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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朗的動作像是挑釁似的越放越慢,桃花眼慵懶地瞇起,他的眼里泛起與那兩片唇相似的濕潤光澤,誘人的舌最后消失在了兩片唇間。 符朗抬起那勾人的眼,很慢很慢地掃過梁易澄,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 梁易澄的腦袋變成一片空白前,只有一個念頭匆匆閃過。 尊嚴(yán)是什么玩意,他不要了。 梁易澄暴起直擊! 猶如一只鎖定獵物的野貓,他敏捷地一撲。 然而,他的上半身剛前進幾分,下半身就被裹在身上的被子纏住,整個人頓時失去了平衡,直挺挺地砸在了符朗的腿上。 “唔?。?!” 他的鼻子重重地撞上了符朗的膝蓋,差點砸出一臉血。 聽到頭頂?shù)姆逝酥频男β?,梁易澄連忙打了個滾,敏捷地坐起身,卻差點又讓被子絆倒。 等他好不容易甩開身上的被子,符朗已經(jīng)笑得倒在了床上。 梁易澄惱羞成怒,惡向膽邊生,一個翻身,一屁股坐在符朗的肚子上,伸手按住那還在笑得不住顫抖的胸膛,氣勢洶洶地彎腰堵上符朗的唇。 他的動作太過兇猛,上唇直接磕在了符朗的牙上,可疼痛讓他更亢奮了。 他好似一只霸占新地盤的貓科動物一樣,仔仔細細地吻著符朗的唇,讓每一寸領(lǐng)地都留下自己的氣息。 他有點迷戀這種占有符朗的感覺。 他沉醉地閉上眼,親了好一會,無師自通地含住那片柔軟的唇,慢慢地吸了幾下,還不滿足,又輕輕地咬了一下。 可那一下,驚動了這片領(lǐng)地真正的主人。 原本閉著眼任他撒歡的符朗微微睜開了眼,安靜地注視著在他嘴上亂啃的梁易澄,像只無奈地縱容著自家小貓咪的獵犬。 終于,被沒輕沒重的小貓咪咬疼的符朗失去了耐性,一手扶穩(wěn)了梁易澄的腰側(cè),另一只手?jǐn)堊×怂暮箢i,倏地一用力,帶著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翻了個身,把受驚的小貓咪按在床上,再次吻上他那愣愣張開的唇。 梁易澄從來沒有想過,親嘴竟然可以如此的刺激。 符朗那靈活的舌在他的嘴里攪著,他只能笨拙地驅(qū)趕那個兇狠的入侵者,卻招來對方更粗暴的蹂躪。 溫暖濕潤的舌互相摩擦的感覺很奇妙。那個神經(jīng)與血管密集的部位讓他能清晰地描繪出對方的紋路,他能感覺到符朗的舌并不如看上去那般光滑,有些粗糙的舌面在他的舌黏膜上劃過,一種瘙癢似的感覺密集地從舌上傳來,讓他頭皮發(fā)麻,下腹發(fā)緊。 他戰(zhàn)栗著弓起身,符朗的身體卻慢慢地貼了上來,把他壓了回去。他扭頭想躲,又被符朗按著后頸,吻得更加深入。 梁易澄急促地喘息著,呼出的一股股地?zé)釟獯蛟诜实哪樕希謬娀厮约旱哪樕?,只讓他更覺燥熱難當(dāng),下身已經(jīng)硬到了極點,高高地挺起。 梁易澄難耐地掙扎著,符朗用上半身牢牢地壓著他,下身卻與他若即若離。他挺立的部位偶爾輕輕擦過符朗的大腿,偶爾又頂在符朗柔韌的小腹上。每一個不經(jīng)意的觸碰都讓他的下身脹痛幾分,呼吸也更粗重幾分。 終于,他忍無可忍,抬起腰往符朗的身上撞去。 他硬脹的下身撞到一個堅硬的物體,符朗就悶哼一聲,退開些許,大腿卻強硬地頂?shù)剿膬赏戎g,抵著他的性器不輕不重地磨了起來。 符朗的舌慢慢從他的口中退出,轉(zhuǎn)而輕輕吸吮他的下唇,那些讓他面紅耳赤的呻吟終于失控地從他的唇間溢出: “嗯……啊……” 耳邊符朗的呼吸聲也驀地變得粗重,有什么東西也抵上了他的側(cè)腹部,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符朗原本的還有些柔軟的大腿倏地繃緊了,開始重重地碾了起來。 那脆弱敏感的部位從未遭受過這般粗暴的對待,梁易澄又痛又爽,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下身卻越來越熱。 梁易澄渾身顫抖著,求饒道:“不——嗯——!別這樣……” 符朗卻充耳不聞,還加快了碾磨的速度。 “嗚——嗯——” 梁易澄崩潰地抓著床單,強烈的快感讓他瀕臨爆發(fā)。他的呻吟更加急切了,渾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紅。 這時,符朗忽然退開了。 梁易澄還躺在床上,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身體興奮地發(fā)著抖,像是還在期待那即將到來的愉悅高潮。 他粗喘著氣,迷茫地看向符朗。 那對發(fā)紅的鹿眼半睜著,被情欲蒙上了一層霧氣,看得符朗呼吸一窒,差點就想不管不顧地壓回去。 但符朗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了,飛快地下了床。 梁易澄:“?” 符朗不著痕跡地扯了扯褲子,面無表情地說:“我得去喂貓了?!?/br> 梁易澄:“???” 梁易澄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卻掛上了一臉的震驚。 符朗強忍住笑,走到門邊,正要出去,忽然又想逗他,回過頭,嚴(yán)肅地說:“你別弄臟我的褲子?!?/br> 梁易澄:“!” 梁易澄瞪著那飛快關(guān)上的門,開始認真地思考符朗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隱疾。 可是剛剛頂在他肚子上的那個觸感,不僅沒問題,還有點可怕??! 梁易澄的下身還硬著,但那股射精的沖動已經(jīng)過去了,他隔著褲子隨意地摸了幾下,跟剛才符朗給他的刺激比起來,這似乎有點不夠勁了。