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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妃只想做咸魚(穿書)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碧月怕旁人吵醒了主子睡覺,還特意囑咐了永和宮的宮女不要去打擾主子。

    這一幕落到了外人的耳朵中,便成了永和宮的貴妃娘娘被皇上處罰,整整不眠不休抄了一夜的佛經(jīng),一直到午時都沒抄完。

    碧月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進了寢殿:“娘娘,您該去侍疾了。”

    皇上雖然罰主子抄經(jīng),但卻沒有說不讓主子去侍疾,因此在皇上病還未痊愈之前,主子還是需要去侍疾的。

    沈楚楚躺在榻上一動不動,她蹭了蹭舒適的被褥,懶洋洋道:“你去養(yǎng)心殿跟楊公公通報一聲,就說本宮突染風寒,不能去給皇上侍疾了?!?/br>
    既然皇貴妃和嘉嬪都突染風寒不能侍疾,她也用這個借口糊弄過去好了,反正狗皇帝總不可能親自跑過來看她病沒病。

    碧月猶豫了一下,估計主子是生皇上的氣了,所以不愿去侍疾。

    她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剛要轉(zhuǎn)身離去,便聽到主子喊住了她,碧月心中有些激動,莫非主子想開了,愿意去侍疾了?

    沈楚楚聲音懶散:“別忘了把本宮抄的《金剛經(jīng)》送到長春宮去。”

    碧月:“奴婢已經(jīng)送過了……”

    沈楚楚點點頭:“那就好?!?/br>
    就在主仆兩人說話之時,坐在養(yǎng)心殿中的司馬致,正面無表情望著嘉嬪遣人送來的《金剛經(jīng)》。

    楊海小心翼翼的站在皇上身旁,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出,方才他還聽宮人說楚貴妃抄了一宿的佛經(jīng),本來他將此事說給皇上聽,皇上的臉色看起來倒還正常。

    沒過一會兒,嘉嬪身邊的婢子便送來了楚貴妃親手抄了一宿的十遍《金剛經(jīng)》,而后皇上就變成了如此模樣。

    司馬致修長的手指夾著那張薄紙,他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上面的字跡,過了半晌,他才漫不經(jīng)心垂眸低笑了一聲。

    他讓她抄十遍《金剛經(jīng)》,她就真的給他抄了十遍《金剛經(jīng)》,一共三十個字,一個字也不差,還額外附送了他十個《》的符號。

    看來她還真是將他的話當做耳旁風,莫非她以為自己這般糊弄過去就算是完事了,簡直是天真可笑!

    待到她一會兒過來侍疾,他便盯著她重新抄寫《金剛經(jīng)》,他還就不信自己治不了楚貴妃了。

    小德子躡手躡腳的進了養(yǎng)心殿,在楊海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話。

    楊海聽完老臉一黑,這楚貴妃真是無恥,她惹了皇上一肚子火,現(xiàn)在又裝病不來侍疾,那她留下的爛攤子,讓誰來收拾?

    “皇上,楚貴妃……染了風寒,娘娘怕將風寒染給皇上,今日便不來侍疾了……”楊海顫顫巍巍的弓著身子,只差把腦袋埋進地里了。

    司馬致攥緊了手中的棉連紙,狠狠的將紙拍在了矮幾上,他瞇起細長的眸子,冷笑一聲:“備步輦,請來太醫(yī),朕親自去探望楚貴妃!”

    第11章 十一條咸魚

    沈楚楚吊兒郎當?shù)膫?cè)躺在貴妃榻上,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美滋滋的吃著碧月送過來的一碟子冬棗。

