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鳳來儀_分節(jié)閱讀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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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成了一件事,心情自然愉快,他把秦萱召來,自己擺開了一盤棋,讓秦萱和他下。 秦萱之前曾經(jīng)學過一點,但也是淺嘗截止,當個興趣愛好。至于精通那真是沒有那個精力也沒有那個時間,不過慕容泫想下棋,她也不好讓慕容泫找別人。 燕軍里頭,鮮卑人有漢人也有,慕容泫麾下也有漢化較高的鮮卑人,拿出來說幾句比較高深的經(jīng)典書籍都沒有問題的那種,下棋就自然不在話下。 慕容泫知道秦萱棋藝其實不怎么樣,但是他其實就是想要找個由頭和她說說話。閑暇時候和她說一說話,靠在一起哪怕甚么事都不做,他都覺得安心。 這一場棋下的漫不經(jīng)心,他隨意的將棋子擺放在棋盤上的位置,秦萱拿著棋子,想了又想才把棋子放在一個位置。慕容泫見狀,也打起精神來和她對弈。 如果兩個人都是這么漫不經(jīng)心的話,倒也好辦,如果一方認真了,而另一個卻還是這么吊兒郎當?shù)哪樱敲炊嗌倬陀行┛床簧系臉幼恿恕?/br> 秦萱穩(wěn)扎穩(wěn)打,下個棋子想一會,慕容泫要快得多。棋風如人,看似儒雅其實殺氣騰騰。 下了那么好幾場,秦萱輸?shù)倪€沒有贏得多。不過她原本也沒有將這個放在心上,下到最后,點算清之后,她隨意就將手里的棋子放到手邊的陶罐里頭,“好棋藝?!?/br> “我這樣也是勝之不武,”慕容泫贏了心里倒是沒有半點輕松的,他看了秦萱一眼,發(fā)現(xiàn)她面上沒有半點生氣,甚至嘴角還帶著點兒笑意,他才放下心來。 “沒有甚么勝之不武的,贏了就行?!鼻剌娓揪蜎]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勝敗乃兵家常事,而且不過是在棋盤上,又有何要緊的。 “喝這個?!鼻剌鎸⑹诌呉恢浑u首壺拿過來,給慕容泫倒上一杯酪漿,酪漿是用上好的羊奶做成的,里頭還加了蜂蜜。秦萱喜歡喝這個,比起后世的酸奶或許有些遜色,但卻是這時候少有的美味。 她就是這么喜歡享受,若是沒那個條件也就罷了,若是有也沒有必要虧待自己。 慕容泫原本也沒有多少胃口,瞧著她一口下去,把酪漿都給喝掉一半,他也被勾起些許饞頭,學著秦萱的模樣一口喝了下去。 大口喝酒大塊吃rou總是格外的爽快,慕容泫喝完了酪漿坐在那里,對著秦萱看。 秦萱被他看的渾身上下發(fā)毛,他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癡相,兩人私下相處的時候,他這樣的癡相絕對不少。秦萱有時候都以為他這是要把自個給看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她都不知道慕容泫哪里來的這么多的癡可以發(fā)的,不過只是對著她一個人,忍忍也就過去了。 “瞧著你看了這么久,還沒膩???”秦萱搓了一把陶罐里頭的棋子。這棋子都是好物,用上好的玉石做出來的。一顆一顆都是晶瑩剔透,不帶有半點瑕疵。 當然這些東西都是當年衣冠南渡之前留下來的東西,這會就想要做,也找不出工匠來。 