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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有鳳來儀在線閱讀 - 有鳳來儀_分節(jié)閱讀_56

有鳳來儀_分節(jié)閱讀_56

    太白山便是日后的長白山,和興興大嶺一樣,都是鮮卑人眼中的神圣之地。慕容泫竟然要對著長白山的山神發(fā)血誓,對于信奉天地山川神靈的鮮卑人來說,真的是下了血本。

    男人發(fā)誓的那些話不可信,但她還真的有些觸動。

    “知道,你若是不信我,也要相信神靈吧?”慕容泫定定的盯著她。

    “……真是怕了你?!鼻剌鎿u頭笑了兩聲,而后一把就將慕容泫提了起來,慕容泫人高又壯實,半點都不輕,可惜被秦萱輕輕松松就給拎起來。

    那邊的褥子早就鋪好了的。秦萱把人提過去,三下五除二把他上身的衣服扒個精光。雪白細膩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都帶了一層淡淡暈黃。

    秦萱坐在一邊看著躺在褥子上的慕容泫,這個少年將軍此刻像一只乖順的貓,享受她的親近。

    他烏黑的長發(fā)鋪開,雙眼很是期待的看著她。

    秦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純潔少女,自然知道他在期待些什么,可惜她是不可能用什么很正常的方法來對待他。女人和男人的身體構(gòu)造總是不一樣的,別說脫了衣服就露餡了,就算把他眼睛蒙起來,也會覺察。

    她這里沒有什么道具,可不可能有。這……可怎么辦?

    秦萱抓過一旁的腰帶,將慕容泫的手捆起來綁在頭頂上。整個過程慕容泫溫馴的簡直不像話,帶兵的男人多少都有些脾氣,尤其在軍營這種地方,人是最沒有安全感的,誰也不知道敵軍會不會在夜里偷襲,所以人人在睡覺的時候,身邊都會放著武器。

    慕容泫任憑自己把他綁起來,她不知道是該說一聲傻,還是感動他對自己的信任,不怕自己把他綁起來之后,一刀把他剁了。

    “待會要是疼了,你叫我?!鼻剌嫦肓艘幌拢┥硐聛韺λ?。

    慕容泫眨眨眼,眼里有些疑惑。

    “……”看來還真的是對那種事不知道的很清楚。

    是不是表示自己可以少一件事了?

    秦萱伸手將他身上僅存的衣服剝下來,她俯身上去,見到慕容泫眼神如同春水一樣蕩漾,她嘆口氣,“這種事我也不熟練,待會請多擔待?!?/br>
    慕容泫身上干干凈凈,沒有半點異味,應當是把自己洗干凈之后才來的,那么她也就沒有多少別扭了。秦萱伸手伸到他背后,慕容泫渾身一顫,臉上漲得通紅,“不是那里!”

    “……?。俊鼻剌嬉荒樒婀值亩⒅?,“你不是要那個?”

    “你……前面!”他咬牙切齒,話語幾乎都是從牙縫里給擠出來的。

    秦萱差點大笑出聲,“好好好?!?/br>
    要是這個倒是簡單的多,秦萱立刻就讓手換了個地方。

    秦萱看著下面的人氣息急促,雙眼里水光滿滿,他咬住唇,不停的喘息,所有的聲音都被他死死壓抑住。

    瞧著他這樣子,秦萱真有一瞬間想要真把他給上了。

    妖孽啊。

    秦萱如是想道。

    *

    慕容祁發(fā)現(xiàn)慕容泫這幾日似乎心情不錯,前些日子戰(zhàn)事順利,將高句麗打敗,一路逼近丸都城,但慕容祁能感覺的出來,戰(zhàn)事上的勝利,慕容泫固然高興,但要說他很開心也不至于。慕容祁因為這個曾經(jīng)覺得慕容泫喜怒不形于色,天生的主將料子。誰也說不清楚軍中會發(fā)生甚么事,作為主將必須沉穩(wěn)。

