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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有鳳來儀在線閱讀 - 有鳳來儀_分節(jié)閱讀_104

有鳳來儀_分節(jié)閱讀_104

    慕容明的日子有些不好過,倒不是他差事上有個甚么過錯,相反這一次大戰(zhàn)他做的相當(dāng)好。和叔父慕容翱兩個左右夾擊宇文大軍,甚至還活的了宇文大將涉夜干的人頭。慕容奎對他也是贊嘆有加,慶幸上天給了他這么能干的兒子。他輾轉(zhuǎn)不安是為了別的事。

    他思春了。

    慕容明煩躁不堪的在榻上滾來滾去,他夾緊雙腿,中間那個東西不依不饒的抬起頭,他咬牙切齒的恨不得以頭搶地。外頭的親兵聽到里頭的動靜,不知道這位少年將軍怎么了,也不敢隨意過來看。

    只有隔著一道屏風(fēng)問,“將軍,請問有吩咐嗎?”

    “沒有!”屏風(fēng)內(nèi)傳來慕容明帶著幾許暴躁的咆哮。親兵縮了縮脖子,立刻躺了回去,心下決定待會就算慕容明把穹廬給拆了,他也半點(diǎn)聲都不出。

    慕容明是沒有把第一次嬌羞并且興奮的交給右手的,鮮卑貴族根本就不會教這一套。真心來興致了叫個女人不就成了,還需要用手?簡直就是笑話!慕容明在大棘城的時候,年歲還小,慕容奎很是喜愛這個兒子,再加上受到漢人影響,認(rèn)為男子若是過早泄露元精,對身體沒有多少益處。所以慕容奎也沒有偶特意給這個喜愛的兒子安排侍寢的姬妾。

    慕容明的生母老早就去了,慕容奎都不著急,難不成還要慕容煦這個大哥來給弟弟拉皮條么?

    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這家伙對于女人也是屬于朦朦朧朧有個大概的了解,但是更深層次的……他完全沒有過。他對著自己身下的這玩意兒,一時半會的不知道要怎么辦,至于叫外頭的親兵來教他,回頭說不定他就成了個笑柄。

    慕容明清秀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惱,他在軍中也不是純潔的和張沒有寫過的紙一樣,甚么都不懂,至少他知道男人下了戰(zhàn)場之后,會極度的需要女人,需要女人柔軟的軀體和柔情來撫慰自己的身體。

    但是他想的是男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早就明白自己不同常人的地方,他也沒辦法說出去,至于和三哥慕容泫那樣肆意,那是想都不用想。三哥看上去是得了阿爺?shù)南矚g,其實(shí)要不是那些才華,恐怕阿爺還是不會看三哥一眼。但自己就不一樣了,若是阿爺知道有個漢人男子把自個被迷倒了,甚至不親近女子,回頭說不定就把人給殺了。

    他把被子咬在嘴里,鼻子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手帶著微微的顫抖伸進(jìn)去。觸摸到的那瞬間,他閉上了雙眼。

    慕容祁找上門也就是在這個要命的時候,這一次大勝,慕容奎很是高興,甚至還要乘勝追擊,最好能夠一鼓作氣占領(lǐng)宇文部全境。不過戰(zhàn)要打,東西還得賞賜,先賞賜點(diǎn)東西下來,好挑起那些鮮卑貴族的野心,之后打起來也順利許多。

    人為財(cái)死鳥為食亡,這個道理在鮮卑人里頭也是通用的。只要讓鮮卑貴族們明白能夠在戰(zhàn)爭中獲得許多的戰(zhàn)利品,一個部落的人都不會吝嗇自己的性命。

    慕容祁得了兩壇子美酒,打算給慕容明送點(diǎn)。

    慕容泫像個老頭子,坐在那里不言語的時候,從身上就散發(fā)出一股威壓來,讓人喘不過氣。慕容祁也不明白慕容泫怎么會這樣,不過他也不會經(jīng)常到慕容泫那里去,他還是喜歡到慕容明這里來。

