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鳳霸天下在線閱讀 - 鳳霸天下_分節(jié)閱讀_44

鳳霸天下_分節(jié)閱讀_44

    “……玥,阿福走了。你……你為什么還不來?……真的死了么?……為什么?……我沒想過要你死,從沒想過?。 懒?!都死了!我什么都沒有了……不是答應了要帶我走么?玥你明明答應了那么多遍,……每一夜,每一夜都……為什么騙我?為什么我還能睜開眼睛?……是懲罰么?……對不起!我只是想留住你?!眴柩事曤[隱約約,像是有布帛堵在喉嚨。

    在等我么?說什么答應?我皺起了眉頭,難道他真的瘋了么?

    我微一提氣,如幽靈般掩了過去。其實到了這里,也用不著再遮遮掩掩的了,在這么近的距離內(nèi),沒有人能躲過我的匕首。

    內(nèi)室的燈光并不明亮,比較之下,或許窗外的月亮才是更好的光源。但室內(nèi)的景象依舊可以看得十分清晰。清晰得讓我的所有動作都突然凝固,就像是一瞬間被人點住了全身的xue道。大腦內(nèi)響起了空空的聲音,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沖了上來,身體的其他部分,卻因缺血而變得冰冷、僵硬。

    這……是流夜么?

    第4部分

    第十二章 兄弟

    屋中的布置與我在的時候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寬大的床上,凌亂的扔著幾件我往日的衣服。一具蒼白的身體蜷縮在玄黑的絲袍下,強烈的視覺沖擊令我瞬間失措。一雙顫抖的手臂死死捏著我的衣服抱在他胸前,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就從那揉成一團的布料中一點點傳出。那熟悉的聲音讓我無法否認他的身份,只是他的形貌距離我腦海中的流夜實在太遠了。

    他很瘦,非常瘦。瘦到我完全看不出他曾有著與我相似的挺拔。原本蜜色的肌膚呈現(xiàn)出久不見陽光的青白,一條條淡青色的血管攀附在皮膚和骨骼之間。就像一條條丑陋的青蛇,肆無忌憚的糾纏著他的身軀。

    我曾以為我們的面貌最少有六、七分是相像的,但是我錯了。原來相像的只是隱約的輪廓,和同樣精致的衣飾包裹出來的華貴。當他褪去了屬于國君的衣物和威嚴,我們的外貌竟然連一分相似之處都找不到了。老實說,流夜的憔悴是我不能想像的。除掉我這個禍害之后,他應該更加堅定而意氣風發(fā)不是嗎?我咬了咬牙,手中的匕首擺在最容易揮出的位置,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燈火映照在我身后,大片的陰影罩向床上那個不住哽咽的人形。

    流夜的頭從衣物中緩緩抬了起來,消瘦的面頰令他失神的雙眼格外明顯。那周圍布滿密密血絲的黑瞳,干澀的轉動著,再無半分往日靈動的神采。

    “好久不見了,夜!”我強行克制住聲音的顫抖,冰冷的語聲像是連自己都會被凍傷一般。

    流夜并沒有絲毫驚懼的神色,回過神,他竟然慢慢的笑了,看起來無比的滿足。

    “玥你今天來的好快,原來我已經(jīng)睡著了么?明天若還能醒來,一定要告訴阿福。省得他總說我不睡覺?!?/br>
    流夜臉上那仿佛存在于虛幻之中的笑靨,讓我的心中瞬間燃起了焦躁的火焰。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把自己弄得跟個活尸似的?”我壓低了聲音問道。

    “沒有!沒有搞鬼!”流夜突然驚慌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擺。

    “放手!”我冷冷的呵斥。見他猶豫,反手一刀便將自己的衣擺割斷。流夜的手頹然下落。他一愣,隨即苦笑著捏緊手中的碎布,挪動身體向床里縮去。

    “我不碰你了。你……你別走!”

