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霸天下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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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么?”我輕笑出聲。清徹刺骨的眼光,意味深長的掃過跪在地上的倔強(qiáng)身軀。 以道理來論,他們確是應(yīng)該特別一點(diǎn)。但以我目前的身份和權(quán)勢,即便是流夜,也不會輕易得罪我。何況是為了一個玩物呢。 再說我是要放了他們,又不是要賣了他們。兩人既都是清白人家的孩子,就算有皇帝的旨意,又有哪個肯甘心成為男人的玩物。如此好事他們竟毫不領(lǐng)情,是天生犯賤還是別有圖謀,自然就清清楚楚了。 不過以男寵的身份而言,田勝宇剛才的表現(xiàn)實(shí)在囂張得不像是別有居心的人做得出的事情。 或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吧,才讓這男子寧可冒著得罪我的危險也要留下來。我到是聽喬山說過,這兩人在府內(nèi)一向安份,并沒有什么異常的舉止。仔細(xì)想來,心中隱約的怒火到是散去不少。沒想到離燕的幾個男寵竟也有這許多復(fù)雜,難怪離燕從不曾要他二人侍寢。不過他們背后的人會是誰呢?多半不是流夜,否則怎會拿他當(dāng)擋箭牌。 太多可能的人選,反而模糊了焦點(diǎn)。既猜不出,我輕易便將問題拋到了腦后。深邃漆黑的雙目精光流射,一抹帶著血腥的笑意,緩緩爬上唇角。 “想留下來嗎?” 邪氣的眼如鷹隼般牢牢盯住他,“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做我的玩物!”逼供就不必了。已經(jīng)甘愿成為玩物,若是真有什么苦衷,怕是碎剮了他也得不到答案。那就試試看他到底有多不得以吧。看在他們至今為止還算老實(shí)的份上,若是真的受到脅迫,我便放他們一馬。 “過來!”我懶懶的沖他勾勾手指,田勝宇渾身一震,低下的頭雖然不敢抬起,人卻已站起身來。 “我有讓你站起來么?”我冷酷的態(tài)度,瞬間凍結(jié)了屋中數(shù)人。但這次卻無人敢上前求情了。 看著他不知所措的再次跪倒,如綿密的冬雨般陰冷入骨偏又讓人無力回避的聲音,幽幽的響了起來:“用爬的過來!” 田勝宇的臉色瞬間慘白,但眼神卻依舊堅(jiān)定。仿如早有心里準(zhǔn)備一般,他慢慢的伏下身體,四肢并用的爬了過來。 周圍一下安靜了下來。屋角傳來極輕的飲泣聲,不用看也知道是跪在一旁的譚子期。梨雪和墨蟬果然是專業(yè)人士。臉色雖也不算好看,卻依舊掛著恭順的微笑。元西這次到是精乖了不少,雖然能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卻沒再犯下同樣的錯誤。至于喬山,怕是覺得我這個樣子,才是他從小看大的流王爺應(yīng)有的反應(yīng)也說不定。 無暇理會旁人的感受,眼看田勝宇當(dāng)著眾人的面,爬到我腳邊跪好。往日生活的片斷竟突然在我腦中閃現(xiàn),臉上不自覺的露出嚴(yán)厲卻又堅(jiān)定的神情?!耙路摰簦 甭曇糇兊萌缬鹈爿p柔。 田勝宇并沒有抗拒,迅速除去了身上的衣服。但手指卻在脫掉褲子時,顫抖得幾乎無法繼續(xù)。我卻就這么看著,完全沒有停止的打算。等他終于褪去了全身的衣物,重新跪好時,我才微抬起右腿,用腳尖挑起了他低垂的頭顱。 “到也是個不錯的身子。你就這么想當(dāng)我的玩物嗎?”刻意輕蔑的問話,讓他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回答卻依舊是田勝宇的風(fēng)格。 “我是皇上賜給王爺您的人,注定要一直待在您身邊的。” 這樣也還要堅(jiān)持么?我沒來由的一陣惱怒。低低的命令道:“躺到桌上去!” 他立刻起身來到桌邊,雙手一撐便坐了上去。漂亮的鎖骨和肩背呈現(xiàn)出一幅美麗的畫面。他眼神空洞的緩緩躺下。直徑不過一米的圓桌桌面,不能盛下他全部的身軀。懸空的頭部將他的肩頸和前胸拉出了優(yōu)美的弧線。