    但眼下看來,似乎……不是他自己想象的那樣。

    兩軍對陣,左右兩翼如同一雙翅膀在中軍兩邊。慕容泫作為主將根本不必親自上陣廝殺,他要做的僅僅是指揮。

    慕容祁看了一眼慕容泫,慕容泫唇邊帶笑,笑的一雙眼都彎起來,似是有些不太尋常。

    “讓左軍沖擊高句麗王的前陣。”慕容泫手中翎羽一掃,淡淡說道。

    旗幟手中的旗幟翻飛,大軍之中就算扯著喉嚨喊話,人也不一定能夠聽得到。傳令完全靠旗幟,這也是為什么軍中趕路的時候,總會有兵士騎在馬上,還要扛著一面大旗。

    秦萱看到命令出擊的旗語,立刻招呼著手下人往前面沖擊。

    隊伍之中的百夫長們也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做好準備。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男人湊在一堆也是說不盡的糾結(jié),有人的地方就有事,還別說手下有幾百人的時候。秦萱一開始也沒有想著要愛兵如子什么之類,她是個中郎將又不是將軍。

    就算是將軍,鮮卑人也不一定見得吃這套。鮮卑人更喜歡戰(zhàn)場中的殺戮,還有殺戮之后的戰(zhàn)利品。這些才是最能勾起他們斗志的東西,在這些鮮卑人里頭呆的時間越長,秦萱發(fā)現(xiàn)慕容泫當初給她說的那些就越對,想要士兵賣命,比起那些甚么費時間費力的德行,還真的不如拿出一些實在東西來的簡單有效。

    “聽命,出擊!”秦萱抓緊手中的環(huán)首刀大喝。

    士兵們是沒辦法個個都聽到她的喊聲的,但是只要百夫長們能夠明白就行了。這一支隊伍在傳令官揮動旗幟之后,如同箭一樣沖出去,騎兵的優(yōu)勢在于速度和沖擊力,所以全員必須要保持這個速度前進,任何人都不能放慢速度或者擅自加快速度,保持一定的距離,不然的話,就是被自己同袍踩死的命。

    慕容祁在指揮臺上,瞧見秦萱帶著那隊人保持陣型向高句麗軍沖去,他想起秦萱是慕容泫一手提拔上來,秦萱不是甚么漢人大族出身,聽說她的阿爺不過是當年一個普普通通的遼東守將,不管是在漢人還是鮮卑人那里都沒有甚么名聲。也不知道慕容泫是怎么把人給挖出來的。

    有才能的人少,但是能夠發(fā)現(xiàn)才能的人也不多。慕容祁呼出一口氣,心里想著日后這個漢人跟在慕容泫身邊好還是不好。

    高句麗人也是在遼東這塊地上的人,用的也是騎兵,哪里不知道對付騎兵要做些甚么,立即軍陣前弓箭手做好準備,向天上射了一波箭。

    之前兩軍已經(jīng)派出過前鋒交戰(zhàn)過,射出去的箭矢暫時沒有辦法立刻收回,面對從天上落下如同小波蝗蟲一樣的箭矢,百夫長們立即發(fā)出命令防御。

    因為已經(jīng)打了一波,前頭的人沖著攻破丸都城之后里頭的戰(zhàn)利品和女人刺激的頭腦發(fā)熱,殺人起來格外的狠,人人恨不得趕緊把這些高句麗人解決掉,好進去分東西。所以高句麗人的士氣已經(jīng)被耗過一陣了。

