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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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唱婦隨…… 唐安芙覺得自己好像有點(diǎn)明白齊辰的意思了。 如果兩人只是朋友的話,那一方絕對不會為了另一方而放棄自己擁有的一切,但如果一方為了另一方放棄了,那就說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不會是單純的友誼。 是這個意思吧。 所以,晉王和駱樊之…… “他倆!”唐安芙瞳孔劇震,想大聲表達(dá)自己的看法,卻被齊辰捂住了嘴,表示心里知道就好,不需要說出來。 唐安芙:…… 夫妻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眼瞪小眼。 唐安芙還未從心靈震蕩中回過神來,就聽見旁邊傳來一聲‘阿彌陀佛’。 一把拉下齊辰還捂在自己臉上的手,唐安芙轉(zhuǎn)身正要與那和尚回禮,卻看見一顆意想不到的光頭。 缺了一只耳朵的……光頭裴景。 他剃了度,穿了僧袍,與唐安芙和齊辰打過招呼后,便什么都沒說就從兩人身邊離開了,仿佛兩人只是尋常香客,在佛寺中遇見了,隨便打個招呼而已。 直到他走了,唐安芙才反應(yīng)過來: “他怎么當(dāng)和尚了?” “大概,頓悟了人生真諦吧?!饼R辰說。 唐安芙一想也就明白了。 半年前,安定侯府接連辦喪事。 安定候夫人的喪事剛辦完沒多久,世子夫人的喪事也緊鑼密鼓的cao辦起來,據(jù)悉世子夫人的喪事辦的十分簡陋,世子甚至連面都沒露,草草的把人裝了棺材,在城外找了塊地方埋下,沒入裴家的祖墳,對于世子夫人的死,外界眾說紛紜。 自始至終,裴家也沒給出個很好的解釋,沒想到,裴景居然出家了。 從他缺失的那只耳朵來看,唐碧茹臨終前應(yīng)該是好好的xiele一回憤。 “看夠了嗎?” 唐安芙的目光始終盯著裴景離開的方向,等了一會兒后,齊辰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看夠的話,就陪我到塔頂看看去?!?/br> 說完,齊辰便直接轉(zhuǎn)身,也不管唐安芙跟上沒跟上。 察覺到自家相公酸溜溜的情緒,唐安芙忍著笑,一步三跳的追過去,從后面一把抱住齊辰,試圖讓他背自己。 誰料這個愛吃醋的小心眼男人一把將已經(jīng)跳到他背上的唐安芙扯下,然后在唐安芙生氣之前,正面抱著她起身,像抱孩子那般讓她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自己的臂彎中。 “這多費(fèi)勁,背著多好啊?!碧瓢曹狡鋵?shí)對他是背是抱并沒有什么意見,只是單純的心疼他。 畢竟這么抱著肯定比背著要累些。 齊辰卻將她往上面拖了拖,堅(jiān)持保持這個姿勢:“不能背,這樣挺好?!?/br> “為什么不能背?”唐安芙摟著某人脖子發(fā)問。 某人微微一嘆:“你呀——” 今天古佛寺中沒有香客,因此就算兩人姿勢惹眼,也沒有引起眾人關(guān)注。 很快的,兩人便一同從塔底爬上了百米高塔,出現(xiàn)在最高層的欄桿前,俯瞰整個平靜又繁華的都城。 如此美景,讓唐安芙空前的心曠神怡,不禁嘆道:“齊辰,我好怕這一切都是夢?!?/br> 因?yàn)樘篮昧恕?/br> 齊辰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上移,將唐安芙的臉頰轉(zhuǎn)向他,然后傾身而下。 唐安芙以為他要吻自己,順勢把眼睛閉上,誰料嘴唇忽然一痛,讓她猛地睜眼。 “還覺得是夢嗎?”齊辰無恥的問。 唐安芙捂著嘴巴,白了這煞風(fēng)景的人一眼:“討厭。” 齊辰伸手將人擁入懷中。 聽著他的心跳,唐安芙悶悶道: “齊辰,我現(xiàn)在唯一的遺憾就是還沒給你生孩子?!?/br> 剛說完,下巴便給人重新抬起,齊辰在落下溫柔一問前,回了一句: “不用遺憾,快了?!?/br> 說完,在心愛之人的唇上落下溫柔的親吻。 碧藍(lán)如洗的天空飛過一群大雁,天幕之下則是萬戶升平,炊煙四起的平靜景象。 百米高塔聳入云霄,成為新一代人們眼中最亮眼的地標(biāo),見證著歷史變遷,滄海桑田。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jié),明天開始寫番外。感謝支持。 第101章 番外1 六年后。 近來為了準(zhǔn)備南月國主訪大齊之事, 鴻臚寺卿唐益忙的好幾天都沒能歸家。 其實(shí), 如果是一般的國家訪問,鴻臚寺還不至于這般大陣仗, 關(guān)鍵來的是南月國,這個國家以巫蠱著稱,與大齊雖偶有通商,但卻從未正式建立過邦交。 