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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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即逝的距離,又倏地遠開,周圍人開始起哄,裴云舒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燭尤突然抵住了他,將他推到了練武場旁一個大紅鼓之上,發(fā)生沉悶的一聲鼓聲。 燭尤貼近,炙熱的呼吸和guntang的汗水濕黏,一個勁地往裴云舒身上鉆去,把他的衣服也給弄濕了一片。 燭尤的雙手撐在裴云舒的頭側兩旁,他低頭看著裴云舒,裴云舒道:“起來?!?/br> “還敢不敢直呼我的名字?”燭尤問。 裴云舒氣極,夢境中不是他做主,他想施法術,結果施了好幾個,都在半路就憑空消失了。 只能好好跟燭尤講道理,“你就這樣對你爹爹的嗎?” 燭尤眼里寫滿了大逆不道,他聞言,瞇起了一雙眼睛,“你怎么能是我的爹爹呢,你是我的小娘?!?/br> 他低頭,在裴云舒耳邊語帶笑意地說著侮辱的話:“昨日剛進侯府的小娘,我爹昨晚被我拖到了青樓睡了一夜,讓你一個人晚上枯坐,獨自一人的感覺,是不是很想男人?” 裴云舒的臉色已經黑如墨水了。 燭尤放肆無比,他不知練了多長時間的武,身上還有一股子的汗味,熱得裴云舒鬢角也開始冒著汗。 “有哪個男人能比我更男人?剛剛看我脫了外衣在練武,是不是看我都看得入迷了?” 裴云舒想要謀殺兒子了。 “聽到了嗎?”燭尤道,“你在府中地位低下,現在爹走了,你只能聽我的話。而聽話的第一條,就是不許直呼我的名字。” “那叫你什么?”裴云舒諷刺道,“叫你小侯爺嗎?” 燭尤竟然點了點頭,他道:“小娘孺子可教也?!?/br> 裴云舒忍無可忍了,他正要打醒這個逆子,燭尤就攥緊了他的手,眉頭緊皺著,正一臉不虞地看著裴云舒。 “小娘勾引了爹不夠,竟然還來勾引我,”他臉色沉了下來,腿抵住了裴云舒的腳,讓他無法動彈,還撞了裴云舒一下,“勾引我不夠,還來勾引我身上的小小侯爺。” 有什么guntang的東西從裴云舒身上蹭過,裴云舒剛開始還未反應過來那是什么,回過神來的時候,面色就是一變,難看極了,他深呼吸了幾次,才咬牙說出話:“逆子?!?/br> 燭尤不甚在意地笑了,他看了看裴云舒,眼中一閃,頭彎得更低,幾乎要貼上裴云舒的唇。 “大嗎?” 第80章 燭尤沒忍住稍稍放肆了些。 他特意讓爹爹早睡, 早于約定時間的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他可以在夢中變?yōu)閮商臁?/br> 解決皇帝的魔氣只需要短短片刻,其余的,當然是來滿足邪念。 燭尤已經想好怎么解釋了。 初次入夢,還不熟練,免不得不甚清醒, 所以才醒悟不過來。 若是爹爹還不原諒, 那他就只能使一個苦rou計了。 總之, 他現在就把自己當成野史中弒父娶母的那個小侯爺了。 裴云舒額角鼓起,“你說什么?” 燭尤哈哈大笑著退開,他走到一旁, 隨手拿起一把槍,極為嫻熟地甩了一把花招。 “小娘, ”他揚揚下巴,目光在裴云舒腰身處看了好幾圈, 道, “還比嗎?” 怎么跟夢境之主比? 他想贏就贏, 想輸就輸,裴云舒明明都把劍握緊了,卻還是轉眼之間就到了燭尤的手里。 裴云舒明智地決定,“不比了。” 他轉身就走, 圍觀的人群里面給他讓出來了一條路, 裴云舒冷著臉, 這些人也不敢大聲說話,只三三兩兩聲的竊竊私語。 “新夫人認輸了。” “怎么能不認輸呢?現在整個侯府都是小侯爺做主,想要日子過得好,就得給足小侯爺面子?!?/br> 好啊,他這逆子在夢中還會仗勢欺人。 裴云舒活活給氣笑了。 他最后轉頭警告地看了燭尤一眼,這一眼看在燭尤的眼里,讓燭尤忍不住上前一步,又及時停住了腳步。 他目光追著裴云舒而去,等花木遮掩住了裴云舒的影子后,才哼笑出聲。 * 裴云舒尋著個仆人帶路,出了侯府后就往皇宮的方向而去。 離得侯府越遠,他就越能脫離夢境之主的掌控,等到了皇宮時,裴云舒已經可以隱去身形,光明正大地四處走動。 他來到了前兩日見到皇上的聞木樨香殿,進入宮門一看,這處宮殿內沒有一人在此,他四處找了一會,才在一處深宮處找到了正在床上酣睡的皇上。 裴云舒走進一看,果不其然,皇上的右側手指上正有一顆鑲嵌著紅色寶石的戒指。 紅寶石之中黑氣流轉,猶如活水一般。上面的魔氣已經rou眼可見,纏繞在皇上的腿上,還在極其緩慢地往上爬行。 裴云舒神情一正,立刻從儲物袋中拿出那根佛光細針,執(zhí)起皇上的右手,從他指縫中穿過,將戒指一切兩段。 