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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被迫成為偵探掛件的日子在線閱讀 - 浮光躍金的春景 (8-9)

浮光躍金的春景 (8-9)

    邊堯闔上蓋子,問:“這一盒能不能交給我們帶走?”

    周雪茜想了片刻,點頭說:“可以,我想我以后應該也不會碰它了?!?/br>
    “不過,你們?yōu)槭裁催@么在乎這件事?”她又說,“看你倆的樣子也不像是認識小冬的,而且還是褚懷星介紹你們來,他家我也是知道的。我本來其實已經打算好了不和任何人說這些事,今天在等你們的時候我就已經后悔了,甚至想讓保鏢直接請你們離開,但你之前在電話里和我說了那么久……”

    我打斷她:“但是你沒有,你還是和我們聊了?!?/br>
    “我告訴你我們?yōu)槭裁催@么在乎這個事,”邊堯說,“因為不止柳冬一個受害者,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或許站在你的角度,你認為自己也是一個受害者,但事實就是這樣,這種悲劇不會停止,除非有人做些什么?!?/br>
    “我們也許做不了太多,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br>
    周雪茜嘆了一口氣:“但我沒有辦法和警方說話,我也不會作證,這些貼紙你們可以拿走沒關系,但絕不能是從我這里得到的?!?/br>
    “那你是從誰那里買的?”我問。

    周雪茜不說話。

    邊堯:“學校里的人?同學?還是校外?”

    周雪茜搖搖頭:“我告訴了你們,你們去找他,然后他把我買藥的事情曝光……不好意思,其他的事情你們只能自己去查了?!?/br>
    我倆從伊津公寓離開后,隨便找了個地方坐著吃飯。我又打開這小小的塑料盒子不住地翻看,心里十分感慨——就這么一張一張小小的紙片,居然讓那么多人如此瘋狂,甚至有的還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等等,這個圖案怎么這么眼熟?”我皺著眉拿出一個鹿頭紋身貼,左思右想,“我好像在另一個人身上看過這個圖案?!?/br>
    “嗯?我看看。”邊堯接過去瞧了瞧,露出沒有印象的表情:“誰???”

    我一時間也答不上來,只能盯著那頭鹿猛瞧。

    “我知道了!就是那個直播女!”我一拍桌子,“就我們學校的那個。”

    我說罷自己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她居然也在用,不過她是因為貼在很明顯的地方我才有印象。媽呀,這樣說來……會不會其實我們身邊有很多同學都在用,只不過之前我們沒注意過?”

    邊堯大概是一時間沒想起我說的是誰,而后他眉毛微微上揚,表情忽然變得有些怪異。

    我故意道:“就那個呀,你打籃球的時候站在場邊的那個,就是我和她糾纏了幾秒鐘被你看見,然后你一整天不理我了的那個?!?/br>
    邊堯告饒道:“好了好了……”

    他兜里手機忽然響了一聲,邊堯如蒙大赦地掏出電話來看:“啊,說到籃球賽……”

    “怎么了?”我問。

    “我都忘了,上次不是幫我們班打比賽嗎?現(xiàn)在校隊那邊讓我和他們一起訓練,然后準備參加市運動會籃球賽的八強比賽。”

    我來了精神:“哦哦!那你怎么說?”

    邊堯一邊打字一邊說:“我跟他們說我沒空?!?/br>
    我一把按住他手機:“為什么啊!”

    邊堯納悶地抬起頭來:“因為沒空啊?!?/br>
    “你就是社恐!”我不禁再次流露出老父親的嘴臉,“集體活動有什么不好?你要多多趁著天暖和的時候揮灑汗水、和人交際、感受青春!”

    “我怎么就不青春了……”邊堯郁悶地看著我。

    我搡他肩膀:“去吧去吧,到時候比賽我去給你加油,我這次不會再看大胸女了真的?!?/br>
    “哦,原來她胸很大啊……”邊堯促狹道,“但是我們還是得去找找她。”他揚起手中那張鹿頭紋身貼,“你之前說她是做直播網購的?”

    我:“對,小閑說的,小閑和她是室友。啊,小閑就是你們班那個小閑,就是經常和我說話被你誤會喜歡我的小閑,就是那個……”

    “可以了!”邊堯伸手捏住我腮幫子,“如果像你說的,若是大家都在用這個藥但我們卻從來沒注意過,我覺得與其說是我們平時觀察不善,不如說大家應該都是有意隱藏自己使用這種類似毒|品的東西。雖然這個藥品還很新,官方尚未把之劃歸到毒|品的范疇里,但學生考試之前吃這個,總有點運動員賽前吃興奮劑的意思,不是那么光彩。”

    我:“唔嗯嗯……”

    邊堯松開手:“可是你說的這個人,她故意把紋身貼貼在很顯然的位置,你覺得是為什么?”

    “因為……腦殘?為了炫耀自己有錢可以買這么大一張?”我不確定地瞎說一通,忽然腦筋一轉:“因為……她就是故意貼給我們看的,不,她是故意貼給自己直播間的觀眾看的……啊!我知道了!”

