大的感覺,總之是非常舒適。 溫宏只是朝她肩膀上看去,她身上向來是缺乏骨感的,唯一精細的骨感都在關鍵的地方,例如鎖骨手腕、腳腕,但也決計不是胖,離胖太遠了,大抵還是占了骨架的便宜,吃多少長多少都不顯,所以從來不見她忌嘴,那張嘴什么都吃??傊且活惡芙】档挠駶櫍y(tǒng)看上去又很秀氣,反正便宜都被她占了。 起身把手搭過去,嘴里問是不是瘦了?問得可笑,也不過是借機溫存?,B艾不免覺得好笑:“怎么可能瘦?” 她惴惴地,問他這裙子能不能買,早些年,他對女裝的審美不知多古板。來上海后是不是被熏陶過?被馮二培養(yǎng)過?總之好像也不太計較了。但是這裙子露出一大片肩膀,連著光溜溜的脖頸,第一次穿的人,看著仿佛只穿了一半的衣服。 溫宏私心當然不想買,不僅僅是獨占欲在作祟,然而今時不同往日,他也在試著作些變化,這變化到底會導致好還是不好,誰也不知道。但是看她這樣興奮開心,也看得出她在顧忌自己,便抱了抱她:“買吧,剛好去海邊轉一轉。” 逛了幾個小時著實累不過,回去酒店叫了餐食,想著晚上肯定有宵夜,珺艾還要去旅游觀光,就隨便對付一下。他們在大廳里遇到梁,梁打扮得挺漂亮,衣冠楚楚的,靠在登記柜臺邊,像是在等電話。他們打了個招呼,梁自己主動提起來:“想去港大逛逛,你們要一起嗎?”想必是那里有牽動他的女人,梁的愛好非常單一,就喜歡有文化的女人,反倒不太看得上家世好的千金小姐名門閨秀,在他看來那些女人一輩子就被圈在小小狹隘的圈子里,牽個手都要負責,做什么都要顧及雙方臉面,一切都跟感情無關,實在是擔當不起。 他果真是在等電話,于是兩個人陪著他聊上兩句。梁嘻嘻地笑一下,跟溫宏分了香煙:“你們猜正德是個什么情形?” 這時溫宏勢必注視著珺艾,唇邊著著興味的笑:“怎么了?你們一起?” 梁連忙擺擺手:“那當然不是?!?/br> 仿佛一出家門,外面全是好女人,逐個逐個地被他們碰上:“他碰到他表姐家一個meimei。以前他們家好像是要把她配給他,后來不知道怎么不了了之?!?/br> 溫宏嘴里吐出一口香煙來,輕松著說:“他看起來很有主意,實際上還是顧忌家里的想法,這跟你很不一樣?!?/br> 能是什么意思,自然是暗示就算伍正德對珺艾有意思,就算真的要追求她,按照她如今的情形,前面會是巨大的障礙。只是珺艾根本沒朝自己聯想,溫宏當是說給瞎子聽,不過梁還是能懂,對著兩個人癡癡地笑了兩聲。 海邊沙灘上許多的人,大家庭式的一窩蜂也有,談情說愛的也不少,都是得了好天氣的服氣,剛好又碰上快過年,要度假的都往這邊跑。兩人盡量走遠些,那邊熱鬧也熱鬧,就是太吵了。溫宏喜靜,不相干的熱鬧都是一律遠離,珺艾則是已經有了他的陪伴,其他的仿佛也不再特別的具有吸引力。她把嶄新的涼鞋拖了下來,溫宏伸手勾過去,又把臂膀架出來,珺艾就扶著他的手臂踩沙坑,踩那些從海平面上蕩過來的水波。 半個太陽已經陷入了海平面,大片的海風朝這邊吹,她的頭發(fā)肆意張揚的飛起來,老是要拿手去撈別在耳后。 溫宏看她一會兒,再去看前路,沙灘上留下一串腳印,被爬過來給海水給卷走。他停了下來,珺艾詫異的轉身,男人摟過她的腰,她撞了上去,鼻音里哼著笑意。 “喜歡這里嗎?”ρó18κ.) 珺艾抽空看向海面,那么一望無際的壯闊,人也變得渺小,很多東西顯得不值當起來。憂心要跟馮二碰面也不憂心了,她已經得到了很多快樂,大不了到時候只讓大哥去,她不跟著就完了。但是他們要重新結婚的話算了,不想了。 “喜歡的?!彼首∷募绨蛱幌拢偬幌?,溫宏便掐起她的腰,讓她懸空起來。 轉了一圈再把人抱住,似吻似的嗅她的頭發(fā):“以后我們每年都來。” 兩人從海邊回來,已經是將近十點,不過十點于香港來說,才是夜生活的剛剛開始。萬國飯店旁邊的露天花園里,已經熱熱鬧鬧地開了酒會,仿佛是哪位太太周游辦起來的。 他們和氣沖沖的梁打了個照面,伍正德也是跟在后面,無奈地朝他們攤手。 梁真是氣壞了,顯然今天的約會就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張嘴好幾句國罵,仿佛被水羞辱過,臉色紅得發(fā)紫。 正德跟他們倆解釋:“說是跟一個叫嵐嵐的約好逛學校,本來也好好的,在半路上被人給劫了。” 梁狠踢了一下旁邊的椅子:“好嘛,還真是很長臉,連躲都不躲一下,竟然把人帶回這里,我” 溫宏不過是安慰似的接話:“不會吧,他們已經上去了” 梁的臉色稍稍地好:“那倒沒有,在酒會那邊玩呢?!?/br> 說著還是慪氣不過,想要把自己一干朋友帶過去,聲勢浩大的,誰還壓不住誰。 然而還是壓不住的。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對手曾經如何地搞過溫宏,大概早就放棄那個叫嵐嵐的女人。談戀愛而已,犯得著跟自己的事業(yè)過不去嗎?他是不知道好朋友的往事,要是知道,也不曉得要如何唏噓,可能就輪到他來反過來安慰好友。 —————————— 翩翩唐萬清又來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