黃金有價玉無價,秦萱想著這兩罐的棋子加上這散發(fā)著異香的棋盤,恐怕夠她一家子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她想著抓起幾個棋子仔細看了會,那邊有幾只麻雀,嘰嘰喳喳的在枝頭叫,惱人的很,秦萱拿起一顆晶瑩剔透的棋子,對準了其中一只麻雀,咻的一下,棋子從她手中擲出,那邊一只麻雀應聲倒地。 “……”慕容泫在那里只是看,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道,“哪怕是看一輩子都覺得看不夠?!?/br> “噗嗤,也不知道該說你嘴甜,還是說你笨。”秦萱聽到這話,噗嗤笑出來,她想起兩人一開始初相識的時候,她那會知道慕容泫的身份,但是始終都將他當做一個麻煩,不管他怎么示好,她認為他不壞好心,后面更是結(jié)結(jié)實實把他給揍了一頓好的。其實她都不知道慕容泫當初到底是看上她哪一點。 “我給你說個故事吧?!蹦饺葶吭谏砗蟮膽{幾上,他眼神放空,似乎在回想些什么,四周靜悄悄的,除了他說話的聲音之外,聽不到別的動靜,原本枝頭上嘰嘰喳喳的麻雀也因為剛才秦萱那一下飛了。原先周圍的那些人,也早被他自己屏退了。 他身邊除了秦萱之外,是真的沒有其他人了。 “好啊?!鼻剌嫘Φ?。 “以前……曾經(jīng)有個人,你也就當我是胡說的?!蹦饺葶竭^之前的相識,直接和她說了“和他的妻子相識于患難之中,他很喜歡她,哪怕身份不相符,他也專門給她找了個娘家,讓那家人認她做女兒,兩人成昏之后,倒也過了一段逍遙日子,甚至還有了兩個兒子,可是他得罪了他的兄長。他的兄長并不是一個心胸開闊的人,他們的阿爺辭世之前,最喜歡的并不是他,而是其他的兩個兒子。阿爺死了之后,他繼承了家業(yè),一開始因為還有人和他爭地,他需要兄弟們給他幫忙,可是等到之后局勢穩(wěn)定下來,他覺得不會再有事之后,便對弟弟們下手了?!?/br> 秦萱見著慕容泫眼神放空,似是在回憶什么,她也在一旁聆聽。 “一開始不過是剝奪了手里的權(quán)力,不準再帶兵,也不準他打仗?!蹦饺葶貞浧鹜?,輕笑了一聲,“不過如果只是這樣倒也罷了,可是后來,為了置他于死地,他伙同他的妻子一道,誣陷這人的妻子行巫蠱,咒殺他們,下獄嚴刑拷打?!闭f到這里,他臉上終于抽動了一下,眼里露出點難以分辨的情緒,“她在獄中死活不肯吐露出一個有害于他的字來?!?/br> “然后呢?”秦萱聽出慕容泫話語中的不對勁,這故事他說了,她就當是個趣事聽聽,可是沒想到這里頭竟然還這么慘。 “然后她死了。”慕容泫說完這句話,渾身上下被抽走了力氣似得,靠在憑幾上,他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 “她死之后,尸骨未寒,大嫂就迫不及待讓他娶她自己的meimei。那是個狠毒的女人?!蹦饺葶粫o宇文氏姐妹兩個說一句好話,“大嫂的meimei是個混賬人,天天鬧騰,全家上下幾乎沒有一天是安寧的?!?/br> “那兩個孩子,恐怕在繼母手里也討不了好吧?”秦萱關(guān)心的是這個。 “那兩個孩子不是逆來順受的人,那個女人想要整治他們,反而被他們打上門來?!蹦饺葶f到這里眼里多了些許笑意。兩個孩子那會鬧騰,變著法的折騰小宇文氏,他雖然嘴上在罵,可是心里卻還是以這兩個孩子為傲。他和萱娘的兒子不是孬種! “沒娘的孩子日子不好過。”秦萱聽著覺得怪不是滋味的,“哪怕還有阿爺,可是這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男人為了下半身把腦子給丟掉的事可不在少數(shù)?!?