    “因為她就是賣這個的!她是在展示商品!”我終于明白過來,“而且如果她自己也用,也能夠變相告訴觀眾這個玩意兒是安全的,畢竟她自己都貼著?!?/br>
    邊堯贊許地點了點頭。

    “這么想來,柳冬出事在前,警察大叔來校園考察在后。柳冬出事的事情肯定在學生間都傳開了,即使沒有來自周雪茜那邊確鑿的言辭證明小冬精神失常和這個藥物有關,但是大家心里肯定都有所猜測。那么在這個時候,這個人故意在兩個學校、三個年級的學生全部聚在一起開運動會之時,故意大張旗鼓地貼著這個貼紙,還在最熱鬧的地方和時段制造了一場轉移焦點的事件,其實都是在‘安撫消費者’?”

    “有可能,或者再想深一步……剛才周雪茜說,她買藥的上家如果被警方或我們聯(lián)系,一定會曝光她。不論是周雪茜這樣出身名門望族的人,還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大學生,肯定都不敢冒險被扣上‘沾染毒|品’這么大一頂帽子。有沒有可能這人的另一層動機,其實也是為了警告這一部分學生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他這樣一說,我頓時覺得十分有道理:“雖然警察大叔好幾次都是以便衣的形態(tài)出現(xiàn)在校園附近,但他當時說‘來維持校園秩序’的不止他一個人,說不定警方注意到這個藥的事也被這群賣家覺察到了。那么為了勸退那些有可能和警方合作的人,她故意把這樣一個大家都想藏著掖著的紋身貼明目張膽地露出來,很難不被認為是一次示威,一次警告?!?/br>
    “我之前看校園貸的案例時,就發(fā)現(xiàn)很多大學生為了最初一絲虛榮或沖動念頭,借下了幾千塊錢的貸款。之后拆東墻補西墻這樣一路累積到高達數(shù)十萬、數(shù)百萬,甚至還去裸|貸,不到事態(tài)完全失控之時,不敢告訴學校、警方或父母,很大程度都是因為膽小——學生沒有足夠的社會閱歷,很容易被社會上一些簡單的手段唬住?!?/br>
    我這樣說完之后,邊堯點了點頭,又思索了一會兒,忽然說:“可以啊,鄒小陽,你現(xiàn)在腦子很靈光嘛。”

    以往被說傻都習慣了的我忽然被他表揚,我一下子得意地沾沾自喜起來,假裝謙虛道:“都是老師教得好?!?/br>
    邊堯笑起來,說:“那么老師現(xiàn)在還有一個任務布置給你?!?/br>
    我聞言頓時激動起來:“是什么呀老師?是不是讓我晚上十二點在實驗室等你?還是放學后的教室?還是體育器材倉庫?還是廣播室呀?”

    邊堯無語地看了我一眼:“你到底在列舉色|情片地址還是恐怖片地址???我想讓你去把這個女主播的個人信息找出來,她是哪個專業(yè)哪個班的,老家在哪家里幾口人,總之你能找到的統(tǒng)統(tǒng)找出來。還有,她的直播名和直播間叫什么,一共有幾個直播平臺,平時固定的上播時間是什么?!?/br>
    我點頭應了,又問:“那你呢?”

    “我?”邊堯笑起來,“我去參加籃球社的訓練啊?!?/br>
    獨自回家之后,我迅速打開了電腦,這還是我第一次自己獨立做桌面調查的工作。以往都是邊堯做找好了一切調查搜證之后直接把信息告訴我,我只要和他一起開腦洞就好了。甚至在大部分的時間里,都是邊堯在通過給我說的方式整理自己的思路,然后我隨便順著他的邏輯說些什么,幫他把細節(jié)補全。

    所以現(xiàn)在我要怎么辦呢?

    坐在原地想了片刻,我掏出手機找到鄭琰的微信,又通過他問出小閑的聯(lián)系方式,最終迂回地套出了她室友的名字和專業(yè)。

    我先是上本校的校園論壇逛了一圈,利用關鍵詞一通檢索,不出所料,果然已經有吐槽她的帖子了。我翻了幾頁八卦之后,順利找出了這人的直播網名。

    我臨時下載了幾個直播平臺app,搜索“小野貓”這個網名,不出所料,彈出了一大篇類似網名的人。仔細甄別頭像后,我選了一個點進去,發(fā)現(xiàn)正是我認識的那個女生,而且她竟然正好在直播。

    “小野貓”穿著緊身的上衣和很短的牛仔褲,正在扭來扭去地跳舞——她看起來并不太會跳,也不像是專業(yè)學過的樣子,只是隨著節(jié)奏在晃動罷了。我逛了一圈她店鋪中的產品,都是一些單價不算高的保養(yǎng)品和養(yǎng)生茶之類的。