    慕容明和老成的慕容泫一比較,慕容祁自然是喜歡到慕容明那里去,這小子就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萬事不cao心,除了打仗之外。

    慕容祁和門口的親兵打了一個招呼,而后掀開門簾就進(jìn)去了。慕容祁和慕容明兩人級別不是很懸殊,真的論資歷,慕容祁還要比慕容明高出那么一點(diǎn),畢竟慕容明第一次打仗還是慕容祁帶出來的。

    他一進(jìn)去,就覺察到有些不對味兒。他聽到了低微的少年嘶啞的喘息聲。

    慕容祁又不是青澀童子雞,他站在那里,奇怪自己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也是真的不是時候的話,外頭的士兵應(yīng)該會說明的呀。

    而且,這會軍中哪里來的女人?

    慕容祁聽到?jīng)]有床板搖動的聲響,知道是慕容明在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搖搖頭,感嘆慕容明終于在這年紀(jì)上知曉人事了。他坐在屏風(fēng)前面,看著滿臉通紅的親兵笑了笑。

    男人嘛,哪個沒有過這樣的事?有女人的話,自然是要哄的女人高興成就好事,要是沒有女人,不是憋著,就是自個動手解決。

    過了一會,里頭沒有動靜了。慕容祁還感嘆小孩子家家的,沒想到還能到現(xiàn)在。他一進(jìn)去,就瞧見慕容明在擦拭。

    慕容明見到慕容祁立刻嚇得連手里的帕子都拿不穩(wěn)了。

    “你這是干嘛?”慕容祁覺得好笑。他見著慕容明把被子全部堆到身下,唯恐被自己看到半點(diǎn),他提起手里的酒壺晃了晃,“找你來喝酒的?!?/br>
    “我要穿袴褶,待會就出來?!蹦饺菝髂樕霞t的像是要滴血下來似得,聲如蚊蚋。

    慕容祁笑笑,表示理解少年人初次用手解決的嬌羞。他到了屏風(fēng)外頭,坐在茵褥上,讓親兵拿來兩個酒盞。

    這會兒伙頭兵都已經(jīng)收起做飯的鍋?zhàn)恿耍胍c(diǎn)菜下酒也沒那么容易。與其讓人又來做飯食,不如就喝酒算了。反正酒水甜甜的,也算是個風(fēng)味。

    不一會兒,慕容明穿著貼身的衣褲出來。他頭發(fā)披在肩上,臉上還帶著做壞事被撞破的羞斂。

    他坐在慕容祁的對面,一臉的惱火。

    “哈哈哈,你怎么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慕容祁見狀大笑出聲。

    慕容明才被他撞見,輕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

    “這事沒甚么大不了,算算你的年紀(jì)的確也該到了對女人感興趣的時候。這段時間都在打仗,大王忙于戰(zhàn)事,等到這段時間忙過了,就會給你安排適齡的女子了?!?/br>
    所謂適齡的女子,其實(shí)年紀(jì)要比慕容明要大出好幾歲。女人過于年少,自己都還沒有長成,不知道男女之事里頭的妙處,更別說來教導(dǎo)貴人了。

    年長女人有年長女人的滋味,這個道理那些鮮卑貴族的少年哪個不知道?

    “我才不要。”慕容明知道自己方才腦子里頭都想的是那個人渾身浴血的模樣,他也是頭一回知道能夠激發(fā)*的,不止是那些肌膚雪白干干凈凈的美人,也可以是剛從戰(zhàn)場上廝殺中出來的年輕男人。

    清秀的面龐藏于污血之后,甚至頭發(fā)都成了一縷縷的,但卻有莫名的吸引力。

    這樣的他,對女人恐怕是沒有興趣的吧?