    “放心,不把這一切弄清楚,我走不了?!标幱舻呐鹩刹恢庨_始燃燒。我一把揪住流夜的內(nèi)衫,將他拖了過來。危險的目光死死盯住流夜的黑瞳?!暗降装l(fā)生什么了,我親愛的哥哥?不想死就乖乖說給我聽。”

    “別叫我哥哥!”流夜兩只手用力扳住我揪住他衣服的手不住的掙扎,目光也變得有些狂亂?!拔也皇悄愀绺?!從來都不是!所以,不要叫我哥哥?!?/br>
    “你說什么鬼話!”流夜不著邊際的話語說得我一頭霧水。直覺中,他已不想承認與我的羈絆。我心中一痛,不由怒火高漲。用力將他丟到床上,我冷冷的說道:“你是玄武的國君流夜,不是我哥哥是什么?這種事由得你不認么?”

    “不是的……我以為是,我以為……,結果竟然……”流夜跌伏在床上,口中喃喃低語著。淚水從紅腫的眼角不住滾落?!拔腋阏f過,每天夜里我都會說的……”

    “媽的,你給我清醒點!”我被他的恍惚逼出了一絲真火。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提將起來,反手便給了他臉頰一掌。

    清脆的拍打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響亮,流夜的臉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片嫣紅。見他痛得重重瑟縮了一下,我將匕首壓上了他的頸項,陰狠的開口道:“疼嗎?知道疼就好。現(xiàn)在明白這不是什么鬼夢了吧?”

    經(jīng)過這一下,流夜的目光終于開始變得清澈。

    “玥!”他難以致信的低聲呼道:“你沒死么?”

    “你失望了么?”我邪佞的笑著,輕咬住他耳垂上我親手打磨的黑耀石耳飾,鋒利的匕首在他喉結上緩緩刮下,讓他一陣的戰(zhàn)栗?!皠e說我欺負你,我沒直接下手就是給你個叫人的機會?!?/br>
    “我知道你恨我,如果氣不過,殺了我也無妨。但我要告訴你,我真的從沒想過要你死。”似乎是為了證明他說的話,流夜微閉起眼,全然松弛了下來。身體的重量落到我手中抓住的頭發(fā)上,揪扯的疼痛讓他皺起了眉頭,但卻完全沒有反抗的舉動。

    “這我知道。”我微有些煩亂的說道,手上的力道卻不自覺的松了下來。

    其實我很清楚,流夜的所作所為,站在一個君王的位置上是無可厚非的。若換了是我,只怕還會做得更絕一些。我也知道流夜對我并非全然的無情,否則也不會在自以為占盡上風的時候,還肯饒我的性命。說穿了,他也不過是想牢牢的控制住我,讓我活在對他全無威脅的地方罷了。我們會走到今天,說不上是誰的錯。怪只怪,我的靈魂不愿再次成為沒有自我的生靈,而這恰恰是他不能容忍的。我之所以會對他兵刃相向,更多的卻是為了那些已然消逝在我們之間的性命。老實說,如果不是巖石之前那番話,說不定我的刀鋒已經(jīng)揮過去了。如今面對一個會抱著我的衣物哭泣的人,這一刀卻說什么也割不下去。

    “要裝死等你把方才的瘋話解釋清楚再說。”手里的匕首利落的在掌指間翻轉,瞬間回入鞘中。

    流夜的臉色登時就變了,但他竟然扭過頭,給我來了個矢口否認。

    “我說了什么嗎?你也說是瘋話了,還問來干什么?”

    “你少給我廢話!”我譏諷的冷笑?!澳闶怯X得我是白癡,還是希望我當你是白癡?我干脆再說明白點,我們那個不到五十歲的‘年邁’老爹,到底跟你說了些什么?”從巖石的轉述中我就猜到,流夜會變成這副鬼樣子,多半關鍵就在那個突然回來的太上皇身上。

    流夜的身軀一震,靜默片刻后,他咬牙道:“別逼我,玥,你要殺就殺,我不會告訴你的?!?/br>
    “死都不說么?”我冷笑道:“這個世界有骨氣的人還真多。也罷,我也不殺你。相信那老頭藏在朝中的耳目定然不少,我只管將你帶走玩上些日子,順便放點玄武國群龍無首的風聲出來。你猜他是會馬上跑出來主持大局呢?還是聽任玄武國政局混亂、國將不國?”