這細針上的佛氣對待魔物時簡直是削鐵如泥,裴云舒將戒指中的黑水用符紙裹起,再放入刻有符咒的法寶之中鎮(zhèn)壓,待一切做好之后,才稍稍松了口氣。 沒了戒指在手上,皇上的氣息陡然輕松了起來,他睫毛微顫,似乎快要從夢中醒來。 裴云舒讓他繼續(xù)沉睡下去,托著下巴凝視著他身上還在纏繞的魔氣,他有心想要幫到底,但皇上到底是凡人,這么魔氣已成不了事,大可以交予方丈,讓他一日日念經來凈化魔氣。 決定好了之后,裴云舒也不多做猶豫,出了皇宮之后就找了處客棧休息,在房中打打坐,等著夢境醒來。 半個時辰之后,外面突然想起喧嘩聲,裴云舒睜開眼,側耳去聽,就聽到一行年輕人的聲音。這群年輕人正在客棧中說說笑笑,這一聽,裴云舒還從其中聽出了燭尤的聲音。 “小侯爺今日怎么有心思出來玩?還專門帶著我們來這么一家沒有名聲的客棧?!?/br> 燭尤徑自帶著一群人來到了裴云舒休息的房間,堵在這里之后,他也不敲門,就倚在外頭,揚聲問這一群人:“府里昨日新來的小娘,今天爹才剛走,他就跑出來到處沾花惹草,你們說該怎么辦?” 在屋內的裴云舒盡力平靜,閉著眼打坐。 一閉眼就見到了自己的元嬰,元嬰氣得揪住了頭頂的葉子,“打他!打他!” 裴云舒道:“我也想打他,但他是夢境之主?!?/br> 元嬰氣得把四月雪樹的葉子給揪下來了。 “別生氣,”裴云舒冷靜地自己和自己說,“我一點兒也不生氣?!?/br> 外頭真的有人在給燭尤出謀劃策,“小侯爺,那你這小娘真的是一點兒也不老實,為了不讓他生出非分之想,你還要好好教訓他啊?!?/br> 燭尤對此很有興趣,“怎么教訓?” “打他?!?/br> “可我小娘皮膚白皙,嫩得能掐出水,”燭尤道,“一打就能留下痕子,他萬一看我長得俊,就想用這些痕跡反過來誣賴我對他不軌該怎么辦?” 裴云舒心道:這還是人講出來的話嗎? 但是燭尤的那群狐朋狗友竟然點了點頭,沉思了一會道:“小侯爺說的在理?!?/br> “對,我們小侯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容貌是整個天下無人能說的俊美,身形俊朗,無一處不好,整個京內喜歡我們小侯爺的人不知道該有多少,” “這么好的小侯爺,現在還未娶妻,府里連個侍妾也沒有?!?/br> “小侯爺重情重義,要是喜歡誰,絕對會對那個人極好?!?/br> “能被小侯爺喜歡那可是三生有幸啊。” 這群人在門外滔滔不絕,裴云舒聽得越來越心煩,最后走下床,猛得拉開了房門。 倚在門上的燭尤手疾眼快地撐在門框之上,他看著毫無預兆就走出來的裴云舒,臉上似笑非笑,“小娘竟然會在客棧里,不知是在等誰?” 裴云舒面無表情道:“你們打擾了我的清凈。” 其余人一時嘴塞,過了一會兒才同燭尤道:“小侯爺,你的小娘脾氣真是不小?!?/br> 燭尤點了點頭,深以為然,“脾氣確實不小?!?/br> 裴云舒雙手握住了兩扇門,不給小侯爺留一點兒的情面,在他們還在說個不停的時候,就把門給關上了。 關上前的一刻,一只手抵住了門。 這手的力氣極大,硬生生抵住了將要關上的門,甚至將門推得越來越開,最后一只手推著門,一只手從門縫中握住了裴云舒的手。 “小娘,”裴云舒被他拉在懷里,“你是想把我拒之門外嗎?” 裴云舒掙不開他,余光瞥見燭尤的那些狐朋狗友驚訝的眼神,羞恥漫上心頭。他機智的雙眼一閉,裝暈了過去。 燭尤抱著暈倒的小娘,大步拋下了那些狐朋狗友,心中急迫之下,竟沒用多少時間就回到了府中。 繞過府中的眾人,將裴云舒放在床榻之上,看著他佯裝昏迷的神色,燭尤又覺得喉嚨癢了起來。 他低著頭,在裴云舒耳邊輕吹了一口氣,“小娘?” 裴云舒唯恐他又說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便死死閉著眼睛裝作沒聽見。 燭尤笑了一聲,“暈倒了啊。” 裴云舒心中松了一口氣。 我已經暈倒了,不想見你不想聽你說話,你還不走嗎? 燭尤道:“暈倒就好了。” 他撫過了裴云舒的臉,抬起裴云舒的身子,替他脫去了外衣。 然后撩起里衣的衣擺,手指探入。 裴云舒抓住了他的手,驚嚇得直接坐了起來,雙目含火,怒瞪著燭尤,“你做什么!” 燭尤的手指還放在他的腰間,裴云舒緊緊握著他的手指,想要將他的手拿開,可用盡了全力,燭尤還是穩(wěn)如磐石,半分也沒動彈。 直到此時此刻,裴云舒才覺得他長大了。 短短大半個月的功夫,那個趴在他懷中,抱著他的脖頸,撒嬌的喚著“爹爹”二字的燭尤真的長大了。 裴云舒一時覺得有些悵然,他聲音軟了下來,“燭尤,莫鬧了。爹爹已經做好了事,將夢境打散吧?!?/br> 他的兩只手都要握住燭尤的手,才能勉強抵住這只手的作亂,燭尤挑挑眉,“小娘又不聽話了?!?/br> 他上了床榻,整個人壓在了裴云舒的身上,在身下罩上了一片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