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差互_分節(jié)閱讀_7
不過一般也沒人愿意買下女奴隸,畢竟女奴隸的體力不夠,掙的還不夠養(yǎng)她花的。所以大部分時候是在販賣會上花錢玩幾把,差不多了就有人買個痛快,一刀了結。 男奴隸則一般作為角斗士讓囚徒們下注,這些男奴隸的壽命都不太長,一般熬不過一星期。天天懟籠子里打個你死我活,基本上能活下來的也不剩什么勞動力了。但凈土還有空地,基本處決完事。 犬牙進來之后,他只見過兩次把奴隸買下來的情況,一次是買下了個男奴隸,和犬牙一樣,也不知是為了滿足自己什么奇怪的癖好,還是覺著那男奴隸皮囊不錯,當場死了太可惜。反正買回來了大家一起分享,錢平攤下來也不算多。 那男奴隸也命硬,晚上服侍一群人不算,白天還跟著他們干了兩星期的活。然而有一天突然在工地上倒下,趕過去的人發(fā)現(xiàn)他的褲子全濕了,不僅有汗還有血,從此這人再沒醒過來。 還有一次是買了女奴隸的,這結果就更苦逼了。那女奴隸買回來不到三天,自個就病死了?;隋X的囚徒簡直痛不欲生,和死了老伴一樣難過。 他在凈土哀嚎了一晚上,哭訴著自己的命苦,他本想把那女人養(yǎng)幾天,等恢復好了,用戶體驗能更好。豈料還沒等到升級完畢,系統(tǒng)崩了,主板還燒了。 第9章 不過黑羽應該不屬于上述任何一種,犬牙憑借自己的閱歷以及昨天晚上打量過對方裸體的記憶,他認為黑羽的身體相當不錯。那些肌rou線條不是干干農活或健健身就養(yǎng)出來的,而是上過戰(zhàn)場、受過特殊訓練才具備的。 犬牙覺著他應該是一個兵,不是自己這種雇傭兵,而是實實在在,到了年齡應征入伍,被大熔爐熔煉過好長時間的正規(guī)士兵。 加之今早黑羽的機敏反應,犬牙對這猜測又肯定了一分。 犬牙呼喝一聲“來吃”便掏出一包煙,敲了敲煙盒,掏出一支點上,也繞到露臺外。不過他沒看黑羽。黑羽因為他的靠近稍稍后退了一點,沒見犬牙碰他后,猶豫了片刻,默默地走進屋內。 黑羽真他媽快餓死了,犬牙不用回頭都能聽見他啃rou喝水的聲音,期間還被嗆了幾回,狠狠地咳嗽著。 犬牙心里暗暗做了決定——如果今晚再cao不到,至少明天得讓他和自己一起上工。他內褲又快穿爛了,下個月還得掙錢買。 從露臺看出去能看到宿舍后方的小空地,此刻已經(jīng)不是空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有原料送來,堆得滿滿當當。裝原料的集裝箱是藍色的,和現(xiàn)在微暗的天色相近,不仔細看還發(fā)現(xiàn)不了。 原料箱子上都印著和當初見過的精致直升機噴漆一樣的古怪標志,那是蛇老板旗下的一個公司。在公司標志旁有一個大大的生物危害警示,不過原料向來是沒有味道的,這也讓大部分囚徒可以忽略其真正的危害性。 刀疤曾經(jīng)問犬牙——你知道那生物危害到底是危害生物哪部分嗎?會不會讓我性無能??? 這個問題曾經(jīng)讓刀疤困擾了一整年,最初的一年刀疤郁郁寡歡,每次看到這些標志就打顫。他說讓他殺人可以,但讓他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這玩意,他瘆得慌。 但讓刀疤瘆得慌的東西多了,紅毛是一個,今早的死尸是一個,當初的標志是一個,還有每一天飯后打著飽嗝吹牛逼里提到的很多很多個。 犬牙很好奇那么怕死的人是怎么走上這條路的,又是怎么活到了現(xiàn)在。但后來他想明白了,正是因為刀疤足夠怕死又十分缺錢,以至于他能小心謹慎地摸爬滾打那么多年。 但犬牙就不一樣,他前半生的命運從買橘子的那一天起就不再由自己cao控。