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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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綏倒也不再說其他,后面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從書架里找出陳生與徐娘的話本,放到冬早的面前晃了晃,“喏,還要繼續(xù)讀嗎,”他說著毫不猶豫的翻開前面沒給冬早讀的那一頁,“他的手猛然握住了不可描述的和諧之處……” “不用了,我想睡覺的?!倍绗F(xiàn)在哪里還聽得下去話本啊,他心虛的只想回到自己的小鳥籠里頭躲著蕭綏。另外蕭綏不計前嫌依舊對他這么好,也讓冬早更加煎熬。 “哦。”蕭綏十分好脾氣的將書本再次合上。 小細(xì)作自己恐怕還不知道自己是多么不擅長掩藏情緒,更不知道自己說話時候的聲音和剛才那個叫大牛的少年時如何相像。 有了這一層猜想,再將前后事情串聯(lián)起來思索一邊,許多疑竇便在蕭綏的腦中豁然解開。 后頭他派人過去查,將那嚇生病的小管事叫過來,將那天的時間點一一對過,又把正真的大牛叫過來看過,和冬早哪里有一點相似? 至此蕭綏心里面已經(jīng)有了九成的把握,不過蕭綏并不想逼迫冬早。 他抬頭看著在年前最后一場雪覆蓋中的樹杈上高興地跳來跳去,自得其樂的冬早,目光微微一凜。 讓小細(xì)作自己承認(rèn)不是最好? “冬早,過來。”蕭綏抬起手。 第32章 冬早回過頭看了蕭綏一眼,然后慢慢吞吞的飛到他的手上,“干嘛呀?!?/br> 這些天里面,雖然冬早很心虛,都不太敢和蕭綏獨處,就怕給他看出什么端倪來。但是蕭綏卻似乎真的已經(jīng)將這一茬給放過了一般,反而加倍的對冬早好起來。 好到冬早內(nèi)心都煎熬起來,他總覺得自己對待蕭綏沒有對方對自己那樣好。 “雪地里很冷,”蕭綏一手抱著冬早,另外一只手的指尖掠過小胖鳥的腳心,語氣十分溫和,“你看,這腳都涼了?!?/br> 看,看吧!冬早快要被蕭綏的細(xì)心給弄昏頭了。 “我,我覺得挺好的,不冷?!倍缍读硕渡碜樱鎸@樣的蕭綏幾乎是無力招架。 他都快要忍不住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了,以免辜負(fù)了蕭綏對待他的真心實意。 “你回屋里和阿春她們待一會兒,我有事要出去?!?/br> 蕭綏帶著冬早走到偏房門口,將他送了進(jìn)去,自己則轉(zhuǎn)身離開。 冬早因此稍稍松了一口氣,站在窗口目送著蕭綏出了院門后,才扭頭跳回到桌上吃食。 屋里只有胖婢女一個,正哼著小曲兒給自己做衣服,腰間別著一塊手絹,正是冬早央著蕭綏買回來的那一塊。 冬早凝目盯著瞧了一會兒,眼睛里帶上笑意,搖頭晃腦的在桌上走了兩圈后,找了個地方窩下來睡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給瘦婢女進(jìn)門說笑的聲音吵醒了。 瘦婢女才一只腳踏進(jìn)門,臉還有半張沒露出來呢,話就先傳過來了,“阿春,外院來了個道士,看著有模有樣的,說出來的話有趣極了,我剛才路過還瞧見王爺正和他說話呢?!?/br> 原本還有些睡意朦朧的冬早乍一聽見“道士”、“王爺”二詞后,立刻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眼睛瞪得老大,一下跳到了桌子邊角,專注的聽著瘦婢女講話。 “說了什么?”胖婢女笑問。 “為的是外院的事情,說是前些日子外院有個小管事遇鬼遇妖了,反正稀里糊涂的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些天就過的渾身不舒服,因此找了個道士過來,也剛好是巧了, 那妖物王爺也見了,還說過話呢,所以這事情也不是完完全全的瘋話了,總之,大概是因為在里頭有所牽扯,王爺也過去了?!?/br> “這聽著跟話本一樣?!迸宙九畔率掷锏尼樉€,抬手幫著冬早推了推一旁的小碟子,讓他繼續(xù)進(jìn)食,卻不知道冬早現(xiàn)在緊張的都快吐出來了。 “現(xiàn)在正在哪里擺排場呢,找妖怪,找到就好了。”瘦婢女道,“我這輩子還沒有見過妖怪長什么樣呢?!?/br> “捉到了那怎么辦呀?”胖婢女好奇的問。 “殺了唄?!笔萱九疂M不在乎的道,全然不知道自己身邊有一只小胖鳥已經(jīng)被嚇得瑟瑟發(fā)抖了。 冬早正左顧右盼的躊躇著現(xiàn)在要不要先去找個地方躲一躲,屋外就傳來了人聲。 胖瘦婢女一起站起來,連帶著冬早共同探頭出去看。不看就算了,一看冬早差點兒腿軟得從胖婢女的肩膀上掉下去。 外頭和蕭綏一起走進(jìn)院中的是個道士打扮的人! 冬早絕望的想,今天大概是要嗝屁在這兒了。 蕭綏穿著廣袖月色長跑,緩緩地踏步在雪地里面,眉目低垂與道士說話的樣子俊美的不似凡人。 只不過冬早現(xiàn)在沒有閑心欣賞,他瑟縮的躲在胖婢女身后,謹(jǐn)慎的看著那道士,同時又扭頭看天,算著自己若是現(xiàn)在就往外飛,能夠飛出去嗎。 但是蕭綏顯然沒有給冬早任何逃跑機(jī)會的打算。 “胖胖,過來我這兒?!彼麑Χ缯姓惺?,腳步也在同一時刻邁向冬早。 冬早想跑跑不了,又注意到站在蕭綏身邊的那個道士看向自己的目光意味深長。 他連打了兩個驚嚇嗝,卻也沒有什么辦法的給蕭綏捏到了手里頭。 “前面自己做了什么了?”蕭綏問冬早,雖然臉上的表情很淡,可是語氣可以聽出來十分耐心,不過握著冬早的手卻沒有松過,一直保持在不會弄痛冬早卻也讓他無法掙脫的狀態(tài)。 冬早在道士面前哪里敢說話啊,一直傻愣愣的僵著,生怕給瞧出一點兒異樣來。 道士的目光從冬早身上掠過,繼續(xù)和蕭綏說話。 “這府里頭的確有不同尋常的氣息,恐怕能化人形的妖物的確藏匿在里面,現(xiàn)在的很多妖精,心機(jī)頗為深重,往往掩藏在人身邊很久都可以不被發(fā)現(xiàn),這樣的妖怪留著難免為禍人間,還是要早早的處置了的好?!?/br> “好,”蕭綏點頭,問那道士,“道長可有什么辦法?” “辦法自然是有的,”道士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只要本道出手,準(zhǔn)保半天內(nèi)就有多少妖怪就抓多少妖怪出來?!?/br> “也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蕭綏垂眸看了一眼瑟瑟發(fā)抖的冬早,意有所指的問,“抓住以后,如何處置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