    流夜看出我眼中的認真,不禁駭然道:“你明知道只要你愿意,這個國家就是你的,而你竟然要毀了自己的國家?”

    “你以為我會在乎么?”我不屑的輕哼。其實即便是他不說,聽了這么多也能大概猜出些端倪了。只是若非聽他親口說出,流夜心中的死結根本無法解開。

    “是啊,你不在乎?!绷饕挂汇?,隨即自嘲的笑道:“我忘了你曾說過,你不在乎權勢,不在乎財富,甚至不在乎生命。當時我不信,因為我不相信有人能不在乎這些。但你竟然真的不在乎。為了區(qū)區(qū)數(shù)百親兵,你便放棄了玄武國攝政王的身份,而且竟然讓我眼睜睜的看你跳落崖底?!闭f到這里,流夜狠狠的瑟縮了一下,沒有焦距的眸子里泛出濃重的懼意。我的心也跟著抽痛了一下,原來當時我脫身的伎倆,竟然也傷害了他。

    “……我命令所有的人去找,可那崖下是一條湍急的河水,沒人能找到你哪怕一絲蹤跡。如果不是韓豈冒死阻止了我,我險些讓那數(shù)千將士為你陪葬。不過這些你也都是不在乎的,對嗎?玥,你告訴我,你到底曾在乎過什么嗎?”

    “你說呢?我以為你應該很清楚才對?!蔽业恼f道,心頭也不自覺的生出一縷悵惘。

    “我清楚……么?”流夜慘然一笑,身體緩緩向床幛的陰影中縮去。

    “也罷,你若執(zhí)意要聽,我就告訴你。反正自你跳崖那一天起,我便已輸?shù)脧貜氐椎?,還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呢?”流夜縮靠在床頭,細瘦的手臂緩緩拉過攤放在床上的玄色絲衣,用力的捏在了手里。他抓得實在很用力,以至于整個拳頭的關節(jié)骨骼都清晰得好似標本一般。一絲淡淡的血腥氣味飄散開來。

    “父王這次回來,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一個我萬沒想到的故事。二十年前,玄武國有一對酷愛游山玩水的夫妻。正當丈夫發(fā)現(xiàn)妻子身懷有孕而趕回家的路上,途中遇見一個懷抱嬰兒的婦人,身染重病奄奄一息。這對夫妻驚奇的發(fā)現(xiàn),那婦人竟與那丈夫有八九分的相似,看來到像是兄妹一般。驚奇之余,也就生出了幾分惻隱之心。怎奈那婦人的病勢沉重,不久于人世。臨終之際,將懷中嬰兒托付給那對夫妻照顧。那對夫妻具是身份顯貴之人,按規(guī)矩不能隨便收養(yǎng)嬰孩。但同行的一位神秘的老者卻給了他們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他說那妻子腹中的嬰兒在出生之后,會有一次極大的劫難。唯有將這喪母的嬰孩,以親子的名義撫養(yǎng)成人,才有可能挽回。而且這個秘密只有等到那尚在腹中的嬰兒十八歲之后,方可說與他知道。從此這對夫妻便又有了一個兒子,一個叫做‘夜’的兒子?!绷饕挂蛔忠痪涞木従徶v述,將這個令我無比驚訝的故事表達了出來。

    驚訝過后,從我心中一波波蕩起的情緒只剩下一個――“慶幸”。如果知道這個消息的是離燕,今天就沒有我站在這里了。雖然我并不在乎是不是多活了些日子,但進入這個時空以后,我體會到了很多以往無法感受到的情緒。我高興過、悲傷過、憎恨過、尷尬過,甚至于,我有了自愿去惦念和保護的人。但我的慶幸顯然無法感染流夜。故事講完后,他便一直僵坐在床頭,微有些呆滯的目光里閃動著難以言表的復雜,仿佛一個等待宣判的罪人。

    “說完了么?”我伸手扣住流夜的下頜,強迫他失神的眼睛對上我的?!熬退氵@故事是真的,那又怎么樣?”