/br> 慕容泫面上一僵,“沒有,他才沒有碰過她。所以那女人也鬧騰的很厲害?!边€是要為自己辯解一句的,結(jié)果秦萱從鼻子里發(fā)出一道輕哼來,擺明就是不行。她還沒見過幾個男人在知道滋味之后,能夠真的守著當半輩子的和尚呢。 “之后呢,你別告訴我,這家伙就這么一輩子窩囊下去了?!鼻剌娴?。 窩囊兩字對于慕容泫來說如同晴天霹靂,把他整個人給轟的找不著北,不過好歹人還是反應快,“沒有,過了不久,大哥就死了。他死了,但是他的兒子還小,大嫂還很年輕,人沒了丈夫管著,野心勃勃的很。” 秦萱聽著他說了,仔細聽起來。 “可是你也知道,這世上有很多事,不是僅僅靠著野心就能夠辦起來的。沒有那個才能,哪怕雄心萬丈,到最后也不過是別人嘴里的一塊rou。那個女人就是如此了,野心勃勃,以為自己能夠做呂后,結(jié)果干的事把人全部給得罪光。到頭來,那幾個大小叔子幾乎沒有一個在她邊上的。這時候那人就抓住了機會,連著其他幾個兄弟一塊把那個女人和她的兒子趕了下來?!?/br> 秦萱聽到這里,心情才算是好了一會,沒人喜歡聽故事還要聽個悲慘結(jié)局,那樣是給自己變著花樣的找不痛快。 “之后大哥的這一支被他斬盡殺絕,大嫂也沒落下,送到寺廟去,和她的meimei一道,兩姐妹感情甚好,怎么樣也得成全一二?!?/br> 秦萱聽著笑了一會,“這后來的日子算是暢快了,這殺人不過頭點地,讓人活著折磨才是好?!?/br> 她也和人有仇,她當初可沒有把那些仇人給殺了,而是廢的廢,殘的殘,臨走之際把這家里頭所有值錢家當全部帶走。 最后她做的也是對的。 “……”慕容泫看著她痛快的笑臉,之前心里沉淀下來的陰郁全部沒有了,他走過來,坐到秦萱的身邊,伸手抱住她。 這會的慕容泫看起來和個孩子似得,需要人的懷抱,秦萱抱住他,有些好笑,自個說個故事,反而把他自己給郁悶到了,她是不是要說他實在是太多愁善感了。 “好了,我這個聽的人都沒甚么呢,你這個說的人倒是喘不過氣來了?!鼻剌孢@會對慕容泫他很有耐性,和抱個大孩子似得,抱著不夠,她心血來潮在他臉上就親了一下。 這樣的安慰,夠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秦萱:這樣的安慰足夠了吧? 嬌花咬著手帕:不夠!人家好受傷! ☆、第142章 心意 慕容泫難得的像個孩子一樣抱著她不肯撒手,平日里要不是那張臉,秦萱都能將他當做是五六十毫無樂趣可言的老頭子。這家伙在這之前,渾身上下根本就找不到半點年輕人的模樣。他和慕容明年歲明明相差不大,但和慕容明完全不一樣, 要不是慕容明有時候熊的飛出天際,她還是挺喜歡和他相處的。 晚上,兩人自然就是在這個相當大的府邸里頭休息了。自然不是秦萱一個人來,還有烏矮真比德真這些原本就在慕容泫手下做過親兵的人。 烏矮真和比德真兩個,只要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晚上喝了一大壇的酒,咕咚兩下就滾到一邊不省人事,還沒等他們手下人叫人來看,就鼻鼾震天響。 慕容泫的目的自然還是秦萱,其他人不過是來作陪的。 晚上秦萱的手指順著他的光滑赤~裸的肌膚紋理一路向下游走,他手上老繭厚重,摸在身上粗糙的發(fā)疼。但是身上的皮膚guntang而有彈性,摸起來手感也是最好。 慕容泫和她額頭發(fā)絲上都氤氳著一層水汽,秦萱從他身上下來,直接就躺到一邊去了。