主要因?yàn)槟显聡峙磐? 幾百年來都只偏安一隅。 而這回南月國新任國主對大齊遞來請求訪問的文書更是千載難逢頭一遭。 德明帝對南月國有成見,他心愛的辰王就是差點(diǎn)被這個國家的人給騙走的,他不得不小心,萬一他們這回訪問大齊,為的是把辰王第二次拐走呢? 如果再來一回,德明帝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派兵去把南月給平了。 南月國是國主親臨, 除了鴻臚寺的幾十個外使, 德明帝還安排了太子與左相、太尉一同出城迎接。 太子齊昭是兩年前被冊封的,自從壽王去世之后,康王不得不逼著自己,學(xué)著兄長從前的模樣,一步一步的成長起來。 左相往站在身旁的唐益看了看, 喚了聲:“承恩伯?!?/br> 雖說唐益現(xiàn)在做了鴻臚寺卿,但認(rèn)識他的人依舊稱他的爵位。 “左相有何指教?”唐益問。 “我孫子在太學(xué)里, 又被小王爺給打了, 您能不能回去跟辰王妃說說, 讓她好好管管小王爺, 別那么霸道?!?/br> 左相說完之后就一臉憂愁。 他孫子已經(jīng)九歲了,唐益的外孫子才六歲,在太學(xué)啟蒙班上,給六歲的小王爺欺負(fù)可不是一回兩回了。 左相其實(shí)很早就想找辰王說道此事,卻一直不太敢,這不瞧見唐益了,才上趕著說一聲。 “我家悠哥兒才不是什么霸道的娃娃,他又不會隨便動手打人的?!碧萍易o(hù)短是出了名的,左相說也不好使。 左相一聽急了: “你這什么意思,他打人還有理了?我家孫孫就活該被打?” 唐益不甘示弱,并不因左相的脾氣而有任何退縮: “你家好孫孫總是搶人家的筆墨用你怎么不說?我家悠哥兒是見義勇為?!?/br> 左相原本是想從唐益入手,搞一個迂回政策,讓他回去管管辰王府的小霸王,他倒好,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氣人。 “哎你……”左相剛想繼續(xù)理論,一旁太尉打圓場: “好了好了,小孩子家鬧一鬧就算了,你們也是小孩子???” 唐益不置可否,好整以暇的望天,左相卻氣不打一處來,對太尉轉(zhuǎn)移情緒道: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家孫子明年也該去太學(xué)了吧,到時候也被那小霸王打了,我看你還能不能這么從容淡定?!?/br> 這話一說,太尉也急了: “左相此言過分了啊。我家孫子安安分分的去太學(xué),怎么就會被打了呢。反倒是你家,小王爺不打別人偏打他是為什么?你想過沒有?” 這邊吵的不可開交,太子在最前面聽著很是無奈,好在前頭探路的外使們適時回來稟報(bào),說是南月國的使團(tuán)已經(jīng)在一里之外了,很快就能抵達(dá)。 眾人肅容,等待南月國主的訪齊使團(tuán)。 來訪的南月國主叫段玥卓,是南月國先國主和皇后之子,身上的傳說頗具傳奇色彩,據(jù)說曾經(jīng)被先國主趕出南月國,流放荒原,后來在荒原上反而成就了他,在南月國國主去世之后的那段動亂中脫穎而出,憑本身能力得以繼承國主之位。 南月國的國主繼位與其他國家不同,并不是立嫡立長,而是立強(qiáng),所以能當(dāng)上南月國主的都是同一代人中能力最強(qiáng)的那個。 接到南月國主后,南月國主主動提出與大齊太子和官員們一同騎馬入城。 在馬背上聊了些本國風(fēng)俗后,南月國主忽然對太子問: “太子可知道唐安芙其人?” 太子齊昭一愣:“唐安芙?” 說完之后,太子看向了右后側(cè)跟著的唐益,唐益見狀便策馬上前,聽候吩咐。 南月國主不知為何他問唐安芙其人,大齊太子會召喚上前一名官員。 “這位是?” “鴻臚寺卿,承恩伯唐益。國主所問的唐安芙,便是唐伯爺?shù)男∨畠?,我大齊的辰王妃?!碧咏庹f。 南月國主恍然大悟,對唐益拱手抱拳:“哦,原來您竟是阿芙j(luò)iejie的父親,失敬失敬?!?/br> 大齊這邊的官員聽到南月國主稱呼他們辰王妃為‘阿芙j(luò)iejie’的時候,全都有志一同的豎起了耳朵,希望能聽到一些鮮為人知的八卦。 “國主認(rèn)識辰王妃嗎?”太子好奇問。 南月國主毫不隱瞞:“認(rèn)識。說起來,我的命還是阿芙j(luò)iejie救的,若沒有她,便沒有今日的我。” “當(dāng)時她單槍匹馬把我從王宮中救出,王宮那些侍衛(wèi)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統(tǒng)統(tǒng)被她給揍了,我當(dāng)時就覺得,阿芙j(luò)iejie是這天下最厲害的女人。” 眾人一聽,乖乖,單槍匹馬從人家王宮救人,跟整個王宮的侍衛(wèi)杠上,不愧是辰王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