    “怎么樣?”流夜一把揮開我的手,仰頭大笑道:“你說得好輕松!從小到大,我一直活在你的陰影里。學識不如你,武藝不如你,就連與那些臣子的交流,也遠遠比不上你的從容灑脫。雖然父皇與母后對我們是同樣的疼愛,我卻一直覺得他們看我的目光中永遠少了一份血脈相連的親昵。當時我只覺得你年紀小,父皇他們多親近你一些也屬尋常。何況你我兄弟一向親厚,我不能也不該生出妒忌之心。后來我繼承了皇位,雖然也痛心于你的墮落,但到底還存有幾分欣喜。我以為我終究有一點可以做得比你好,也終于可以不再依賴于你的保護。所以我竭盡所能的成為一個好皇帝,好大哥。再后來,你卻又變了。自我受傷以后,你變得比之前更加強大。以高明的智慧,輕松的玩弄著權術與謀略,在所有大臣面前表現(xiàn)出我無法比擬的統(tǒng)御能力。更不必說,你還有一身讓我無法想像的武功。一批禁衛(wèi)軍中的垃圾,讓你在三個月內(nèi)訓練成一支所向披靡的軍隊。玥,你沒有注意到么?你展現(xiàn)出的能力,遠遠超過了天下任何一個皇族。每一個人的視線都不自覺的跟隨著你,包括……我?!闭f著,流夜因消瘦而棱角分明的臉頰,緩緩升起了一抹暈紅。

    “你別激動,其實我根本沒有你想像的厲害。”我輕輕的嘆息。流夜遇到我真的是他命不好。開始時是離燕,如今是我。兩個人都屬于在年輕的軀殼里裝入了蒼老的靈魂。幼年時,無論在學習能力或人情世故方面,流夜一個孩子如何能與離燕那個已然成年的老鬼相比?就算是我,以靈魂年齡來說,也已遠大過這個二十歲的君王。更何況我將近二十余年,接受的都是高科技時代最殘酷的精英教育。在這個時空,相信不會有哪一個皇族愿意接受這種從腐爛的尸堆中,一點點爬出煉獄的訓練吧?

    “你的謙虛對我來說是侮辱?!绷饕沟哪樕⒌耐嗜チ搜?。“你讓我看到了一個真正的王者,也讓我感受到巨大的威脅。如果能力比不上你的我連王位都失去了,我還有什么資格將你留在我身邊?”

    “我從沒想過會帶給你如此大的心理壓力。”我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角。說起來,如今的局面竟似也有我的責任。早知如此,我還不如學習離燕的生活方式,只管扮作一個驕橫的白癡,做我的富貴閑人也就是了。起碼不會觸動這個時空的權勢天平。

    “不只是壓力?!绷饕雇蝗粦K笑道:“父皇還告訴了我一件事。原來連這個皇位也是你讓給我的。”

    “我沒讓過?!蔽伊⒖淌缚诜裾J,離燕做的事算不到我頭上來。

    “沒有么?”流夜靜靜的看著我?!爱敻富矢嬖V我,我不是皇族血脈的時候,我就問過他,為什么將皇位交給我這個外人。你猜他怎么說?他說因為你威脅他如果不把皇位給我,你就將所有權臣的家眷子女統(tǒng)統(tǒng)拖上床。不逼到父皇大義滅親,你就不停手。哈!好大的魄力。對不對?”流夜的笑聲苦澀得像是吞了黃連。

    媽的,這該死的離燕連這種賤招也使得出來?簡直是丟我的臉。難怪他沒有將這部分記憶留下來給我。我干笑了兩聲,沒敢接口。

    “最后,你和父皇達成了協(xié)議?;饰蛔屛易?,而你成為玄武國的監(jiān)國,有廢立國君之權。我有沒有說錯?”

    “我的記性一向不好,什么監(jiān)不監(jiān)國的,我不知道?!蔽矣行┎回撠熑蔚耐泼摰馈?磥黼x燕機關算盡也沒算到流夜不是皇室血脈。而我那個沒見過面的爹,顯然從開始便打算坑他了。不然在外面玩得好好的,做什么突然回來將這一切戳穿?

