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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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恐怕是石樂志。 小管事一邊在心里恨不得擰下冬早不懂事的腦袋,一邊顫著聲盡量想將場面往回拉,“回,回稟王爺,這傻小子是今日剛進府的小廝,還不懂什么規(guī)矩,還請您見諒。” 蕭綏的目光依舊緊緊地盯著冬早,此時仿若沒有聽見小管事說話似的,徑直開口詢問冬早,“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今年幾歲了?” 本以為夢中的少年只不過是美夢之中的幻境,現(xiàn)在卻杵在自己面前,對蕭綏的沖擊怎么會不大。 他的心底甚至有一絲自己都未曾發(fā)現(xiàn)的驚喜,想要抓住那少年問問他到底是不是冬早。 冬早將前面那些真的進府里頭當(dāng)小廝少年的說辭都記得清清楚楚呢,他挑了一個甕聲甕氣的背出來,“我叫大牛,是五里鄉(xiāng)人氏,今年十六了?!?/br> 雖然話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可依舊聽得小管事腦門子冒汗,和王爺說話,敢自稱我,還連個敬稱都不用,這傻小子要么就是傻,要么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 冬早其實心里也挺著急,他還想早點跑了化回鳥形,現(xiàn)在這么拖延著,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不會突然變成鳥啊。 正愁著,蕭綏身后忽然跑上來一小隊侍衛(wèi)打斷這邊的僵局,急匆匆的稟告蕭綏道,“王爺,東邊全都找過了,沒有找到鳥的影子?!?/br> 蕭綏給分了一瞬間的神,猛然回想起冬早到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的事情。他將真正的冬早和面前這個與他睡夢中長得十分相似的少年放在一起對比,對人形冬早的疑問立刻被暫時舍棄到了天邊。畢竟一直陪伴著他的是小細(xì)作,而不是一個睡夢中的虛影,孰輕孰重顯而易見。 “到剩下的地方繼續(xù)找,”他垂手快步走過冬早身邊,廣袖帶起的風(fēng)浪拂過冬早的指尖,勾的他有些酥麻。 冬早恍然回頭,看見蕭綏側(cè)臉上的擔(dān)憂與焦急,心里頭有了一些猶豫。 他連連在阿綏面前撒謊,現(xiàn)在還弄得他這么擔(dān)心,冬早自責(zé)的不得了。 可是自己又真的很怕死……冬早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保命要緊。至于蕭綏那邊,他躊躇著要不要試探他的態(tài)度,再來決定最后要不要告訴他。 只這么一下,蕭綏已經(jīng)走開五六步,不過他忽然又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問那管事,想起什么一般問道,“他以后去哪個院子?” 才放松的小管事立刻又恭謹(jǐn)?shù)幕氐?,“回王爺,大牛要去的是春歸苑?!?/br> 蕭綏對此不置可否,又看了冬早一眼,再度轉(zhuǎn)身離開。 等蕭綏與那些侍衛(wèi)離開自己的視線,帶著冬早的小管事才呼地舒了一口氣,然后毫不客氣的用手指頭戳冬早腦門,“你,你是不是個傻蛋?剛才得虧王爺有急事,要不然你今天就沒命出去了?!?/br> “哎呦喂好痛啊,”冬早一下捂住自己的腦門,痛的眼睛里閃出淚花,可他依舊要為蕭綏辯駁,“阿,不是,王爺他看著人就很好的,哪里有你說的那么兇!” “還敢頂嘴?”小管事瞪眼,作勢還要上來動手削冬早。 現(xiàn)在周圍沒有別人,冬早哪里還能呆著被打,他做鳥的時候早已經(jīng)將府里頭的地形全都記在心里,此時悶聲不響的轉(zhuǎn)身就跑,仗著自己腿腳靈活,一溜煙跑過院墻后躲在一處假山后面的角落里。