    這冬棗雖然看著外表青澀,實際上吃起來卻比蜜還甜,又大又圓的瞧著討喜極了。

    聽碧月說,這冬棗也是藩國今年冬天進貢來的,五年才結(jié)一次棗,可不是晉國內(nèi)普普通通的一顆棗子能比的。

    藩國一共進貢了十斤冬棗,皇上的養(yǎng)心殿留了三斤,給太后送了三斤。還剩下四斤,內(nèi)務(wù)府卻只給她分了半斤的冬棗。

    沈楚楚倒也不太在意多一點少一點的,就是碧月欲言又止的瞧了她好久,最后還是沒忍住道了一句,皇上昨日給嘉嬪送了不少賞賜,其中就包括兩斤藩國冬棗。

    是了,嘉嬪一個四品嬪位,能拿到兩斤冬棗,而她位份比嘉嬪高了兩階,卻才能領(lǐng)到半斤冬棗,由此便可知狗皇帝對嘉嬪有多寵愛了。

    貴妃榻挨著窗戶,因為窗戶留了個縫隙,沈楚楚被穿堂風吹的打了個噴嚏,她揉著微紅的鼻尖,瞥了一眼放在榻下的火盆。

    若是她一整天都在屋子里待著,這一日五斤的紅蘿炭根本就不夠用,為了取暖,她只好命宮人白日燒黑炭,到了傍晚天氣冷些時,再取出紅蘿炭來燒。

    只是這黑炭是下等的炭火,不光不如紅蘿炭耐燒,而且這黑炭燒起來還有一股淡淡的煙霧,如果不留個窗戶縫換氣用,很容易會一氧化碳中毒。

    先湊合些用,總歸比凍著強,反正冬天也快過去了,到了春天就不用燒炭了。

    一縷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欞照了進來,沈楚楚吸了吸鼻子,隨手從一旁拿了一本書遮擋在了眼睛上,她閉著眼睛‘嘎嘣’的嚼著冬棗,享受著宮宴前最后的寧靜。

    待到明日穿上嘉嬪送來的華服,屆時吸入了華服上的花粉,指不定她會過敏成什么模樣,頂著一張豬頭臉曬太陽,到底是沒有現(xiàn)在舒服。

    就在沈楚楚享受生活時,一抬華貴的步輦停在了永和宮外。

    楊海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皇上的臉色,待到步輦停穩(wěn)之后,他剛想扯著嗓子喊一聲皇上駕到,就聽到從步輦上傳來的清冷嗓音:“不必通報?!?/br>
    司馬致面上神色淡淡的,也讓人看不出喜怒來,他邁著大步下了步輦,負手走進了永和宮。

    楊海在皇上身邊侍候十幾年了,又怎么會猜不透皇上的心思,皇上只要露出這種不咸不淡的神情,那便絕對是有人要倒霉了,只盼著楚貴妃自求多福吧。

    永和宮的宮人們,一看到皇上駕到,紛紛要下跪給皇上行禮,眾人還沒出聲,便被楊海抬手制止了。

    碧月正巧從側(cè)殿走出來,她剛給綠蘿上完了藥,準備到御膳房去取主子中午的膳食,一抬眼便看見了院子中出現(xiàn)的一抹明黃色。

    她呆若木雞的望著一身紋織金龍緙絲黃袍的皇上,手中的食盒‘哐當’一下掉在了地上。

    皇上怎么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完了完了!皇上身后還跟著兩個太醫(yī),肯定是皇上猜到主子是裝病,帶人過來抓主子現(xiàn)行來了!

    碧月急忙走了過去,試圖想法子弄出聲響,引起殿內(nèi)主子的注意。

    可她還沒過去,小德子便三兩步走上前攔住了她,他白凈的臉上帶著笑意:“碧月姑娘在殿外候著便是,可莫要出聲驚擾了皇上?!?/br>
    望著那張笑瞇瞇的臉,碧月心中越發(fā)的慌亂,她知道小德子說的這話,并非是與她商量,而是在警告她。

    就在說話間,皇上已經(jīng)推門進了永和宮正殿,就算她再搞出聲響通知主子,也有些為時已晚。

    碧月只盼著主子此刻吃完了冬棗,回到床榻上小憩去了,畢竟躺在床榻上,就算再不濟,也比皇上撞見主子姿態(tài)不雅的吃棗強。

    殿外的宮人跪了一地,而沈楚楚卻完全不知情的咬著冬棗,快活的哼著曲子:“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司馬致推開門走進外殿,瞧見的便是這幅光景。

    穿著紅裳的楚貴妃翹著二郎腿,一本書冊遮住了她的臉,只留出殷紅的小嘴,她嘴里嘎嘣嘎嘣的嚼著冬棗,齒間還含糊不清的哼著什么古怪的曲調(diào)。

    這就是宮人們口口相傳,不休不眠抄了一整夜佛經(jīng)的楚貴妃。

    楊海老臉一紅,只覺得楚貴妃那荒唐的舉止,簡直都令人沒眼看了。

    他想出聲提醒一下楚貴妃,還未張口,便看見皇上大步走了過去,悄無聲息的將貴妃榻上擺放的小碟子中,剩下的最后三顆冬棗拿了起來。

    沈楚楚嚼完嘴里的冬棗,伸出一條手臂憑著感覺朝著碟子摸去,摸了半天卻一顆棗都沒摸到。

    她嘆了口氣,小聲嘟囔了一句:“這么快就吃完了……”

    都怪狗皇帝太小氣,才給她分了半斤冬棗,還不夠她塞牙縫的。

    司馬致瞇起細長的眸子,他小氣?

    進貢的貢品分到內(nèi)務(wù)府去,便由著皇貴妃來cao持剩下的事情,這冬棗又不是他分的,怎么就成他小氣了?