    “忘記了也不打緊,”流夜自嘲的攤開了手?!安贿^我終于明白了,我從沒有贏過你。從出生開始,我之所以能夠活下來,唯一的意義只是為你破解災劫。而我竟自以為可以斬斷你所有的羽翼,將你控制在我身邊。很可笑吧?你看到這樣的我,是不是覺得很難看?我是這么的不自量力啊!明明只是個什么也沒有的孤兒,卻還妄想控制將皇位送給我的你,甚至將你逼落懸崖,生死不明。你讓我怎么接受這個事實?怎么還有臉坐上那大殿中的王座?我不敢跟父皇說你死了,不敢對任何人說。就算懺悔也無法發(fā)出聲音,只能一遍遍的在幻夢中接受你的指責。我想我就快撐不下去了吧?”

    “說完了么?”我抬手將縮在床頭的身體揪到了燈火的映照之下。

    “說完了。”流夜依舊沒有反抗的意思,神情黯淡的說道:“既然你回來了,我便將這王位還給你。你要如何處置我都隨你吧?”

    “那么輪到我說?!蔽移鹕砝_床頭的暗格,將這次回來的目標物一股腦倒入準備好的囊袋之中。

    “你知道我向來討厭麻煩的事情??丛谀悴]有繼續(xù)追殺死神他們的份上,你逼我至絕境的賬,我找個機會再讓你補償好了。至于王位,我沒興趣!將王位給你,是因為你說過你想要,而我相信你可以做一個好君王。就算你不是皇子又怎樣?那些狗屁血統(tǒng),你覺得我在乎么?我說你是玄武王,你就是玄武王。若覺得名不正言不順,只當是我傳位于你的便是了。何況你也有王族特有的黑發(fā)與黑瞳,說起來多半祖上也有王室的血統(tǒng)。這筆爛賬我懶得替你去查。你若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便向有名的情報組織‘玄機樓’下個委托好了,花不了你多少銀子的?!蔽乙贿吔o凌玄做做廣告,一邊將手邊的東西打理妥當。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既然已經(jīng)下不了手,再呆下去也沒什么意義。

    我叫“零”,是一個即將成為青衣樓樓主的江湖人。拋棄了流玥的名號,屬于流玥的仇恨自然也不再屬于我。

    “你……不恨我了么?”流夜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恨?”我想了想,淡淡的笑道:“或許還是恨的吧?只是不想再報復了。我要在心里留下這份恨意,因為我還不想忘了你?!闭f完,我轉身便向外走去。

    “玥,你別走!”流夜慌亂的向床下?lián)鋪怼?/br>
    “有事的話,拿著刀到玄機樓去?!狈词謥G了一柄指刀在地上,我輕笑著低聲道:“別送了,說不定我會回來強暴你,所以把自己養(yǎng)胖一點,免得我倒胃口。”

    第十三章 交易

    剛離開王府的內(nèi)院,便覺得府內(nèi)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府中所有護衛(wèi)的行動都比來時加快了許多。雖然話語聲依舊放得極低,但我卻也聽得出他們發(fā)現(xiàn)府內(nèi)有人闖入,現(xiàn)正組織搜查。

    難道有人發(fā)現(xiàn)了我的行蹤?不可能啊。我皺起了眉頭,行動也不由更加的謹慎。

    正疑惑中,眼前突然閃過一條黑影。那令我熟悉的挺拔身姿,可不正是昊天。

    我飛身欺近,一抖手,一條黑索纏上了他的腰間。見他驚駭欲呼,連忙低聲喝道:“閉嘴,跟我走?!?/br>
    昊天一見是我,立刻放棄了掙扎。被我半拖半拽的引到了后院的一角。

