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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法出現(xiàn)在人前確實是個問題,總不能靠雙腳走回京城吧。 此時一幫婦人拿著木盆結伴走過,李乘風連忙拽著嘉靖躲到樹后,現(xiàn)在天暖和,這幾個人應該是一大早來河邊洗衣服的。 望著她們的身影,李乘風突然計上心來。讓朱厚熜老實在原地等待,他自己偷偷跟了上去。 雖然李乘風沒說具體想要做什么,但嘉靖依然十分信任,如今的情景讓他回憶起還是王府世子的時候,被人綁架,身邊之人帶著他穿過群山。雖然吃了不少苦,可他想起當年的情景嘴角依然忍不住掛上笑意。 ……結果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嘉靖顫抖的指著李乘風手中之物,略帶一絲僥幸問道:“這是什么?” 李乘風尷尬的撓了撓頭:“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此地離白蓮教分壇太近,我們不好露面,只能用偷雞摸狗的法子,等回京后臣會讓人給他們銀錢的?!?/br> “問題不在這個!”朱厚熜拔高音量,“你為何拿著這么多女子衣物!” “啊?”李乘風楞了一下,“自然是穿啊,方才李叡也說了,四周都是他們的人,扮成婦人是最保險的了?!?/br> 朱厚熜感到一陣眩暈:“難不成……朕也要穿嗎?” 覺得好笑,李乘風心中升起惡趣味,舉著衣物道:“那是自然,到時候就說我是jiejie,你是meimei,我?guī)е闳ゾ┲凶咴L親戚?!?/br> “我們姐妹同心!” 無視對方要昏過去的樣子,李乘風自顧自的開始更衣。說來也是巧,他偷的這家女子應該也身量比較高,又是寬大寬的襦裙,擠一擠還是能套進去的。 對于李乘風來講,女裝已經(jīng)是祖?zhèn)魇炙嚵耍€撕開原先 的衣物當做頭繩,給自己梳了個墜馬髻,又挑選周圍鮮艷易染色的鮮花,搗碎了擠成汁水,做了個簡易版的胭脂。 畫完后對著水面照了照,雖說這些年身量長高了些,但不仔細看,依舊是個清秀佳人。再回頭看身邊青年,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此時李乘風總算知道,女裝大佬不是人人都能當。按理說朱厚熜長得也頗為英挺,可套上裙子怎么看怎么別扭,配合著梳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頗有些能止小兒夜啼的意味。 原本嘉靖就做了好久的心理斗爭才說服自己套上裙子,他已經(jīng)覺得對不起列祖列宗了,對面人還在笑他,又看到熟悉的裝扮,新仇舊恨涌上心頭,直接尥蹶子:“朕不穿了!”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晚了一點,但是還是祝大家新年快樂~ 第76章 救 北直隸保定府, 苗永福哼歌駕著馬車往前走,身邊小廝來寶皺了皺眉, 小聲道:“苗大哥, 有什么可高興的,沒見少爺騎驢騎了半宿,說不定腿都磨紅了, 真是的, 何苦遭這份罪。” “你這小兔崽子,懂什么?!泵缬栏2灰詾槿唬骸吧贍斪约簶芬?,別多嘴老實帶著就是了, 一會兒到地方我們休息片刻, 記得吩咐店家喂馬?!?/br> 來寶小肥臉皺成一團, 繼續(xù)嘟嘟囔囔:“也不知道那對婆媳是哪兒來的, 一個兩個生得如此高大,馬車塞得滿滿登登。尤其是那老太太,身子長還肥碩, 聲音跟只烏鴉似的,難聽的要死。” 他自認音量不大, 可距離實在太近, 馬車里的倆人還是聽得一清二楚。朱厚熜面皮紫紅,氣得直發(fā)抖, 李乘風臉也紅,不過他是憋笑憋的。 綜合我們皇帝陛下的自身條件來講,之前姐妹同心的計劃只能擱淺。無奈之下, 李乘風只好退而求其次,給朱厚熜穿上老婦人的衣服,用塵土將頭發(fā)撲成灰敗色,又那了塊布巾掩面。對外就說這是自己婆婆,臉上有傷不便外露,由于他自己女裝扮相太過傳神,嘉靖也一直佝僂著身子,路過的人也沒多懷疑。 這方面是糊弄過去了,但是馬上又面臨其他問題。他們二人身上的東西早在綁架之時就被搜了上去,身無分文又不敢去官府求助,只好繼續(xù)往前走一步算一步。 正當一籌莫展之時,天降救星,一個上京趕考的書生伸了把手,也許是看他們“孤兒寡母”的可憐,詢問后提出帶他們共同上京。原本李乘風還是頗為猶豫的,畢竟皇上身份特殊,不容有一點閃失,結果在對方自我介紹之后,他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車又前進了一會兒,忽然外面?zhèn)鱽淼滥新?,“李夫人,前面有個茶攤,我們打算在那里歇歇腳,再走半天,就能看見京城了?!?/br> 李乘風回神答道:“應該的,這一路也辛苦沈公子了,不過我婆婆身體不適,等到了茶攤妾身還是留在車上照顧她老人家,就不下去了。” 車外的男子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輕笑道:“那等下我讓來寶帶些吃食過來,夫人好生歇息吧。” “如此便勞煩沈公子了。”李乘風也不推辭,直接謝過,等人走遠后對著朱厚熜感嘆:“沈煉沈公子真是一等一的大好人啊。” 沒錯,同行之人正是沈煉。如果在后世看過《繡X刀》的人對此名絕不會陌生,李乘風也是看完電影后成了沈煉的迷弟,還去特意搜了搜,得知他最后,因剛正不阿得罪嚴嵩而被構陷之死還心塞了好久。不過此時的沈煉還是個意氣風發(fā)的少年舉人,幼時曾得王陽明贊賞,稱其有“千里才”。這次正是從浙江老家出發(fā)進京趕考。 朱厚熜沉著一張俊臉,默不作聲。心中暗自憤憤,真當他是什么正人君子。自打同行,那沈煉一雙眼睛只圍著李乘風轉(zhuǎn),對他這個“婆婆”問都不問。虧得她倆是假裝婦人,否則跟如此輕浮的人一起,豈不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