止不住的喘息,她過了好一會伸手揉了揉眉心,休息了一會,翻了個身,手在他胸口上那點嫩嫩的尖尖上,玩鬧似得一捏一掐,立刻惹來了慕容泫的倒吸冷氣。 “你好歹也輕一點?!蹦饺葶X袋在枕頭上轉(zhuǎn)過來,額頭上還帶著沒有散去的汗珠,他伸出一條手臂來,就把秦萱給摟過去,兩人又親在一塊,唇齒親密的接觸在一塊,舌頭膩在一塊。 到底是人年輕,慕容泫吻著吻著,直接就壓到她身上去了。兩人都已經(jīng)素了好長一段時間,平日里在軍營里頭,是絕對不可能有個什么更深入的親密接觸,做這事肯定會有聲音的,難道要帳子外頭的人一起聽墻角么? 秦萱松開他,喘息一會就開始笑。她這會也不問為何慕容泫對著她還能這么有興趣,反正男女這事兒,也根本沒有個常理可說。喜歡就是喜歡了,她抱住他的脖子,顛簸中咬了他肩膀一下,她喘著氣說,“你今天說的那個故事,可真不好聽?!?/br> 可不是不好聽,憋屈的時候長,出氣的時候短。雖然說大哥家業(yè)都給弟弟奪了去,作惡的大嫂和那個后老婆都生不如死。但這死了的人還是死了,再怎么痛快,心里都憋著一口氣。 慕容泫雙臂撐在她的兩側(cè),聽到她這話,不由得動作一頓。 “那么萱娘想要怎么辦?”慕容泫呆了一下,而后附身下來,在她耳邊緩緩的吹拂著帶著濃厚曖昧的熱氣,他壞心眼的動了動身體,親密又折磨的廝磨讓秦萱伸手就在他挺翹的臀上拍了一下。 “你說我想怎么辦?”秦萱笑起來,笑聲里頭帶著嘶啞,“聽得我郁悶的很,應該一開始就要斬草除根,免得后來那么多煩心事?!?/br> 她手指順著那道縫隙,想要探入里頭去。被慕容泫一把抓住手腕,他握住她的手從后面緩緩拉回來,給按在胸口上。 “嗯,說的甚是。”慕容泫點頭,他笑起來的時候,面上有些許猙獰,“在之前把這件事給處置了,哪里來的這么多烏七八糟的糟心事?” 秦萱欣賞著美男猙獰的面龐,另外一只手在他臉上摸摸,“下回給我繼續(xù)想個好結(jié)局?!?/br> 慕容泫說的那個,她聽著怪不是滋味,就是要慕容泫給她弄個歡喜大團圓的來,至于為何不是她編。這個故事原本就是慕容泫說出來的,要改也是他費腦子。 “好?!蹦饺葶┥硐聛恚阉麄€人都罩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腰上用力,讓她再也沒有精力分心,“我要改成一家團聚,一生一世在一起?!?/br> 素久了,兩個人都瘋狂了好一陣。事情完了之后,秦萱把慕容泫給擠到里頭,自個睡在外頭,里頭擠得很,都沒有多少空間,一轉(zhuǎn)身就是碰到墻,覺得憋屈的很。她干脆就把慕容泫給踹那邊睡了。 兩人這段日子都沒有怎么好好睡過。只要在打仗,不管是大將軍還是下面的士兵,夜里都是淺眠,誰也不會真的睡深了。 打仗的時候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萬一睡熟了,別人來夜襲了。睡得死的,恐怕連武器都來不及拿就要做了斷頭鬼。 主將更是如此,要是有突發(fā)情況,主將就成了關(guān)鍵。所以從上到下想要睡個好覺,基本上都不可能。 秦萱睡著,突然覺察到外頭有人進來,她淺眠已經(jīng)成了習慣,而且睡覺的地方也不是慕容泫的府上,只是一處臨時的住所罷了。哪怕困乏,她還是留了幾分警覺。 她睜開眼,幾乎可以聽到腳落在地衣上的輕微聲響。室內(nèi)的地衣很柔軟,走上去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來,但秦萱還是能夠感受的到有人走在上面,她時常要趴在地上,從土地上聽遠處是否有馬蹄聲響。