    沈楚楚咂了咂嘴,似乎是在回味冬棗的余味,胃里有一股氣流向上頂去,她一張開嘴,就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

    嗝聲在略顯空蕩的永和宮中回蕩,猶如余音繞耳,在眾人耳中久久不能散去。

    楊海和身后的兩個太醫(yī),老臉都憋紅了,這次不是羞的,而是憋笑憋得。

    他們進宮數(shù)十載,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毫無形象儀容可言的嬪妃,聽聞貴妃娘娘突染風寒不能侍疾,但聽著這聲如洪鐘的飽嗝,可不像是個病人能發(fā)的出來的。

    無需診脈,太醫(yī)們便已經(jīng)心知肚明,貴妃娘娘是沒病裝病,若非要說她有病,那估計她腦子可能有點問題。

    聽說過學堂的學子裝病逃學的,就是沒聽過哪個嬪妃為了不想侍疾而裝病,多少嬪妃想給皇上侍疾還沒資格,貴妃娘娘卻對侍疾避之若浼,這可不就是腦子有病嗎?

    沈楚楚揉了揉肚子,自言自語道:“是不是該用午膳了?”

    “沒吃飽?”他聲線清冷的問道。

    她下意識的接了一句:“是有點……”

    話還未說完,她的聲音便頓住了。

    這充滿磁性的男聲,似乎有些耳熟。

    沈楚楚動作僵硬的把遮在臉上的書冊拿開,只見一道明黃色欣長的身影,就站在她的右手側(cè),居高臨下的用眼角斜睨著她。

    她愣了一瞬,仿佛清楚的聽到腦中有一根弦,‘啪嗒’一聲崩斷了。

    狗……狗皇帝怎么會在這里?他什么時候進來的?為什么也沒人跟她通報一聲?

    司馬致慢里斯條的彎下腰,不緊不慢的將指間夾著的一顆冬棗,輕輕的塞進了她的小嘴里。

    他帶著薄繭的指腹,在不經(jīng)意間擦碰到她柔軟的唇瓣,她的身子下意識的微微一顫,心臟跳得像是要躍出胸口似的。

    司馬致眸光懶散,面上掛著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好吃嗎?”

    沈楚楚嘴里含著又圓又大的冬棗,將她臉側(cè)的腮幫子都撐了起來,活像是一只在嘴里藏了松子的花栗鼠。

    她把高高抬起的二郎腿放下,從貴妃榻上慌亂的爬了下去,齒間含糊道:“皇上賞的冬棗,味道自然是極好的。”

    沒等她跪下,司馬致便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他笑容可掬的望著她:“聽聞愛妃苦抄佛經(jīng)一夜,不慎染上了風寒?”

    她努力的嚼著嘴里的冬棗,想趕緊把棗吃完再說話,可她還沒剛嚼完嘴里的,他就又抬手往她嘴里塞了一顆:“好吃就多吃點?!?/br>
    沈楚楚:“…………”

    她咬了咬牙,就當著眾人的面,嘎吱嘎吱的嚼起了冬棗,她在心中暗暗催眠自己,她吃的不是棗,而是他的項上狗頭。

    司馬致神色一頓,忍不住瞇起了雙眸,他的……狗頭?

    “臣妾身體并無大礙,只是昨晚上著涼了,有些腹痛腹瀉,臣妾怕侍候不好皇上,這才讓碧月去養(yǎng)心殿通報了一聲。”沈楚楚往他身后兩個太醫(yī)身上瞥了一眼,連忙改了說辭。

    得沒得風寒,太醫(yī)甚至都不需要診脈,一眼就可以判斷出來。

    但拉肚子就不一樣了,她咬死了說自己腹瀉,太醫(yī)就算沒診斷出什么異常之處,狗皇帝也拿她沒法子。

    她就不信了,狗皇帝還能派個人來旁邊,觀察她上茅房的次數(shù)?

    司馬致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中夾著最后一顆冬棗,他動作懶散的把玩著圓潤的棗身,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愛妃腹瀉了還吃冬棗?莫非這藩國進貢的冬棗,有止瀉的作用?”

    沈楚楚:“……”

    冬棗吃多了傷腸胃,別說腹瀉之人,就是正常人一次吃太多的冬棗,也難免會腹痛腹脹拉肚子。

    這都無需太醫(yī)說,但凡稍微懂一點常識的人,也知道腹瀉之時不能吃冬棗的道理。

    她小臉一紅,將腦袋埋進了脖子里,她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裝個病咋就這么難呢?

    這個病不行,那個病也不行,皇貴妃和嘉嬪生病不去侍疾,狗皇帝也沒親自帶人跑過去看她們。

    為什么到她生病不去侍疾,他就帶著這么多人來圍堵她?

    她只是不想時時刻刻面對狗皇帝這張臉而已,怎么這么簡單的愿望,實現(xiàn)起來都這么難?

    正當沈楚楚腦子飛快的轉(zhuǎn)動,想著該如何自圓其說之時,只聽到狗皇帝微微一笑:“楊海,將養(yǎng)心殿里那三斤冬棗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