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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懊惱地下了床,走進主臥的浴室。 符朗給他準備的新牙刷和漱口杯正放在洗手臺的架子上,與符朗的放在一起,他終于有了點真實感。 他不是在做夢!他和符朗真的在一起了! 他嘿嘿地傻笑著,走進了淋浴間。 淋浴間的熱氣還未散盡,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厚的沐浴露的香氣,與剛才符朗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剛有點消停跡象的下身登時又硬得發(fā)疼了。 梁易澄站在淋浴間里,背靠著墻,貪婪地吸著空氣中殘留的符朗的氣味,慢慢把手伸進了褲子里,握住了挺立的性器。 那個硬了半個上午的器官早已一片濕滑,并且由于沒有內褲的阻礙,直接把符朗借他的睡褲里頭也弄得一片狼藉。 忽然想起符朗出門前說的話,他氣得報復似的故意用那還在流著黏液的前端蹭著那棉質的布料,把那淺灰色的長褲洇濕了一小塊,才滿意地扯開褲頭,放出脹痛的性器,緩緩地擼動起來。 符朗的沐浴露有一股很清新的木香味,可梁易澄仔細地聞著,忽然發(fā)現混在其中的一股淡淡的柑橘味。 甜而勾人。 梁易澄的情欲又燃燒了起來。 他一只手慢慢地捋動著那尺寸不小的性器,另一只手捏住那兩個渾圓的囊袋。 他的性器前端太敏感了,激起的快感總讓他難以自控地渾身顫抖,他向來不是很敢觸碰那個地方,只敢摸摸下方的雙丸。 他輕輕搓揉著飽滿的球體,那個早已蓄滿jingye的地方立即緊繃了起來,牽動得上方的性器也更硬了,高高地翹起。 許久不曾釋放,又被撩拔了一早上,很快他就想射了。 他又用力地吸了一口氣,迷糊間,忽然想到一件事。 符朗為什么一大早就洗澡? 符朗,是不是也像他這樣,躲在浴室,想著還在熟睡的他,悄悄撫慰著自己…… 蒸汽繚繞的淋浴間里,花灑的水聲蓋過了符朗粗重的呼吸聲,只有在爆發(fā)的那一刻,符朗才發(fā)出了一聲極低、極性感的呻吟…… 想象的畫面太過刺激,梁易澄的情欲登時攀到了巔峰。 “啊……” 他閉上眼,昂起頭,渾身顫抖著,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ye。 安靜的浴室里回響著他粗重的喘息聲,還有體液打在地板上的聲音。 白色的體液落在了淡褐色的瓷磚地板上,還有一部分噴到了花灑的開關上。 他射得很多。最后的幾股jingye是緩緩流出的,濃而濁,順著他緊握的手滑下。 高潮戰(zhàn)栗的快感終于過去,梁易澄松開手,慢慢睜開眼,有些失神地喘了會氣,才低下頭。 沾滿jingye的性器還高高挺著,殘留在上面的稀薄體液還在慢慢地滴下。 而他的睡衣下擺,和淺灰色的長褲,則有點慘不忍睹。 作者有話說: 老規(guī)矩,省略號三連出現的時候,我在停車場等你們。(已補) 第26章 梁易澄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香噴噴的早餐已經擺好在桌上了。 炸春卷冒著熱氣,蒸蘿卜糕被翻煎成金黃色。隔夜油條雖然軟透了,卻被符朗放進了一鍋不知何時熬的艇仔粥里。 昨天他買的點心,全被符朗想方設法做成了最好的模樣。 梁易澄的鼻子有點酸,他覺得這都是符朗的膝蓋害的。 客廳里沒有符朗的身影,梁易澄找了一圈,發(fā)現符朗正在書房里打電話,便乖乖坐到小矮桌旁。 發(fā)了一場高燒,還經歷了一個刺激的早晨,他明顯有點呆滯。 小白貓吃飽喝足舔完了毛,看看自己的窩,又看看梁易澄,最后懶洋洋地站起身,優(yōu)雅地蹦上他的腿,卻把發(fā)呆的他嚇得跳了起來,差點把貓抖進那鍋粥里。 “符白白!你嚇死我了!” 梁易澄驚魂未定,也不知自己在擔心貓還是那鍋粥,抱起地上的小白貓,惡狠狠地揉著它的毛。 “喵——!??!” 小白貓難得決定寵幸一下他,卻差點成了他的早餐,還被揉亂了毛,氣得不輕,張牙舞爪地掙扎著。 “當心它的爪子?!?/br> 符朗不知何時從書房里出來了,雖然表情平靜,但梁易澄隱隱能感覺到他的情緒不高。 符朗撈起他懷里的貓,丟回了地上,才在他身旁坐下。 梁易澄看著那一桌子的菜,有一肚子的話想和符朗說,可符朗身上那股熟悉的氣味一闖進他的鼻腔,他的腦袋就亂了:“符、符哥,早啊。” “早?”符朗低頭盛著粥,聲音帶了點笑意,“不早了吧,你醒的時候都十點了,現在快十一點了……” 符朗抬起頭,意味深長地掃了他一眼,問:“我的衣服呢?” 梁易澄雖然換了一身自己的衣服,但里頭還掛著空檔,本就心慌慌的,現在被符朗一問,更是心虛得不行,臉上飄起了一抹紅,說:“我替你洗了……” “哦?” 符朗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深,梁易澄這才發(fā)現符朗又在逗他,氣得扭過頭不再看他。 這頓早飯吃得十分安靜。 梁易澄是因為心里在打著小算盤,符朗則有點心不在焉。 過了一會,梁易澄終于鼓起勇氣,說:“符哥,我可以不叫你符哥嗎?” 符朗夾著春卷的手頓了頓,慢慢放下碗筷,轉頭看著他,挑眉問:“可以,但你想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