    將手機擺在一邊,我繼續(xù)在電腦搜索“三天三夜”的購買方式,可搜索引擎上幾乎沒有什么公開的有效信息,我一時間甚至有些想去lunatic網站里碰碰運氣。而這頭的主播“小野貓”已經跳完一場舞,單個平臺就得到了一萬多的虛擬幣打賞,她挨個感謝了一圈給她打賞的人,掏出口紅對著鏡頭補妝。

    幾個小時之后,“小野貓”終于下播了,而我也被掏空了靈魂——我為自己關注列表里僅有的這一個主播設了個特別關注,還花6塊錢加了個粉絲團,用小號微信加了主播微信。

    我連續(xù)看了一晚上極沒營養(yǎng)的內容,遭受了嚴重的精神污染,大腦一片空白,攤手攤腳地擺成一張人餅。我感覺此時若是刮過一陣風,都會有落葉飄到我身上

    又過了不到半小時,邊堯終于回來了。他推門進屋,穿著短袖短褲,外套綁在腰上,頭發(fā)濕漉漉的,看起來心情相當不錯的樣子。我本來浪費了一晚上時間看眼瞎直播,瞧見養(yǎng)眼小蛇之后頓時開心了不少,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去抱他。

    卻不料邊堯一手隔開我,說:“出了一身汗,臟。”

    我不太高興,眼巴巴地看著他把包啊鞋啊的放到一邊,又一口氣喝光了我晾在桌上的檸檬水,而后坐在椅子上開始玩手機。我大聲清了清嗓子,邊堯抬起頭來看我:“怎么了?”

    我:“你怎么還不去洗澡?”

    邊堯說:“我歇一下?!?/br>
    “哦?!蔽彝现阶幼呋氐阶肋?,從電腦背后繼續(xù)暗中觀察他。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又叫了一次:“你快去洗澡啊?!?/br>
    邊堯敷衍地“嗯嗯”了幾聲,手指飛快地打字,不知道聊天的對方發(fā)了什么,他看得笑起來。

    我酸溜溜地問:“誰呀?”

    邊堯說:“就籃球隊的,他們拉了個群,盡發(fā)些白癡的東西。”

    他回了幾條消息,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我一直盯著他,感到十分錯愕:“怎么了?”

    他捏起胸前的衣服聞了聞:“很臭嗎?那我現(xiàn)在去洗澡?!?/br>
    “不是啊,”我哀怨地說,“你回來我就想抱你了,可是你不讓,我一直在等……”

    邊堯眨巴了兩下眼睛,看起來呆呆的,有點可愛。忽然,他“噌”地站起身來,大踏步地就往浴室走。半分鐘后,浴室門又被打開,他一邊匆匆往外走一邊說:“沒拿衣服……”

    他拿上換洗的衣服風風火火地回到浴室,不出十秒再次打開門走出來,嘴里咕噥著:“浴巾浴巾……”

    我笑到滿地打滾。

    十分鐘不到,邊堯的戰(zhàn)斗澡就洗好了,他裸著上身光著腳,毛巾掛在脖子上,短發(fā)尖端的水珠滾落白絨絨的毛巾里。他單腿跪上沙發(fā)椅,大力摟住我肩膀后對著我腦袋響亮地親了一口——邊堯整個人帶著洗發(fā)水的清香,以及熱水的溫度,就這只冷血動物而言是很罕見的觸感。

    我正要轉過身去去抱他,手機忽然亮了一下彈了個消息,我分心瞥了一眼:你喜歡的小野貓開播啦!

    “?。?!”我大叫出聲,邊堯被我嚇了一跳,下意識低頭看他是不是沒注意踩到我哪里了。

    “上線了又!”

    邊堯愣道:“什么東西?”

    “就是你給我布置的那個任務!今下午我找了一大圈才找到那個女主播的頻道,然后直播內容全部都是特別低俗且無聊的擦邊球,一直重復了一個晚上……”我一開頭就剎不住車,不自覺抱怨了一大堆,前言不搭后語地,而且越聽越像是在撒嬌,連忙說:“總之,她剛才下播的時候直接說晚安了,這會兒又上線是不是傳說中的隱藏午夜場啊。”

    “看看。”邊堯立刻說。

    他干脆挨著我坐下了,我倆擠在一個不算太寬敞的扶手椅里,好聞又濕潤的水汽縈繞在我周圍。

    小野貓再次出現(xiàn)在了屏幕上,妝容和之前差不多,但換了一件更加暴露的吊帶上衣。邊堯見狀抖了一下,問:“這是我們學校的?我們學校有這樣的人?”

    “搞不好大哥喜歡呢,好多人給她刷禮物?!蔽夜室庹f。

    “自己雇團隊刷的吧?!边厛蚵冻鲶@恐的表情,又說,“你看?!?/br>
    他指著屏幕上主播的鎖骨,雖然很小但卻清晰——那里有一個小小的鯨魚紋身。

    邊堯跳起來去把透明盒子抱了過來,一陣翻找之后,他捏出一張貼紙,上面畫著一條一模一樣的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