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_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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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不敢怠慢他,連忙躬身行禮道,“此處小院并無異樣,王爺大可放心,只不過其他地方卻是不知了?!?/br> 他說著話,隱約就察覺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小心抬頭發(fā)現(xiàn)是靜王肩膀上站著的一只鳥兒,一雙黑湫湫的眼睛隨著腦袋歪來扭去的動作看著水靈靈的。 嘿嘿,觀察了好一會兒并沒有覺得這道士有所發(fā)現(xiàn)的冬早心想,這鐵定就是個花花道士沒錯了。 他頓時通體舒泰,從早上就一直吊著的一口氣長長的松懈了下來。 而那道士從剛才進門的時候就一路觀察,看出來蕭綏對冬早的態(tài)度有些不同于常人的親昵,訝異之余也不放過溜須拍馬的機會。他本身就是一個沒多少真本事的花架子,能混到皇城在太后面前得了青眼,多半還因為他嘴上功夫的得當,此時抓住這個便利的機會,哪里能夠不開口? 抱上了靜王的大腿,兩邊都能留條后路。 道士稍稍斟酌了一下詞句,開口道,“王爺肩上的這只鳥,很不尋常?!?/br> 原本還憨頭憨腦在蕭綏肩膀上來回跳動的冬早聽見這一句,整個鳥一下就僵在了蕭綏肩膀上。 不,不是說這里沒有異樣的嗎,冬早大驚失色,以為是自己方才的得意忘形了。正怕著呢,蕭綏抬手到肩頭按住了冬早欲展翅的動作,問,“如何不尋常?” 他也以為是道士發(fā)現(xiàn)了冬早是個妖怪。 道士見蕭綏有興趣,心里就更是一喜,順理成章的端出套路,“這鳥是一只極其有靈性的鳥,且與王爺十分投緣,如果養(yǎng)在身邊,能旺及門第,往后不僅是您,連帶著王妃和世子也都能跟著帶著福氣?!?/br> 冬早聽這一段聽的云里霧里,很多名詞都不懂,不過恐懼暫且可以按捺下去。 這道士說到底還是個花的。 而至于道士說的話,冬早聽不懂,蕭綏懶得信。 除了胖瘦婢女躲在偏屋里討論這道士的法力,冬早隨著蕭綏回到書房里頭,沒太將這事兒記掛在心上。 冬早終于可以在蕭綏面前開口說話了,立刻就展現(xiàn)出了好學的模樣。 “阿綏,王妃是什么東西?” 蕭綏手里翻書,嘴中隨意答復,“是王爺?shù)钠拮印!?/br> “那王爺是什么東西?!?/br> 王爺不是東西,是人。這話在蕭綏的腦中過了一遍,還是覺得欠妥,“我就是王爺。” 冬早驚嘆了一聲,然而其實還是不懂。 不過自己就是王妃了,這點冬早臉皮一厚是想得通的。 “世子又是什么東西?” 蕭綏毫不詫異冬早會問出后面這句,干脆合上書本認真的和冬早說起話來,“世子是王爺和王妃生育的嫡長子,可以在適當?shù)臅r候承襲王爺?shù)木粑??!?/br> “好的,這個我記住了。”冬早鄭重的點頭。 不就是嫡長子,他到了能產蛋的時候,一窩能給阿綏生三四個呢。 冬早的生母還沒來得及教會他,雄鳥是不會產蛋的。 第十九章 天色才初見朗色,江子陽與江子恒便穿著練功服從院中穿過,前后各自有兩個侍衛(wèi)跟著。 他們給這么每天押送去練功已經足足有半個月,原本想的來京城里玩樂也徹底斷了念想,此時除了快些回家沒有其他愿望了,奈何這也一時半刻無法如愿。 只能等到年前家里人來接才是個頭了。 兩人一鼓作氣低頭往前走,轉過一道院墻,走到蕭綏所居的明竹院門外時,忽然一個白球球吸引了他們的視線。 也不是別的什么,正是讓他們吃這些苦頭的緣由——冬早。 冬早正在花壇邊上的碎石堆里翻來找去,從里頭撥弄出許多他自覺的漂漂亮亮的小石頭放到一邊,此時已經挑選了五六塊,準備帶回去好好藏起來,找個合適的時機全都送給蕭綏。 他聽見腳步聲回頭時,江子陽與江子恒正好瞪著眼睛看著他。 冬早對他們兩個也面熟,當下驚的猛飛起來,盤旋在高空中很防備的看著他們。 這是兩個壞孩子,使自己收了不少皮rou之苦呢,冬早是記得的。 “那臭鳥……”江子陽嘀咕,他即便心里對當初欺負了冬早有后悔的意思,這后悔的出發(fā)點也是因為這件事情的后果導致自己受罰了,而不是冬早為此吃了多少的苦頭。 冬早也能感覺出來兩人對自己依舊懷有的敵意,怕他們再動手,自己趕緊站到了高墻之上看著他們。本來想轉身就走的,可是有舍不得自己那那一堆寶貝石頭,目光不住的在小石子上流連不定。 而江子陽前面看見冬早在擺弄地上的石頭,又見冬早躊躇,心里頓生一計,上前用腳飛快的踢了兩下,將那石頭堆打亂與石子堆混在一起,而后惡劣的帶著報復后的快感揚長而去。 冬早吃驚的盯著他,心里蠻不高興。一直等到兩人離開才敢從墻頭上面飛下來,然后再度將散落到各處的小石頭一枚一枚都撿回來,極有耐性的重新堆到一處去。 遠遠看見這一幕的胖婢女心里頗不高興,她心疼冬早,也厭煩兩個孩子的張狂與不懂事。再就是不敢讓冬早在外面多待,沒一會兒就用吃的將他給引了回去。 等蕭綏回來時,胖婢女忍不住拐彎抹角的將這件事情和他說了。 前因后果解釋一遍,末了道,“胖胖給嚇了一大跳,看樣子是驚著了的?!?/br> 她說話時冬早正站在蕭綏的手上吃甜絲絲的小果子,一口啄下一小塊來,聽見胖婢女的話歪頭看她時似乎還有些迷惘。 等胖婢女退下以后,蕭綏自然問起,“白天的時候嚇著了?” 冬早搖頭,果子吃的認真,“我飛起來了,嗯,他們打不到我的。” 其實冬早對江子陽和江子恒的行為并沒有什么針對性的厭惡感,他見過很多這樣的孩子,形成的認知也就是這樣的孩子很危險,也以為孩子的吵鬧是天生具有的。 他這呆里呆氣的模樣與說辭反而凸顯了冬早看待世事有多么的簡單。 “他們過兩天就要回江南去了,后面應該也不會再來,”蕭綏帶著些安慰冬早的意思,“你不用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