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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富商的小太監(jiān)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顧和以揉了揉他的頭,“你跟先生好好學(xué)習(xí),就已經(jīng)是幫上阿姐的忙了?!?/br>
    她想叫顧和謙去太學(xué)學(xué)財會方面的,以后即便做官也只是能進(jìn)戶部,可這戶部尚書和薛家的關(guān)系……之前她沒想過薛家會做得那么過分,這回倒好,徹底算是鬧掰了吧。

    想到這,她又有些頭疼了。

    在一把圈椅上坐下,雙手搭在了兩邊的扶手上,她道:“謙兒繼續(xù)背書吧,要是我來這兒打擾了你背書,以后就不來了?!?/br>
    “別,謙兒會好好念書的,開春時的考試也會努力的,阿姐常來看我好不好?”顧和謙雙手牽住了她的手,放在身前晃啊晃的,委屈巴巴的表情實在可愛。

    顧和以忍俊不禁,心煩事似乎一下子就跑遠(yuǎn)了,要是顧和謙能快點兒長大幫她打理這些事,她就當(dāng)一個整日曬太陽嗑瓜子的大小姐該多好。

    她抬手輕輕拍了拍顧和謙的小腦瓜,“好,等你休沐時,阿姐帶你出去玩?!?/br>
    第35章

    在顧和謙他們這邊待了不足一刻鐘的時間, 先生就來到家里了, 顧和謙與孫唯一同去上課,顧和以便也與瑤娘聊了幾句近況,回了主廳。

    將近午時,九叔才領(lǐng)著賀穆清回了顧宅。

    “叫了薛家的人到公堂對峙, 他們定是背后找了人通融,最終判定李三放火燒了香料倉庫, 事跡敗露才張口誣陷了薛家,身為賤籍家奴, 這兩條加在一起已是死罪, 那李三被當(dāng)庭杖斃了?!?/br>
    九叔說的有點慢,也怕是顧和以一時間有點兒接受不了, 畢竟是個姑娘家, 總歸是心里更善一些。

    他心里早就料到薛家不會因此受到影響, 那李三確實也是該罰,就是先關(guān)到大牢里改日處死, 他心里也不會這么不舒坦, 可他萬萬沒想到, 會當(dāng)庭眼睜睜的瞧著一個大活人被打死在自己眼前,鮮血淋漓。

    說不定還是薛家背后使勁兒, 故意叫李三被當(dāng)堂打死的,不僅以后不可能再能翻案,還能順帶著惡心他們一把。

    顧和以確實有點蒙,這種事要是放在現(xiàn)代, 估計就算真燒了倉庫,也就是判個幾年的有期徒刑?可這古代,不僅對薛家一點兒作用也沒有,還活生生的在堂上就打死了一個人。

    就算她是早就想過,李三的結(jié)局不會太好,可這當(dāng)堂打死……

    她沒見過李三,畢竟是不認(rèn)識的人,她心里覺得有點不舒坦,但還沒到覺得難受的地步。蹙了蹙眉頭,她嘆了口氣:“李三確實該罰,只是沒想到一下子人就沒了。”

    “小姐別有什么壓力。”賀穆清很怕自家小姐心里便不舒服,立刻接上了話茬,“薛家只給了李三一百兩的定金,說是事成之后再叫他去取那剩下的二百兩,這明顯就是個圈套,就算是李三真的燒了裝著名貴香料的倉庫,他去了薛家取那剩下的二百兩時也逃不過一死,這件事是那李三太過貪心了。”

    顧和以確實沒想到賀穆清說的這點,她覺得賀穆清說得有道理,電視劇里也沒少見到這種套路,知道了秘密一般都只能是一死,真正講信用實在是少。

    李三貪心,薛家狠心,造成了李三的死。

    他們顧家在這件事上,怎么說都是個受害者,犯不上他們?yōu)槔钊乃蓝y過。

    顧和以順了順心思,終于點點頭,“跟薛家的梁子也算是結(jié)上了,噯,也不對,不是咱們跟他們結(jié)梁子,是他們先想著要害咱們。我現(xiàn)在啊,就盼著孫旭能順利回來了?!?/br>
    其實她還盼著自己能抱上個大腿。

