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后宮生存手冊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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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瀚海猝然回頭,尤然光著的身子白的直晃眼,兩條細白的長腿間掛著一個他并不陌生的擺件。 “……”云瀚海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離了自己就不好好睡覺,沒有他陪著就不好好吃飯,處處讓他掛念的女人其實是個男人!他竟然會被一個男人騙了這么久!他更多的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就這樣輕易地被美色沖昏了頭,蠢到連男女都分辨不出來了。 不怪他們太蠢,要乖怪就怪周建營,男生女相也就罷了,他喉結(jié)也生的不怎么明顯。 “瀚海對不……”尤然話還沒說完云瀚海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尤然光著身子站著也不是追出去也不是,一時之間僵在了原地。 站的久了,尤然只覺得渾身冰冷,那股寒意從外至內(nèi),直達他的心口。 那個人永遠不可能因為他是男人而嫌棄他,不可能的。 尤然頭一次覺得這事過于荒謬,他從不覺得自己找錯了人,可是不應該啊……他怎么能因為自己是男人就跑掉呢? 尤然站了好久,回過神時只覺得冷的發(fā)抖,一摸面頰,臉上一片冰涼,手里只摸到一把淚,生平第一次,他竟然嘗到了愛而不得的滋味。 他穿好衣物重新化妝,畢竟尤然還沒蠢到直接拿真面目出去示人,云瀚海走之前的表情就像是棄他如敝履,他現(xiàn)在暴露就是個死。 尤然連夜收拾好了衣服,含著淚將云瀚海這些天送他的胭脂水粉一樣一樣地裝箱,他一件都不打算帶走。 從朝陽殿出來時正好碰見了一隊云瀚海的親衛(wèi),他們認出了尤然來。 “白蓮姑娘這是要去哪兒?” 尤然沒有說話,而且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腰牌晃了晃,那些人便沒再說什么了。 云瀚海給他腰牌時曾對他說過,拿著這腰牌這宮中就沒有他不能去的地方,除了出宮,他就是想跟去上朝都可以。 不讓他出宮,可見云瀚海處處都提防著自己。 想到這里尤然心里好一陣子的難受,其實云瀚海對他還是很好的,隔三差五地給他帶胭脂珠釵,還總送他衣服,一開始不讓他出朝陽殿,現(xiàn)如今每天都帶著他一同上朝。尤然越想越難受,越想越不甘心,他都想回去了,一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冷宮。 云瀚海根本看不進折子,他滿腦子都是尤然光溜溜現(xiàn)在他面前的樣子,這一路他吹著夜風過來也冷靜了幾分,他那時又驚又氣卻完全沒有任何厭惡的情緒。 他確實不好男風,但看到那具身體時,云瀚海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住那一瞬間加速跳動的心臟??伤敃r也確實氣狠了,他無法接受小冤家騙了他這么長時間,同時他更氣的人是自己,竟然能眼瞎到這種地步! 云瀚海本想著晾尤然幾天給他一點教訓,第二天一下朝他便按捺不住地回了朝陽殿,小冤家在他離開時的表情實在太可憐了,他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自己若是不在他的冤家或許連飯都不會好好吃。 “白蓮?小冤家?”云瀚海一入寢殿便覺著這里安靜極了,他繞開屏風到了里間,床上只有一床整整齊齊的被子。 云瀚海終于意識到了什么,他火速跑出了正殿,“來人——” 殿外的宮女太監(jiān)紛紛停下了手頭的事等著吩咐。 “白蓮呢?”云瀚海寒聲問。 “回王爺,奴婢早上收拾房間時并沒有看到白蓮姑娘?!?/br> “羽林衛(wèi)何在!” 一直在朝陽殿外待命的羽林衛(wèi)紛紛涌了進來,齊聲跪地道:“王爺!” “搜宮,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給本王將白蓮找出來!找不到人提頭來?!?/br> 羽林衛(wèi)們應了聲便各自行動起來。 云瀚海一顆心簡直都要懸到了嗓子眼,他那小冤家是個心思敏感脆弱的人,稍有不順他意的便要哭哭啼啼,他昨晚轉(zhuǎn)身就走甚至都沒給人解釋道歉的機會,他甚至想到了小冤家一邊哭一邊收拾自己東西的畫面,那么的弱小可憐又無助,而他卻沒在他身邊,若小冤家傷心過度去尋了短見,自己恐怕要悔恨終生。 云瀚海不敢再往下深想。 羽林衛(wèi)找到尤然時已是深夜,平日里凄冷荒廢的冷宮附近圍滿了羽林衛(wèi),一時間冷宮附近窄巷都燈火通明,不少宮女歪著腦袋在巷內(nèi)外打量,甚至還有住的近的宮妃特地過來看熱鬧。 云瀚海過來時引起了好一陣sao動。 “攝政王竟然來了后宮……” “莫不是看上了皇上的某個宮妃?” “這陣仗是來殺人的吧?”花婕妤聲音不大不小,把前邊幾個看戲的宮女嚇得不輕。 “從前朝跑到冷宮殺人?莫不是皇上躲在了冷宮?” 不知是誰說的這話,花婕妤聽得心頭一跳,莫名地覺得怪異至極。 “誒?姐妹們快看吶,攝政王出來了!而且還抱著個女人!” 花婕妤跟著那一嗓子聲音看了過去,赫然發(fā)現(xiàn)云瀚海正抱著昏迷不醒的皇上朝這邊走來。 云瀚海帶著一眾羽林衛(wèi)經(jīng)過時,眾人紛紛禁聲低頭。 待他們一走遠,便有宮女拍著胸脯道:“嚇死我了……” “想不到攝政王竟然真的是為了一個女子而來……”一個估計是看多了話本的姑娘捧著面開始自我陶醉。 “那可是冷宮誒……” “攝政王親自抱著出來,天大的殊榮不過如此啊!” “有姐妹們看到那名女子的容貌了嗎?美嗎?” “美,簡直好看死了呢!”花婕妤無語到了極點。 “婕妤萬安!”宮女們似乎這才看到花婕妤,便都紛紛行了禮,皇上雖然不知所蹤,但皇上的女人位分終究擺在那里。 “知道攝政王身邊最得寵的女人是誰嗎?”花婕妤穩(wěn)了穩(wěn)發(fā)間的珠釵懶懶散散地瞧著她們。 一個宮女立即道,“我知道,那女子是叫白蓮對吧?” 花婕妤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目光看向她點了點頭,“剛才那個就是白蓮?!?/br> 宮女們這才恍然大悟,“聽聞白蓮本就是王爺身邊的人……” 花婕妤領著自家丫鬟準備要回宮,后邊議論的聲音逐漸模糊起來?;ㄦ兼ツ匦α诵?,現(xiàn)如今尤然的身份很是奇妙,云瀚海手里的人疑心他是皇上那頭的人,宮里的人又以為他是云瀚海的人,可誰又能想到白蓮就是皇上? 尤然幾乎是剛到冷宮就開始發(fā)燒,這會兒已經(jīng)燒得毫無意識。 云瀚海這頭已經(jīng)心急如焚,盡管太醫(yī)說了吃了藥就沒大礙,但這藥根本喂不進去,剛喂進去的藥馬上又要被重新吐了出來,云瀚海只好將尤然從身后抱起,讓他整個人靠坐在自己懷里,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接著喂。 太監(jiān)王喜在旁端著藥碗,云瀚海一手捏著尤然的下頜,一手拿著湯匙給他喂藥,重復了幾遍后云瀚海沒了耐性,他這一晚上都在重復喂藥的動作,可這冤家每次喂了就吐而且每次都能吐他一手。云瀚海索性從王喜手中奪過藥碗仰著頭一口悶了,然后捏著尤然的下巴用嘴渡了過去。 王喜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怕尤然又重新吐出來,云瀚海把尤然轉(zhuǎn)過來抱著,將他的下巴擱在自己的肩膀,一只手順著尤然的背好讓他不那么難受,另一只不停地手撫摸著尤然的后腦。 在旁伺候的宮女在太監(jiān)王喜的示意下一齊退了出去。 云瀚海就著這個姿勢抱了尤然一整晚,,好在尤然沒再吐藥,早上云瀚海一摸他額頭,發(fā)現(xiàn)他已然退了熱。 云瀚海實在困得不行了便抱著人躺下了,他再度醒來時衣角翻動,低頭時發(fā)現(xiàn)他的小冤家正縮在他臂彎間抬眼看他。 大病初愈后的尤然沒沒有恢復多少精神,醒來時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或者已然燒死了,“王爺……”他將臉往云瀚海懷里蹭,直蹭得人心軟。 “才一日不見就與我生疏了?” “瀚海……” 小冤家眼眶含淚,這可真是要了命了。 眼看尤然又要哭,云瀚海直接抬手捂了他的眼睛,傾身吻了過去。 然而這一吻便越發(fā)不可收拾,想到他的小冤家還發(fā)著燒,云瀚海到底沒再放肆。 然而尤然卻不樂意了,他扒拉著云瀚海的領口,也不知是不是燒的,面上紅潮不退。 “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的?!?/br> 云瀚海被這雙濕漉漉的眼睛看得呼吸一滯。 這誰頂?shù)米。?/br> 見云瀚海遲遲不動,尤然直接將手探到了他的下身,隔著精準無語地揉到了男人的要害。 云瀚海:“……” 尤然無辜地瞧著他,下手的力道卻不怎么單純。 云瀚海的神色逐漸暗了下去,看尤然時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燒起來。 尤然正準備繼續(xù)深入,卻被一只大手捉住了,那只手有著驚人的熱度,下一秒云瀚海去蓄勢待發(fā)的獵豹欺身上來,又兇又狠地堵住了尤然的唇。 那濕熱順著尤然的唇一路往下,在尤然不明顯的喉結(jié)處打著旋兒,繼而一口咬住,離開時留下一抹暗紅的印。 尤然想要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帶,下一秒衣服直接脫離了他,被云瀚海撕扯著扔下了床,尤然的手閑不住,一邊去扯云瀚海的袍子,扯開了便非要往里去摸他的腹肌。 …………(此處贈送n個字,這一次來真的,專欄見哦) 云瀚海這下算是徹底做了個爽,明知道他是第一次卻根本忍不住,天黑時傳人布置了浴湯,抱著猶如破布娃娃似得尤然清洗了身子,在浴桶里便忍不住又做了一遍,將尤然抱出來時連衣襟都遮不住那遍布脖子的愛痕。 云瀚海將人穿好衣服重新抱到懷里時,尤然的腿還在打顫,人已經(jīng)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