做這個,她可是專家。 秦萱伸手握住一邊的一只小瓷罐。那只瓷罐放在床邊是給人夜里吐痰之類用的,秦萱和慕容泫都沒有用過,所以她抓起來半點都不覺得惡心。 果然漸漸的人影從遠處滿滿的移動到了眠榻前,身邊的慕容泫平日里頭警醒的和什么一樣,這會倒是睡的死沉,他自個不但睡沉了,腿和手都纏在她身上,活似一條八爪魚。生怕她下一刻就不見了。 秦萱伸手就去扯他的手,她有十分的把握,只要外頭撥開帳子,她就能一頭把對方砸的去見祖宗。只是慕容泫別纏著她,她絕對能夠發(fā)揮更好。 結(jié)果扯了兩下,沒扯動,慕容泫睡得死沉,但是就是扯不動,秦萱回頭瞪了他一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家伙睡得顛倒眾生,根本就沒半點意識。 這時,纖細白皙的手指從外頭探進來,女子的嬌弱和嬌媚從那修長纖細的手指上一覽無余。 秦萱看了一眼那手指,知道這個女人,但是半點都沒有松口氣,反而怒火中燒。都這個時候了,還上門來,要說沒有什么心思,那簡直母豬都知道在樹上大跳胡旋舞了。 她之前聽說過,主家有向客人送貌美家姬暖被窩,作為待客的一種手段,她也只是聽過。沒有遇上過。 這會恐怕是遇到真的了。 眠榻面前的細紗才被撩開,露出一張芙蓉面來,美人眼前一花,一個青瓷罐迎面砸來,還不等她出聲,咚的一下響,腦子里頭嗡嗡作響。 秦萱瞧著美人兒被她正面就是來了一下,她那一下沒有使用全力,要是用全力的話就真的要死人了。不過也把人砸的七葷八素,站在那里兩眼發(fā)直找不著北。 美人兒兩眼一翻,直接咚的一下直直倒在地上,聲音一絲一毫都沒有冒出來。 秦萱瞧著來的那個女人直接倒了,推了推身邊的慕容泫,這人暈過去了,還是要慕容泫來叫人把這個女人給帶出去啊。 結(jié)果他睡得死了似得,任憑她怎么推,就是醒不來。秦萱只有自己把他手腳給掰下來,自己把地上的人抱到門外頭去。 慕容泫和秦萱在一塊的時候,就沒有讓旁人在場的習慣。把人往外面一放,秦萱又回來了。 她砸人的時候掌握好尺寸的,絕對砸不死,最多腦門上一塊淤青暈過去。她現(xiàn)在控制自己的力道,到底是打死還是打暈都能很好的掌控了。多虧了以前在校場上自愿陪練的那些臭小子們。 慕容泫醒來的時候,外頭的天色已經(jīng)亮了。他看著身邊的秦萱還在,頓時放心不少。平常有時候秦萱到了他睡著之后就走了,第二天醒過來,身邊空空,他還以為一切不過是夢。 他醒來一動,秦萱也醒過來了,她揉了揉眼睛,對著慕容泫看了好一會,“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對女人來說你也是一塊冒著香氣的rou啊?!?/br> 她一開口就讓慕容泫覺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沒啥?!鼻剌姘驯蛔永饋?,外頭還是晦暗的天色,有那么一點光亮,但是天還沒有全亮。 “……”慕容泫湊過去到她面前,“是不是有人給你說甚么話了?” 有些人時常就愛在人面前說風涼話,慕容泫也知道有些人看她有些不順眼,拐著彎的想要她難受。 “……不是別人?!鼻剌鎳@了口氣,她伸手抓抓頭發(fā),頗有些糾結(jié)的看著他,“待會天亮之后你就知道了?!?/br> 她把別人送過來的美女險些打的破相,主人家肯定以為有招待不周的地方,等到天亮他起來之后,肯定會過來賠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