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養(yǎng)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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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著左手的腕表,尤然一動不動卻心急如焚,這塊表還是任天涼今晚帶他出門時從他收藏柜里給他挑出來的,雖說是用來給他搭今天的西裝,但看著實在是價值不菲。關鍵是臨出門時任天涼還囑咐他,宴會時務必緊跟著他,哪怕是上個廁所也得跟他打招呼,不能離開他的視線太久,不能離開他的視線超過十分鐘。 “特么……”這下別說十分鐘了,再跟徐傾鸞聊下去十個小時都是可能的。 徐傾鸞在那兒閉眼假寐,尤然心里慌得一批,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潛意識里已經開始在害怕任天涼了。 “姐……呸呸呸,哥,哥!你能不能幫我想個什么說辭跟他搪塞過去啊,除了上廁所之類的……”畢竟誰特么一個廁所上一個多小時的! 徐傾鸞睜眼瞧他,眼底滿是困倦,“自求多福,我要回去睡覺了?!闭f罷便起身要走。 “你回哪里?”尤然拽著徐傾鸞不讓走。 黑暗中,唯獨他的眼中泛著一抹水光,那可憐巴巴的小眼神望過來,再怎么鐵石心腸的人都要軟上幾分。 徐傾鸞早已免疫,“撒手?!?/br> “我不。”尤然不但不撒手,反而得寸進尺地抱住了徐傾鸞整條手臂,恨不得整個人都掛他身上。 “你會后悔的。”徐傾鸞平靜地道。 “我不會,我就不松開,我不準你走!”與此同時,他身后的一聲“然然”嚇得他虎軀一震,他僵硬地回過頭,果不其然在錦鯉池邊看到了任天涼,他身旁的許枉湐臉色已經稱的上陰沉了。 “然然,你們在做什么?” 任天涼嘴角猶自帶著笑意,卻看得尤然不寒而栗。 尤然慌忙中撒開了徐傾鸞的手,雙手十分無措地在空氣中擺著,“你,你別誤會,我們沒什么的……” 徐傾鸞翻了個白眼,只覺得尤然簡直笨死了,就算他們沒什么,就他那副做了虧心事的慌張模樣,那兩個男人不想歪才怪。 趁許枉湐發(fā)作之前,徐傾鸞先發(fā)制人:“喂,你的人都死哪去了?老子在這兒被粉絲纏了這么久怎么都沒見有人來管管?” 尤然左右搖擺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忽然靜靜地看著徐傾鸞,仿佛想透過那層冰冷的面皮去查看它真實的厚度。 許枉湐覺得自己簡直是這世上最憋屈的金主爸爸,自從他包了眼前這個美人,安穩(wěn)日子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奢侈,花錢給他投資電影,他卻轉頭就能把劇組的人得罪個干凈,再一轉頭被人曝上熱搜控訴他耍大牌,僅僅是這樣到也罷了,畢竟能用錢擺平的事對他來說都不是事,這家伙招蜂引蝶的本事才是最讓他頭疼的,而且每次犯了事,這貨總能比他還要理直氣壯。此時此刻,那雙漂亮的鳳眼正冷冷地瞪著他,仿佛在等一個交代。 許枉湐狐疑道:“這孩子是你的粉絲?” “不然是你粉絲?”徐傾鸞那張冷冰冰的面孔在今夜簡直有些盛氣凌人。 許枉湐一噎,頓時有些氣悶,平時被他踩在頭上無所謂,可是現(xiàn)在有外人在。 許枉湐臉色沉下去,道:“胡鬧,這是任總的愛人,就算他是你的粉絲你也不該跟他在這里拉拉扯扯,快跟忍總道個歉然后回你的房間去!” 徐傾鸞怎么可能道歉,他冷哼一聲甩手就走,那輕狂的樣子直把許枉湐氣了個倒仰。 眼睜睜地看著徐傾鸞就那么反客為主,尤然頓時覺得自己以前真是低估了徐傾鸞的面皮。 “然然,還不過來?” 尤然在任天涼的笑意里打了個寒顫,他趕緊朝他飛奔過去。 “爸爸?!庇热恍÷暤馈K廊翁鞗雒看温犓邪职中那槎己懿诲e。 任天涼不說話,甚至都沒有跟許枉湐打聲招呼,直接拉了尤然便走,一直到回家的車上他才終于開口, “你喜歡陳飛羽?” 尤然暗叫不妙,他知道男人說的是徐傾鸞,徐傾鸞這隊友也是夠坑,為了保全他自己直接將他給推了出去。 “其實也沒有多喜歡,就是……喜歡他的電影而已,真的。”尤然是真的怕了,哪怕徐傾鸞沒對他說什么,只給他留了個懸念,也正因為這個懸念,尤然什么都想進去了,卻越想卻覺得害怕。 任天涼辨不清喜怒的一張臉在昏暗的車廂中有些陰沉,“你最喜歡他哪部電影?” “……” 尤然:江湖救急,你在這里到底拍過哪些電影? 徐傾鸞:唯一一部電影因為把劇組得了罪大半,到現(xiàn)在還沒有拍完。 尤然:…… “對不起我錯了?!庇热荒芮苌欤J錯迅速。 “你哪里錯了?” “我不該亂跑……” 尤然剛開口就沒了下文,任天涼眉頭稍蹙,本以為這小子要開始好好認錯了,結果他自己結束了。 “這就沒了?”任天涼平靜地看著尤然。 