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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靠我的琴聲續(xù)命(重生)在線閱讀 - 第3章 五感

第3章 五感

    泣顏忽然興奮道:[試試《安魂》,清新凝神,摒除邪穢雜念,說不定可以緩解他的痛苦。]

    聞言,戚弦趕緊抱過琴來,正襟危坐,閉上眼跟隨著腦中的聲音彈奏。她盡量讓內(nèi)心平靜,想象著空曠幽靜的山頂,指尖自然而然地?fù)苤傧?,曲調(diào)如流水般順暢而悠揚。

    再次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謝景洋已經(jīng)停止吐血,就連緊蹙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看來是緩解了癥狀,她松了口氣。

    放下琴,又幫他擦干凈了身上的血跡。戚弦琢磨著,到下一個集市得幫他買身衣裳,還得給他清理清理,想著想著她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雖然忙碌半宿,但天剛蒙蒙亮她便醒了。

    聽著外面車夫揮動鞭子,馬車緩緩啟動,戚弦靠在車壁上閉目養(yǎng)神。

    虛空之中,一身紅衣的泣顏似乎很開心,她舞著水袖轉(zhuǎn)圈,[弦兒好厲害,目前已經(jīng)掌握兩首曲子啦,奴家還會教你其他效果的曲子,這樣就不會被人欺負(fù)了。]

    “謝謝你泣顏?!?/br>
    [弦兒,他若是一直昏迷不醒怎么辦,先不說照顧他有多辛苦,你可得為以后打算啊!奴家還計劃著為你找個老實相公,生幾個小娃娃呢!]

    “咳咳……生孩子什么的為時過早。”

    戚弦被她的話嚇到,瞟了眼一旁的謝景洋。

    [哦!你心虛了!我就說嘛,干嘛要堅持就他,肯定是還對他余情未了。]

    “別胡說!”戚弦紅著臉,下意識地反駁。

    “我只是看他可憐而已!你看他瘦成什么樣了,肯定是連飯都吃不好。而且對著小孩子的戲弄也無法反抗,若是丟下不管,誰知道他會遭遇些什么事!”

    話音剛落,她便聽見一道低啞的聲音,“幽真居士?”

    戚弦這才意識到,剛剛一時激動,竟然把心里想的話說出口了。

    “那……那個是我亂說的,不是這樣……”她覺得有點尷尬。

    “無妨?!敝x景洋一片淡然,“現(xiàn)下我確實是個廢人了?!?/br>
    聽到他這么說自己,戚弦心中頗不是滋味。看著他眉目清淡,安慰的話梗在喉間,不上不下,令她壓抑。

    “我很慶幸遇到幽真居士?!敝x景洋的聲音有些虛弱,“可否麻煩你一件事?!?/br>
    “需要我做什么?”

    謝景洋緩緩抬手在身上摸索,半晌后他開口,“幽真居士,可否在我的腰封里取出一塊玉佩。”

    東西就在腰封里,他卻沒辦法憑自己的雙手找到……

    果然是毒性影響了五感么?

    戚弦試探著伸手,捏了捏他手腕,“你……感覺不到么?”

    “嗯,今日我只有聽覺。”沒有一絲丟臉或者懊喪,他的語氣很淡然,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戚弦忽然意識到,他果然還是那個才冠京都的狀元郎,即便被劇毒折磨至此,也能保留那一身的傲骨和氣度。

    從他腰間隱蔽的口袋里取出玉,淡青色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蘭花,另一面刻著一個卿字。

    戚弦問:“拿到玉了,然后呢?”

    謝景洋睜開眼,雙目無神,空洞地望向前方,“此為信物,勞煩幽真居士送到淮州莫將軍手上,剩下的莫將軍自會處理?!?/br>
    “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要告訴我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為什么會中毒?”

    謝景洋斂眸道:“知道太多對你沒有益處?!?/br>
    “若不告訴我來龍去脈,我可以當(dāng)場了結(jié)你的性命。”

    她不太明白朝廷局勢,只知道上一世莫將軍跟他一起投靠了梁王。就算是救了他,也不意味著就此成為他的幫兇。

    “幽真居士從未結(jié)交朝堂派系,沒有理由殺我的。況且……”謝景洋勾唇淺笑,“死在你手上,我也不覺得遺憾?!?/br>
    戚弦一時不知道怎么回他,“你就這么相信我?”