平坦的小腹和修長結(jié)實(shí)的大腿如同頭顱一般,在桌子的另一邊微微顫抖著,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在這種姿勢下,身體所有的隱秘之處都全然無助的展現(xiàn)在我眼前,無法有絲毫的掩藏。 我走上前去,站在他兩腿中間。一只手順著他的前胸揉捏著滑到他的小腹,按住那微微充血的部位。另一只手卻毫不憐惜的將手指擠進(jìn)他的體內(nèi)。俯身在他耳畔低語道:“再回答我一次,我真的不能送你們出府嗎?” “不……能!” 田勝宇痛得猛然弓起身子,又被我硬生生壓了下去。整個人象是一尾剛被吊起的鯉魚。他狠狠的咬牙,淺淺的淚順著緊閉的眼角流了下來。 我緊抿的冷酷雙唇緩緩的漾開,如雪原上綻放的臘梅。眼底卻是一派的煙霧繚繞,泄露不出半分的情緒。 “不能的話也沒關(guān)系?!钡皖^在他左胸上重重的咬上一口,在他低低的呻吟聲中繼續(xù)說道:“我只需略花些精神,把你生生玩死也就是了。你要不要猜猜看,你這漂亮的身子能撐幾天呢?”惡意的將手指彎曲,帶給他更大的痛苦。 “唔!”他一聲悶哼,張大嘴重重的喘了幾口氣,才勉強(qiáng)回答道:“我……猜不出,王……爺盡可以試試看!” 寧可被我玩死也要留下嗎? 轉(zhuǎn)頭望著跪在一旁靜靜流淚的譚子期,邪魅的笑意夾雜著森冷的氣息向他罩去。 “那么你的選擇呢?是離開王府另謀生計(jì)。還是與他一樣,脫光了讓我任意玩弄?以你的身體素質(zhì),我看大概玩?zhèn)€三五天也就差不多咽氣了。 譚子期精致的五官上滿是淚水,但令我沒想到的是,他竟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帶著些微哽咽的聲音,透露出解脫的釋然。 “那就玩死我吧!”他說。 “很好!”我收回了在田勝宇身上肆虐的手,轉(zhuǎn)身站到了桌前。修長的身體多少替他擋住一些似有似無的視線。 “你們倆有什么打算?” 戲已演完,方才的冷冽和殘忍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淡漠的神色又回到了我的臉上。 梨雪和墨蟬兩人交換了幾個難解的眼色,雙雙躬身道:“任憑王爺安排!” 點(diǎn)點(diǎn)頭,我笑出了一臉溫和。果然還是識時務(wù)的人比較招人喜歡?!澳愣硕际菑男”毁u入風(fēng)塵的。記憶中還有沒有可以投奔的人?” 兩人均搖搖頭,神色間略略有些凄楚。 無依無靠嗎?我暗自嘆氣,還是好人做到底吧。抬眼對喬山道:“喬叔,我記得你的家鄉(xiāng)在阜陽,老家還有什么人嗎?” “回王爺,老家還有個兄弟。前些天還寫信來說他兒子娶媳婦了。” “給他寫封信,就說王爺賞了你幾匹絹布和一些京城的玩意,你要新收的兩個義子帶回去送給侄媳婦。順便讓兩個義子在老家住些日子,請他多加關(guān)照?!?/br> “拜見義父!”梨雪的反應(yīng)極快,立刻向喬山跪了下來。墨蟬也連忙跟著跪倒。 “都起來吧?!眴躺嚼鸲?,向我行禮道:“王爺放心,老奴知道怎么做的?!?/br> 我微微一笑,對他二人說道:“離開這里以后,你們的名字與身份怕會帶來很多麻煩。我與你們改個名字可好?梨雪改為李幸學(xué)。木子李、幸運(yùn)的幸、學(xué)問的學(xué);墨蟬改為莫幸禪。莫非的莫、幸福的幸、參禪的禪。為你們添個幸字,是盼你二人從今往后,可以幸運(yùn)相伴,最終找到幸福?!边@幾句話確是我發(fā)自肺腑。到底是跟過離燕的人,說起來與自己也算是有些緣分。 “王爺……”二人抬頭看我,一臉難以致信的表情。 “呃,這名字不好么?”我微有些赧然的說道:“那就算了,你們自己起一個吧?!蔽揖挂沧兊眠@般多事了,不是下定決心將這四人扔出府去就算了么? “不是的!”兩人慌忙擺手,一起跪伏下去。“李幸學(xué)、莫幸禪,謝王爺賜名!”幾滴晶瑩的水滴終于落了下來。 “不必多禮!喬叔,這便帶他們下去收拾吧。戶部那里我會遞個帖子,就將他們的戶籍安在阜陽。另外給他們每人一百兩銀子,看是要做點(diǎn)小生意什么都好。盡快安排他們上路吧?!奔幢闶敲郎倌?,哭泣的臉看多了我也會膩的。還是快快的請了吧。 待三人離開后,我才又轉(zhuǎn)過身,將地上的長衫拾起裹住了桌上正在顫抖的赤裸身子。 