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養(yǎng)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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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的沉默之后,尤然感覺自己舌頭都大了,“你……你是……任顏雨?!” 曲靖終于放開了尤然,兩人從地上爬起,曲靖看也不看尤然便道:“本以為換了具身體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他了,誰知……”曲靖的下頜線一緊,明顯是咬了咬牙,“半路殺出了你這個程咬金!” “……”尤然嘴角一抽。 “你究竟是人是鬼,你占著我的身體想干什么!” “我可以不回答嗎?”尤然偏頭問,嘴皮子一動扯得傷口生疼,歪頭的那一刻瞬間呲牙咧嘴。 曲靖靜靜地看了尤然一會兒,心想著,那畢竟是他自己的臉,他不該下手這么重,但同時他也很厭惡自己原來的身體,不夠強壯不能保護(hù)想保護(hù)的人也就算了,偏偏還長的一臉的女氣。 “你得答應(yīng)我,離我的人遠(yuǎn)點?!鼻甘冀K冷著一張臉。 “不,不可能,你休想!他是我的男人!我才不可能讓給你!”即使被打的鼻青臉腫,尤然依然嘴硬的很。 眼看著曲靖忍無可忍,拳頭又要落下,尤然認(rèn)命地閉上了眼,他今天就是被打死就是從教學(xué)樓跳下去也不可能把任顏卿讓給任顏雨! 然而預(yù)料中的疼痛沒有出現(xiàn),卻轉(zhuǎn)而轉(zhuǎn)來悶哼聲,緊接著便是重物落地的悶響,尤然睜開眼便看到他那情緒反復(fù)無常的“爸爸”如發(fā)怒的猛獸一般將曲靖一拳揍倒在地。 “爸爸——”尤然不怕死地沖上去將正準(zhǔn)備補上幾拳的任天涼拉了開來。 地上的曲靖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懵了,回過神看到被拉開了的任天涼時整個人嚇得直接僵在了原地。 男人捧著尤然鼻青臉腫的臉,眼中滿是疼惜。 尤然被這么關(guān)懷憐愛的眼神注視著,心里莫名的有些泛酸,被男人按著脖頸摟進(jìn)懷里輕柔地安撫時眼淚差點就要下來了,耳邊聲音沉沉。 “對不起,我來晚了,然然……” 尤然揪緊了他的一片衣角,抬眼間,再多的不可置信都擋不住決堤的眼淚。 “你,你是……”尤然卡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可人任天涼卻懂他的意思。 他低垂下頭,兩人額間抵著額間,“我是。” 尤然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鼻涕眼淚擋都擋不住,“嗚……怎么會這樣,你為什么會有記憶?!泵髅髂阒皇莻€靈魂碎片啊……而且我怎么那么傻,居然一直以為任顏卿才是他。 看著鼻青臉腫的尤然哭成了一副慘兮兮的樣子,任天涼那顆冰封一般的心疼得揪緊。“乖不哭,我們回家?!?/br> “嗚……”這一刻,尤然是真的有些想家了,事實上,是尤然要帶他回家才對。 尤然:啊——姐——我老攻這次居然記起我了!他居然記得我的名字?。。。?! 徐傾鸞:這塊碎片比較特殊,他帶有那個男人很大一部分記憶。 尤然:那前面的世界他會不會記得?嗯? 徐傾鸞:不會,每塊碎片都是獨立于這三千世界中的,只有等他們?nèi)跒橐惑w,他所有的記憶才會合在一起。 尤然覺得有些可惜。 臨走前,任天涼冷冷地瞪了曲靖一眼,那打從心底里的恐懼使得曲靖壓根都不敢動彈,他無法想象,任天涼對著自己的臉竟然可以那么溫柔,真是見鬼了。 回了家,下車時任天涼毫不避諱地直接將尤然抱起,一路上惹來無數(shù)注視。 任天涼將尤然帶回了自己房間,給尤然洗臉上藥時,過程溫柔的不可思議,如同對待一件名貴的瓷器一般輕撫這尤然的臉。 尤然吸了吸鼻子坐在任天涼床上,手中扯著的是一片皺巴巴的衣角,左搖右晃之下,直把任天涼的心軟的一塌糊涂。 “你,你叫什么名字?!庇热粏柕氖撬F(xiàn)實中的名字,他實在是太好奇男人的身份了,明明好像觸手可及卻又總讓他身處云里霧里。 任天涼并不回答,“你猜?!?/br> “我不猜,我就要你告訴我!”尤然松開他衣角仰頭倒在了床上,好一陣子地撒潑打滾。 任天涼眼底里閃爍著驚人的占有欲,卻又在一瞬間恢復(fù)如常,他平靜片刻道,“你知道的,只是你忘了?!?/br> 尤然立馬不服氣地看著他,“我忘了什么?你倒是告訴我??!你什么都不說我怎么知道呢?” 任天涼的臉突然湊進(jìn),guntang的氣息噴撒在尤然耳邊,惹得他耳際一陣陣地酥麻。 “我愛你?!?/br> 與此同時,尤然腦中的聲音道:主線任務(wù)完成。 尤然不敢置信地看著任天涼近在咫尺的俊顏,他今天一口氣經(jīng)歷了太多神奇的事情,以至于現(xiàn)在他有點麻木,有點遲緩,還有很多點的震驚。 “你……我……”臥槽! 天底下簡直沒有“臥槽”兩字不能代表的心情。 尤然此時此刻有點喊不出來他只能在心里喊,他在男人面前的時候是有些偶像包袱在身上的。 震驚過后,看著男人寵溺而溫柔的臉,尤然乘勝追擊道:“那我想要你的繼承權(quán),你給不給?!?/br> “為什么不給?我的就是你的?!?/br> 尤然心里正感動的無以復(fù)加,任天涼卻用著世上最溫柔的眼神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繼承文件我已經(jīng)給了律師,等我死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繼承人?!?/br> “……” “萬一我比你先死呢?”那老子這任務(wù)豈不是就要完成不了了? 任天涼面露遺憾地道:“那就沒辦法了?!币娪热涣⒖倘鐇iele氣的氣球癱倒在了床上,任天涼好笑地傾身過去,捧著尤然的臉愛不釋手,“我還活著,就不會讓你死在我前邊?!?/br> 這一刻,尤然覺得自己都要溺死在任天涼的溫柔里了。尤然一句話還沒回過味兒來,只見任天涼唇角微動。 他嘴角掛著森然的笑意:“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任何欺負(fù)過你的人?!?/br> 尤然心臟猛地一跳,他從未見過這幅樣子的男人,“你,你想做什么?” “今天碰你的那個人,我會讓他后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 任天涼湊到尤然的脖頸處沉醉般地輕嗅了一口,“我會讓他知道,動我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br> 尤然一把捧住他的臉,阻止他在自己脖頸上嗅來嗅去,也試圖阻止別的什么,“不是……你別,別做那種事,曲靖他好歹是我同學(xué)?!?/br> “那我就讓他直接消失?!比翁鞗龃藭r的表情如同一個正在討價還價的孩子。 “別,千萬別,其實我跟他關(guān)系挺好的哈哈……今天的事是個意外……” 任天涼臉色倏地一沉,“很好嗎?那他就更應(yīng)該消失了?!?/br> 任天涼的表情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男人也不會同他開這樣低級的玩笑,此刻尤然才終于琢磨出些不對來。 他小心翼翼地問:“他是我的朋友,難道我連朋友都不能有嗎?” “你已經(jīng)有我了?為什么還要他們?對了,還有任顏卿,我明天就把他送走,這樣就沒人能打擾我們了?!?/br> “……”尤然艱難地咽了口口水,他覺得這個樣式的男人前所未有的難對付。他再次試探性地問:“我不跟他們玩,你別動他們好不好?” 任天涼終于粲然一笑,“那就好,不過……我會派人盯著你的?!?/br> “……”見他笑了,尤然莫名有些不寒而栗。 任天涼湊到尤然頸邊,“寶貝,真想把你關(guān)起來……” “那就關(guān)起來?!庇热惶蛄颂蜃彀偷?。 兩人直接滾作一團(tuán),耳鬢廝磨間呼吸逐漸凌亂。 …… 第二天,尤然是清晰地感覺到太陽曬到了自己的屁股他才醒來的,一邊慶幸這今天是周六目光一邊搜尋任天涼的身影。見任天涼并不在臥室里,尤然暗罵了句拔吊無情。 奈何他身上被清理的干凈舒爽,根本都找不到發(fā)作的理由。 想了半天,尤然用房間里的座機給任天涼撥了個電話,響鈴的那一刻那頭瞬間接起。 “喂,小寶貝?” 這道低沉優(yōu)雅的嗓音一躥到尤然耳邊便叫他如何都發(fā)不出火來。 “爸爸?!庇热还郧傻貑舅灰婋娫捘穷^突然沉默了,接著是離開椅背的聲音。 任天涼從會議室里出來,“怎么了寶貝?又欠艸了?” “爸爸,你給我買個手機吧,不然我在學(xué)校有什么事都沒辦法聯(lián)系你?!碧徇@個要求時尤然心里有點虛,他真怕這男人用高二學(xué)業(yè)繁重等借口來壓他,畢竟之前的任顏雨就問他要過,被他嚴(yán)詞拒絕了。 “寶貝,那咱們不去學(xué)校了。” 尤然萬萬沒想到,任天涼居然直接叫他別去上學(xué),他詫異的連到了嘴邊的話都忘了說了。 結(jié)果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笑,“對不起然然,我開玩笑的,等我下班再給你帶?!?/br> “哼,你壞死了!”對著話筒,尤然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 任天涼呼吸一滯,這一刻他只恨不能把尤然從電話里掏出來,然后抱到懷里肆意揉捏。 ※※※※※※※※※※※※※※※※※※※※ 想把筆名改成甜文大寶貝 (v^_^)v 我個人覺得我適合寫甜文,嘿嘿 生活辣么艱難總得想辦法加點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