    那薛家不就是與二品官兒結(jié)了姻親,才會后臺這么硬,敢這么胡亂害人的么。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一個足夠硬的大腿真的太重要了。

    賀穆清在顧宅沒多長時間就得了九叔的話,去了倉庫那邊幫著王奕和一塊打理,雖然沒真燒了什么名貴香料,可也確實是放了把火,還是得好好收拾一番的。

    到了倉庫那邊,王奕和正在忙,倉庫這兒的下人們也都按部就班的做著自己該做的活兒,一瞧就知道,王奕和應(yīng)該是把他們召集起來說過這個事兒了,也少不了多罵上薛家?guī)拙洹?/br>
    清理干凈了之后,賀穆清隨著王奕和進(jìn)了矮房里休息一會兒。

    王奕和往桌上放了兩只茶碗,拿guntang的沸水沏了茶,也沒個言語的,把茶碗往賀穆清眼前一推。

    他平時一直都是話不少的,大概是頭一回眼睜睜的看著個人被打到斷氣,還個是整日管自己叫“王哥”的人,所以有點沉默。他押了兩口茶,才道:“要不是薛家給他倒打一耙,估計也就是吃頓牢飯或者被打一頓,嘖,沒想著是這么個結(jié)果?!彼f著,抬眼向賀穆清看過去,“那血rou模糊的,你這半大小子竟也沒覺得不適?”

    賀穆清默了一下,不適?

    為什么會不適,他又不是頭一次瞧見有人在自己面前被打死了。

    之前拿燒紅了的細(xì)鐵棍有點兒手抖,那是因為自己沒做過,不代表沒見著別人做過啊。

    王奕和見他一直沉默著不說話,自顧自的喝茶,還以為他心里有愧,不由得開口,“誰也沒想到最后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你也不必因為自己出了主意就心里難過。”

    他勸完,看到賀穆清慢慢抬起了頭與他對視,臉上并無愧意,甚至并無表情,就那么看著他,讓他心里忽然重重的跳了一下,“我說,你不會是……早就猜到李三會被當(dāng)堂打死吧?”

    “他不死,薛家哪兒放心啊。”

    賀穆清不輕不重地說著,沒怎么刻意壓著嗓兒,聲音略顯纖細(xì)了些,讓王奕和心里聽著怪怪的,還有點兒發(fā)涼。

    他這么一咂摸,然后問道:“是你回去商量的時候,大小姐這么吩咐的?”

    這回賀穆清忽然正色了起來,一字一句地說著,“和小姐沒有關(guān)系,小姐并不知道?!?/br>
    “那你……”王奕和看著眼前這個十七歲的男子,心情復(fù)雜。

    他之前沒和賀穆清深交過,如今這樣一看……以前那可憐巴巴、小心翼翼的模樣都是假的?小姐可知道他是這樣的人?

    別人不知道,但賀穆清自己心里清楚。

    他在小姐面前的怯懦是真的,他在別人面前的狠心也是真的。

    叛主的奴才不能留。

    從宮里出來的,誰能不知道這么個道理呢,他就算沒伺候過主子,那也是知道這么個理兒的。

    那李三死了,也正好能警告警告?zhèn)}庫這邊的下人們。

    ……

    顧家的倉庫半夜里著了火,不僅火光撩人,里面的香料燒了之后散發(fā)出的香味彌漫到了一大早,再加上顧家家奴與薛家的人對峙了公堂,這兩件事兒的小道消息一下子就傳遍了京城。