    “昨夜的琴聲是泣顏吧,在毒性發(fā)作時你不僅沒殺我甚至還用琴聲緩解痛苦,現(xiàn)在自然也不會下手?!?/br>
    他語氣篤定,讓戚弦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沒錯,現(xiàn)在確實不會殺你?!彼銮僮碌呢笆?,“但是,若你有任何叛國的行為,我絕對不會手軟?!?/br>
    “何為叛國?”謝景洋反問。

    他嗓音低沉,“三皇子生性暴虐并非明君,執(zhí)政后定會仗著外戚的兵權(quán)大肆征戰(zhàn)。太子和同為先皇后所出的五皇子遭遇不測,二皇子心術(shù)不正,四皇子雖然性格懦弱,但若是有賢臣相助,也可保大夏江山?!?/br>
    戚弦有點不確定他話中的意思,“你準(zhǔn)備推四皇子上位?”

    上一世四皇子確實呼聲很高,百姓們都盼著他能夠取代暴虐的睿帝。

    但是,她并沒有聽到謝景洋相助四皇子的消息,甚至他還領(lǐng)兵不止一次地把四皇子打的落花流水。

    “唯有四皇子上位,才能保住大夏。”他語氣堅定。

    可以看出,他一心為大夏的打算。那么,上一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讓他不惜聯(lián)合敵國拉著百姓陪葬呢?

    “謝家是被睿帝……”戚弦試探地問道:“你不想報仇么?”

    “想?!?/br>
    謝景洋頓了頓。

    “那日,皇宮里火光沖天,家父和長兄被圣旨招進宮中,臨走前令我秘密出府,前往杜丞相府搬救兵?!?/br>
    戚弦已經(jīng)猜到結(jié)局了,“可惜,杜丞相早已投靠睿帝。”

    “是的。”謝景洋垂下空洞的目光,“我被送到三皇子府中,他們用謝府威脅我說出太子的勢力名單,我拒絕后便親眼看到家人被斬首,然后被灌了毒酒?!?/br>
    他雙拳緊握,指尖滲出血跡。

    戚弦下意識地抬手覆在他手背上,忽然又想到他根本感覺不到……

    “本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結(jié)果再次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目能視物,其他什么感覺也沒有。”

    謝景洋深深吸了口氣,繼續(xù)道:“茍活了幾日,漸漸發(fā)覺每日只有一種感覺有用,若是能看見,則必然聽不到聲音,感覺不到冷熱,聞不到氣味,嘗不出味道?!?/br>
    “可是,昨日你不僅有味覺,能嘗到甜味。還有聽覺,可以聽到我的琴聲啊!”

    他微微皺眉,“這一點我也覺得奇怪。事實上,昨天除了你的琴聲,其他的聲音我完全聽不到?!?/br>
    [奴家可是琴靈哦,哪是普通的琴能比得上的。]

    或許就是這個原因。

    戚弦沒說出琴靈的事,又問他:“那這種轉(zhuǎn)換可有規(guī)律?”

    “沒有,只能到次日才能知道是哪種感覺可用。”

    戚弦點頭,內(nèi)心默默幫他補充:不是到次日才知道,而是等熬過了半夜的噬心之痛才會換。

    [正常來講,中此毒者怕是當(dāng)場就見閻王了。不得不說,他還是命不該絕??!]

    “但是你活下來了,還活著就有機會想辦法解毒?!逼菹冶M力用輕松的語氣。

    上一世,他最后應(yīng)該是解了毒的。自己死前見到他,看起來分明很正常。

    于是她堅定道:“一定可以解毒的,我會幫你?!?/br>
    謝景洋卻沒有接下她的話,“有水么?”