    “從這兒出去,拿著這些東西馬上回客棧等我。違背我的命令的賬,我們回去再算!”顧不得多說,甩手將他丟上了圍墻。一返身,我又沖了回去。

    不能讓護衛(wèi)們以為有人闖入王府后失蹤,否則職責相關,他們定然會斗膽抗命,闖進流夜所在的房間。以韓豈的頭腦,為了政局的穩(wěn)定,多半將流夜目前的狀況隱瞞了下來。如若讓這些侍衛(wèi)看到流夜,引發(fā)的問題就嚴重了。就算事后將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滅口,終歸還是會有風聲流傳出去。既然事情因我而起,就再稍微幫一點忙吧。

    我故意在一眾侍衛(wèi)眼前露了點行跡,引著他們出了府,在街上兜了幾個來回,這才甩脫了身后的尾巴,向客棧跑去??茨鞘绦l(wèi)統(tǒng)領搜尋闖入者的謹慎方式,就知道是個會做官的人。了解到闖入者已然離開的信息,他多半不會再大肆的宣揚這件事,以免有人說他失職。當然,我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了。若事情不像我所推斷的,便是這些侍衛(wèi)們自己找死。相信流夜很明白該如何處理。

    回到客棧的房間,昊天已然換回了平日的衣服,端端正正的跪在屋內(nèi)等我。我沒有理他,自去將平日的衣飾換回,順便將昊天替我拿回的東西一件件打理妥當。之后,才站到了他面前。

    “說吧,為什么違背我的命令?”我雙手環(huán)胸,冷冷的說道。平日里我只當他是兄弟,就算是拳來腳往的我也不會在意。但執(zhí)行命令的時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擅自行動極有可能給自己和同伴帶來危險。雖說那些侍衛(wèi)的能力還不足以給我和昊天帶來威脅,但此風卻是不能助長。

    “我犯了錯,你盡管懲罰就是了!”昊天的聲音十分平靜,像是早已做好了接受懲處的準備。

    “哦?想當好漢是吧?”我冷笑道:“以你的性格,沒有充分的理由你不可能隨意違背我的命令。你不肯說,我也沒辦法。但我要你想清楚,鑒于你犯的錯誤,不罰你我以后無法服眾。只是等到將來的某一天,當事實證明我罰錯了的時候,你如今的隱瞞便會陷我于不義。更加會讓我心生悔愧,影響我的心境。這是一個好助手,一個好朋友應該做的事情嗎?”

    昊天的頭猛然抬起,頗受觸動的開口喚道:“零,我……”

    “站起來,把話說清楚!反正該受的懲罰一分也少不了你的,用不著提前裝孫子!”我伸手拉起他,返身坐到了桌邊。

    “……因為,我覺得你出事了?!标惶飒q豫了一下,低聲開口道。

    “憑什么覺得?”我簡單的問道。其實從以前我便隱約有些奇怪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昊天變得比任何人都能夠看穿我的偽裝。這種感覺很……古怪!

    “你進王府沒多久,心境便起了極大的起伏。大驚、大怒,又似乎極為痛苦。便是現(xiàn)在,你的情緒起伏也十分嚴重,遠不像看起來的平靜。當時你身處險境,你讓我怎么以為?”昊天微有些憤怒的瞪著我道。

    這次我是真的驚呆了,大張的嘴像個白癡一般根本無法合攏。

    “你……怎么……”

    “這是凌奴對主人特有的感應。”昊天無奈的開口道:“當困龍訣完成之后,每當你有強烈的情緒波動,我都能感應得到。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護你的安全?!?/br>
    “可……我對你怎么沒有感應。”我喉嚨感到一陣的干澀。

    “你以為奴隸的情緒對主人來說有意義么?”昊天頗有些冷嘲熱諷的說道。

    媽的!我忍不住暗罵一聲。這困龍訣的負作用還真大。

    “你為什么不提前跟我說?”我抓了抓頭發(fā),有些頭痛的說道。

    “提前說?”昊天的臉突然紅了一片,像是沾染了晚霞的天空。但語氣卻很有幾分怒意:“我能感受到你所有強烈的情緒波動,也包括……情欲之念。那時你……剛剛……你……讓我怎么說?”

    “??!”我終于低呼出聲。這才記起,困龍訣初成的那天,我似乎與元西肆意的癲狂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