    顧家這大半年來傳出來的事兒可真是不少,先是家里兄弟二人葬身大海,后又是顧大小姐叫薛大少爺休了妻妾,如今香料倉庫叫人放了火還扯到了薛家,不由得叫人舐皮論骨了一番,說顧家大小姐為了報復(fù)薛家,才會自己燒了倉庫妄圖嫁禍于薛家。

    這火燒倉庫的事傳到了陳順耳朵里,不禁叫他冷笑一聲。

    內(nèi)務(wù)府已經(jīng)遞了單子下去,馬上就要派人看著運(yùn)送,卻忽然出了這等事……他還真不信是顧家自導(dǎo)自演出了這么一波鬧劇,好端端的生意,怎可能在這種時候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也不知倉庫里燒的是什么香料。

    顧家和薛家怎么回事他并不在乎,那香料還是否供得齊才是重點。

    在倉庫那邊的王奕和跟賀穆清,誰也沒想到會是陳順親自來了一趟倉庫。

    賀穆清看見那有點兒眼熟的馬車時,心里就開始打鼓,見到從馬車上下來的陳順時,心臟下意識的一縮。也正是因為見了陳順之后的這么一畏縮,叫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過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罷了。

    面對李三那樣的賤籍下人,他就能又狠又壞;等面對陳大人時,他就縮回去不敢說上什么了。

    他在心里唾棄自己。

    往年來這邊的都是些從宮里出來的內(nèi)務(wù)府小管事,王奕和是沒見過陳順的,可就算是沒見過,他一看陳順那排場跟架勢,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上回見著陳順,一下子就被瞧出了是宮里出來的人,這回他實在是不想往陳順面前湊,可卻也沒什么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在王奕和開口之前道了一句,“陳大人怎的還親自來了?早知陳大人親自過來,我們必定倒屣相迎。”

    陳順是個人精,他睨了兩眼賀穆清。

    自從上回在府中瞧出了賀穆清應(yīng)是個太監(jiān),他就回去著手查了此事,辛者庫有一名叫小賀子的太監(jiān)害了病,醫(yī)女診斷活不了幾日之后,被丟出了宮去。

    根據(jù)辛者庫下人的描述來看,小賀子應(yīng)該就是眼前這賀穆清,還活得好好地,說明那醫(yī)女分明是誤診或是被人收買故意診錯。在宮里經(jīng)了那么多事,陳順看上一眼就能猜出個大概來,叫人一查,真就在那醫(yī)女房中查出了百兩銀子,再往前查,就知道這小賀子是因為生得好看被人瞧上眼、卻寧死不從,才被人調(diào)到了辛者庫做了兩年苦役,最后又被使計逐出了宮。

    只是瞧上小賀子那人與小皇上走得頗近,他陳順為太皇太后辦事,自是不能亂摻和,所以只找了個由頭罰了一通“誤診”的醫(yī)女,此事便算是了了。

    宮里“小賀子”這人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太監(jiān)罷了,也沒必要再給塞回宮里去。

    只要這賀穆清不是自己逃跑出宮,那陳順就也沒想為難他,畢竟他們這等人,也都是同病相憐的,一個小太監(jiān)罷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耐不住這小太監(jiān)總是在他眼前出現(xiàn)。

    這回還跟他講倒屣相迎?

    說得挺好聽,可心里指不定怎么不想見他呢,他手底下管著那么多人,還看不出一個小太監(jiān)的心思么。

    于是,陳順眉眼彎彎的笑,一笑起來眼角起了些皺紋,“那么大的事,已經(jīng)鬧得滿城皆知了,本官可不是得親自來關(guān)心關(guān)心么?!?/br>
    關(guān)心。

    賀穆清眼皮子一抖,陳大人真的是撒謊都不帶眨眼睛的。

    分明就是過來瞧瞧香料有無短缺的嘛。

    緊接著,陳順又帶著笑說道:“該是宮里的東西,本官得看著,一樣不少的入了宮門才行。”