    “到時候你就不會這么說了?!蹦饺萜钭匀皇遣粫⒛饺菝鬟@話當(dāng)真,這會都知道自己解決了,等到真的來女人服侍,哪里會拒絕。

    “聽說……”慕容明抿了抿嘴唇“三兄和秦萱,是不是有些傳聞?”

    慕容祁面上的笑容斂起,“你聽誰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慕容明瞧見慕容祁連笑都不笑了,他坐正了,“到處都有人在說。只不過不敢光明正大說出來罷了?!?/br>
    慕容泫和自己的親兵可能有些超乎尋常的情誼,這種話還真不是一個兩個人在說,而是許多人在講,不然他也不會拿這種話來問慕容祁。

    “是真的嗎?”慕容明問。

    “三郎是你的兄長,漢人說長幼有序,你這樣問,不應(yīng)當(dāng)?!蹦饺萜畹?。

    “……”慕容明看著慕容祁,突然扯了扯嘴角,“看來是的了。”

    慕容祁偶爾喜歡開個玩笑,但這不代表他喜歡說人是非,他把酒放在慕容明面前,“嘗嘗,這酒不錯?!?/br>
    “果然是了?!?/br>
    “大王看重的是才能,而不是他喜歡女人還是男人?!蹦饺萜盥犝f過漢人里頭男風(fēng)盛行,尤其是在士族里頭,那些個士族幾乎是男女通吃,也不在意男子本應(yīng)該拔刀廝殺。將個魁梧兒郎當(dāng)做女子般養(yǎng)起來,還涂脂抹粉,光是想想就令人作嘔。

    但秦萱并不是這樣的男人,他面容雖然有些陰柔,但是勇武有力,在沙場之上從未退縮。就憑這個,慕容祁都高看他一份。

    “我又不是不知道?!蹦饺菝餍膩y如麻,他當(dāng)然知道慕容泫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對于慕容奎來說半點(diǎn)問題都沒有,反正只要兒子能夠打仗,至于他喜歡甚么人,慕容奎才不會多事來管。

    老子管兒子的床上事,說出去都笑死個人!

    “知道就行了?!蹦饺萜羁吹侥饺菝?,還是想著提點(diǎn)他一句,畢竟他和這個堂弟的關(guān)系一向不壞,也樂意賣個人情。

    “世子的心胸并不寬廣,除非將來有變,你還是要在世子的手下生活。結(jié)交好三郎,對你有利無害。”

    “這個我自然知道。”慕容明有些不耐煩了。

    話說到這里,聽還是不聽,都是慕容明自己的事了。

    *

    慕容明這邊才學(xué)會自己解決,慕容泫這里卻不好過了。男人是一個容易發(fā)~情的物種,如果說女人還有個規(guī)律可循的話,那么男人便是隨便都可以*勃發(fā),清晨時分不用說了,就是看到人鮮血滿身,說不定也會想要女人。

    尤其是剛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那更是渴望女人。慕容泫對這個可算是久經(jīng)考驗(yàn)了,他前生賦閑在家許久,后來趁著宇文太后和慕容睿根基不穩(wěn),一味籠絡(luò)漢人士族卻得罪了大批的鮮卑貴族。他借機(jī)把這對母子給轟走,他前腳廢皇帝廢皇太后,后腳南邊的那位桓大將軍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到他這里來撈軍功了。

    那會朝廷才換了個皇帝,他這個才上位的需要通過一些事來奠定自己的威信,所以他就拿晉軍開刀了。

    晉國的那位桓將軍是個人物,他印象里頭的漢人士族不是擅長沒甚么用的清談,就是精通內(nèi)政,對軍事上沒有太大的天賦?;笇④娝闶穷嵏擦俗约簩h人士族的認(rèn)知,雖然那位將軍的姓氏也只能算是小士族罷了。