    戚弦拿過水囊,有些不好意思,“水里我放了很多糖?!?/br>
    謝景洋輕笑一聲,“無妨,我今日嘗不到?!?/br>
    馬車安穩(wěn)地行了一日,中途在驛站補充了些食物和水。

    到了夜里,謝景洋又開始吐血,早有準(zhǔn)備的戚弦趕緊架起琴。

    “泠泠七弦上,靜聽松風(fēng)寒?!敝x景洋竟然還面露笑容,“不愧是天下第一琴師,幽真居士的琴技又有突破。”

    這份淡然戚弦著實欣賞,于是也就學(xué)著他的語氣道:“不愧是才冠京都的狀元郎,都吐出一盆血了,還有心思聽琴賦詩?!?/br>
    “無妨,能在死前聽到你的琴,也算是此生無憾了?!彼L嘆一聲,然后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戚弦還未清醒,便聽到一道低啞的聲音。

    “你的臉怎么了?”

    戚弦驚喜,“你能看見了?”

    忽然想起來自己的臉被毀了,趕緊找到面紗戴上,避開他的視線,在包裹里翻出些糕點遞過去。

    謝景洋接過,然后又問了一遍,語氣里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壓,“你的臉怎么弄的?”

    這讓她怎么回答,難道要讓她說是他未婚妻做的,而原因是自己為他打抱不平?

    她張張嘴,尷尬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說什么。

    “你可以寫出來,我能看見?!?/br>
    他還挺堅持,戚弦笑了笑,仍然沒說話。

    當(dāng)初宮變結(jié)束后,她聽人說起謝府的慘案,當(dāng)時以為謝景洋也沒了,便決定青燈古佛過完下半生。

    后來他的未婚妻杜水柔因要入宮為妃,便請她教琴。言談間,她發(fā)現(xiàn)杜水柔滿眼都是新帝,每天憧憬著入宮后的生活,卻對曾經(jīng)的未婚夫只字不提。

    戚弦還處在傷心中,看到她春光滿面氣不過,質(zhì)問她對謝景洋是否有情,結(jié)果卻看到了這個女人的冷血和毒辣。

    杜水柔以勾引別人未婚夫為由,劃爛的她的臉,請新帝剝奪了她天下第一琴師的封號,讓她成為貴族的笑料,將她趕出京城永世不得入京。

    有時候她也會想,如果太子繼位,謝家沒有被滅門,他們兩人會不會順利成婚,然后白頭到老呢?

    而此刻,面對還活著的謝景洋,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幸好他今日聽不到。

    戚弦收起臉上的情緒,指了指馬車外,看到他點頭,便率先走下馬車。

    他們昨夜宿在溪邊,車夫正拿著叉子在溪水里叉魚,看到他們下來,樂呵呵道:“喲,小娘子,老漢我已經(jīng)抓了好幾條魚,不如烤完吃了再走。”

    “好啊,多謝大哥。”

    她捧著溪水洗了把臉,看到謝景洋對她招手,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抹平了一塊沙地,還遞過來一根樹枝。

    戚弦拿著樹枝看他半晌,然后寫下四個字“說來話長”。

    謝景洋盯著她,似笑非笑,明明渾身上下臟的不行,卻偏偏讓他笑出幾分風(fēng)雅。

    “寫下害你那人的名字即可,至于故事,可以等我能聽到時再細(xì)講?!?/br>
    戚弦無奈,緩緩寫下三個字“杜水柔”。

    笑容僵在臉上,他移開視線,看向流動的溪水。

    就知道氣氛會變尷尬,戚弦劃去地上的名字,然后走到一邊幫車夫烤魚。

    吃飽喝足后再次上路,又行了約莫兩個時辰,馬車忽然停住。

    戚弦撩開簾子,“大哥,可是到驛站了?”

    那車夫趕著馬車往一邊走,嘴里小聲地罵了幾句,“鬼知道前面是什么人,忒霸道了,占著大路不讓人過。驛站就在前面,一里不到,但是這些人不讓咱們過啊!”

    順著他的話往前看去,那邊排著浩浩蕩蕩的隊伍,看裝束似乎是宮中的侍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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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泠七弦上,靜聽松風(fēng)寒。”出自唐代劉長卿的詩《彈琴》

    無責(zé)任小劇場

    前期

    謝景洋:吃糖會長胖哦~

    戚弦:什么?風(fēng)太大我聽不到!

    后期:

    謝景洋:你喜歡吃糖么,難怪這么甜~

    戚弦:什么?天太冷我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