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日光漸長2
時間變得十分、十分地慢。 或許零點零一秒里,時光的浮塵都能微妙地被感應到。 “我很想你?!彼粗偷偷卣f。 似乎講過無數(shù)次。 又似乎從未說出過口。 女人在午后的光暈中閉上了雙眼。 溫和的吻落了下來。 他慢慢地吻著她,用自己的唇rou觸碰她的唇rou。 讓她為自己一點點地綻放。 那花香味道的紅唇剛剛張開一點空間,男人舌尖抓緊時機,伸了進去。 伸進她潮熱的口中。 是她的身體。 安子兮很快地接受了他的侵占。 她對他,那么的好。 每一下攪動和親吻都溢滿了nongnong的占有和欲望。 卻又更加的緩慢而溫和。 細致謹慎。 是猛虎嗅花。 美貌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把雙手搭了上來,摟住了他的背,整個人依附著他。 男人穿著正式的西服白襯衫,身材高大,肌rou結實勻稱,寬闊有安全感的胸脯和背部變成一處安穩(wěn)的港灣。 莊正的襯衣下,是潛藏起伏的欲念。 在無聲地蒸騰喧囂。 指骨分明的大手環(huán)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背上,慢慢摩搓下行,停在了女人脊骨的末端。 說是小鳥依人,她身姿如此纖弱,依靠著他。 這又何止只是依人? 口齒與鼻息糾纏,兩人都過于熟悉彼此的味道和體溫。 她也將舌探進了他的口中。 唾液交換,相濡以沫。 “子兮?!?/br> 他有些情不自禁地在唇齒間喚她,將她的名字咬進了嘴里。 “我在。”她模模糊糊地回應著,吐氣嬌媚。 而后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溫柔地又回吻起他。 心頭溫熱難耐,于是男人發(fā)力,單手便將人托抱了起來。 女人坐在他的手臂上,絲綢質地的睡裙也跟著滑入了他的臂間,只露出包裹完美的臀部。 她沒管男人要把她帶到哪里去,似乎只要這個家中,每處都是她熟悉的安全。 長長的發(fā)絲落滿彼此的肩,是吸取人心神的妖物。 她只是專心地抱住男人的頸部,抵住他的唇,與他吻得深而忘情。 兩人不急不躁地回到臥室,一起倒入舒適的大床。 床是他搬家前便選好的,結實柔軟,十分寬闊。 她也很喜歡的。 梁易緊緊貼著她,鼻尖抵著耳后一處皮膚向下滑,吻住了大動脈上的肌膚。 所到之處,印出一個又一個紅艷的吻痕。 手上已經(jīng)探入了睡裙的裙底,在細細的腰間流連忘返。 大掌又摸了幾下她的細柔腰間,修長的手指向下,一下探進安子兮純白內褲里。 完整地蓋住了整個花戶。 內褲的布質一下被里面的手掌撐起輪廓清晰的線條—— 明明知道里面發(fā)生著什么,將要發(fā)生什么,卻又什么都看不見。 是汩汩的一汪春水啊。 略帶皮繭的手指是從前拿槍留下的痕跡,剛烈凌厲。如今卻碰到了這一處泉眼,潮濕溫熱,無聲地引誘人進犯。 于是那指尖便插入了緊致潮熱的泉眼里。 水兒一下涌了出來,又被堵上。 女人拂在他線條利落的肩上的手,受驚地壓緊了起來。 她低低哼了聲。 手指便插向了更深的地方。 “子兮好濕。” 低沉磁性的男音,在耳后的肌膚上響起,帶起一片難止的酥麻。 “梁易?!卑沧淤鈸ё∷念i,蔥白食指曲起刮他的耳垂,“別這樣折磨我好不好?你進來呀?!?/br> “——你進來,我想要你?!?/br> 明明。 明明他是這么的急切,這么的渴望,渴望和她的肌膚相親。 又那么的不舍,不舍得快半分動作,將她看的不夠仔細。 她說她想要他。 她還是要他的。 男人收了手指,那泉眼里的水又汩汩涌了出來,很快打濕了那小褲子。 純白內褲被褪下。 健碩的身體伏在了女人的身體上,擠進了她雙腿之間。 兇猛的獸,身體蘊涵多少力量,從那優(yōu)雅雍容的赤裸的背,透進周圍的空氣里。 女人身形嬌小,幾乎被男人壓住看不見身影 ——只有那兩條腿,若隱若現(xiàn)。 觸目的,除了那力量的寬背窄腰,便是光暈里深淺模糊的,男人蓄勢待發(fā)的臀股。 男人收了手指,那泉眼里的水又汩汩涌了出來,很快打濕了那小褲子。 純白內褲被褪下。 健碩的身體伏在了女人的身體上,擠進了她雙腿之間。 兇猛的獸,身體蘊涵多少力量,從那優(yōu)雅雍容的赤裸的背,透進周圍的空氣里。 女人身形嬌小,幾乎被男人壓住看不見身影 ——只有那兩條腿,若隱若現(xiàn)。 觸目的,除了那力量的寬背窄腰,便是光暈里深淺模糊的,男人蓄勢待發(fā)的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