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國師和那柳娘在房里顛鸞倒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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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是巧,這不是柳娘的合一觀么?國師又來會情婦了?車里又是拉的什么?” 祁連:“陛下,我們騎著馬太過顯眼了,且把馬藏在一旁的樹林里,我們進去看看。” 我點了點頭,藏好馬以后和祁連走向合一觀,合一觀香火不錯,來來往往的一直有鄰近的信眾們過來燒香祈福,我和祁連也在門口買了把香燭低著頭走進了合一觀,合一觀的前院是主殿,供奉著三清等幾位道教神仙,此時主殿里有不少人在拜三清的神仙,我和祁連裝模做樣的拜了拜便到了神像后邊的后殿,這里有個講壇之類的地方,上邊擺著供案、蒲團,底下是一片空地,有幾十個蒲團,好象是講經(jīng)的地方,但此時并沒有人在講經(jīng),只有一些信眾在此暫坐休息。 我和祁連自后殿的窗戶往外看,主殿這個院子跟后邊那進院子中間有一道院墻相隔,左右兩側(cè)各有一個小門,此時是關(guān)閉著的,也沒有看到國師馬車的影子,我和祁連便從前院走了出來繞到了合一觀的院外,看到車轍印是從門前轉(zhuǎn)到了后邊去了,我小心翼翼的帶著祁連往院子后邊走了過去,看到后院還有一個門,此時也是關(guān)著的,車轍印就是在這后院門口消失的。 我:“祁連,國師的人在這后院,你先悄悄進去探探,朕在前院等你,記得,不要打草驚蛇。” 祁連:“遵旨。” 這時天色已經(jīng)擦黑了,合一觀里居然還給遠道而來無法返回的香客提供簡單的晚餐和住處,我閑來無事又怕不合群過于顯眼,便跟著這些香客們?nèi)チ撕蟮铑I(lǐng)飯,一份青菜豆腐,兩個饅頭,香客們就坐在蒲團之上手端著菜碗和饅頭吃,吃完了便隨意躺下靠著蒲團睡下,雖然簡陋,也好過半夜趕路的風(fēng)險。 我趕了半天的路也確實餓了,吃著這青菜豆腐和饅頭也覺得美味,吃完后便一邊坐在蒲團上打坐,一邊等著祁連的消息,現(xiàn)在也有兩刻過去了祁連卻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心里隱隱有些緊張。 正在我打算起身去查看一番的時候,祁連自外邊快步走了進來看了我一眼,我跟著祁連便走了出去,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祁連有些尷尬的道:“臣潛進去的時候,國師的隨從正在后院里吃飯喝酒,國師和那柳娘卻在房里顛鸞倒鳳……” 我:“這兩個人果然有一腿,那馬車上裝的什么東西可看到了?” 祁連:“是五六個木箱子,看起來十分沉重,已經(jīng)卸下來了,就擺在院子里,只是他們一直沒有打工,臣不知道里邊是什么?!?/br> 我:“朕大膽猜測一下,說不定是國師貪下的銀子,原來國師是把柳娘這城做為自己的藏金窩點了?!?/br> 祁連:“陛下,現(xiàn)在可是捉住國師私貪銀兩的好機會,我們要不要——” 我:“淡定,朕想治的可并不是國師私貪銀兩的罪,朕是要抓他是天人教幕后主使的身份!現(xiàn)下知道這是他的藏銀窩點了便好,且讓他在這里存著吧,日后治了他的罪有的是時間收繳。” 祁連:“合一觀里都是些道士,除了道士只有柳娘一人主事,怕是在這里埋下眼線不太容易,臣回去再想想辦法,現(xiàn)在我們?nèi)绾危^續(xù)盯著國師嗎?” 我:“不用了,他今晚定然會在這里過夜,我們盯著也沒什么意義了,走,回宮吧?!?/br> 我和祁連取了馬回到宮中夜已經(jīng)深了,我沒有去長春殿,直接在清泉殿住了一晚,第二日上完朝回到御書房處理奏折,我直接就在國師給我的大運河要再招募兩萬勞工以及撥付三百萬兩工費的奏折上批了個不準,理由是有人舉報運河工程上報花費款項與實際不符,請國師嚴加核查、修正,之后再重新申報。 我在里邊還直接說明了關(guān)于農(nóng)田和房舍補償?shù)氖拢约氨O(jiān)工過多,還有私組護河隊等事,我倒要看看國師如何應(yīng)對,雖然我猜測國師可能有一百個借口推脫責(zé)任、找替罪羊,但我是在向他表明,別以為他私下里做這些事我不知道,是想提醒他收斂一番,同時我也讓御林郎那邊開始密切注意國師、柳娘、野狠堂的動向,看這三者之間到底會不會有聯(lián)絡(luò),我就不信天天盯著他們還揪不出任何的線索。 一連過了三日,國師那邊還沒有回應(yīng),第四天一早我去上朝,看到國師在太師椅上坐著便直接問他:“國師,三日前朕著你核查的事情可有什么結(jié)果了?” 國師:“回陛下,臣已初步核查完畢,情況屬實,已經(jīng)處理,詳細情況寫進奏折里了,請陛下過目?!?/br> 說完,從袖筒里抽出一個奏折來,文安走過去呈了上來,我看了一眼,見里邊寫的大概意思是,我所說的這幾件事都確有此事,虛報農(nóng)田、房舍補償以及監(jiān)工過多之事都是都水丞侯宏志和萬良田私自背著國師下令所做,現(xiàn)已全面清理處理,且已經(jīng)下令將此兩人押至京都等待我的處置,至于私組護河隊一事,確實是他組織的,但卻是運河順利開鑿所必須的,既然我覺得不合適便立即解散了。 這奏折里居然還有侯宏志和萬良田的供詞及一些證言證詞,我一邊看這奏折一邊朝著國師看去,國師依然是波瀾不驚的神情,卻把所有事情的責(zé)任推得一干二靜,還順帶著把我安插在他身邊的兩名副手給拔去了,我可以料定侯宏志和萬良田是被國師故意陷害的,率計不可謂不歹毒。 我把奏折往龍案上一摔,問道:“按國師所言,這些事情都是侯宏志和萬良田背著你所做的?這兩人有那么大的權(quán)限?” 國師:“回陛下,正是如此,若不是陛下在詔令里提及,臣還一無所知,是臣監(jiān)察不力,請陛下責(zé)罰!” 我:“侯宏志和萬良田現(xiàn)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