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_分節(jié)閱讀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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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早跳到一邊方便蕭綏能夠起身穿衣,開口又問他,“阿綏今天還出門嗎?” 蕭綏坐起身,“今天沒有事情,都在家里。”他說著掀開被子要下床,卻忽然覺得身下一陣涼意。 縱使是淡定如蕭綏,在此時也忍不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往身下看。 之間褻褲之間有一塊略微濕漉的地方,正明晃晃的告訴蕭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今天也沒有事情的,”冬早學蕭綏的語氣,然后又飛起來停到他的肩膀上,有些疑惑蕭綏為什么一直不動彈,冬早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也將視線落在了那里,“咦?” 冬早歪頭,“尿尿了嗎?” 這傻細作。 蕭綏將冬早從自己的肩膀上摘下來,下床開窗,將冬早送出去,又高聲道,“阿春,幫冬早準備早飯?!?/br> 冬早猝不及防的給弄到門外,只能撲棱著翅膀飛起來,外頭聞聲匆匆而來的胖婢女連忙抬手讓冬早停在她的手上。 “怎么一大早被扔出來啦?”胖婢女小聲的問冬早。 冬早揚了揚翅膀,呆呆的也很懵比:我也不知道啊。 屋里頭,蕭綏換了衣褲坐在榻上。他活了三十年,自然不是第一次面對夢遺的情況。但是前面的那些經(jīng)歷往往都沒有經(jīng)歷過春夢的過程,昨晚那么一遭以后,一切普通的生理現(xiàn)象都像是變了味一般。 那個原本在醒來一瞬間已經(jīng)從蕭綏頭腦里淡去的少年模樣再次顯得具象起來,蕭綏閉上眼睛都仿佛能夠勾勒出他的眉眼與音容,以及他肌膚的幼滑觸感。 蕭綏再聯(lián)想到冬早平日里呆憨的模樣,覺得自己那樣的臆想實在可以說是可惡且下流了。 只是蕭綏也還忍不住從細節(jié)處琢磨,比如說前些天在書房里看見的冬早。他躲在布簾下面,何至于鼓起那么大一塊?倒像是真的有個少年在那一時刻藏在布簾下面似的。 他都忍不想,如果那一刻真的藏著一個少年形態(tài)的冬早呢?畢竟小細作都能夠開口說話了,這已經(jīng)足夠離奇,再加一樣也并不十分過分不是? 再說《妖物志》上所攥寫的種種,蕭綏都有些期望那是真的了。 妖魔鬼怪對他來說依舊是無稽之談,但是放在冬早的身上,他便希望能夠有個例外。 屋外陽光明朗,雖然調(diào)天氣依舊寒冷,但是可以算的上是一個好天氣。 冬早站在自己的小架子上,溫溫吞吞的吃飯。 胖瘦婢女在下面討論年節(jié)將至以后的熱鬧。 “這兩天街上都有廟會集市的,不知道多熱鬧,要是可以我真想出去看看,可惜沒有輪到咱們的假……”胖婢女語氣遺憾,“我攢了一些錢,還想著這趟出去買點東西,西街上的綢緞鋪子里的手帕,花鳥紋繡的格外好,早就想買一塊了。” “我倒是沒有什么特別想買的,”瘦婢女道,“就是有點嘴饞,廟會上的東西很好吃啊……小時候我爹還沒把我賣了的時候,也是在我弟弟出生以前,他帶我來過一次京城廟會,城門口吃了一碗陽春面,就是白面加蔥花,那算得上是我這輩子吃過覺得最好吃的東西了,后面就算在王府這么多年,說起來也是吃了不知多少好東西的吧, 偏偏真就一點比不上那感覺……因為我爹對我也好過,就算后面他把我給買了,我也說不出他的不好?!?/br> “咱們這種賣進王府里的,都算是好的了,起碼日子過的舒心不是,再說你家里還是好的,別的院里我聽說不僅賣女兒,每個月還來要工錢,簡直像是吸血蟲?!?/br> 瘦婢女嘴角帶笑,“嗯,說起這個,我爹去年還來看過我一次,不知道今年回不回來了,我弟弟也到了讀書的年紀,我手上是攢了一點錢的,若是他來了我就拿給他,若是不來我就不給了。” “給什么啊,”胖婢女瞪她一眼,“你真傻,放著自己存嫁妝不好嗎?!?/br> 冬早聽的半懂半不懂的,就記了一個西街上綢緞鋪的花鳥紋的手帕,和城門口一碗放了蔥花的陽春面。 蕭綏換好衣物,頭一件想到的事情還是出去尋找冬早。 冬早吃完早飯,抬頭一見蕭綏立刻飛過來,親熱的蹭他的臉頰。 他的羽毛柔軟,觸感酥酥的,不由得讓蕭綏想起昨天晚上那個旖旎的夢境里冬早的模樣。 蕭綏身形禁不住一僵,雖然只是一瞬,冬早還是難得敏銳的捕捉到了。 “你怎么了?”冬早停在蕭綏的肩膀上,歪著腦袋看向他的耳朵,有些驚奇的發(fā)現(xiàn),“哎呀,這個耳朵怎么這么紅?” 他說著,用自己的喙輕輕地啄了一下蕭綏的耳朵,然后發(fā)現(xiàn)那原本已經(jīng)紅通通的耳朵驟然間更紅了一些。 蕭綏帶著冬早往書房里走,幾乎想伸手捂住這小細作的嘴巴,省的他嘰嘰喳喳說出來的話讓自己越發(fā)窘迫。 冬早對此渾然不覺,這幾天他從來沒有化形過,也不再覺得困頓想睡,冬早自然的覺得那應(yīng)該是忽然的一次性時間,也許要等到下次身體發(fā)熱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 因此冬早放下這些天心里的戒備以及防備,整個鳥的精神氣都回來了。 胖瘦婢女看來,這還是因為蕭綏回來了的關(guān)系。 “阿綏,廟會是什么東西?。俊倍缯驹谑捊椕媲?,仰頭看著他問。 “每逢初一十五,商販們會在一些指定的街道聚集,以便各地百姓前來采買,”蕭綏道,“年節(jié)之前幾天連擺?!?/br> “那今天外面就有嗎?” “嗯?!笔捊検稚系臅糠^一頁,看上去讀書讀的很用心,實則一目十行根本沒有看進去一字半句的。 “我想去,”冬早見蕭綏的目光沒有看向自己,又繞到他的握住書本的手腕里面,“你能帶我去嗎?!?/br> 蕭綏沒說話。 “帶我去吧,帶我去吧!”冬早央求。 面對千軍萬馬也能果決的蕭綏,給一個小胖鳥弄得無奈至極,只能揉揉冬早的腦袋,說出唯一的交換條件,“你不許亂跑,乖乖在我肩上呆著?!?/br> “好的呀?!倍鐨g喜的應(yīng)承下來,小嘴里一串的溜須拍馬,“阿綏真是太好了,特別特別好?!?/br> “好又怎么樣?”蕭綏失笑,“你倒是一天比一天油嘴滑舌了?!?/br> “喜歡一個人自然就說出口了,由心而發(fā)罷了,哪里能算得上是油嘴滑舌呢?”冬早正經(jīng)背出自己記得話本上登徒子調(diào)戲小嬌娘時候的話語,面不改色的十分沉穩(wěn)。 蕭綏面色微微一怔,面對這么花里胡哨的小細作,根本不知道如何招架了。 話本實在是太好了,冬早想,他特別后悔當初沒有好好聽胖瘦婢女講,早知道應(yīng)該多背下一些的呀。 答應(yīng)了冬早要出去,蕭綏略作一番收拾也便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