雖然懷揣著買老牛種果樹之類的詩和遠方的理想,但大多數(shù)時候他還是能過一天是一天。 雖然第一年過得十分忐忑,但第二年情況就瞬間好轉了。事實證明刀疤關于危害下胯部位的猜測是錯的,他不僅沒變成性無能,還努力地朝一夜七次郎的方向邁進。 所以之后他看到這些標志就不怕了,還摟著犬牙的肩膀感慨無限——你看,這就叫因禍得福,哲學我還是懂一點的。 犬牙盯著箱子數(shù)了數(shù),這一次送來的貨有點多,足足二十六箱。 那些生物危害的標志仿佛一只只停在集裝箱面上的小鳥,蓄勢待發(fā)地等著黑夜降臨,便振翅飛翔。 犬牙把煙滅了,回頭見到黑羽也已經(jīng)吃飽了。 此刻黑羽正把最后一點汽水喝完,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滾動,竟產(chǎn)生一種奇怪的美感。 犬牙對男性沒有太多的感覺,他覺得男女都一樣。有洞就能cao,有水就更好。但如果都沒有,那就算是動物他也不是沒在饑渴的時候試過。 但莫名地,他覺著黑羽不太一樣,這一份不一樣就像長得像生物危害標志的蠢鳥,在皮膚上輕輕地啄了一下——一定是因為昨晚黑羽和自己打了一架的緣故。所以之后他再cao黑羽就不單純地是在cao一個奴隸了,而是在cao一個被自己擊敗的對手。 想到這,那蠢鳥好像又啄了一下。 犬牙忍不住噴出一個鼻音,笑問——“你原來哪個部隊的?” 第10章 本以為只是隨意尋常的一句話,對方愛答不答,反正犬牙也做好了黑羽沒回應的準備。 豈料黑羽聽到這問題很明顯地一怔,然后又用那雙警惕的眼睛盯著犬牙。 犬牙被盯得有點發(fā)憷,反問——“怎么,沒人問過你這問題嗎?” “為什么這么說?!边@一回黑羽倒開口了,用的還是那副好似被火燒過的嗓音。 “你很明顯是個當兵的,你手上有很厚的老繭,應該常年拿刀或其他武器。食指和中指之間的老繭更加夸張,估計是扣扳機扣的吧?!?/br> 犬牙再次敲敲煙,又掏出一根點上,深吸一口,上下打量著黑羽,再道,“你身上傷疤那么多,看你也餓了很長時間。常年受到虐待的普通人沒你這精力,昨天晚上冷成這逼樣,你能一動不動坐到天亮,還他媽感覺得到我掀被子起來靠近你——你這鳥人,不是當兵的就是和我一樣。” 黑羽咬了咬牙關,面頰的骨頭微微鼓起,“和你一樣。” “你不是雇傭兵,不然你要不昨晚早認清現(xiàn)狀乖乖被我cao一頓,要不趁我睡著已經(jīng)把我整死了,”犬牙啞笑著靠近窗戶,雙手壓在窗臺上,煞有趣味地望著房內的黑羽——“你他媽是哪個部隊的,我問你呢?!?/br> 黑羽的眼神有微妙的變化,但還不等犬牙想明白對方眼里的情緒到底是什么,黑羽就直接cao起桌面的水杯往犬牙臉上潑去。 但犬牙反應也快,一把擒住了黑羽的手。 杯里的水潑到臺面上,在塑料袋上發(fā)出噗的輕響。 黑羽馬上想把手抽回來,但犬牙不讓??磥磉@家伙還真是個兵,一旦別人提到要cao他,自尊心就起來了,一點也沒有奴隸的自覺性。 犬牙狠狠地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將黑羽半個身子從椅子上拽起來。此刻他們不僅僅隔著一張小桌子,還隔著一扇正對桌面的、沒有玻璃和紗網(wǎng)的窗。 犬牙咧嘴笑開,順服的人cao多了,這樣的貨色確實不多見。他伸出另一只手在黑羽的下巴上挑了一下,手指間還夾著煙蒂。 “我遲早能問出來,在把你cao得哭天搶地的時候,或者——” 犬牙話還沒說完,黑羽也騰出了另一邊手。他毫不猶豫地揚起胳膊,給了犬牙一記無比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