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看看國師在耍什么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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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笑了笑:“運河是還沒修好,但這運河兩側可是有不少堆放材料的庫房,另外還有開挖運河時偶爾也會受到附近村民的阻撓,這些都是需要我們護河隊出動的?!?/br> 我:“阻撓?修建運河這么好的事為何還有人阻撓?” 首領:“那些個愚夫們哪懂得天下大計,修運河難免會遇到一些農田、房舍需要穿過,自然是需要讓他們放棄或搬遷了,也會有賠償?shù)你y子,只是有些村民抗命不搬,要么就是兒子大開口要價過高,這個時候就只能由我們來出動了?!?/br> 我:“你們來出去勸說?” 首領:“先行勸說,不聽勸說的一律趕走強拆!對待這些愚農,只能如此!” 我:“若碰到農口和房舍是如何折算賠償錢財?shù)???/br> 首領:“農田一畝一百錢,房舍一間一百錢,按此計算?!?/br> 我想到國師給我寫的資金支出上邊寫的可是農田一畝十兩,房舍一間十兩的價錢,這可是又差了一百倍!我:“價錢如此之低?” 首領:“不低了,畢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內,皆是王臣,就算朝廷強行命令他們搬遷不予補償,他們不是也得搬嗎?” 我:“那這樣的陛下與昏君有何區(qū)別?!?/br> 首領:“你可別胡亂說話,陛下是不是昏君不重要,重要的是若傳到陛下的耳朵里恐怕有殺頭之禍!” 我看了眼這有些自得的首領,問道:“首領想必跟國師交好吧,否則這肥差豈能到了你的手里?” 首領更是得意:“那是自然,本首領是國師大人的遠房表侄,這護河隊責任重大,自然是交給自己人放心了。” 我:“首領每月的工錢怕不下百兩吧?” 首領:“不虧是生意人,還真讓你說準了,就是一月一百兩!不過偶爾還能撈點外快,也算不錯了!你們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馬匹生意?!?/br> 首領撇了撇嘴:“那你們恐怕來錯地方了,外國商船交易的貨物多半都是一些玻璃器具、香料和煙酒,不會做活物的生意的,東海鎮(zhèn)村民多是打漁為生的漁民,更用不到馬?!?/br>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們就當是來瀏覽一番的算了,首領你忙,我們再四處轉轉。” 首領:“好,你們且好好看看這美景吧?!?/br> 那首領又去接著cao練了,我和祁連牽著馬進了關內,現(xiàn)在這處名為東海關的關口剛剛修好,尚無派兵鎮(zhèn)守,我和祁連一眼就看到了關內臨時所搭的幾個營帳,中間那個最大的想來就是國師的了,營帳外邊有幾個人在走動,祁連:“陛下,我們要進去查國師查問一番么?” 我:“不必了,今日我們過來是了解實情,為我是否決定批下國師所奏的增加招募的勞工人數(shù)和工費做參與,現(xiàn)在已然了解了實情,朕自會直接下令把這些問題解決掉,走吧,找個地方用飯,用完飯休息一下便趕回去?!?/br> 我和祁連穿過營帳區(qū)域進了鎮(zhèn)內,隨意在路邊找了家海鮮酒樓在二樓用飯,這里不虧是海濱小鎮(zhèn),龍蝦、螃蟹、貝類、海鮮應有盡有,且味美價廉,我和祁連吃得很是盡興,吃完飯要了壺茶一邊喝茶,一邊看著下邊街上的情形,上午的時候還有不少村民在沿街叫賣海鮮蔬菜,現(xiàn)下是中午了,除了有做生意的小販快步往家趕著吃飯,街上的人并不多,這酒樓生意倒是不錯,人基本都坐滿了,也多是外地過來的客商。 突然,我聽一陣馬蹄聲自關口那邊傳了過來,緊接著便看到國師騎著馬帶了五六個隨從趕了過來,那五六個人還護著一輛馬車,馬車看似很沉重,也不知道里邊裝的是什么,我看了眼祁連:“這不是國師么?大中午的押輛馬車去哪里?” 祁連:“我們要不要跟上?” 我:“走!跟上去,看看國師在耍什么鬼把戲!” 我和祁連付完錢之后悄然跟上了國師的馬隊,國師很快就帶著馬隊出了東海鎮(zhèn)東西走去,看樣子似乎是京都的方向,現(xiàn)下這條路還未修好,行人并不多,國師的馬隊走得也不快,我和祁連不敢跟得太近,只遠遠的在后邊跟著。 那馬車行走較慢,這一跟便跟半下午,直到走了一百多里上了官道,快到傍晚的時候國師方才帶著那輛馬車轉向朝南一直趕到了榆林鎮(zhèn)附近的那片小樹林,在快走出樹林的時候,國師的馬隊突然停了一下,幾個隨從騎著馬往回跑了一段,似乎要查看有沒有可疑人員的跟蹤,我和祁連趕緊打馬躲進了樹林,方才躲過那幾名隨從的查看,心里更加確定國師是要搞什么鬼了。 直到聽不到馬蹄聲了,我和祁連方才從樹林里出來回到了官道上,國師的馬隊已經沒了蹤影,祁連看了眼地上的車轍,說道:“陛下,他們是往前邊的榆林鎮(zhèn)去了,我們現(xiàn)在跟過去應該能跟上。” 我應了一聲和祁連打馬進了榆林鎮(zhèn),榆林鎮(zhèn)是一個中等大小的鎮(zhèn)子,有上千戶人家,五六條街道,也是自南部通過北部京都的必經之路,每日路過的商販、飆車、貨隊不少,主街道上酒肆、飯鋪、茶館、客棧都是有的,算是一個比較繁華的鎮(zhèn)子。 現(xiàn)在鎮(zhèn)子主街道上人來人往,車馬挺多的,我和祁連站在街口看了一眼,并沒有看到國師的人馬,因為進鎮(zhèn)子的人較多,車轍也不止一道,一時間倒不知道國師去了哪條街了,我仔細的看了下這些雜亂的車轍,突然看到一道深深的車轍印自鎮(zhèn)子前的路口拐彎,順著一條小道往鎮(zhèn)子后邊走了過去。 我:“祁連,跟著這道車轍走,朕有種直覺,這輛馬車肯定就是國師的!” 祁連點了點頭,跟著我轉調馬頭順著鎮(zhèn)子外圍的那條小路往后邊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這條小路走到盡頭之后是一個新修的獨立的兩進院子,隔著數(shù)百米便看到這院子門前的匾額上黑底金字寫著合一觀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