    一雙常年帶著笑意的眼睛細(xì)細(xì)瞧著那賀穆清,滿意的看到賀穆清的一張臉?biāo)查g緊繃了起來,笑容也僵硬在了嘴角,“陳大人說的是?!?/br>
    唔,這個反應(yīng)不行啊,還是年紀(jì)小了些,經(jīng)的事兒少。

    陳順彎彎嘴角,從賀穆清的身旁自顧自的走過,衣裳輕輕地擦過他的。

    王奕和是管著倉庫的,平時和宮里來的人以及官府派來的人也都交流慣了,一聽賀穆清說“陳大人”,他立刻就知道是哪個陳大人,趕緊接了賀穆清的話,跟在陳順旁邊去應(yīng)承著了。

    裝著名貴香料的倉庫又沒被真的一把火燒了,所以照著單子提香料,也沒出什么差錯,大內(nèi)所需皆是齊全。

    宮里來的些個小太監(jiān)們,便看著早就雇傭好的腳夫,一車一車的將香料往宮里運(yùn)去。

    陳順知道沒出什么差錯,便不欲久留,臨走的時候,正巧趕上顧和以帶著從安來了這邊。

    顧和以碰上陳順有些驚訝,沒想到陳大人竟然這么盡職盡責(zé),還親自來了一趟。

    自從陳順又給了他們一次機(jī)會,她便給陳順發(fā)了好人卡,見到陳順,她便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來,“又見面了,陳大人?!?/br>
    陳順揚(yáng)了揚(yáng)眉頭,原本聽說這顧大小姐是養(yǎng)在深閨的女子,見上幾面之后,他心里哼笑,哪兒會有這樣的閨閣女子啊,也不過就是普通的商賈之女罷了。

    “顧大小姐聽說過什么叫笑不露齒么?”

    陳大人總是笑瞇瞇的嗆她。

    如果陳大人不是這樣好看,又很體諒他們的給了他們機(jī)會,顧和以覺得她肯定是忍不住要嗆回去的,可陳大人好看,出了說話嗆人之外人也還好。于是她像是絲毫不介意似的,開口道:“陳大人好看,所以陳大人說的都對?!?/br>
    陳順瞥她一眼,不接話,也沒什么表示,直接轉(zhuǎn)了個身,就要離開。

    身旁立著的小太監(jiān)也趕緊追上了陳順的步子,小步快走跟在他身后。

    “陳大人。”顧和以邁開大步就追了上去,和陳順并排走在一起,放低了聲音問道:“和以想與陳大人打聽一件事,不知陳大人在確定還由我顧家供應(yīng)香料之前,可有接觸過其他香料商人?”

    沒有陳順已經(jīng)聽膩了的迂回試探,而是打了直球,直接問出了自己的問題來。

    可就算直接問出來,也不是什么事都能隨意問、隨意講的。

    陳順瞥她兩眼,也并不正面回答,只淡淡道:“這與你何干?顧大小姐管得太寬泛了。”

    顧和以感覺自己有點兒摸著陳順這脾氣了,早就知道肯定不會順利的問出結(jié)果來,也沒覺得失望什么的,而是繼續(xù)往下拋了自己知道的事,“薛家和那媒婆劉婆子都知道了大內(nèi)的香料還由我顧家提供,可我們從未向外宣揚(yáng),陳大人也必定不會把這等事講給無關(guān)之人,他們卻能知曉,陳大人不覺得奇怪么?”

    “唔?!标愴樜⒉豢刹斓仵玖缩久碱^,又馬上舒展開。

    大內(nèi)的各項物資都由誰供應(yīng),這自然都是他來決定,也很少與他人提起,薛家一個茶商能知道此事,確實不應(yīng)該。

    他瞥了瞥顧和以,告訴他們也無妨,他們自己的事,就叫他們自己去處理吧。于是便道:“先前京郊的崔少平來過本官府上兩次,頭一次本官叫他回去等消息,第二回 本官便回拒了他?!?/br>
    還真是京郊那做香料生意的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