尤然被看的惡向膽邊生,他突然覺得自己不應該這么害怕任天涼,“你什么意思???你這是在審犯人嗎?”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我不就是離開了一會兒嗎,我跟那個哥哥只不過就是聊了一會兒,有你這么像審犯人一樣審人家的嗎!”尤然被盯得炸毛了,任天涼這么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就好像他犯了什么罪等他陳述經過一樣,他只不過沒聽他的話離開了他的視線,他只不過在跟他的傾鸞姐聊天,他哪里有錯?任天涼憑什么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昏暗中,任天涼的臉色沉了沉,眼神瞬間變地如同蓄勢待發(fā)的獵豹,在他的獵物察覺到危險之前一把將他禁錮在身下。 “你……你要干什么……”尤然被按到在車座上,剛才的盛氣凌人只剩下幾分慌張。 “這才一會兒的功夫,連哥哥都叫上了?”任天涼的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威脅。 “不叫哥哥難道叫老公嗎!”尤然的嘴巴反應比腦子快多了,等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時已經晚了。 任天涼不怒反笑:“尤然,你很好?!?/br> 尤然躺在他身下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寒顫,此時車子正好駛入別墅的車庫,前面的司機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 任天涼下了車便直接將尤然扛在了肩上,尤然這一刻簡直比死魚還要老實。 他暗自慶幸任天涼沒扛著他直接走客廳而是從底下車庫的電梯上的樓,被扔在床上的那一刻,他心里僅存的那一丁點僥幸沒了。 …… 這場酣暢淋漓的□□一直持續(xù)到了天亮,尤然已經記不清自己被逼著叫了多少次老公,他每次求饒只會換來更加恐怖的沖撞,任天涼仿佛是沖著撕碎他而來。 臨近結束時,任天涼惡狠狠地問他,“知道錯了嗎?” “嗚……我錯了……”尤然氣若游絲,他只覺得自己下半身都快沒有了知覺,快感頻道得將近麻木,如同一個半身不遂的病人。 “錯在哪兒?” “……”尤然早已喊不出聲音,他嗓子痛哪哪都痛,痛到崩潰時昏過去又痛醒來,他快要溺死在這欲/海里。 “你錯在哪兒了?”任天涼重復一遍時動作也跟著兇狠起來。 尤然被撞出哭腔,“我……不該不聽你的話……亂跑,走之前……不該不跟你打招呼……嗚……” 尤然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僅僅是一個伸手的動作都做的他如此痛苦,他摸了摸旁邊的位置,果然沒有人。 尤然氣的打罵:“拔吊無情!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除了我自己?!庇热惶撊醯匮a充道。 尤然自言自語自我陶醉了一會兒,聽到敲門聲時隨口喊了聲“請進。” 然而門一開,看到任顏卿那張錯愕的臉時尤然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你怎么在這?”兩人同時開口,又均是一愣。 任顏卿看了眼手中的托盤,“我來送飯的?!?/br> 尤然看了眼手中揪緊的被子,“我是來睡覺的?!?/br> “……” “……” 最終打破沉默的是尤然那躲在被子底下的正咕嚕咕嚕的肚子。 任顏卿將托盤放在了床邊的柜子上,然后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下,好奇地看著尤然。 “……”尤然揪了被子將脖子圍的密不透風,生怕被他瞧出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痕跡,昨天晚上任天涼可沒少咬他脖子。 任顏卿俯身湊近尤然,問:“你在慌什么?” “我哪有!”尤然佯裝鎮(zhèn)定。 “你為什么在任總房間里?” “……”尤然一時之間還真答不上來。 “你昨天晚上跟任總出去了?” “對,對了,我們昨天去了許氏的宴會,我當時喝多了醒來就已經在這里了,估計是任總把我弄回來的,嘿嘿……”尤然笑容勉強。 “那……你什么時候跟任總關系這么好了?”任顏卿今天的問題意外地有點多。 尤然被問的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問題他還沒想好說辭,下一個問題又來了。 “你以前不是很怕任總的嗎?為什么突然跟他這么親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