任由那管事找的昏天暗地,冬早自先脫了自己的衣服后,將之疊的整整齊齊藏在假山的石縫中,然后咻的一下變回鳥身,最后哼哧費勁,急急地飛回了明竹院。 急的在院子里來回轉(zhuǎn)悠不停,已經(jīng)流了一會兒眼淚的胖婢女正在門口張望,忽然聽見一陣清脆熟悉的鳥叫,她抬頭一看,只見冬早正在她頭頂盤旋,沒一會兒便徑直往屋里去。 她連忙驚喜的叫了一聲,然后飛快的跟著跑了進去。 冬早折騰了小半天,餓的不行,一進屋就給自己吃了好幾口rou糜,又吞咽了幾口水。然后累得喘氣,窩在桌上不愿意動彈了。 胖婢女叫來瘦婢女看住冬早,自己又跑出去通知侍衛(wèi)們。 看著冬早疲憊的模樣,瘦婢女連責(zé)備問一句的心思都沒了,剩下的只有心疼與松口氣。 又是一盞茶的時間,冬早昏昏正要睡過去的時候,外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而后偏房的門被人一把用力推開,足可見地方焦灼的心情。 聲響嚇得冬早一個激靈,他抬頭一看,蕭綏緊皺著眉頭站在門口。 他的目光鎖定冬早以后,立刻大步走了進來,冷聲道,“誰讓你一聲不響到處亂跑的?” 蕭綏還是頭一次用這么嚴(yán)厲的聲音和冬早說話,使得冬早原本已經(jīng)站起來的動作不由得一頓,而后有些瑟縮的怕了。 現(xiàn)在的阿綏好嚇人。 不過容不得冬早后退,蕭綏已經(jīng)走到他的面前,又一把將胖鳥抓到自己的手心里,黑著臉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冬早乖乖的一動也不敢動,任由蕭綏抓走了。 門口站著的胖瘦婢女自然也不敢多說話,只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一眼冬早。 雖然要提起王爺,府里頭上下誰都怕,可是真見蕭綏發(fā)怒卻真是許多人大半輩子也沒瞧過的,也不知道冬早會不會遭罪……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前頭的小管事在府里頭找了大半圈以后沒見著冬早的身影。壯著膽子去問結(jié)束找鳥剛收工的侍衛(wèi)們是否見過一個半大少年,得到的卻也都是否定答案。 他再心慌慌的回去,見了自己上頭的管事小心問過,卻被告知人都已經(jīng)被帶去春歸苑了,一個都沒少也一個都沒多。 小管事后面又去偷偷看了那個叫大牛,來自五里鄉(xiāng)的少年,憨里憨氣的長得可真是大牛樣,哪里是他帶過的那個軟乎少年? 離奇的還在后面,屋里放著的衣服數(shù)過以后少了一套,似乎是從側(cè)面印證了冬早的確存在過。 小管事越想越奇怪,后面細(xì)思極恐的還病了兩天,覺得自己恐怕撞了鬼。 不過,話還是回到此刻明竹院的書房里頭。 蕭綏面色冷淡的坐在交椅上,居高臨下的盯著正坐立難安的冬早,開始逼供,“前面都去了哪里?” “出,出去玩了呀。”冬早目光躲閃,將心虛兩個字寫在了腦門上。 “去哪里玩?” “嗯,嗯,去假山那里睡覺了?!倍绲馈?/br> “找你的時候怎么沒有找到?”蕭綏繼續(xù)問。 冬早消失和出現(xiàn)的時間點太過讓人懷疑,更不說中間他還見著了那個夢中的少年。他的目光在冬早身上游移不定,思索著面前的小細(xì)作就是那少年的可能性有多少。 “我躲在假山里面睡的呀,”冬早給蕭綏瞧得難受,背過身去不給他看臉,“我現(xiàn)在還想睡覺,我要去睡覺了?!?/br> 蕭綏沒說話,隔了一會兒,冬早忍不住回過頭看他,見他依舊盯著自己看,他的怕就變成了一種欲蓋彌彰的惱,惡聲惡氣的質(zhì)問蕭綏,“嗨呀,你老是盯著我看干什么?” 蕭綏忽而一笑,將面上冷若冰霜的神色沖開,英俊的冬早一愣一愣的。 “我在想,”蕭綏沉吟道,“你能便成人的幾率有多大?!?/br> 有,有天那么大,冬早給自己壯膽的想,但是我是不會承認(rè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