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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鬼滅之刃]生生不息在線閱讀 -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生活又走上了原來的軌道,平靜地向前推動著。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唱得越來越憂傷,越來越美麗。阿步每次知道我要唱歌,便會悄悄走開。

    她說:“夫人的歌聲很美。但是阿步如果聽得太多,就感覺到人生不過如此,讓人意志消沉,不再進步?!?/br>
    于是我唱給海風聽,唱給鳥兒聽。

    再后來,每次微咸的海風吹起了窗紗,渾身同黑的鳥兒降落在宅院的屋頂時,便知道我又要開始唱歌了。

    兩年后的春天,我收到了一封信。

    是椿壽郎的父親,炎柱寫給我的。

    那天傍晚,橫濱洋洋灑灑地下去了雨。我撐了把油紙傘去道館,把緣一接了回來。這兩年我們在橫濱寧靜地生活著,忘了前塵也忘了舊事。他看見我的時候又驚又喜,從那個人離開以后,我變得郁郁寡歡,緣一什么也沒問,他靜靜地給我搖秋千,靜靜地擁抱我,我想我是虧欠了他的,但我什么都沒說,只是淡淡地領(lǐng)著他走。雨下得很大,他堅持要為我撐傘,結(jié)果走到家的時候,我們兩個人身上濕漉漉的,我狼狽不堪地抖著身上的水時無意間抬頭,發(fā)現(xiàn)緣一正對著我笑。

    那一刻,我在想,我是虧欠他的。

    因為我明白過來,我無法奪走他要愛我的權(quán)利,就像他無法奪走我愛他的權(quán)利那般。我想,我該放下,好好地愛眼前這個跟我相伴半生的男人了。

    沐浴過后神清氣爽了很多,我們坐在榻榻米上吃晚飯,突然那只熟悉的黑色鳥兒飛到了庭院里,腿上綁著一個紙筒,在肆無忌憚地叫著:

    “繼國緣一!繼國螢!收信!收信!”

    原來是炎柱通知緣一,最終選拔快要開始了,盡管兩年前我們拒絕了他們的邀請,他還是不依不撓地邀請著緣一。

    有一張紙是炎柱單獨寫給我的,我拿回房很快讀完了,眉間從歡欣地舒展到忍不住皺眉。

    轉(zhuǎn)眼間椿壽郎已經(jīng)二十歲,成長為能夠獨擋一面的柱了,炎柱有意退隱,但想在椿壽郎當上柱之前看著他成家生子??墒撬麨榇粔劾晌锷艘荒旮鞣N各樣的女子,椿壽郎總是哈哈哈地笑著逃走,讓他頭痛不已。

    他告訴我椿壽郎自告奮勇地攬下了緣一的培育師這個職位,過幾天就會到達橫濱。

    ……奇怪,他是怎么知道我們在橫濱的呢?我讀完信,看著窗外那只一直盯著我看的烏鴉。

    一日,我在家中彈著新買的三味線,自導(dǎo)自演自彈自唱著。

    突然聽見外面隱約傳來說話聲,有想不到的客人來了。

    于是我收了琴,有點激動地走出去,看到緣一坐在堂上和來客說話。與他說話的那個男子背對著我,燦爛的金發(fā)飄揚著,一襲黑色和服,背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滅”字,背影異常親切和溫暖。

    我的心驟然開朗了,緣一看到我,愉快地招手叫我過去。我走過去,他指著來人對我說:“好久不見了吧,椿壽郎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br>
    他的額頭上冒出一個大大井字,碎碎念道:“繼國緣一我比你小不了多少……”后來又含笑看著我,元氣說道:“jiejie好久不見!你的歌聲還是一如既往地好聽!”

    我笑了笑,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臉頰,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增添了不少疤痕,我說道:“好久不見了,椿壽郎,謝謝你來看我們?!?/br>
    “jiejie不用這么客氣。”他說著,臉上有點微紅,“我這次來是為了緣一君參加鬼殺隊的最終選拔,緣一君下午有空嗎?”

    “有的?!蔽衣犚娋壱徽f。

    他們一下午都在和室里討論著最終選拔的事情,期間我沏了一壺茶端了進去,隱隱約約聽到“紫藤花”、“七天”、“太陽”之類的字眼,其實我對最終選拔的過程再熟悉不過了。我出門,看見阿步有些擔心地看著我,問道:

    “夫人,緣一大人真的要去參加什么‘最終選拔’嗎?他會去和須津的那些怪物戰(zhàn)斗嗎?要不要通知一下嚴勝大人和家主……”

    “沒關(guān)系的,”我對阿步說道,也對自己說道,“不用通知他們,這是緣一的選擇?!?/br>
    椿壽郎像兩年前一樣在我們的家里住下了,他已經(jīng)對呼吸法掌握得很熟練,甚至開發(fā)出了和緣一截然不同的招式,他給這些招式取名為“炎之呼吸”。

    “我的呼吸法可是要好好地傳承下去的??!”他對著自己的日輪刀說道。

    相比于緣一穩(wěn)健有力的日之呼吸,椿壽郎的炎之呼吸更加耀眼灼熱。他確實成長了不少,肩膀越來越可靠了。

    我也覺得他應(yīng)該成家了,戰(zhàn)國的人們平均壽命很短,因為鬼和戰(zhàn)爭的緣故,很多人十七八歲就已經(jīng)成家生子。

    但是他一直纏著緣一打架,吃飯時飯量也出奇得大,根本沒有機會找他談。

    一個星期之后,緣一背著我準備好的干糧和行李,跟著椿壽郎的烏鴉在我們的目送下離開。

    “路上小心。”我忍不住握住緣一的手擔心地說道。

    “沒關(guān)系的,”他溫和地笑著說,“我會回來的,沒關(guān)系。”

    他的身影消失在遠處之后,椿壽郎說:“jiejie不必為緣一君太擔心,以他的能力,一定能活過七天的,”他頓了頓,“如果輸了,也不過是命一條,可是就這樣把無辜的人們讓到鬼的嘴里,和他們厭惡的鬼又有什么區(qū)別?”

