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_分節(jié)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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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回想起剛才冬早一個鳥躺著也能呼呼大睡,戳也戳不醒的模樣,蕭綏心里又有些惡趣味想再戳戳那沒心沒肺的小細作了。 翻來覆去好一會兒,蕭綏決心不再浪費時間,他干脆起身快步走回冬早在的房里,將那鳥籠提過來,掏出冬早照例放在自己頸邊睡。 冬早給這么捏著折騰,半點兒也不在意的模樣,除去哼唧幾聲外依舊呼哧呼哧睡的香噴噴。 而蕭綏,在得了冬早的陪伴后終于也涌上了一點兒睡意,將所有白天的煩憂蓋過去。 月色深沉,從云間若隱若現(xiàn)的穿梭而過,慢慢的從天空正中央滑向了另外一邊。 冬早不知夢見了什么,正喃喃自語,“不要,道長不要捉我,阿綏,阿綏……” 原本躺在蕭綏頸間的冬早隨著自己掙扎的動作從枕頭上滾到床一邊,然后忽然毫無意識的化作了人形,半邊身子壓在了蕭綏的身上。 警覺如蕭綏,因為鼻息之間全是冬早的氣息,他也只是閉著眼睛,許久未曾做夢的他忽然做了一個夢。 一個圓臉少年摟住他的脖頸,整個人抱在他身上,色迷迷又帶著親熱勁的和他說話,“阿綏給我親一口,親一口吧?!?/br> 說完話也不等蕭綏同意,撅著嘴巴就要親。 那少年的模樣讓他覺得很熟悉,但又好像沒有見過,聲音蕭綏是認識的,不就是冬早的聲音嗎? 他的姿態(tài)太過自然,盡管說的內容活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二流子,可那軟乎乎的語氣以及冬早的聲音,還是讓蕭綏覺得像是有一只小手在他的心口揉了兩把,弄得他心間又酥又麻的。 蕭綏正這樣想,畫面一轉不知怎么又出現(xiàn)了蕭琰的臉,正嘻嘻笑著看他,“你看,就知道你假模假樣了?!?/br> 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蕭綏來不及細究,夢境轉瞬便去,他覺得懷里千斤重,微微睜開眼睛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睡夢中那個少年正四仰八叉的睡在自己懷里。 原來還在夢里未曾醒來…… 蕭綏伸手摟住那少年的腰肢,少年虧了骨架子小的福氣,盡管渾身摸上去都有些rou乎乎的,但是絲毫不見胖。此時閉著眼睛,鼻息打在蕭綏的頸間。 蕭綏睡著的時候還好,現(xiàn)在醒了,給這模樣嬌憨可愛的少年弄得有些心猿意馬。 冬早迷迷糊糊并不知道什么,他只覺得自己的腰忽然給一雙手用力的握緊了,再就是翻身躺到了一個硬實的懷抱里,渾身肌rou咯的慌。 半睡半醒間,冬早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入目的是蕭綏的臉,他下意識的翁聲撒嬌道,“阿綏,不舒服呀……” “冬早……?”蕭綏埋首在少年的頸間,喘息一聲,而后仰頭與冬早面對面,半瞇著眼睛看著他。 少年的臉頰帶著一些稚氣的rou感,一雙明眸盡管此時沒有完全睜開,卻也掩不住里頭的水光。他的嘴巴隨著說話的動作開開合合,也是紅潤可愛極了。 冬早嗯了一聲,而后伸出雙手摟住蕭綏的肩膀,懶懶的在他身上蹭了蹭,“好困呀……” 他的眼角就近看見蕭綏的臉,英俊的讓冬早不知怎么說。 太美了,這夢,冬早想。 兩人都渾然未覺此時情況詭異。 冬早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信任,軟綿綿的像是一朵棉花兩朵棉花沾了蜜糖一般貼在了蕭綏的心口。 這實在是一個美夢……蕭綏想。 可冬早還是經不住睡意,猛地在下一刻打瞌睡過去,一低頭嘴巴撞在了蕭綏的鎖骨上,弄得冬早哎呦一聲,眼睛里水光泛濫,可憐的不得了,“嘴巴好痛啊,” 蕭綏給少年可人疼的模樣弄得心頭大震,又低頭看著冬早紅紅軟軟的嘴唇,忽然覺得想貼上去親他一口。 至于蕭綏來說,現(xiàn)在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個夢境罷了,既然是夢境,哪里還需要那么多的拘束?心隨意動,蕭綏伸手托住冬早的后腦勺,偏頭輕輕含住了他的唇瓣,先是試探性的微微吮吸一下。不過是唇貼唇的動作罷了,照理說如同rou碰rou一般,蕭綏起初并不指望其他。 可是和冬早之間的親吻比他預料之外的還要美好,一股戰(zhàn)栗般的陌生快感從兩人的唇瓣之間與他的心間傳出,蕭綏忍不住低喘一聲,然后將冬早的腦袋按進了自己的肩窩之中,竟然有些害怕自己會被那樣的悸動弄得無法自持。 冬早迷迷瞪瞪還不太清明,給親了也是反應不過來,反而驟然給按進他的肩窩里面,連著呼吸也有些不太平順了,才開口,“阿綏……”他連不太高興的抗議聲都是軟的,“我透不過氣了呀……” 蕭綏托起冬早的腦袋,與他額頭相抵,低聲攬過責任,“是我不好……” 冬早的鼻尖不經意蹭過他的,動作自然親近,而后他傻乎乎的笑了下,“沒關系的。” 他渾身熟悉的氣息讓蕭綏沉迷,他抱住冬早,忍不住確認,“冬早,是你嗎?” 冬早盡管困頓不已,聽見蕭綏問話還是回答,“是我呀,可是好困,阿綏你讓我睡覺好不好……” 他像是一條小魚在蕭綏身上滑來滑去,弄得他原本就不太平靜的內心與身體一起燥熱起來。只是蕭綏也并不是很知曉這方面的欲望該如何疏解。 他未曾有過女人,就更未曾懷抱這樣一個少年如何如何了。 是以就算心猿意馬,蕭綏知道做的也是反復親吻冬早的嘴唇,與他唇齒相交,再就是緊緊的抱住冬早,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血rou間一般。 另外一邊,對于冬早來說,原本碰到蕭綏的唇舌會傳來的火辣辣感覺,此時也不知怎么演化成了溫熱的觸感,弄得談愈發(fā)覺得舒服想睡。 兩人都以為自己是在睡夢之中,一直到天色快亮,才在睡意與疲倦的簇擁下真正一起睡去。 晨昏破曉時,冬早先醒了。 昨天晚上做的夢他倒是沒忘記,心里還高興又害羞的,然而起來一看自己依舊乖乖的窩在蕭綏的肩窩里睡覺,就認定了那不過是夢罷了。 但是這也足夠冬早心情好,他偏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跳起來踩在蕭綏的胸口,細聲細氣的催促他起來,“阿綏,阿綏?!?/br> 第二十八章 蕭綏睜開眼睛,目光慢慢又定定的落在冬早身上。 冬早還是往日的冬早,胖胖的小細作。夢里那個少年早已不見蹤影,也何從來未曾出現(xiàn)過一樣。 蕭綏剛想到這里,又覺得自己有些想笑。 怎么還真的將一個夢當作現(xiàn)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