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品男后_分節(jié)閱讀_80
楊林嘆笑,“小小年紀如此心機,可是不好對付哇。看看他登基后做的那些事,還不明白么?” 來人有些擔憂地問:“那后面該如何做?” 楊林胸有成竹地道:“馬上就要到春狩的日子,皇帝必然要到龍首山涉獵,保國將軍那邊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妥,如今韓朝輝失了兵權(quán)賦閑在家,正是大好機會。若是皇帝帶著賀蘭驄一起去龍首山,那就簡單些,拿了皇帝,從賀蘭驄身上取走東西便是。若是皇帝不帶著他去,你就帶人去宮里,取了東西,再將他殺了即可。” “屬下明白了。” “以后進出都小心些,事成后,本相得了天下,必保你一族永享榮華?!?/br> 圓月如盤,九天高懸。 老太醫(yī)帶著醫(yī)童再次步入滄瀾殿的右配殿,接到皇帝口諭,他們放輕了腳步,悄悄進入內(nèi)殿。 皇帝不知說了多少好話,溫言軟語,總算是把懷中的人誘哄著睡著了,為他蓋好被子,才命小貴去宣太醫(yī)。見太醫(yī)來了,皇帝掀開被子一角,把賀蘭驄的右手露出,這才沖太醫(yī)點下頭。 太醫(yī)拿著小墊枕,才把賀蘭驄的手放上,就見本已熟睡的人,驀地睜開雙眼,又是一聲驚叫,翻身滾進床里,動作麻利非常。 皇帝拿手拍著自己的額頭,一副又失敗的懊惱樣,生怕把人再嚇著,趕緊又命太醫(yī)退下。 叫來內(nèi)侍匆匆洗漱了,皇帝寬了衣,便爬上床去哄縮在床里瑟瑟發(fā)抖的人。 45、岐山臊子面 ... 下了早朝,皇帝在御書房門口,碰到苦著一張臉的小貴。小太監(jiān)見天子來了,噗通一聲跪倒,不迭請罪。 以為賀蘭驄出了什么事,皇帝心瞬間提了起來,緊張地問道:“起來回話,到底怎么了?” 小貴撇撇嘴,道:“回陛下,奴才伺候公子用膳,可公子什么也不肯吃。奴才問了有一個時辰,公子才說,想吃、想吃” 小太監(jiān)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皇帝不耐,“他想吃什么,據(jù)實說,難道堂堂北蒼國,還有他吃不到的東西?!?/br> 小貴又一次腿軟跪倒,“陛下恕罪,公子想吃、想吃陛下做的面。”鼓足了勇氣,小太監(jiān)終于翻著白眼,把搞不好說出來掉腦袋的話給擠了出來。 轟,安榮當場石化,倒是皇帝撲哧一笑,拿手掐著腰,笑得明朗,“哈哈,有趣!擺駕小廚房,讓那邊先準備著,朕馬上過去?!?/br> 安榮扯了扯嘴角,不知說什么好,把腦袋望著西面,尋找太陽。暗自尋思,都說這太陽東升西落,難道倒個兒啦? 熱氣騰騰的臊子面擺在桌子上,賀蘭驄一臉驚詫,他隨口一說,不想皇帝真去下廚房了。不過,似乎并不討厭這個味道,執(zhí)起象牙箸,挑起面條,就著冷拼的小菜,開始大快朵頤。 皇帝沒有跟著進去,只讓小貴把面送到里面,他躲在外面,隔著窗欞,悄悄見賀蘭驄吃的高興,嘴角勾起。原來,滿足了賀蘭的嘴巴,就可以讓他開心,看來朕走了岔路,早知如此,當初天天賞他一碗臊子面就是了?;实巯胫胫?,無聲地笑了,帶著與賀蘭驄能攜手百年的美好憧憬,離開了滄瀾殿。 晚間,又見到小貴,皇帝不由一愣,“他沒進晚膳?” 小貴苦惱地說道:“陛下,奴才也是不得已,公子晚膳吃什么吐什么,就是吃陛下的面不會吐。所以,奴才斗膽,請陛下”小太監(jiān)終究是沒敢說,請陛下萬金之軀,再下廚房吧。 這次,安榮徹底望天,皇帝挑眉,賀蘭,你這是挑戰(zhàn)朕的耐心么?好,朕成全你!只要你好起來,朕天天去小廚房又如何。 “來呀,命小廚房準備食材,朕就過去?!?/br> 安榮阻攔道:“陛下,如此不妥吧?” 皇帝搖頭,“當消遣就是了。” “……” 接下來,同樣的戲碼天天上演。皇帝也不用小貴過來請旨,下了早朝,直接擺駕小廚房,做好賀蘭驄的午膳,再去御書房。傍晚,天不及擦黑,明黃色的身影又在小廚房忙碌開來。 司膳們躲在一旁,也不敢大聲說話,生怕驚了圣駕,可這種事也委實詭異。當今天子下廚房,而且嚴令不得外傳,否則殺無赦。可這天子日理萬機,不去處理他的軍國大事,一日兩趟跑廚房做湯面,這不奇怪才是假的。 只有安榮心知肚明,天天沖著西面找太陽,嘆笑不語。 晚間,皇帝拿起個膠州進貢的蘋果給賀蘭驄遞過來,“嘗嘗,味道很好?!?/br> 賀蘭驄接過,很順從地咬了一小口,但覺得酸甜清脆,非常利口,忍不住又咬了一口,才點頭,表示很好。 皇帝見他如今格外溫順,失了往日的迫人氣勢,這心里就覺得空落落的,像是遺失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如今想找,卻不知該去哪里尋。也說不清具體是哪里出了問題,總之,皇帝就是覺得如今二人相處,怪怪的。 伸手去解賀蘭驄的衣結(jié),明顯覺得他身體僵住,皇帝暗嘆一聲,卻是沒有停下手上動作。 皇帝這幾天因賀蘭驄一直不舒服,干著急了半天,可他看見太醫(yī)就躲,知道他心里恐懼尤甚,皇帝也不忍再讓他害怕,便不再詔令太醫(yī)請脈。每天晚上,抱著這具令他心里溫暖的身子,一覺睡到天明,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苫实劢K究年輕,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欲望旺盛,又不愿去找兩宮貴妃紓解,天天摟著的人想要又不敢,簡直快要了這九五之尊的命。 今日,見賀蘭驄比起那幾日,明顯好些了,這身下的反應(yīng)又起來,實在不愿再忍,皇帝解了他的衣服,不顧他一身的僵硬,便將人撲倒。 埋首在他胸前,皇帝呼吸急促而紊亂,“賀蘭,朕今天不能再忍,朕真的忍不住。賀蘭,放松,放松啊……”見身下人更加僵硬,皇帝有點著急,可又不敢使力過大,萬一傷著了,前些天的那些溫柔討好就白做了。 “別,我、唔……”賀蘭驄被皇帝仰面朝天擁在床上,衣衫半敞,他不愿委身男人身下,盡管知道這是不得已,他沒的選。前些天麻木的承受了很多次,唯這原始的反抗心理,卻始終抹不掉。不反抗,不意味著臣服。伸手推著皇帝,明知道不會有作用,還是徒勞地推了推。偏在這時,皇帝握住他小腹的東西,令他的理智再次讓道欲望。雙手抓著身下柔軟的錦褥,抓緊了又松開,松開了,又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