    對付游牧民族的騎兵,漢人最有經(jīng)驗,用弩是最有效的,只要能夠連續(xù)不斷的對外發(fā)射,騎兵不管有多快,根本沒有辦法靠近分毫。

    但是漢□□也不是那么好弄到手,而且弩機也沒有那么容易做出來。

    一波箭雨從天上而下,秦萱口里罵了一聲,握住環(huán)首刀的那只手抓緊馬韁,自己伸手從馬屁股后面拿出一塊盾牌扣自己腦袋上。

    箭鏃入rou的聲響在隆隆的馬蹄聲中幾不可聞,有人中箭落下馬來,也有些馬不幸被流矢射中悲鳴著倒下連同馬背上的人一同摔到馬蹄中。

    “向左!”秦萱大喝。

    很快百夫長們讓士兵們調(diào)整方向。

    騎兵重在沖擊和機動性,命令一下,調(diào)整方向依然向高句麗人沖去。

    戰(zhàn)場之間瞬息萬變,只需幾個眨眼,說不定敵人就會沖到面前來,高句麗人射了幾波箭,但對付這種箭雨,自然也有經(jīng)驗。

    射箭不可能人人都能射的準,尤其今天還刮風,不管那一邊射箭都沒辦法保證自己能夠百分百射中。

    待到騎兵沖上前來,高高揚起的馬蹄踏碎了高勾麗人的木盾。

    人頭對于士兵來說象征著軍功,混戰(zhàn)之中鮮血飛濺,高句麗話和鮮卑語的咒罵之聲不絕于耳。

    秦萱已經(jīng)不是靠著人頭來算軍功的小兵了,她只要負責別讓自己人被敵人斷了就行。至于殺人,恐怕手下的士兵們會更加賣力的去做。

    秦萱坐在馬上,看著那些士兵忘情的殺戮,殺別人或者是自己被殺。戰(zhàn)場上說簡單,也就這么簡單。

    她見到有一個士兵,每次都是狠狠的把面前的高句麗人給戳倒在地,然后讓戰(zhàn)馬跑過去將他們給踏死。

    比起他其他同袍喜歡直接砍下人頭,這個士兵的所作所為簡直讓人有些想不通。就算是喜歡折磨敵人,難道不是生割頭顱或者是戳個七八個洞放血,偏偏那個人不一樣。

    鮮卑人原先就士氣正盛,而高句麗人已經(jīng)連續(xù)輸了好幾場,慕容泫令騎兵連續(xù)沖擊,一開始高句麗人還能夠抵擋,等到后來死傷大了,甚至鮮卑人這邊的弓箭手也開始反擊,幾輪連射之后再進行騎兵沖擊,漸漸的高句麗的疲態(tài)顯露出來,在再一次的猛攻之后,高句麗軍潰散而去。

    “他們逃了!”鮮卑人中突然有人叫道。

    秦萱瞇眼去看,果然高句麗人用來發(fā)號施令的軍旗已經(jīng)倒下,那些高句麗兵也沒命的掉頭就跑,有馬的還好撒開蹄子一路狂奔,有些沒馬的,有些被自己人的馬蹄踩死,有些慌不折路被鮮卑人追上,然后一刀下去沒了腦袋。

    “中郎將,此刻要不要追擊?”一個百夫長過來問道,話語里是說不出的興奮。

    秦萱知道他在興奮什么,殺這些潰散的士兵最是方便,比起在戰(zhàn)場上的廝殺要省事很多。她抬頭看了看那邊的傳令官,“將軍未曾下令追擊,全員不動!”

    話語落下一會,瞧見那邊旗幟翻動,她立刻又改口,“全員出擊!”

    百夫長因為秦萱第一句話一張臉都快要拉到地上了,但秦萱改了口,他眼里就冒出光來,“遵命!”

    慕容部士氣正盛,丸都城城門上的守軍已經(jīng)瞧見已方大軍潰敗而逃,城門被沖車沖開,鮮卑人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城門內(nèi)。

    進入城中,第一要務是趕緊攻打王宮,至于搶劫之類的,等到王城攻破俘虜高句麗王再說。

    鮮卑人打仗,并不是漢人的包俸祿包糧餉,部落兵們大多是自己家里或者是其他人出資協(xié)助入伍,所以不搶些東西回去,不拿些好處,簡直就是對不住自個。而上頭的將軍也知道,對此睜只眼閉只眼。

    如今隊伍里頭軍令比以前稍微嚴格了一點,但也只是在士兵們搶完之前下一道‘嚴禁劫掠’的軍令?;旧嫌械扔跊]有。

    秦萱心里有些難受,但也沒辦法。因為有時候她也會搶,除了在侮辱女人這事上她看不慣別人也不準人做之外,在搶掠財物上,她自己都會搶一些。想要徹徹底底的不和人同流合污那是不可能的。

    遺世而獨立,下場基本都不好。

    攻打王城都沒有費多少力氣,因為高句麗王聽說鮮卑人打進來之后,自己單騎帶著幾個隨從跑了,把一個看起來有那么點氣勢的王城留給了后頭的鮮卑人。

    高句麗王都跑了,剩下來的守軍自然也是做鳥獸散,王城門大開,鮮卑人們頓時歡呼了。高句麗別看不大,但其實這么多年來搶土著搶鮮卑,還是有幾分家底,所以王城勉勉強強也過得去。

    里頭的宮人和閹寺四處逃竄,這下子可真的便宜鮮卑人了。

    混亂中,秦萱瞧見一個長相十分姝麗的宮人被鮮卑士兵拽住頭發(fā)拖到隱蔽地方去,那宮人尖叫呼喊,被撕開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她追過去,手中的馬鞭重重敲在那鮮卑士兵的背上,“將軍有令,未曾下達命令之前,不得侵犯宮眷!”