    不過就算欣賞,還是被他迎頭痛擊,打的對方在他有生之年都不敢北望。

    慕容泫記得,和晉國大戰(zhàn)一次之后,夜里他難熬的厲害。身上火熱,腦子里頭想著的都是那個人,在軍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一面恨慕容煦和宇文氏更深,一面也只能自己解決掉。

    忍啊忍的也習(xí)慣了,實(shí)在不行自己還有兩手可用。可是這都重來一次了,再次和秦萱嘗過那滋味,還要他自己解決,就強(qiáng)人所難。

    慕容泫瞪著帳頂,以前還能憋,現(xiàn)在是憋都憋不住了。恨不得一骨碌從榻上起來沖去找秦萱,他都這樣了,相比她也一定很想念他。

    可是這會出去也晚了,何況慕容奎還在軍中坐鎮(zhèn)。他不好這么跑出去……

    還是趕快把宇文部給滅了才好,到時候回到龍城,自己想怎么就怎么樣了!

    慕容泫咬牙切齒,只得自己伸手下去,這日子還叫不叫人過了!

    辛虧慕容奎對宇文也是志在必得,原本宇文普茹就是殺父上位,根基并不穩(wěn)固。若是他有冒頓單于那樣的才能,倒也罷了??善悄扛哂陧?shù)?,這一回被慕容大敗,回去那些匈奴貴族指不定要怎么埋怨他,而這時候就是慕容的大好時機(jī),一大清早,慕容奎便帶著大軍向宇文殺去。

    昨日一場大戰(zhàn),慕容已經(jīng)深入宇文的領(lǐng)地之中。那一場大勝,士氣正旺,應(yīng)當(dāng)在這火里頭再添加一把柴。

    慕容那一次把宇文大軍打的潰逃,還殺了軍中的大將,這一次來,士氣之上就矮了大半截。

    對于宇文氏來說,士氣正旺的慕容就是惡魔。

    長驅(qū)而入,攻破全境,這樣的事秦萱再一次經(jīng)歷了一回,當(dāng)她當(dāng)著人踏進(jìn)匈奴人的王帳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狂熱的。那種勝利,那種把敵人踩在腳下的感覺,簡直比把慕容泫睡了個幾遍還要暢快!

    “大王來了!”不知道誰吼了一聲,遠(yuǎn)遠(yuǎn)的可以看到慕容奎騎著一匹白馬而來,眾多將士紛紛避讓開來。

    慕容奎到了曾經(jīng)的匈奴王帳前,抬頭四望。這個原本應(yīng)當(dāng)老去的男人,這會在眾多將士的面前,綻放出了活力。

    “慕容可汗!”一個慕容家的年輕人大吼一聲。緊接著,那些將士們都吼叫起來。

    “慕容可汗!慕容可汗!”

    “慕容可汗!”

    諸多人的吼聲在匈奴的諸多穹廬中,直沖天際。

    匈奴人的王帳已經(jīng)被鮮卑人給掀翻了,慕容奎下令,可以讓士兵們拿屬于自己的戰(zhàn)利品。然后紅了眼的士兵們不分鮮卑還是漢人,紅著眼一窩蜂的搶東西。

    匈奴人的頭冠是用黃金打造的,尤其是貴婦的頭飾,一整個發(fā)冠都是金光閃閃,還有寶石穿成的流蘇垂下來。這下子可搶紅了眼,秦萱隨大流讓手下的親兵們?nèi)ツ?,自個沒有去。到了她這個品級,完全不用自己出手和士兵們爭奪戰(zhàn)利品。

    如果她沒有想錯,待會慕容奎還會有一輪賞賜,說是賞賜,其實(shí)就是分贓大會。鮮卑人沒有漢人的尊天子的習(xí)慣。就算是大單于,在那些部落大人們看來就是個頭,帶著他們能夠打劫過好日子也就罷了。要是想著獨(dú)吞,那么就反了丫的,誰怕誰啊。