    停了一下他又輕輕地說:“如果以后我戰(zhàn)死了,jiejie也會為我哭的吧。以后的人們,也會認為我是英雄的吧。”

    我怔怔地看了他許久,然后我說:“你不會戰(zhàn)死的,你一定能健康到老。”

    他看著我,努力想笑起來,卻又笑不出來,他張開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七天過去了,緣一依然沒有回來。

    彷徨俘虜了家里的椿壽郎、阿步和我。即使是我,也不可避免地感染了這種彷徨。我甚至開始胡思亂想:倘若劇情錯了呢?倘若緣一真的回不來了呢?

    第八天傍晚,我在房內(nèi)壓抑得要發(fā)慌,便決定去街上走走。椿壽郎不放心,決定陪我一起上街。

    橫濱的夜晚散發(fā)著潮濕的感覺,椿壽郎把他身上紅色的羽織披在我身上,說:“海濱地區(qū)晚上外面比屋子里冷,jiejie應(yīng)該多穿一件。”

    我搖搖頭,想起來炎柱寫的那封信,我覺得現(xiàn)在是個談心的好時機,于是我開口道:

    “椿壽郎,是否已經(jīng)到了該娶妻的年紀了?”

    過了好久,我才聽見他輕輕地,試探著問我:

    “你為什么想知道呢?”

    我斟酌了一下,淡淡地笑著說:“jiejie隨便問問,椿壽郎應(yīng)該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吧。”

    雖然我低著頭走路看不見,但我還是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沉默了很久,我輕聲說道,“聽炎柱大人說,他找了一個家境與你相當,單純賢慧的女子,她很好,非常適合你。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在一起。再過幾個月,我為你們主婚可好?”

    我抬頭看他,他的神情中全是猶豫,臉色難看得嚇人。

    “我不喜歡她們?!彼f道。

    我給了他一個無奈的笑,我說:“如果我要逼你的話,你仍然不愿意嗎?”

    他怔了怔,然后說:“jiejie為什么要逼我?”

    “jiejie,”他停住了腳步,站在我面前看著我說,“父親大人已經(jīng)催過我很長時間了,家族里滿是流言蜚語,如果我現(xiàn)在松口,我所做的一切都會白費?!?/br>
    我搖了搖頭,說:“不對的,這樣是不對的。”

    他呆住,突然像下定決心了般,說:

    “你愛他可以,但你為什么不能愛我?”

    我也怔了怔,說:“我既然愛了他,又如何來愛你呢?”

    他突然把我按進了懷里,用瘋狂的眼神低頭看著我低聲哀求:“稍微一點點,只愛我一點點也不行嗎?”

    我嘆了口氣:“對不起,椿壽郎,我們沒有緣分?!?/br>
    “我不要聽這種鬼話!”他像要把我融進他的血液里般緊緊地抱著我,把頭埋到了我的頸側(cè),瘋狂地說:“如果沒有緣分,為什么繼國緣一可以得到你?你明明不是那么地愛他!”

    ……

    “……因為我是一個沒有骨氣的女人?!?/br>
    我這樣說著,凄涼地笑了,忍不住流下淚來。

    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襟,讓他平靜了下來。他驚訝地看了我許久,然后松開我用衣袖替我拭淚。

    他喘息著,盯著我看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出來。他一邊笑,一邊卻有淚水從貓頭鷹般的眼睛里滑落。

    “jiejie不用再說了,我雖然愚鈍,但還是能看出來,jiejie心里是住著另外一個人的,他是誰?”

    我心中一驚。

    “jiejie能不能,不承認……”我看著他嘴角一邊使勁地咧起,又忍不住落下,一邊看著我凄楚地流淚。

    我深呼吸,告訴自己鎮(zhèn)定,然后對他說:“椿壽郎,我愛他,是我一個人的事。與你,與緣一都無關(guān),你不必因此記恨著他?!?/br>
    ——說出來了,突然覺得心里輕松了很多。是啊,我是愛著那個人的。

    我轉(zhuǎn)身不再說話。

    第九天,第十天,緣一都沒有回來,我在房間里坐了兩天,不曾跟任何人講話。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第一次在書中看到他深藍色眼睛的樣子,好像是在一片雪地之中……

    后來,我總會把他和緣一的瞳重合到一起,同樣溫和,又隱藏了些悲傷。

    然后我想起來第一次在大阪的郊外見到緣一,那時的我,多么年輕又多么窮困。我被他的眼睛打動了,給了他一塊餅。

    第十一天,一個身上沾了點腥氣的熟悉的身影打開了我的房門。

    他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抱緊了我,低低地說道:

    “……我回來了?!?/br>
    “歡迎回家?!蔽医K于笑了出來,如釋重負地回報住他,吻上了他的唇。

    ——愿你從地獄歸來,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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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間放在老地方了,i~d是keio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