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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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分別 聽到身后房門碰上,蘇浣面對著墻,睜大眼睛呆呆看著墻壁,心底突然涌上無端苦澀。 終究都結(jié)束了。 喜歡也好,放縱也罷,哪怕最后自己遍體鱗傷,她還是沒有在紀雍塵心底留下任何痕跡。 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蘇浣眼神呆滯,想,紀雍塵不喜歡鳳初暖又如何?心里還是容不下其他女人的位置。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全身上下酸澀疼痛讓她止不住的戰(zhàn)栗,心里委屈又難過。 一行清淚順著眼角滑落,隱匿在發(fā)絲間不見蹤跡,蘇浣閉上眼睛,被眼淚濡 濕的睫毛輕顫。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鎖孔突然傳來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 蘇浣精神驀地清醒,下意識攏緊身上輩子,把自己嚴嚴實實罩進去。 她現(xiàn)在渾身都是痕跡,蘇澤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必須要遮起來。 蘇澤打開房間門,先是有禮貌的敲了敲,“小姨媽?” 蘇浣緊閉著眼,背對著房門,裝作熟睡的模樣。 得不到回應(yīng),蘇澤輕手輕腳關(guān)上門,走到蘇浣床邊。 臥室內(nèi)亮著一盞昏黃的小燈,光線朦朧舒適。床上的蘇浣背對著他,露出一頭烏黑的秀發(fā),脖子以下嚴嚴實實包裹在被褥中,嚴絲合縫的,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小姨媽不舒服? 輕輕推了推蘇浣肩膀,蘇澤問道:“小姨媽?你不舒服?” 無聲的吞咽喉嚨,蘇浣壓著嘶啞的嗓音,裝出剛睡醒的慵懶模樣,小聲道:“嗯?有事?” 揉揉“惺忪”睡眼,蘇浣轉(zhuǎn)頭看蘇澤。 見蘇浣?jīng)]事,蘇澤長舒一口氣,“你終于醒了,剛剛我和景舒來看你,怎么敲門你都沒反應(yīng),我們以為你身體不舒服?!?/br> “我沒事。”蘇浣聲音很低,擔心泄露端倪,“只是這兩天有點累,睡一覺就好了?!?/br> 她聲調(diào)又柔又弱,細細的,不是靠近了根本聽不見。 萬幸蘇澤神經(jīng)大條,沒想那么多,點頭關(guān)切道:“好,沒事就行,小姨媽睡吧?!?/br> 說完,他抬腳要走,走了兩步又轉(zhuǎn)過身,“小姨媽,我們什么時候走?早上還是下午?” 蘇浣咽了咽酸痛的喉嚨,“聽你的。” “博軒中午要回訓(xùn)練基地,如果不急的話等他走了我們再走行嗎?” “好。”蘇浣點頭應(yīng)聲。 能晚點走,她求之不得。 現(xiàn)在渾身上下像被打散重組一樣酸疼,她怕自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這幅樣子頂多偏偏別人,如果一回家蘇老夫人看出她身體不對勁,讓醫(yī)生一看那就全都完了。 “小姨媽晚安?!闭f完,蘇澤輕輕帶上門,離開蘇浣房間。 背對著蘇澤,蘇浣松一大口氣。 還好蘇澤神經(jīng)大條沒有往深了想,否則她一定露餡。 希望明天一覺睡醒身體又能恢復(fù)如初。 翌日。 朝陽吞沒黑暗,漆黑的天幕被撕 裂,萬丈白芒從后露出,驕陽冉冉升起,普照世間萬物。 婚禮結(jié)束,他們要分別了。 諾克斯的冥閻殿還有很多事要處理,cia也有事要召尤娜回去,夫妻兩個在米迦勒莊園吃過早飯,就要離開。 