將他抱到椅子上坐好,我退開幾步,淡淡的說道:“現(xiàn)在沒有其他人了,我也不多問你們什么,給你們?nèi)龡l路,自己選吧!” 伸手將同樣衣衫不整的譚子期抓到田勝宇身邊坐下,我肅然道:“其一、若是你們夠老實(shí),我便繼續(xù)留你們在府中。你們應(yīng)該明白我說老實(shí)的意思。其二、我今晚就宣稱要你們侍寢。再過個兩三天,府中便會傳出你二人已被我玩弄致死的消息。到那時隨你們要去哪里都好,你們身后的人想是不會再為難兩個死人了吧?這三嘛……!”我的臉突然沉下,殺氣如晨霧般彌漫開來?!拔冶揪筒皇鞘裁春萌?,便當(dāng)真玩死你們又有何難!” 聽了我的話,早已萬念俱灰的兩人不由面面相覷,竟呆呆的誰也說不出話來。 “快選啊,我可沒那么多時間陪你們耗。不選的話,我就當(dāng)你們選得是三!”還是殺了他們比較保險。 “我選一!” 田勝宇最先反應(yīng)了過來,立刻開口說道。 “那……我也選一!” 譚子期也怯怯的開口。 “你們明白選一的意思嗎?”我微揚(yáng)起眉,冷冷的問道。還以為他們會選二,看來他們身后的人很不一般。 “我明白。王爺盡可以從此將我二人關(guān)入地牢。我和譚子期發(fā)誓,絕不曾泄露任何與王爺有關(guān)的事。以后也不會!” “明白就好?!蔽逸p輕點(diǎn)頭?!暗乩尉筒槐亓耍倚拍銈兙褪?。一切日常用度也都照舊,你們退下吧。”除了行蹤,我也沒什么東西可讓他們泄露的。防范算不上困難,我自然可以做出些大方的情態(tài)。 二人也不再多言,向我行了個禮,轉(zhuǎn)身退了出去。剛走到門口,田勝宇突然止步,回身看我道:“王爺!” “嗯?”我微抬眼,清冷的眸子帶著些許的倦意。老實(shí)說,我很討厭動腦子。偏到了這里,沒撈到一天的清閑。離燕不是說讓我來享福的嗎?這個騙子! “小心西邊來的人?!彼p聲說道。稍停,一張俊臉竟然逐漸漲紅?!斑€有,你……是個好人……”最后一句聲音低得幾不可聞。說罷一手抓住譚子期,飛快的退了出去。 他如謎語般的警告,我既猜不出,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不過他的評價倒令我尷尬中又有幾分哭笑不得。 “我剛剛說要玩死他,他竟然說我是好人?我見鬼的什么時候變成好人了?”邪氣的挑起眉,我斜眼向身后輕笑出聲的人看去。 “王爺在元西心中本來就是好人啊?!痹魑⑿χ次?。 “就算你看到我是如何對他也是一樣嗎?”這也太沒是非觀了。 元西的臉頰微微泛紅,聲音卻是無比的認(rèn)真:“無論王爺您擺出什么表情,眼睛深處的溫柔都從未消失過。這句話是連侍衛(wèi)告訴我的。這一次,我是真的看到了!” “看到你個大頭鬼!”我哭笑不得的伸手向他頭上敲去。天知道!剛才我是真的想殺了他的。溫柔在哪里?外太空么? 我站起身,對元西說道:“回去吧,晚飯后我便教你內(nèi)功心法。若是不好好學(xué)習(xí),看我怎么罰你!” “就像對田哥哥那樣嗎?”元西略有些害羞的問道。 “咳……,當(dāng)……當(dāng)然不是!”突然的問題,讓猝不及防的我險些嗆住。這家伙是認(rèn)真的還是開玩笑? “你不好好學(xué),我……我打你屁股!”我頗有些色厲內(nèi)荏。想必他也看得出來,要不怎么非但不怕,笑容反而更加燦爛了? 第十四章 誅殺 令我意外的是,元西的悟性竟然很是不錯!只花了我一天的時間,內(nèi)功心法便練得嫻熟于心,連出門的行囊都抽空幫我收拾好了。這屁股當(dāng)然是沒有打成。我得承認(rèn),我心中還是有些遺憾的,但此刻顯然不該是思考他屁股的時候。 “回來了?”我輕聲道。站在窗邊向外望去,院子里的花木影影綽綽,在月光下晃動著,像是站了一支軍隊(duì)。隨著我的問話,屋中的燈火一暗,連云已跪在了我的身后。 “主子!” “起來吧。查得怎么樣?”我沒有回頭,任憑他待在我視線的死角里。這便是我給予他效忠的信任和回報,也代表了他終于可以在我的領(lǐng)域里占有一席之地。 “紙條上寫得基本屬實(shí),但趙家案子的卷宗卻并未依照慣例上繳刑部,而是由孔縣縣令藏到了私邸之中。周遭的民眾對趙家之事也是諱忌頗深,很難打聽到事發(fā)當(dāng)日的狀況。 “沒什么好奇怪的。他既敢做出這等誣陷叛國的事來,身后定是有人撐腰。他將卷宗藏起,想必也是怕被滅口而留了個后手吧?!蔽业幕卮穑厣碜叩搅俗琅?。