    當(dāng)年拓跋部落建起鮮卑聯(lián)盟,結(jié)果后來那些個鮮卑貴族說散就散,沒怎么把拓跋部的那位老單于放在眼里。

    秦萱瞧著面前亂哄哄的場面,不知道這會搶劫要到什么時候才會停下來。

    宇文部單于宇文普茹已經(jīng)遠(yuǎn)走漠南草原,他殺了自己的父親,又把一母同胞的meimei丟在慕容部,看起來是個喪心病狂的人,不過在鮮卑騎兵踏翻王帳的時候,他把自己的母親,前任單于的大閼氏給帶走了。

    這也算是他最后一點(diǎn)良心。慕容奎雖然喜歡熟女,但不可能對宇文普茹母親下手。不過日子也好過不到哪里去就是,除非回到娘家的部落去。

    秦萱想起安姬車的這個哥哥,嘁了一聲,也不知道該罵他喪心病狂,還是良心未泯。宇文部已經(jīng)被面,占領(lǐng)全境只是時間問題,安姬車這個前任宇文單于的女兒,恐怕要和高句麗和段氏的那些貴女一樣,被慕容奎賜給慕容家的那些年輕人做妾侍。年輕人還算是運(yùn)氣好的,要是被到那些老頭子家里都得認(rèn)了。

    這小姑娘以前天不怕地不怕,哪怕殺她的時候,被她抓個正著,也是下巴高高揚(yáng)起怎么都不肯低頭的。

    如今有了這個變故,她的部落沒了,領(lǐng)地也沒了。至于牛羊和奴隸更是半點(diǎn)都沒剩下,也不知道安姬車知道這個消息,會是個什么心情。

    胡歸從一群兵士里頭跑出來,和安達(dá)木兩個渾身上下掛滿了金條。脖子上頭都是匈奴貴婦戴的金項(xiàng)鏈,腦袋上還扣著匈奴貴婦的金冠,臉面和額頭上的流蘇隨著他們走動的動作搖來蕩去,看著好笑的很。

    “將軍,我們拿了這么多!”胡歸舉起手來,讓秦萱看到他手上的金鐲子。那些個宇文貴婦們的首飾不少,眾人紅了眼的搶,為了防止搶到手的金子飛了或者是不小心掉在地上,都是往身上擼。

    于是胡歸和安達(dá)木兩個戴了那么一身。

    安達(dá)木只覺得雙手沉甸甸的,都有些抬不起來。

    “噗,好了。”秦萱看著他們這個樣子忍不住想笑,“這個頭冠我要了,另外三條金項(xiàng)鏈和幾只鐲子,至于其他的你們自個分了吧。”

    親兵們的戰(zhàn)功和戰(zhàn)利品都是從主將的手里撿漏。

    胡歸一開始還不相信自個的耳朵,他可是見多了只給親兵留一點(diǎn)點(diǎn)戰(zhàn)利品的主將,沒想到秦萱竟然這么大方!

    他怔怔的看了秦萱好一會,秦萱也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最后安達(dá)木把他腦袋頂著的那頂金冠拿下來,這玩意兒中看不中用,死沉的。也不知道那些匈奴女人是怎么想的,戴著這玩意兒,脖子不會斷的嗎?!

    秦萱要了兩個貴婦戴的金冠,還有另外幾個金手鐲和其他的首飾。胡歸和安達(dá)木兩個玉器之類沒有搶,專門盯著那些金光閃閃的金器搶。秦萱掂量了一下那個頭冠,有點(diǎn)兒沉,回去之后可以把頭冠上頭的金花給拆下來,其他部分融了做個金簪,回去好給賀拔氏還有秦蕊做首飾。

    那邊胡歸瞧見秦萱沒有要其他東西的意思,可勁了的搶,甚至把那些匈奴貴族們的衣服都抱了一堆出來。

    安達(dá)木也埋頭苦搶,等到兩人碰頭,看看胡歸兩手的衣服,“這個我們不好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