臨別之前,鳳初暖和尤娜兩姐妹依依不舍。 這一分開不知道又何年何月才能相見,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總歸有分別的一天。 “在cia照顧好自己?!兵P初暖抱了抱尤娜,“別逞強,別任性,保護好自己,別受傷!” cia和尤娜之前從事的殺手任務(wù)雖說都是死里逃生,但工作性質(zhì)不一樣。 cia遇到的對手更加強勁,而且執(zhí)行任務(wù)的目的也不同。每天風(fēng)里來雨里去,自從尤娜加入之后,身體明顯的瘦了一大圈,這些鳳初暖都看在眼里。 但這是尤娜必須要做的,報cia出手幫她剿滅黑水傭兵團的恩。 而且尤娜比誰都拼命,做任務(wù)不要命的往前沖,只為拿戰(zhàn)績爭取早早退役,所以她身上的傷成年累月幾乎沒斷過。 現(xiàn)在年輕尚且還好,可一旦上了年齡,身體弊端就逐漸暴露。過度的體能負荷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鳳初暖一清二楚。 她和諾克斯還沒結(jié)婚,往后要走的日子還很久,鳳初暖很心疼她。 “知道?!庇饶洒然蟮囊徽X堁?,火紅色長發(fā)柔順漂亮,“我有分寸,放心好啦?!?/br> 在鳳初暖臉上飛了個吻,尤娜打趣:“再擔心我你老公要吃醋了~” “讓他吃去?!兵P初暖眉梢一挑,戲謔道。 兩姐妹來了個臨別擁抱,尤娜和諾克斯離開。 幾個小時后,小包子和杜賓也要走了。 “爹地媽咪?!毙“又赡鄣哪橗嬛饾u顯露出堅毅的線條,腰背筆挺,非常標準的倒三角身材,“我在基地會好好訓(xùn)練,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鳳初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蹲在兒子面前,十歲的少年人星眸比大海浩瀚,比宇宙深邃,其中閃爍的果敢堅毅讓鳳初暖這個成年人都折服。 微微彎腰,她像對待六歲的小包子那樣拿手摸兒子手感極好的頭頂,鳳初暖舒心的微笑,給予兒子最高褒揚:“媽咪知道,你是最棒的。” 六歲與十歲,四年的光陰,見證了一個孩子向少年人的轉(zhuǎn)變。 她很慶幸,在兒子蛻變的時間,她一直都在,沒有再陰差陽錯別離六年光陰。 “爹地,你沒什么要和我說的嘛?”小包子揚眉,微微抬頭看著司臨夜。 男人氣場肅殺冷漠,黑瞳唯獨在面對家人時才會顯得柔和。 溫?zé)岬拇笳茡徇^小包子毛茸茸的頭顱,司臨夜唇角展露一個極淺的笑容:“爹地相信你?!?/br> 三年光陰,彈指一揮間。 下一個三年,他篤定小包子會變得更加強大卓越,成為另一個不可超越的神話! 臨上飛機之前,小包子沖他們揮手,“爹地媽咪加油!一定要給我添個弟弟meimei?。 ?/br> 多個孩子多份樂趣,小包子已經(jīng)迫不及待等著新生命的降臨了。 和杜賓告別,鳳初暖昂首看著消失在蔚藍天際的黑色戰(zhàn)機,心底空落落的。 狂歡之后的離別是必然的,可真到這一刻,鳳初暖心底又說不出來的惆悵。 下一次和小包子見面,又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從a市來的賓客乘飛機回去,臨走之前齊老拉著鳳初暖的手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想起枉死的老友,齊老又眼泛淚花。 年輕時征伐商場的梟雄變成多愁善感的糟老頭,齊老不由唏噓。 送走眾人,昨天還熱鬧非凡的米迦勒莊園頓時變得冷清一片,人氣都顯得淡了。 對比昨天的熱鬧喧囂,鳳初暖一時間有點無所適從。 該走的人七七八八走得差不多了,鳳初暖轉(zhuǎn)頭環(huán)顧四周,疑惑道:“雍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