眼角的余光掃到一旁的連云,竟突然覺得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是燈光的原因嗎?我不由定睛看去,連云俊朗的面容在燭火的搖曳中隱隱泛著水光。 怎么出這么多汗?我微皺起眉頭,隨即看見他右臂處的衣服已被鮮血浸透。雖然襯著青色的長衫并不太明顯,但空氣中卻已飄散著淡淡的血腥氣味。 “是誰傷了你?”我沉聲道。怒氣在心中緩緩堆積。 盡管我對這個時空武力的了解不足,但連云的武功也該稱得上不錯了。尋常三五十人根本摸不到他半片衣角。不然離燕也不會要他當(dāng)貼身侍衛(wèi)。這次的任務(wù)不過是打探些消息,又有誰能傷了他? “只是皮rou傷而已。”連云見我不悅,立刻解開腰間的帶子,將上臂的傷口露了出來。 我仔細(xì)看去,傷口確實(shí)是不深,也沒有傷到重要的血管筋脈。只是傷口有些奇怪,像是個左手使劍的人橫向拖拽造成的??磥泶巳税l(fā)劍時輕,收劍時重,與常理大不相同。這是種什么功夫?記憶中從未見過。 心中雖在不住思考,手上卻沒有閑著。很快將傷口包扎停當(dāng)。 “主子對傷口的處理似乎比屬下還在行?”連云大為驚訝的問道。 “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板起了臉孔。他這問題還真不太好解釋。 “屬下去了一趟顧長歌的府邸?!边B云低下頭,小聲回答。生怕我怪他自作主張。 “哦?”深遂的目光從他的臉上移開。 “怎么受的傷?”不過是個吏部侍郎的府邸,又不是龍?zhí)痘ue。難不成這個顧長歌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連云靜默了片刻,仿佛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開口說道:“顧長歌的宅子很古怪!那里有兩重的院落。我進(jìn)入第一重的時候,就像普通的官宦之家。沒有什么特別,似乎連下人都很少。但奇怪的是,院子中的房屋一間間竟圍成回字形。說是房屋,到像是道墻一般。中間圍有一塊空地,四周都沒有通路可以進(jìn)去。在房屋的遮擋下,不知這空地上有什么東西,或是干什么用的。我想從房頂翻過去,看看里面的狀況。誰知剛踏上屋頂便被發(fā)現(xiàn)了?!边B云微有些慚愧的跪倒,說道:“是連云學(xué)藝不精!沒能探得消息,反而打草驚蛇。請主子發(fā)落!” “怪不得你?!蔽疑焓址鏊饋?,道:“傷你的是個怎樣的人?”說不定我也感染了田勝宇的堅(jiān)持,見連云久久未說到此人,不由追問道。有機(jī)會便順手做掉他好了。敢動我的人,也要像貓一樣有九條命才行!在某些情況下,我是很護(hù)短的。 “是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手拿一把長劍。看來大約三十五六的樣子。”連云恭謹(jǐn)?shù)幕卮?。低垂的頭,讓我看不見他的表情。 身材高大?我微有些詫異。這和我的推測有點(diǎn)出入。不過好久沒有驗(yàn)看過傷口了,有些生疏倒也尋常。 我拿過紙筆,按照連云的描述畫了一幅簡易地圖?!邦欓L歌就住在這里嗎?”修長的手指敲敲地圖中央的神秘空地。 “回主子,說不好!但顧長歌的臥室絕對不在看得到的一圈房屋之中。這一點(diǎn)是毋庸置疑的?!边B云依舊低著頭回答,雙手卻微微有些發(fā)抖。 “主子,您真的要幫姓凌的殺了顧長歌嗎?”抬起頭,連云湛藍(lán)的眼睛充滿了深深的憂慮。仿佛清朗的天空,突然罩上了一層如輕紗般的薄霧。 “不可以嗎?” 如春風(fēng)般和煦的笑容,竟也擋不住我透骨而出的凌厲。 “但顧長歌的府中藏著許多武功極厲害的高手,我雖盡全力也該不是他們的對手。主子手中還有什么人手嗎?要派誰去呢?”連云的聲音很輕,像是不經(jīng)意的問道。 我沖他璨然一笑,剎那芳華。 “我就不能自己去嗎?” “什么?”連云大吃一驚,竟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澳悴荒苋?!” “連云?!”我輕聲喝道。挺拔的眉悄然皺起。他是怎么了? “主子恕罪!”突然驚覺自己的失態(tài),連云閃電般收回了抓住我的手,人已垂首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