    當然就算真侵犯了,也沒人管。

    那鮮卑人轉(zhuǎn)過頭來看見是她,自認倒霉,訕訕的放開手里的宮人,跑走了。秦萱也算是出名了,畢竟見著人敢侮辱女子抬手就打的也沒幾個。

    那宮人發(fā)髻散亂,衣袖已經(jīng)被扯掉了,露出手腕上的赤金跳脫來。跳脫上有細細條紋描繪著三足金烏,秦萱一眼就認出這根本就不是個普通宮人。

    “……這個給你,你放我走!”高玉淑瞧見這個慕容部軍官盯著她手上的赤金跳脫,想起自己換裝逃出來的時候,沒有來得及將手腕上的跳脫摘下來,她連忙一把擼下,送到這個高挑的男人面前。

    “……”她突然想起自己說的是高句麗話,又不得不用鮮卑話說了一遍。

    高玉淑是高句麗王正妻親生的女兒,精通漢話和鮮卑話。

    秦萱這下更坐定眼前這貌美女子應該是高句麗王的少年妃子或者是女兒,真要把人放走,這么嬌嬌弱弱的,出不了宮門就被哪個給拖到角落里頭了。

    秦萱伸出手臂,扣住她的手腕就把高玉淑拖起來,往高句麗王所住的主要宮殿走去。

    高玉淑沒想到秦萱完全不搭理她,尖叫一聲,修的長長尖尖如同刀片一樣的指甲就往秦萱臉上撓去。還沒等她的指甲撓到秦萱臉上來,秦萱不耐煩一只手將她雙手握住,用繩子綁了了事。

    她才從戰(zhàn)場上下來,身上戾氣未消,不耐煩和高玉淑爭吵或者是打架。

    這男人的力道好大……

    她的手腕被捆起來,如同平常那些被她呼來喚去的宮婢一樣被眼前的男人牽著走,高玉淑心中悲憤難當。

    “我日后一定要殺了你,一定!”她眼淚流淌下來,順著臉頰一路滑到脖頸里頭去。她生的貌美,美目含淚最是楚楚動人。

    “那也得你有命才行。”秦萱說這話的時候,正好那邊一個閹寺腦袋被鮮卑人砍掉,鮮紅的血飚出來有幾尺高,把一旁的紗帳都染紅了。

    被砍下來的人頭骨碌碌滾到一邊,高玉淑看到那個人頭瞪大一雙眼睛,嚇得小臉蒼白。

    “……”秦萱回頭看到高玉淑嚇白了一張臉,她嗤笑一聲,“就你這樣還想殺了我,用甚么殺我,用你這張臉,還是用你的眼淚?”

    高玉淑漲紅了一張臉,她開口大罵,“豎子!鮮卑胡虜!”

    “對對對,高句麗胡虜?!鼻剌娓揪筒簧鷼?,還笑呵呵的接了一句,頓時讓高玉淑啞口無言。

    小姑娘嬌生慣養(yǎng),哪里會真的罵人,嘴里罵來罵去也只是那么兩句,給秦萱這種從小看潑婦罵街長大的,撓癢癢都不夠。

    在宮道上走著,一個拐角處冒出一大群人來,慕容泫領頭,身后裴敏之慕容明還有慕容祁幾個將軍也在。

    王城攻破之后,慕容泫就帶著人進來了,他們都騎著馬,居高臨下氣勢十足。

    “小人拜見將軍?!鼻剌鏇]料到既然會遇見慕容泫,她拉著高玉淑退到一邊,行禮道。

    “……”慕容泫原本見到秦萱,面上已經(jīng)有笑容,但是看到她牽著的那個美貌宮人,頓時臉就垮了下來。

    高玉淑不懂低眉順眼為何物,她大膽抬頭,正好瞧見領頭的那個年輕男人面色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又去看身邊的這個男人。

    高玉淑從小生的貌美,在男人眼里見到不少驚艷,甚至還有男人為了她打起來。她看到那個馬上年輕男人的眼光中包含著嫉妒和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